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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完这次…你就会…放过我吗…?”
意料之外又不知好歹的问题问得纪采蓝一怔,唇角随即牵出一个恶劣的弧度,俯身握紧他的脖子。
莫泽笙呼吸瞬间中断,喉结卡得不上不下,吞咽困难。
她宠溺地亲了亲他烧红的眼皮,故弄玄虚道:“不知道呢…不如…你先射给我我再考虑一下吧…”
*
中午纪采蓝收到易轸的消息,说是跟着学校的大部队一起回去了,她回了个“好,路上小心”,也收拾了行李,带着林芝回到琴市,直奔纪家。
问就是她这个妈宝女归心似箭,两天不见妈就等于两百年不见妈。
到家时纪辛珉坐在客厅沙发上,正抱着西柚给它剪指甲,夹着嗓子一声声哄着小猫:“唉唷!这是谁家的小猫咪呀!剪指甲这么乖!”
几声绵绵的“咪呜”穿插在内。
“哎呀!原来是我们家西柚柚呀!”
住家保姆刘姨帮她提过行李箱:“采蓝回来啦?累不累?”
纪采蓝揽住她柔柔一抱,中气十足地说:“累!累死啦!但是看到你们就不累了!”
“是不是呀黑豆豆!”,换好拖鞋,纪采蓝屈膝猛搓黑豆凑近的狗头,又埋进它满是小狗味儿的毛茸茸围脖里狂吸,声音闷在狗毛里:“豆豆好香,是不是偷偷洗澡啦?”
黑豆尾巴摇得差点起飞:“汪!”
“西柚柚呀,看看你二姐这小嘴甜的…”
纪辛珉拆了根猫条奖励西柚,躲开女儿拥上来的手:“别弄我!热!”
小猫咪吭哧吭哧舔舐着,丝毫不顾两个两脚兽的你来我往。
纪采蓝不管不顾地挤掉西柚,上位纪辛珉怀里,鼻间嗅着母亲的馨香撒娇:“这是你女儿我热情的爱意!请收下好吗纪女士!”
纪辛珉一番推诿没能抵挡纪采蓝的坚持。
这孩子…
纪辛玟低头,纪采蓝阖上眼睛靠入她的胸怀,纤长的睫毛颤颤巍巍,逐渐安稳下来。
纪辛珉恍惚能见到她幼时小小一团,泪眼汪汪地问爸爸去哪儿了,哭累了就像这样睡着了。
她还不了解死亡为何物,只知道爸爸突然就不见了、不回家了。
时间过得可真快啊,一眨眼孩子长这么大了,也成家立业了。
“睡着啦?”,刘姨给纪采蓝端来了杯柠檬薄荷水,不料人已经熟睡,这杯子只好搁在桌上。
捏住黑豆预备喑呜的嘴筒子,纪辛珉轻拍小女儿的后背,仿佛她还在襁褓之中。
“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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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拷问
纪采蓝很久没梦到父亲秦乐政了。
鲜血从脖子一道深可见骨的伤口汩汩流出,几乎要浸满他身上的白大褂,那道伤口完美诠释了什么叫“血盆大口”。
黑雾遮蔽他上半张脸,下半张脸上的嘴唇若无其事地翕动着,可没有声音。
纪采蓝估计他在说纪辛珉怎么怎么的。
秦乐政还活着的时候就这样,回家第一件事除了洗手就是先问“妈妈去哪啦”、“今天有没有惹妈妈生气啦”云云。
记忆里那双模糊、温暖的大手缓缓伸出,刚要拥上来时纪采蓝小腿一疼,被抽离了梦境。
还是有双手触碰上她,为她揉捏抽筋的小腿。
空气中飘荡着一丝丝陌生的浅淡气味。
纪采蓝睁开泛酸的眼皮,猜测此时能出现在她房里的人:“连…见毓…?”
落地窗外橘黄一片,显然她睡了很久。
那人沉沉一应,指腹细细捏着她的患处:“是我。”
恰到好处的力道让纪采蓝腿部肌肉渐渐放松下来。
“嗯…你怎么来了…?”,纪采蓝翻动上半身,一小半张脸埋进枕里,凝视坐在床边的男人。
应该是刚下班就来了。
他眉骨突出,鼻梁挺直,衬衫袖子挽起,手臂线条流畅,手腕上珐琅地图表盘的银色分针正好截断俄罗斯西北部。
她的肤色和他形成强烈对比,在他手里像一截精雕细琢的石膏雕塑。
确认那条不安分的筋归位后,连见毓端了杯温白开给她:
“我打电话问妈知不知道你的归期,她说你中午已经回来了,问我晚上要不要来吃饭。我作为女婿自然…却之不恭。”
纪采蓝点点头,起身捧着水杯,小口小口地喝。
等她喝不下了,连见毓拿过杯子,“咯”一声放到桌面,坐回床沿,手掌按入床中,侧着脸,一双棕褐色的深眸望进她仍惺忪的眼里。
“怎么没跟我说一下出差的事?”
纪采蓝捂脸懒懒地打了个哈欠,拭去眼角的眼泪:“唔…对不起啊,我忘了…”
他记得他那天晚上是睡在她身边的吧?
摆好地上她的拖鞋,连见毓叹了口气:“好,那下次再跟我说一声。”
话虽如此,但他并不指望她会记得。
果不其然,纪采蓝捋了捋长发,敷衍道:“再说吧,先吃饭,我饿了。”,她腿放下床,穿好鞋,径直出了卧室。
楼下餐厅已上好碗筷、饭菜,纪采蓝身边留了个他的位置。
连见毓拉开椅背入座,他的面前赫然摆着一盘与岳母通电话时随口一说的菜。
层层嫩滑的牛肉顶上洒满红通通的干辣椒和绿莹莹的葱花,像迎接他进纪家门的鞭炮和彩带。
连见毓一直觉得自己勉强能够上“六亲缘浅”四个字,奶奶过世后只剩小姨一脉有点来往,连崇那大伯跟死了没两样,所以算不上人。
如今他与她结婚,是否能成为纪家的一份子?
呛辣的香气刺得眼眶一涩,他眨巴两下眼睛,赶走异状。
纪采蓝倚了过来,指着那盘水煮肉片好奇地说:“我妈说这是你点的呀?”
“对,怎么了吗?”,连见毓不解,难道水煮肉片在她这里有什么禁忌吗?
没马上为他解惑,纪采蓝眼神上上下下扫了他一身,挑起左边眉尾:“你是想哭吗?”
纪采苹喊黑豆坐下的低吼盖过了妻子略带揶揄的腔调。
连见毓迅速别开目光,不过一秒又转了回来:“你说什么?”
纪采蓝手臂搭上他的肩头轻轻一拍,也不拆穿他:“我说你看起来像个淡人,没想到会喜欢吃重口味的东西呢老公。”
他默不作声,举起公筷夹了一块牛肉到她碗里。
晚上连见毓跟着纪采蓝留宿纪宅。
餐桌上她敏锐的一眼让他心有余悸,别扭好似一团湿棉花堵在喉头,只能左手摸摸狗狗、右手搓搓猫猫稍微缓解。
不过,该来的还是逃不掉。
纪采蓝下午睡了几小时,如今洗完澡正精神抖擞着。
她盯着连见毓看似从容的侧颜,在被子下屈膝戳了戳他的大腿:“喂,你刚刚是怎么了?”
夫妻俩中间隔出一条羊肠小径被水蓝色丑鱼抱枕所填上。
连见毓扭身,留下背影给她:“没什么…”
将抱枕抽到另一边,纪采蓝手脚并用,像只八爪鱼缠上他:“别啊!快说!我们不是夫妻吗!不能对对方有所隐瞒呀!”
现在倒是想起来他们是夫妻了。
连见毓偷偷撇嘴,将她抵到他裆部的脚后跟移开:“我说…你先放开我。”
纪采蓝在他颈后咬了一口,烙了一圈整齐的牙印,四肢锁得更紧:“你先说!”
她一手卡着他喉结,一手横于他胸上抓揉,双腿夹着胯部拷问:“说不说!说不说!”
连见毓不得不承认她的严刑逼供很有一套,他差点喘不上气:“松、松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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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6.分房
几口充满她气息的氧气润过肺泡,连见毓难以启齿:“就是…”
纪采蓝受不了他这么磨磨唧唧,锁在他脖子上的手臂收紧又放开:“快说!”
“我、说…”,连见毓屡次被吊在窒息边缘,握着她的手腕争取一线生机。
他娓娓道来:“也没什么…就是…”
就是为一道菜所动容而已。
“就这样?”,纪采蓝撑起身子,不可置信地看着他。连见毓眼前投下一片阴影,他侧过脸,用余光回应她:“就这样。”
纪采蓝失望地松开他,抱回自己的抱枕:“好吧,我还以为是什么大事呢…”
连见毓沉默掖好敞开的被子。
她这种精神和物质层面没缺过的人不会理解的。
原以为这件事就此掀过,但没有。
纪采蓝再度缠了上来,两手抓在他的胸上,说话气息呼在耳边:“难道你就是那种…我不要很多钱我要很多爱的人?”
连见毓平时也上网,自然看过这个无病呻吟的梗,爱和物质两者对于他来说还是很好取舍的。
没有爱他不会死,可良好的物质生活不可或缺。
不过这个选择是基于近三十年的人生轨迹,或许平行时空的他家庭幸福美满,会做出不同抉择也说不定。
连见毓翻身,报复性地挤压身后的纪采蓝:“你抓疼我了。”
她脸被他宽厚的背压扁,哼哼了几声:“唔…戳中你了是不是…”
可是那手感真的太好了,温润、富有弹性,大小恰到好处,令人爱不释手。
算了,来日方长。
纪采蓝最后捏了两下迅速逃离他的后背,连见毓转过来面对她确认:“没挤坏吧?”
“没…不过…”
她话锋一转,弯起了眼睛:“怪不得你这么大度呢…一般人听到唔…”
连见毓脸色瞬间沉下,伸手捂上她下半张脸,拧眉警告:“不要说!”
冰凉的戒圈抵在人中上。
纪采蓝扬起一边眉尾,挑衅意味满满。
他掌心一阵濡湿,这觉恐怕是睡不下去了。
连见毓按捺心底的烦躁,放开她的下一秒提着枕头下了床,跨大步出了门,没给纪采蓝喊住他的机会。
听不得他还逃不了吗。
纪采蓝还真没料到他会跑路,独自一人盯着紧闭的卧室门愣了三秒,回过神后愤愤锤了一把身边空了的位子:“怂包!”
怂包连见毓随便找了一间客房躺下。
床单被罩一尘不染,似乎才换过没多久,可他总觉得少了些什么,哪哪都不对劲,辗转反侧就是睡不着。
一定是被她气到了。
连见毓呼吸始终不见平缓,摊开手掌,刚刚掌中纪采蓝舌尖所经之处已经干涸,形成一片哑光的斑,差一点碰到无名指。
收握五指,连见毓指甲抠着掌心,手背盖在眼皮上,企图入睡。
怎么这么坏!她怎么能这么坏!
坏蛋纪采蓝一觉醒来便把那股郁气丢个干净,早餐时间里抱着西柚,神色自若地和眼下挂着乌青的连见毓打招呼:“早呀老公!”
看他睡得不好她就放心了。
连见毓深深凝视容光焕发的妻子,良久,叹了口气:“早、安…”
就这样吧…
纪辛珉从小女儿口中得知昨晚两人分房睡的事,结合女婿的脸色大约能猜出是纪采蓝占了上风。
处于长辈的关心,纪辛珉温声道:“见毓怎么黑眼圈这么重?是不是工作压力太大了?要不要待会儿再去休息一下?”
连见毓抿了一小口冰咖啡,看向罪魁祸首。
正好她也望了过来,朝他吐了吐舌尖,加油添醋道:“对呀对呀!黑眼圈这么重走出去人家说我纪家虐待你怎么办?”
纪采蓝凑近他,对着他的眼下指指点点:“你早上照镜子没啊?天哪这黑眼圈!啧啧啧!”
连见毓眉头紧锁,感觉口中的咖啡从来没这么苦过。
纪采苹眼睛黏在平板上,仍不忘给母亲妹妹点头助阵:“是呢是呢。”
三个女人一唱一和,把连见毓推回了纪采蓝房中。
时隔几小时,他又回到了这里。
纪采蓝兴味盎然,点了个浆果味的香氛蜡烛,空气中弥满玫瑰中结出的黑醋栗香甜,花香和果香融合得恰如其分。
“昨晚跑什么呢你?”,她拉着他坐上床,大腿侧相贴。
这么近的距离好像不适合说他们的话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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