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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兼职】(17-23)(第2/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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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样刺耳,却又温柔。

    “哎?你回来啦?”李瑶惊喜地起身,目光一闪而过地扫了眼她干净利落的穿着,像是突然想起什么,“最近你怎么一直不在啊?上回助学金申请名单你都没签——我还以为你又兼职去了。”

    “嗯,来收拾点东西。”白云游朝她笑了笑。

    白云游把包放下,蹲在床边开始翻出自己的行李箱,一件件迭着衣服,有些旧得起毛,袖口磨破,缝过两次。

    “最近还好吧?”  李瑶忍不住问。

    白云游头也没抬,“嗯,还活着。”

    李瑶愣了一秒,干笑了一声:“你以前总是夜里去兼职,白天还不请假来上课,年年拿奖学金,我们都说你是不是身体是铁打的。说真的,我挺佩服你的。你是我见过最能吃苦的女孩。”

    白云游的手一顿,把那本发黄的课本放进箱子里,轻声回:“可能是因为我没别的路。”

    李瑶没接话,过了会儿才问:“你……现在是在哪工作?”

    白云游一笑:“老板包吃包住,还有工资。”

    李瑶愣了一下,没多问,眼神却明显有些复杂。

    两人简单聊了几句,白云游把东西收拾好,拎着行李走出宿舍楼,外面阳光正好,一辆黑色的奔驰停在楼下,助理从车里下来,走到她身边恭敬地接过行李。

    宿舍楼窗边,李瑶站在阳台望着这一幕,怔了几秒,叹了口气,轻声说:“其实也不意外……她那种人,一定会被人看见的。”

    她看到白云游坐进车里,神情沉静,甚至还不忘冲司机点头致谢,那一刻她忽然意识到——也许白云游比她们谁都清醒。

    身边是程助一直陪着她,她眼珠子一转,寻思着,反正最后都要回去,现在老虎不在家,手还能伸得这么远,迟一天回去也没关系,她拜托程助帮她找回自己的手机,自从那晚拍卖会自己的手机就一直找不到。好在有钱能使鬼推磨,碎掉屏幕的手机回到了他的手里。她想再回到这座城市还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了,能再多停留一会是一会儿。

    程助,  她突然开口,声音透着一丝小小的狡猾,“今天有空吗?能不能让我出门转转?也许,再不回去,迟早会失去机会。”

    程助抬头看了她一眼,眼中闪过一丝轻微的惊讶,却很快被他的冷静掩饰掉。他放下手中的文件,面带微笑,但眼神却依然如往常一样敏锐。“你想去哪?”

    她靠在门框上,微微扬起嘴角:“走走,随便找个咖啡馆坐坐,也许还能碰到老朋友呢。”

    程助沉默了一瞬,看似在权衡,最终他点了点头:“好,安全起见,我陪着你。”

    白云游愣了一下,眉头微挑:“你不怕我逃跑?”

    程助笑了笑,眼中闪过一丝幽深的光:“你如果真想逃,早就没有我什么事了。”

    她顿了顿,想了想,没再说什么,毕竟程助这个人,比任何人都清楚她的底线,也清楚她并不容易被束缚。反而,正因为他过于理智,才让她对他有一种莫名的信任。

    车子驶出住所,她轻轻叹了口气,看向窗外快速掠过的风景。“能再多停留一会儿,至少回去前再享受点自由的滋味,毕竟不知道下一次什么时候会有这样的机会。”她的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无奈。

    程助没说话,眼角微微上扬,似乎是回应着她的轻松话语。尽管他是个冷静而理智的人,但白云游总能在他严肃的外表下看到一抹难得的温和,那是他独有的魅力。无论是处理事务时的冷静,还是偶尔展露出来的耐心,程助给人的感觉,总是温暖而可靠。他不是那种会主动去做多余事情的人,但他会在关键时刻,毫不犹豫地站出来保护她。

    “程助,别光顾着开车,去那家咖啡馆我以前常去的地方,咖啡喝蛋糕都很便宜,而且很安静。”她的话有些随意,但那种随意中带着几分想要放松的请求。

    程助微微点头,车速平稳,穿过城市的街道,阳光照射进车内,暖意透过车窗洒在她的身上,像是一个短暂的温暖避风港。

    当车停在那家咖啡馆门前时,白云游有些感慨。她下车的时候,程助也紧随其后,保持着与她的安全距离,随时观察着四周的一切。白云游看向那扇咖啡馆的玻璃门,抬步走进去,空气中的咖啡香和安静的氛围让她放松了不少。她找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下,拉开椅子坐下,低头细看着手里的手机,心里有些无法言喻的情绪。

    程助站在旁边,他目光始终停留在她的身上,似乎在等待她做出决定或者有什么反应。她抬起头,见程助站得笔直,眼神严肃而又不失温和。

    “你在担心什么?要不要聊点什么?”白云游忽然问,眼神温柔却带着好奇。

    程助没有直接回答,反而低声道:“老板让我看住你。你想聊什么?”

    白云游微微一笑:“理解理解,都是打工人。”她顿了顿,狡黠的眼神,“聊点什么……比如,说说关于你的高傲老板的坏话”

    程助听到这话,终于轻笑了一声,声音不高,却像是温水在冰面下悄然流淌。他低下头看了她一眼,那目光里带着点“你还真敢说”的意味。

    “你这是引诱我失职。”他说。

    白云游撑着下巴,眼睛亮晶晶的,像只偷腥却不打算认错的小猫,“哎哟,我就随口一说,你也别太当真。反正你老板又不在。”她眨了眨眼,声音压低,“说说嘛,他有没有小时候被狗咬过,或者什么秘密洁癖、强迫症,特殊的xp?”

    程助摇头,嘴角带着一点藏不住的笑意,却依旧克制地回答:“他从不和下属交浅言深,我知道的,你大概都猜得到。”

    白云游撇撇嘴,有些小小的失望,“啧,真无趣。他到底是怎么活到现在还能交到朋友的?”

    程助顿了顿,像是在斟酌措辞,最后道:“他从不交朋友。”

    白云游挑眉,坐直了身子,“所以你是……他的朋友?”

    “不,我是他的影子。”

    “哇,听起来好惨。”她认真地看了程助一眼,那语气忽然变了,轻声说,“你这么聪明、这么稳的人,居然也愿意做影子,不觉得委屈吗?”

    程助看着她,有一瞬的沉默。他看起来很年轻,但眼底那种沉静早已不是二十几岁的人能拥有的。他没有正面回答,只说了一句:“每个人都在做选择,只不过有人选择了自由,有人选择了责任。”

    白云游没说话,只是轻轻啜了一口咖啡。程助的话让她安静下来。她忽然意识到,这个男人不是她以为的那种毫无棱角的秘书,也许比江砚沉更加清醒地看透这个世界,只是他选择了不同的方式去活。

    她靠在椅背上,轻声感叹:“那你说,我该怎么选?”

    程助终于坐在她对面了,不再像以往那样始终站着,保持距离。他看着她,说:“选你能承担的,也选你愿意为之付出代价的。”

    白云游低头笑了,笑得有点苦,“所以你是说,我选了江砚沉,就得准备好被关进笼子?”

    “如果你选他——那是你自己的决定。”程助声音平静,“可你也要知道,有些笼子,不一定是为了困住你。”

    她抬头看他,眨了眨眼,“那是为了什么?”

    程助低头,搅动着咖啡,“可能是为了让你慢下来,等一个还没准备好起飞的时机。”

    她笑了,眼里却泛起了薄雾。

    他们就这样在小小的咖啡馆里沉默了一会儿,没有人说话,但气氛却比任何时候都真切。窗外阳光微醺,街道安静,人来人往,而她忽然觉得,原来短暂的自由,也可以如此温柔——即便那是江砚沉间接施舍的。

    而她也明白了,程助这个人,不止是江砚沉的影子,更像是那束藏在深夜的灯火,沉默但明亮。

    (十九)你是谁(4)

    夜晚来得猝不及防,城市的灯光一盏盏亮起,街道上的行人裹紧了外套,步履匆匆。白云游站在酒店的前台,一只手插在大衣口袋里,另一只手抱着包,眼神却悄悄往一旁的程助身上瞟去。

    她其实没抱太大希望。

    ——这次已经是破例,她还得寸进尺。

    程助站在离她不远的落地窗前打电话,声音压得很低,神色凝重。白云游看不清他面上的表情,但能感觉到他在认真倾听,又时不时应一两声,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按在手机背面。

    前台小姐看了她一眼,问她:“女士,请问您是现在要办理入住吗?”

    白云游扯了扯嘴角,还没来得及开口,程助已经结束了通话,走了过来。他整了整西装外套,脸上带着一贯温文的笑意,像是无风的夜里轻飘落地的一片雪,落得刚刚好。

    “可以住。”他语气轻快,声音不大,却仿佛压着刚才那一通电话中的紧张。

    白云游一瞬间松了口气,眉眼也舒展开来,像是夜风中终于拢紧的围巾。她冲他笑了笑,那笑容带着一点狡黠和得逞的喜悦:“我就知道,就算不同意他也没办法。”

    程助没反驳,只是递过身份证,“你办手续吧。”

    白云游伸手接过,忽然凑近他,悄声问:“他是不是骂人了?”

    程助低头一笑,答得含糊:“他说的话,还是不让你知道比较好。”

    “啧……”白云游撇撇嘴,把身份证递给前台,语气雀跃得像是放学后的学生,“那我就住一个晚上,明天就乖乖跟你走。”

    前台小姐接过证件,手指在键盘上飞快地敲着,“女士,一间高级大床房,今晚只需您本人签字确认就可以。”

    她笑着签了字,顺便还问了一句:“有没有带浴缸的?我想泡个澡,累死了。”

    “有的女士。”前台礼貌回应。

    程助站在一旁,看着她轻快地扯着行李箱往电梯走,一边回头对他挥手,一边小声哼着什么。灯光落在她的发梢和眼角,那一刻她像极了逃课成功的小孩。

    “你要是再笑,我都怀疑你其实是站我这边的。”她站在电梯口调侃他。

    程助轻咳一声,目光温和:“我只是难得见有人会因为这种事笑得这么开心。”

    电梯门在她面前缓缓合上。

    夜色如墨,也吞没了北石市的最后一抹晚霞。街灯亮起,像是从天空垂落下来的金丝线,把城市一寸寸缝进了夜的怀抱。

    而此刻,城市某处顶层旋转餐厅内,华灯初上,落地窗外是万家灯火,而内里却一派沉静压抑。

    江砚沉坐在靠窗的位置,身着深色西装,领口扣得一丝不苟。他低头翻着酒单,修长的手指停在红酒的一页上,轻声道:“拉菲  2000。”

    服务生应声退下。

    不远处,电梯“叮”的一声轻响,夏知微走了进来。

    她依旧那副纤细如竹的模样,一袭裸粉色长裙衬得人温婉从容,妆容淡雅,却自带一种与生俱来的贵气。她步伐缓缓,在灯光下仿佛掠过琉璃般波光粼粼的水面,眸色却冷静得令人心悸。

    两人视线交汇,空气像是被某种隐形的线扯紧了一瞬。

    “好久不见。”夏知微打破沉默,语气疏离。

    江砚沉微微颔首,“回来多久了?”

    “第叁天。”她落座,唇角挂着礼貌的弧度,“就被江敬洲请来参加这种……家庭内部会议了。”

    服务生将酒倒入杯中,红酒荡漾。江砚沉抬眼,终于开门见山:“婚约,你怎么看?”

    夏知微没有立刻回答,只抬手拿起红酒轻抿一口,嘴角似笑非笑:“联姻这件事,你觉得我们谁是筹码?”

    “都不是。”江砚沉语气冷静,“我们都是交易桌上的玩家,只不过,你手上的筹码不够。”

    “江家百分之十一的股权,不够?”夏知微偏头,笑意更深,“那你要什么?江敬洲不是说了,结了这场婚,你可以稳稳拿下江氏的话语权。”

    江砚沉指腹摩挲着杯壁,嗓音低沉:“我要的不止是权力稳固,而是——彻底清除掉一切不稳定因素。”

    “包括我?”

    “如果你站在我这一边,”他顿了顿,目光冰冷如刀,“那你就不是。”

    空气仿佛凝固了一瞬。夏知微望着他,忽然轻笑了一声,那笑里夹着几分轻蔑:“你是看准了我不想回夏家,也回不去,所以要挟我?”

    “你也清楚,没有人真正欢迎你回来。”江砚沉说这话时没有丝毫情绪波动,仿佛只是陈述一个冰冷的事实,“但你要自由,就得付出代价。”

    “如果我拒绝呢?”她语气轻轻的,像风。

    “你会被他们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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