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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天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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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天阙】第二卷28-30(母子,仙侠,后宫,纯爱)(第2/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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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是那微微蹙起的眉头,显示着她即使在睡梦中,也未能完全放松。

    李清秋被他强行搂在怀里,感受着他另一只手臂还搂着姜芷,气得浑身发抖。

    穴道被封,她连咬他一口都做不到!只能狠狠地用眼神凌迟着他近在咫尺的

    俊脸。

    然而,他身上传来的温暖和他胸膛有力的心跳,以及方才那番激烈冲突后的

    空虚与疲惫,也渐渐侵蚀着她的怒火。

    她磨着贝齿,心中发狠:「小混蛋!你给我等着!等穴道解开…看我怎么收

    拾你!」

    这威胁的念头支撑着她,最终也在那令人安心的怀抱里,带着满腹的算计和

    委屈,闭上了那双勾魂摄魄的杏眸。

    月光透过雕花窗棂,静谧地洒落进来,温柔地笼罩着床榻上这诡异而旖旎的

    一幕。

    三个身影紧密相贴,呼吸声渐渐交织、平稳。

    清冽的剑气幽香与馥郁的魅惑甜香,在姜青麟身上霸道阳刚的气息调和下,

    形成一种危险的、脆弱的平衡。

    锦被之下,暗流汹涌,情孽纠缠。

    这一夜的风暴似乎暂时平息,但谁都知道,这三人之间,远未结束。

    窗外的风雪似乎也小了些,天地间一片静谧。

    第二十九章 玉笛和项链

    晨光熹微,天空尚残留着一抹未褪尽的靛蓝,几缕金线刺破云层。

    屋外传来张伯恭敬的敲门声,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催促:「殿下,时辰不早

    了,该起身准备朝会了。」

    姜青麟自一片温软包围中悠悠转醒,意识尚未完全清明,昨夜那场情欲汹涌

    的「三人同眠」

    便涌入脑海。

    他定了定神,嗓音带着初醒的沙哑:「知道了,张伯,稍候片刻。」

    声音不大,却清晰地穿透了门扉。

    他缓缓侧首,看向身侧。

    只见姜芷与李清秋竟都已醒来,两人一左一右,隔着中间的他,正狠狠瞪着

    他!空气仿佛凝固了,弥漫着无声的硝烟。

    姜青麟头皮一麻,顿觉比面对千军万马还要棘手。

    他干笑一声,下意识地抬手挠了挠头。

    权衡片刻,他决定先解姜芷的穴道。

    指尖凝聚一丝气劲,迅捷点在她几处大穴上——解开李清秋的?现在?他还

    没活够呢!万一这魔女小姨暴起,加上姑姑的冷刀子,这听涛苑怕是要被掀翻。

    穴道甫一解开,姜芷便猛地坐起,动作牵扯到腿心深处的酸痛,让她几不可

    察地蹙了下眉。

    她冷着脸,看也不看姜青麟和李清秋,掀开锦被便要下床。

    然而,脚刚沾地,初承雨露的身体便是一阵酸软,整个人不受控制地向前踉

    跄了一步。

    一抹羞窘的红霞瞬间染上她清冷的耳根,她猛地回头,狠狠剜了姜青麟一眼,

    那眼神里充满了无声的控诉。

    她的储物法宝遗落在昨夜那间「战场」厢房。

    目光扫过室内,最终落在李清秋那只放在桌案上的、精致华美的储物匣上。

    她抿着唇走过去,打开匣盖。

    里面琳琅满目,尽是些流光软烟罗、繁复的蕾丝内衣、近乎透明的冰蚕丝袜、

    以及样式大胆得令人咋舌的亵衣……色彩鲜艳,款式妖娆,与她素日清冷孤绝的

    气质格格不入。

    姜芷的眉头紧紧蹙起,眼中毫不掩饰地流露出鄙夷,冷冷地扫了榻上正用眼

    神「凌迟」

    姜青麟的李清秋一眼:「尽是不知羞耻之物!」

    她强忍着不适,在那堆「妖物」中翻拣半天,才勉强寻出一件相对素净、质

    地厚实些的月白锦缎长袍。

    她将长袍裹在身上,腰带系得一丝不苟,严严实实地将脖颈以下全部遮掩,

    仿佛披上了一层冰冷的铠甲。

    做完这一切,她才再次转向姜青麟,声音恢复了惯有的清冷,听不出太多情

    绪,但眼底深处仍有一丝不易察觉的关切:「你的真气冲突,如何了?」

    目光却刻意避开了李清秋的方向。

    姜青麟立刻挺直腰板,脸上轻笑,拍了拍胸口:「姑姑放心!昨夜得您『倾

    力相助』,阴阳调和,已无后碍!」

    他刻意加重了「倾力相助」四字,眼神暧昧地在姜芷依旧泛红的耳根处流连。

    「你……!」姜芷被他这直白露骨的话语和眼神臊得脸颊飞红。

    她飞快地又瞥了一眼李清秋,果然看到对方眼中的怒火几乎要喷薄而出。

    巨大的羞耻感让她再也无法待下去,几乎是逃也似地丢下一句:「无事便好!

    我回长乐宫了!」

    话音未落,人已化作一道清冷的霜影,带着一丝慌乱踉跄,迅速消失在门外。

    直到那抹霜色彻底消失在回廊尽头,姜青麟才长长地、真正地松了口气,感

    觉悬在头顶的利剑暂时移开。

    他这才转回头,带着一丝讨好的笑意,望向里侧依旧被点着穴、只能用眼神

    表达滔天愤怒和委屈的李清秋。

    「小姨,消消气,消消气……」他一边赔笑,一边小心翼翼地解开她的穴道。

    穴道一解,李清秋立刻翻身坐起,利落地掀被下床,看也不看姜青麟,径直

    走向散落在地的衣物——那件月白色的流光软烟罗长裙。

    她背对着他,动作优雅却带着冷意,开始穿衣。

    纤细的腰肢,挺翘的臀线,修长裹着残破黑丝袜的玉腿,在熹微的晨光中勾

    勒出惊心动魄的诱惑,却透着一股冰寒。

    姜青麟哪能不知她此刻心中的怒火?昨夜被姜芷那般「羞辱」,今晨又被自

    己「区别对待」,最后解穴,这魔女小姨能忍到现在没直接掀桌子,已是看在他

    这张脸的份上了。

    他连忙起身,三步并作两步走到她身后,不由分说地从后面将她温软馨香的

    娇躯紧紧拥入怀中,下巴搁在她光滑的肩窝,灼热的气息喷洒在她耳廓,声音低

    沉而温柔:「生气了?我的好小姨娘子……」

    李清秋身体微微一僵,随即用力挣扎,试图脱离他的怀抱,声音带着压抑的

    愤怒和醋意:「放开我!去找你的好姑姑啊!她不是刚用『元阴』给你『调和』

    好吗?还抱着我这『不知羞耻』的作甚?」

    姜青麟哪里肯放,双臂收得更紧,任凭她在怀中扭动抗议。

    他一手环着她的腰,另一只手灵巧地从自己的储物法宝中取出一个细长的紫

    檀木锦盒,递到她眼前,语气带着诱哄:「乖,别闹。

    看看这个,喜不喜欢?」

    李清秋挣扎的动作顿了一下,狐疑地瞥了一眼那锦盒,又抬眸狠狠瞪了他一

    下,最终还是抵不过好奇,带着余怒未消的傲娇,伸手「啪」

    地一声打开了盒盖。

    盒内铺着深紫色的天鹅绒,一支通体碧绿、温润剔透、光华内蕴的玉笛静静

    躺在其中。

    笛身线条流畅,雕工精巧。

    更引人注目的是,笛尾处清晰地刻着一个古拙而有力的小字——「麟」。

    李清秋的呼吸瞬间一窒,美眸中闪过一丝错愕和追忆。

    她下意识地伸出手指,轻轻抚摸着那个「麟」字,指尖传来的温润触感仿佛

    带着电流,击中了心底最柔软的地方。

    那些带着暖意和暧昧的画面翻涌上来——桃花树下,她手把手教那个唇红齿

    白的小外甥吹笛,说他气息不足,每每借着「渡气」

    之名,行偷香窃玉之实,将懵懂的小麟儿吻得面红耳赤……

    「记得吗?小时候,可是小姨你手把手教我吹的笛子,说我气息不足……」

    姜青麟适时在她耳边低语,声音带着怀念和笑意,温热的气息撩拨着她的耳

    垂,「那时你可没少『渡气』给我。」

    李清秋的脸颊瞬间飞起两朵红云。

    她强撑着哼了一声,别过脸去:「哼!陈年旧事,提它作甚!一支破笛子就

    想收买我?」

    姜青麟却像变戏法般,又从储物匣中取出一支稍显古旧、但同样温润光洁的

    白色玉笛。

    这支笛子年代更久远些,笛尾处同样刻着一个字——「秋」。

    这正是当年李清秋送给他的那支。

    他一手握着「秋」字白笛,一手摩挲着李清秋细腻滑嫩的脸颊,眼神温柔似

    水:「笛子旧了,情分未旧。

    还有这个……」

    他摊开掌心,一枚小巧的留影石静静躺在他手中。

    李清秋带着一丝疑惑接过留影石,指尖注入一丝灵力激活。

    顿时,悠扬婉转的笛声在寂静的晨光中流淌开来,正是姜青麟亲手所奏。

    笛声缠绵悱恻,尽是凤求凰、长相思一类的旖旎情曲,每一个音符

    都仿佛在诉说着浓情。

    李清秋静静地听着,脸上的冰霜终于消融,取而代之的是一抹动人的娇羞和

    掩藏不住的欢喜。

    她抬眸,波光潋滟的杏眼横了姜青麟一眼,带着嗔怪,也带着满足:「哼!

    别以为吹几首酸曲儿,弄支新笛子,就能把昨晚和今早的事一笔勾销了!」

    话虽如此,那微微上扬的唇角和小女人般的神态,早已将她的心思暴露无遗。

    姜青麟心中大定,知道这关算是暂时过了。

    他低头,在她微撅的红唇上印下一个温柔而安抚的轻吻,承诺道:「自然不

    够,待以后,我再好好想想,给我的小姨娘子……备一份更『称心』的谢礼。如

    何?」

    李清秋这才满意地扬了扬下巴,小心地将那支碧绿的新笛子收进自己的储物

    法宝,又将那枚留影石贴身藏好。

    她整理了一下微乱的鬓发,恢复了慵懒魅惑的姿态:「这还差不多。

    我回云裳阁了,一堆事等着呢。」

    说罢,莲步轻移,摇曳生姿地朝门外走去,留下一缕醉人的冷香。

    「嗯。」姜青麟目送她妖娆的背影消失在门口,这才真正放松下来。

    寝殿内还残留着两种截然不同却又醉人的馨香,以及昨夜荒唐的余韵。

    他不敢耽搁,迅速换上亲王蟒袍朝服,洗漱整装。

    他最后看了一眼那张承载了太多「战火」

    与旖旎的大床,转身,步履沉稳地踏出听涛苑,向那座巍峨皇城走去。

    晨光透过雕花窗棂,在太和殿冰冷的金砖上投下光影。

    一早,姜青麟端坐太孙之位,玄色蟒袍衬得他身姿挺拔。

    他目光沉静地扫过殿下争论的朝臣,时而开口,言简意赅,时而沉默,将那

    些或激昂、或算计的面孔尽收眼底。

    朝会波澜不惊,直到金钟鸣响,宣告结束。

    姜青麟起身,向御座上的祖父姜荣乾行礼告退。

    老皇帝捋着胡须,浑浊的眼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暖意:「麟儿,过几日便

    是年夜,宫中设宴,莫要忘了。」

    「孙儿谨记,定当准时赴宴。」姜青麟恭声应下,这才转身踏出大殿。

    殿外寒风凛冽,卷起他蟒袍的下摆。

    他深吸一口清冷的空气,将朝堂的沉闷抛在身后,径直转向东宫方向。

    东宫正殿外,侍女清荷早已垂手侍立。

    见姜青麟踏雪而来,她连忙屈膝行礼:「殿下安好。郡主一早便去了大国寺

    赏雪。」

    她声音清亮,目光望向这位俊朗的皇太孙时,带着一丝仰慕。

    姜青麟脚步微顿,唇角勾起一抹了然的笑意:「知道了。有劳清荷姐姐了。」

    他目光扫过紧闭的寝殿门扉,转向通往正殿的回廊,「我先去向娘亲请个安。」

    步入宽敞的正殿,暖意融融,熏香袅袅。

    只见赢莹独自端坐于主位软榻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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