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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层薄薄的防备。
她的呼吸越发急促了些,眼角已经泛起微红,身子不自觉地发软,几乎要站不稳。她只能踮着脚,手紧紧抓住他衬衫的衣角,像是唯一的依靠。那一点点的晕眩感,让她几乎失去了方向。
就在那一刻,他终于撬开她的牙关,舌尖探进去,轻柔地扫过她的齿列与上腭,熟练地将她彻底卷入这个令人窒息的亲密之中。
她的意识像是被揉碎了,连指尖都在颤抖,只能被动地承受他带来的每一寸炽热。唇齿交缠之间,她的世界只剩下他,鼻息交融,混杂着淡淡的香水味、红酒的香气,还有一丝若有似无的清冽苦意。
江砚沉像是终于尝到了某种甜头,唇角微勾,手指顺着她的背滑下,触碰到那布料下纤细却微微发颤的骨架,落在她的腰窝,掌心微收,将她更紧地箍入怀里。
她整个人仿佛都要被这个吻融化掉了,膝盖发软且酸涩,喉咙里发出一声极轻极细的呜咽,那一声像是最赤裸的臣服,也像是最本能的回应,脸颊红得像要滴出血来,手臂环住了他的肩膀,微微发颤。越来越深的吻让她来不及换气,来不及吞咽的唾液也随之流出了嘴角的银丝。
良久,他终于松开她,额头抵住她的额头,呼吸浓烈交缠。他的声音低哑又沉着,仿佛从胸腔深处滚出:
“白云游。”
白云游像是终于得以喘息,眼神微微迷离,琥珀色的眼睛湿漉漉的,像是被风吹皱的湖面,她嗫嚅着振动声带,喉咙像是堵着什么,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只能本能的抓着他的衣服
“嗯……主人。”
江砚沉低低地笑了一声,似叹非叹,像在笑她,又像在笑自己。他没有再说什么,低头,在此覆上了他的唇。这一次没有任何留情。他的吻带上了掠夺的力道,唇齿间已经没有温柔的安慰,而是炙热情欲的啃咬,想要将她揉碎吞下。
白云游被他钳制着后脑勺,根本动弹不得,只能承受这毫无退路的深吻,喉咙发出细细的哽咽,眼角泛起水意,脸颊如同烧透了的瓷胚,一触即碎。
她感觉自己像是一朵被连根拔起的花,飘在半空,无依无靠,只能紧紧抓住他的衬衫,指节泛白。
江砚沉顺着情欲,唇角擦过她的下巴,舌尖顺着颈侧滚烫的皮肤一路往下,落在锁骨上,用力一咬。她吃痛地轻哼一声,整个人像是被电流贯穿,猛地一颤。回过头正对着对方的双眼,是如火的占有,更是无处安放的性张力。红肿的朱唇不自觉的用白齿抵咬,显得更加妩媚柔软。
薄唇贴着她耳后的肌肤,一点点落下像是封印的吻,轻柔又灼热,每一寸肌肤都被唇舌带过,仿佛被点燃。她只能缩着肩膀,身体发软地靠在他怀里。
她的裙子被他撩起一角,指腹轻抚过她的大腿根部,隔着薄布,她像被烫到一般骤然一颤。
“别怕。”江砚沉的声音带着不容拒绝的温柔:“今晚不准那么早就结束。”
白云游听着他的话,又紧紧闭了闭眼睛,酸涩发胀的情欲,身下的湿意,比以往更加敏感的身躯,在暧昧的空气中发酵,在充足的前戏里沉溺。
男性的手指修长有力,顺着他的侧腰摩挲,肩胛骨到腰窝,每次一到下面的软肉怀里的人都会缩一下,但始终都是在他的怀里无处可逃。他的手落在她的大腿后侧,一把将她整个人抱了起来。白云游惊呼一声,立刻反射性地双腿盘上了他的腰。下一秒,就能明显感受到下垮的硬度,不容忽视地顶着她的小腹。
“这样舒服一点。”他低笑着,声音像是擦过夜色的酒精。他抱着她走向沙发,动作熟练却不急切,每一步都带着笃定与蓄势。
落座的时候,她坐在他腿上,裙摆早已凌乱地堆在腰间,白皙的膝盖暴露在空气中,裙子的上衣早就被解开落在了腰间,胸衣的肩带不知何时滑落了一侧,露出弧度流畅的锁骨和细瘦的肩头,圆润饱满的胸乳也暴露在空气中,红润的樱桃早就挺立起,可怜巴巴地希望得到更多的垂怜。
江砚沉俯下身,一路亲吻她的锁骨、肩头,舌尖卷着她肌肤上的温度。
“为什么……今晚,这么……”白云游企图在混沌的大脑里找到一个合适的词语去形容这场温柔的前戏,但最后还是向眼前的情欲低了头。
话语落下的那一刻,唇齿便落在她胸前敏感的位置,轻轻咬了一口,但牙尖依旧停留在脆弱的红粒上,不住地研磨,徘徊,舔弄。
白云游闷哼一声,下意识地收紧了指尖,死死抓住他的衬衫。
她的身体早已是一汪软泥,纯棉的内裤上早就有了深色的水渍,浅浅的蹭着深色西装裤上撑起的小帐篷。
江砚沉动作一顿,抬眼看着她。
“嗯。”他缓缓道,“倒是学会自己贴上来了。”
她的眼眶顿时泛了点湿气,说不出话来,却也没动。
(二十二)你是谁?(7)
他的手覆上她的大腿内侧,那里的肌肤敏感得像是藏着羽毛,不住地细微颤抖,挑开少女的白色内裤,手指灵活地滑进了温暖的花园,拨开两瓣吐着水珠的阴唇,勾起娇滴的花蒂,指尖稍微使了一点力气就引得身上的人惊呼抬臀。江砚沉一把按住她的柔软腰肢笑到:“别紧张,前两次不是总是哭的喊疼吗。”
话音未落,又加进了一根手指,在穴口不停地打转,扩张,原本紧闭的花穴被撑开一个小小的口子,湿淋淋的花户吐着一波又一波细流。手指又向深处探去,擦着敏感的甬道似乎想抚平所有的褶皱,白云游被刺激得感觉头皮炸开了一样,从未有过的酸胀的感觉让她我出可逃,屁股被按着不能动弹上半身只能弓起来,无力地靠在江砚沉身上,额角分泌出细小的汗珠,朱唇死死咬住指关节,但还是没办法挡住细碎的呻吟声,落在男人耳旁的呢喃反而成了最动听的乐曲。
坚硬的指节按住狭窄的甬道,模仿着性器抽插的动作,带出来拉丝的透明液体,又带进更深的地方,只要稍稍弯曲就能碰到上面敏感的地方,一团温暖的液体随之倾覆而来。江砚沉咬住白云游红的似血的耳垂,炽热的呼吸像是催情剂,低沉的声音是恶魔的低语:“怎么这么敏感,都把我的手打湿了。”
白云游闭着眼睛,泪花还沾在长长的睫毛上,只能哼唧着躲着脑袋,只想往他的颈窝里钻。还埋在体内的手指打乱了节奏,开始肆无忌惮的到处抚摸,寻找着高潮的归宿,直到得到主人的共鸣。女孩小嘴张得圆圆的就像是身下的小洞,殷红,水润,润滑,眼里的泪水夺眶而出,敏感点带来的反应让身体诚实地臣服,但江砚沉还没打算放过她,在那处一直打转,用力按住,恰时再一次填入第三根手指,将小穴撑到边缘处泛白,可怜巴巴的吞吐着三根手指。
“啊!主人,太多了,不要那里了。”白云游抱着他的脖子哭喊,虽然节奏已经很慢了,但她还是像未经情事的少女。
“你可以的,腿张开,放松,别咬。”江砚沉一手在她的小穴里大幅度的抽插,带着粘液的噗噗声,还有大量吐出的温热淫液打湿了深色的裤子,一手扶住他的腰臀,配合着下面的节奏。随着上下颤抖的还有胸前白嫩的玉兔,温软茭白,鲜艳欲滴的红粒更是刺人眼目,男人看着眼睛发热,一口含住了挺立的樱桃,舌头表面的软刺舔舐这硬了又软,软了又硬的红珠。白云游感觉脑中一阵白光闪过,下腹连带着大腿无法控制着痉挛,小穴紧缩,从深处浇灌出大量的淫液,打湿了手指,滑下的银丝一直蔓延到手腕处,低落在毛毯上,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只留下女孩急促的喘声和磨碎了的哭腔。
她抖得像个筛子,从感觉浑身发烫,回个神来才觉得羞耻得无法面对眼前的男人。很显然男人有些不满他的反应,他的吻再次覆盖上了她的脸颊和脖颈处:“舒服完了是不是该我了。”白云游感觉腰上的手更加用力了,像是最后的克制,胳膊上暴起的青筋下是清楚的血管和男人的性欲。
白云游慌忙地把手从他的脖子上拿下来,去解开他的皮带,金属纽扣总是格外的笨拙和沉重,她有些笨拙和尴尬,总是没有办法把纽扣和皮革分离开,无法忽视不了下面早已硬起的性器,更让她紧张焦急。
“啧,这里。”江砚沉有些等的不耐烦了,抽出水灵灵的手把住白云游小巧的手按住皮带上的纽扣,清脆的“啪嗒”声,皮带自然而然打开了束缚,两只手黏糊糊的附在一起,白云游抬头看了眼江砚沉,眼底的掀起了狂风暴雨般的欲望仿佛要把她吞噬,她不由自主的咽了一口口水,还是主动伸手把衣服下的巨龙释放出来,她感觉有些烫,不仅是手,还有眼睛,她不敢看,把眼睛转到了别的地方。
“嫌弃?”江砚沉有点不满意她的反应,掰着她的下巴强迫让他看自己。
“不是,就是有点,害怕。”白云游支支吾吾地说着。
江砚沉失去了所有的耐心,他扶着她的腰向上抬起,让早已湿透的花户对准早已挺立勃起的龟头。当粗大的龟头破开已经被扩张湿润的小穴的时候白云游还是有些难以适应的皱紧眉头,咬着下唇去接纳身下的巨物,红紫的巨龙肿胀的有些狰狞,像是一把利剑劈开女孩柔软的身体。
忽然白云游感觉腰上一松,本就没有吃多少力的腰臀一屁股就坐了下去,吃进去三分之二的性器,嘴里的惊呼声被堵进了唇中,无法呼吸,无法呻吟,就算是委屈也不能说。那只始作俑者的手这个时候又抚上了腰,虽然穴内已经有了足够的润滑,但由于过于狭窄已经进出困难,白云游只觉得穴内涨得发疼,有一种被捅穿了的错觉:“慢,慢点主人。”
江砚沉也不好受,小穴里温暖柔软,像是无数张小嘴争先恐后吻上坚硬巨大的性器,他一边抚摸着她的身体,一边套弄着埋在少女体内的肉棒,三浅一深地频率上下颠簸不断地拓展着小穴内的空间。
房间里一片柔光,像是月亮的倒影沉入湖底。在她每一次紧绷和放松之间的起伏,让她的身体慢慢溶进他所掌控的节奏里。她每次短促而羞涩的喘息全部都坠入到情爱的海底。
终于在男人的不断努力下,小穴吃下了所有的肉棒,紧密贴合在肉棒上,男人的双手抓住女孩光滑圆润的臀瓣,有一下没一下地往前递送,似乎想把两个睾丸也想送进去。少女的大腿透着晶莹的液体,穴口处泥泞不堪,正在努力吞咽着尺寸极不相符的阴茎。
白云游觉得身体里的肉棒真的捅到了下腹那里,每一次要往深的进去,下腹那一层薄薄的皮总会若隐若现凸出龟头的形状,那种窒息感快要将她淹没,眼泪随着动作的深入更像是决堤的口岸,她红着眼睛就像是待宰的白兔,死死拽住男人的衣袖,哭腔早就攀上被撞碎了的求饶声:“主,主人。嗯……太深了,嗯,呜呜呜真的太深了。”
女孩的声音虽然可怜,却也激发了男人的凌虐欲望,他将吻轻轻落在女孩的唇边和眉眼处,一点一点吻去女孩分泌出来的眼泪,但身下的进攻没有丝毫减弱,反而是厚积全发,精瘦的腰腹在挺动,若隐若现的腹肌在凌乱的衣服里显得更加性感,大手配合着身体的浮动,钳制着少女的身体毫无保留地贡献出所有。
(二十三)你是谁?(8)
雪白的酮体已然满是香汗,淡淡的粉色和红晕的脸颊无不像一朵火烧云,在云端出起伏不断,白云游感觉自己真的一会被抛在空中,一会儿又坠入谷底,不知是不是男人有意而为之,虽然肉棒又粗又大,此次都能擦过她敏感的地方,但每次快要到达临界点的时候阴茎又退回了一半,小穴深处传来的巨大空虚像一只无形的手把她拽入深渊,急的她额角不停的落下汗珠,缕缕乌发粘在玉白脖颈上,眼睛早就哭的红肿,每次被男人这么一欺负就会哭唧唧地亲着对面的薄唇。江砚沉喜欢她撒娇的样子,不成熟的吻技,就算是讨好也是柔柔的覆在上面。
肉棒又重新回到了小穴深处,巨大的填充感再次席卷全身,就这样反复几次白云游终于撑不住,软下腰肢,趴在江砚沉身上无言哭泣。
她的呼吸已经散乱,后背微微弓起,被他紧紧扣住腰的那只手掌心发烫。可就在他刚刚再次深入、情绪也正攀上一个临界点的时候——
白云游突然轻轻出声了,带着点气音,却不是呻吟,而是极不合时宜地问了一句:
“主人……你今晚心情是不是很好?”她像是无意脱口而出,声音软软的,带着点撒娇和好奇,也带着一点点笑意。
但江砚沉却陡然停下了动作。周围一瞬间只剩下了她急促的呼吸声。他微微抬起头,眼神危险地定住她,那眼底的情绪像是暗夜里突然睁开的兽瞳,既危险,又压抑。
“白云游。”他嗓音低哑,吐出的每一个字都像是带着某种咬牙切齿的隐忍,“你在走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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