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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天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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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天阙】19-20(母子,仙侠,后宫,纯爱)(第2/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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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香的温热液体,竟不受控制地从被含住的乳尖激射而出!

    “噗嗤…”

    浓郁的奶香瞬间在两人之间弥漫开来!

    姜青麟先是一愣,口中甘甜的滋味和熟悉的“圣药”气息让他瞬间明白了真相!原来那些救命的“圣药”,竟源自…!巨大的感动和一种难以言喻的、亵渎神圣般的极致刺激感,如同海啸般淹没了他。他抬起头,目光灼灼地看向赢莹,眼中充满了了然、感动和浓得化不开的爱欲。

    赢莹被他看得简直无地自容,脸上红得滴血,连精致的锁骨都染上了绯色。她羞得只想找个地缝钻进去,下意识地伸出双手捧住姜青麟的脸颊,用力将他的头重新按回自己傲挺的胸脯上,带着哭腔娇嗔:“不…不许看!坏相公…不许笑话我…嗯啊…”

    那带着奶香的柔软胸脯再次堵住了他的口鼻,姜青麟低笑一声,从善如流。他不再言语,只是用行动表达着他的迷恋。他贪婪地埋首于那两团温香软玉之中,轮番吮吸舔弄着两颗诱人的红莓,力道时轻时重,如同品尝世间最甜美的珍馐。每一次吸吮都引得赢莹娇躯剧颤,乳汁不受控制地阵阵涌出,被他悉数咽下。啧啧的吮吸声和赢莹压抑不住的、如同小猫般的呜咽呻吟交织在一起,充满了淫靡的气息。

    “嗯…嗯哼…相公…别…别再吸了…呜…痒…好奇怪…” 赢莹被他玩弄双乳的快感刺激得语无伦次,花径深处早已泛滥成灾,春水汩汩而出,将两人紧密交合的部位浸得一片泥泞湿滑。

    姜青麟感受到身下的湿滑和那穴肉愈发热情的吸吮绞缠,知道她已经动情。他恋恋不舍地暂时放过那对被他吸咬得红肿发亮、布满齿痕和吻痕的饱胀玉乳。双手下滑,穿过赢莹柔若无骨的腰肢,稳稳地托住她浑圆挺翘的臀瓣。然后双臂猛地用力,竟将她整个上半身抱起!

    “啊!” 赢莹惊呼一声。

    姜青麟迅速将枕头垫在她腰下,同时将她两条修长笔直、莹白如玉的美腿大大分开,屈起压向她的胸前,形成一个极其羞耻又完全敞开的m字形。这个姿势让赢莹的整个下身毫无保留地暴露在他眼前,也让她被迫以一种仰躺的视角,清晰地看到两人交合处的骇人景象!

    她的头无力地仰躺在榻上,视线不由自主地向下望去——只见自己那光洁如玉、饱满如丘的白虎肉阜,此刻正被一根粗壮得惊人的肉色肉棒凶狠地贯穿!那巨物每一次有力的抽出,都带出内里粉嫩湿滑的媚肉,翻卷出淫靡的嫩红;而每一次凶狠的插入到底,都让她平坦的小腹微微鼓起,花心深处传来令人魂飞魄散的酸胀和饱足感。混合着落红的晶莹爱液,正随着他迅猛的抽插,在两人紧密交合处发出“噗嗤、噗嗤”的黏腻水声,飞溅的汁水甚至沾湿了她自己的腿根和小腹。

    “不…别看…相公…别让我看…” 赢莹何曾见过如此淫靡羞耻的景象?强烈的视觉冲击让她浑身滚烫,羞耻感达到了顶点,下意识地就想合拢双腿,却被姜青麟的大手牢牢按住膝弯,动弹不得。身体却在这极致的羞耻和强烈的摩擦快感下变得更加敏感,蜜穴内壁疯狂地蠕动、收缩、绞紧,如同无数张小嘴贪婪地吸吮嘬弄着入侵的巨物,春水源源不断地涌出。

    “莹儿,你看…” 姜青麟的声音沙哑低沉,带着浓重的喘息和笑意,动作却更加狂野迅猛,每一次撞击都沉重无比,直捣花心深处,“它在咬我…吸得我好紧…喜欢吗?嗯?” 他故意让她看着那粗壮的凶器是如何在她娇嫩的花径里进出翻搅,带出淋漓的爱液。

    “呜啊…!齁啊…!相…相公…不要…羞我…了…嗯啊…太…太深了…受…受不了…” 赢莹被他顶弄得语不成调,雪白的瓜子脸早已布满情欲的红晕,清冷的眸子此刻水光潋滟,媚意横生,紧咬的下唇微微渗出血丝,混合着唇角溢出的津液,形成一种破碎又妖冶的美。修长的脖颈高高扬起,绷出优美的弧线,月光流淌在精致的锁骨上。她的纤指深深陷入姜青麟后背结实的肌肉中,留下道道红痕,身体却像最柔软的水蛇般随着他的冲撞无助地扭动迎合,沉沦在这灭顶的情潮之中。

    姜青麟被她那极致紧致又热情无比的蜜穴绞吮得腰眼发麻,快感如潮水般冲击着神经。他能清晰地感觉到,在赢莹阴诀本源力量的主动引导下,自己体内破碎的金丹碎片和受损的生命本源,正被一股温润而强大的能量(阴诀之力)包裹着,同时,一股源自他自身、却被对方阴诀引动而变得温顺的纯阳本源(阳诀之力),也加入其中。金白两色的能量流在两人紧密相连的下体处激烈地交融、旋转、共鸣!每一次深顶,每一次花心的吸吮,都加速着这能量的融合,滋养修复着他千疮百孔的身体。这不仅是肉体的交合,更是生命本源的互补与重塑!

    “莹儿…我…我要来了…都给你…” 姜青麟低吼一声,最后的理智被汹涌的快感冲垮。他猛地将赢莹的双腿压到极致,腰胯如同打桩般,用尽全力,又快又狠地连续数十下重重夯击在她身体最深处!

    “呜啊啊啊啊——!!!” 赢莹的身体骤然绷紧如弓,脚趾死死蜷缩,喉咙里迸发出一声近乎哭泣的、高亢到失声的尖叫!就在姜青麟的龟头狠狠撞上她娇嫩花心、即将爆发的瞬间,她敏感至极的花心如同婴儿的小嘴般,猛地产生一股强大无比的吸力,死死地嘬住了那滚烫的龟头棱缘!

    “啊——!相公!我…我不行了…”她一口咬在姜青麟肌肉贲张的肩膀上,留下深深的齿印!与此同时,一股滚烫的、量多而汹涌的阴精春水,如同失禁般从她痉挛抽搐的子宫深处激射而出,重重地浇淋在姜青麟深深埋入的龟头之上!

    “呃!”姜青麟被这突如其来的极致吸吮和滚烫春水的冲刷刺激得腰眼一麻!他闷哼一声,感受到赢莹高潮时花径内天翻地覆的痉挛绞杀,那快感如同电流直冲天灵盖!

    与此同时,一股滚烫的洪流,如同烧熔的岩浆,从姜青麟的腰眼直冲而上,顺着怒张的肉茎,以开闸泄洪般的凶猛力道,狠狠喷射而出,尽数灌入赢莹那早已被撞击得酥麻酸软、微微开合的花宫深处!

    “呃——!” 滚烫的精液如同强力的滋补,瞬间浇灌在敏感的花心,又被那吸力贪婪地卷入子宫!赢莹只觉得一股难以形容的、贯穿灵魂的极致快感从小腹深处轰然炸开,瞬间席卷了四肢百骸!她的瞳孔瞬间失焦,双眼不受控制地向上翻起,小嘴微张,粉舌半吐,涎液混合着之前的津液不受控制地从唇角滑落。身体剧烈地痉挛着,花径内壁疯狂地、有节奏地剧烈收缩、痉挛、绞紧,仿佛要将入侵者连根吞没,榨取出最后一点精华!

    就在两人同时攀上情欲巅峰、生命精华猛烈交汇的这一刻!

    嗡——!

    一股无形的能量波动以两人身体为中心猛地扩散开来!他们颈间的半心项链同时爆发出前所未有的强烈光芒,虽然依旧微弱,却带着一种圆满和谐的韵律!金白两色、代表着阴阳本源的能量流终于在这一刻彻底完成了水乳交融般的融合,形成一股更为精纯、磅礴的生命洪流!

    这股融合后的能量洪流,一部分沿着两人相连的秘径,汹涌地反哺回姜青麟体内。所过之处,断裂的经脉如同久旱逢甘霖,贪婪地吸收着能量,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拓宽、变得坚韧!丹田气海中,那些破碎黯淡的金丹碎片,被这股精纯无比的阴阳交融之力温柔包裹,如同被无形的巧手精心修补,碎片开始震颤、嗡鸣、彼此吸引、缓缓靠拢、弥合…虽然距离完全复原还差得远,但那股毁灭性的枯竭感已然消失,核心处重新燃起了一点微弱却无比稳固的生命之火!另一部分能量则如同甘霖,滋润着赢莹的身体,冲开了秘境施加的最后枷锁,让她被压制的修为瞬间恢复!

    极致的快感如同潮水般缓缓退去,留下令人眩晕的余韵和深入骨髓的疲惫。姜青麟紧绷的神经骤然松弛,刚刚被修复的身体承受不住这巨大的消耗和极致的释放。他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沉重的身躯再也支撑不住,带着无尽的眷恋,缓缓地伏倒在赢莹柔软温香的娇躯上,沉沉睡去,陷入最深沉的恢复之中。

    赢莹被他压着,感受着他沉稳有力的心跳和温热的呼吸喷在颈侧,心中充满了巨大的喜悦和安宁。她小心翼翼地、艰难地挪动身体,将他沉重的身躯从自己身上轻轻挪开,平放在榻上。当那根依旧半硬、沾满两人混合爱液的肉茎从她身体里缓缓滑出时,带出一大股浓稠的白浊,顺着她红肿的穴口流淌到腿根和床榻上,留下淫靡的痕迹。

    “坏相公…” 赢莹看着那狼藉的下身和熟睡中依旧英俊的脸庞,脸上红晕未消,低声娇嗔了一句,眼中却满是化不开的柔情蜜意。

    她心念微动,指尖光芒一闪,一个精巧的储物匣出现在手中。之前灵力尽失,连这最基本的储物法器都无法打开。现在终于能取用里面的东西了。

    赢莹取出清水和干净的布巾,仔细地、温柔地擦拭着自己身上欢爱留下的痕迹。当布巾擦过红肿的乳尖和依旧微微开合、流淌着白浊的泥泞花穴时,身体依旧会敏感地轻颤。看着自己雪白肌肤上遍布的吻痕、指痕和齿痕,特别是双乳上被蹂躏得凄惨的模样,她又是羞涩又是甜蜜。清理干净自己,她换上了一套崭新的衣裙——正是玄阴秘境入口处那身素白如雪的流云广袖长裙,清冷孤高的气质瞬间回归,仿佛方才那个在爱人身下婉转承欢、娇吟哭泣的女子只是幻影。只是眉眼间,多了几分被彻底滋润后的慵懒风情和化不开的柔情。

    她又打来清水,动作无比轻柔地为沉睡的姜青麟擦拭身体,特别是清理干净他下身的狼藉。看着他沉睡中依旧英挺的容颜,指尖划过他温热的肌肤,赢莹坐在床头,静静凝视着他,不消片刻,眼中便再次蓄满了晶莹的泪珠。

    她擦去眼泪,起身走到那张破旧的木桌旁。从储物匣中取出上好的宣纸和狼毫笔。提笔蘸墨,手腕却微微颤抖。

    她擦去眼泪,起身走到那张破旧的木桌旁。从储物匣中取出上好的宣纸和狼毫笔。提笔蘸墨,手腕却微微颤抖。

    “相...”笔尖落下,第一个字清晰娟秀。然而,当“公”字写到一半,她的手腕猛地僵住!

    一股冰冷的空白感毫无征兆地攫住了她的心。

    他叫什么名字?

    这个念头如同惊雷在赢莹脑海中炸开!她握着笔,指尖冰凉,血液仿佛瞬间凝固。她拼命在记忆中搜寻,那个在秘境入口处惊鸿一瞥、在河水中舍命相救、在木屋里笨拙体贴、在情潮中与她抵死缠绵的男人...那个她刚刚用身体和本源救活、此刻正沉睡在她榻上的爱人...他的名字!那个她曾在心中默念过千百次,在情动时低哑呼唤过的名字!

    是什么?

    记忆如同蒙上了浓重的迷雾。她清晰地记得他俊朗的眉眼,记得他温暖的怀抱,记得他低哑的喘息,记得他眼中化不开的深情...甚至记得他肩头被她咬出的齿痕形状!独独关于他的名字,那片区域仿佛被硬生生挖去,只留下一个深不见底、冰冷刺骨的黑洞!

    “相...公...”赢莹无意识地呢喃着这个称呼,试图抓住这唯一与身份相关的线索,但后面那个至关重要的、代表他独立存在的名讳,却如同指间的流沙,无论如何也握不住。

    恐慌如同冰冷的藤蔓,瞬间缠绕住她的心脏,越收越紧,带来窒息般的痛楚。她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颤抖,笔尖的墨汁滴落在宣纸上,迅速晕开一团刺目的污迹,如同她此刻混乱绝望的心境。

    “怎么会...我怎么会忘...”赢莹痛苦地捂住额头,指甲深深陷入肌肤。是过度悲伤?是本源消耗的副作用?还是...她猛地摸向颈间——那里空空如也!半心项链器灵在完成最后的使命后,已然彻底消散了!那个压制、引导、甚至可能“修饰”了他们部分记忆的存在,消失了!

    是它!是它的消失带走了关于他名字的记忆! 这个认知让她浑身发冷。那器灵赋予的“夫妻”认知是虚假的牢笼,可这强行抹去的真实姓名,却让她感到一种更深的、被命运戏弄的恐惧和荒谬。她连他真正的名字都留不住吗?连这最基础、最私密的联系也要被剥夺?

    她的目光不由自主地投向床榻。月光下,姜青麟沉睡的容颜平静安详,带着情事后的满足与疲惫。只要走过去,轻轻唤醒他,问一句:“相公,你的名字...是?”一切就能明了。这个念头带着巨大的诱惑力。

    赢莹猛地站起身,踉跄着向前迈了一步。

    然而,脚步却死死钉在了原地。

    不能!

    她死死咬住下唇,尝到了血腥的咸涩。唤醒他?然后呢?看着他因自己遗忘而错愕、受伤的眼神?再让他追问自己为何离开?在他刚刚修复本源、最需要沉睡恢复的时候,用这种荒谬的遗忘去撕扯他的心?她如何解释这源于器灵消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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