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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来后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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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来后到】(18-31)(第5/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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拭。

    纪采蓝扶着她坐好,淡笑道:“没事,遇水则发。”

    朱钰咧开嘴大笑:“对、对…遇水则发…发…”,说完像被拔了电池一样倒向椅背,彻底关机。

    导演助理袁莱拿了件外套盖在朱钰身上,一脸歉意地说:“抱歉啊纪总,您看衣服多少钱我们再赔偿给您吧…”

    “真没事…说起来还是我自己不小心。”,纪采蓝摆手,见袁莱还是不赞同,她脑子一转,看着袁莱轻松道:“那你们努力点,把剧变成超大爆可以吗?而且我这衣服都旧了,你看,这里都被我家猫抓勾丝了…坏猫一只…”

    纪采蓝翻出衣袖内侧一处极细微的瑕疵指给袁莱,还附上了当事猫的做案现场照片,这才打消她赔偿的念头。

    朱钰斜躺着,发出一声梦呓,打断了激烈讨论小猫面相的两人。

    袁莱便扶着朱钰先离开了。

    胃里的酒意开始翻滚沸腾,纪采蓝同林芝说了一声后推门找了个露台透透气。

    宽敞的休憩区域寥寥几人,有人举杯啜饮香醇的咖啡,面前电脑的荧荧蓝光罩着疲累的脸庞。

    “又要钱?!我不是上周才转给你四千吗?!你又去赌了是不是?!”

    开放式的露台让低吼的男声随着凉风吹进纪采蓝耳中。

    小奶猫此时浑身炸了毛,紧紧掐着手机质问电话那端的人,老旧手机的听筒漏了道难听的声音:“才四千?你老子不用吃饭的吗?!我还要抽菸呢??啊?!”

    “四千!不到一周!”,他崩溃地说,对面的人不知说了什么,逼得他怒极反笑:“你是说你光吃咸菜馒头能吃四千是吗?你当我傻?还是说你一天抽十条菸了?怎么还没抽死?!”

    那头应该是砸了东西,乒乒乓乓的:“莫泽笙!你怎么跟你老子说话的!”

    “够了,就这样吧,钱我也给了,你花完了那是你的事,挂了。”

    挂了电话,莫泽笙双手臂弯搭上护栏,低下头,额头靠在冰冷的铁杆上平复情绪。

    几年了?他早已数不清,有过好的时候吗?有的吧,妈妈还在的时候,一家叁口围在一张小桌边,简简单单的叁菜一汤就是满满当当的幸福。

    什么时候变卦的?不知道,也许是脑子的自我保护机制启动了,莫泽笙已经忘了青春期中间那段空白又黑暗的回忆。

    纪采蓝拉开他身后的藤编椅坐下静静瞧了他颓唐的背影好一会儿,想看他何时才能发现自己。

    但她耐心不多,不到一分钟后就开口叫他:“诶。”

    莫泽笙一惊,手机脱离了僵硬的手,跳了楼。他赶紧探出头去查看底下有没有人被伤到,所幸无人伤亡。

    “啊…抱歉。”,罪魁祸首纪采蓝也一同望了下去,见没事便转过头对他眨了眨眼,无辜道:“你怎么这么不经吓啊…”

    这人像短路似的一动不动,直直地盯着遥远的一楼地面上支离破碎的手机尸体。

    纪采蓝觉得不对静,伸出手轻轻推他肩膀:“你没事吧…”,这一下推出了一点反应,莫泽笙布满血丝的眼珠一转,转到她隐在幽暗中的瞳仁里:“纪总…?哦…我没、事…就是吧…如果刚刚是我掉下去就好了…如果能这么干脆就好了…”

    “啪。”

    一个清脆的巴掌赏到他脸上。

    “想死可以啊,明天就去找朱导说你要辞演,先把违约金吐出来,之后看你想怎么死都行,没人拦你。”,纪采蓝双手抱胸,冷硬道,锐利的视线扫过他全身上下。

    莫泽笙如梦初醒,舌尖隔着口腔黏膜抚摸那片微麻的地方。

    其实不怎么痛,她应该是留了力,是因为他明天还有戏吗?

    29.莫泽笙

    幢幢建筑之间穿过一阵强风,掠过纪采蓝的长发,也吹凉了莫泽笙脸上的微微烫意。

    定定看了他一眼,她淡声启唇:“既然你不想活了就把名额让给有需要的人吧,当然,违约金别忘了。”,说完,转身想走。

    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莫泽笙伸手拉住了她的手腕,镶满钻石的手表表圈刺着他的掌心,荆棘似的扎人。

    “等、等等…”,莫泽笙出言挽留,碰到她不悦的眼神瞬间放开手,像是忽然才感觉到手心里的疼。

    纪采蓝甩了甩手腕,抬表看了眼时间,懒散地问他:“还有事?”

    刚刚她扇在他脸上的巴掌此时成了蚊子叮的一个小红包,痒得刺挠。莫泽笙指尖搔了搔,不敢直视她,垂眼盯凝视她垂坠感极佳的裤脚。

    “没…就是想感谢你上次帮我解…”,说话间,面前猛然凑近一双乌黑澄莹的眼眸,莫泽笙被打断,惶恐地往后退了一步。

    纪采蓝往前进了一步,揶揄地说:“帮你解什么?解约?还是…解药?”

    她的声音、语调把他拉回那个慌乱的夜晚。

    喝下前经济人递来“解酒”的水后不久莫泽笙就察觉到异样,从身体深处涌出一股空调都浇不熄的热意,跟发烧的疼截然不同。

    又热又痒又麻,他感觉自己呼出的鼻息能融化金属。

    那个该死的猪头扛起他发软的身子,惺惺作态地道歉:“唉…真是对不住咯…谁叫笙仔长得这么好看呢…”

    肥大的肚腩时不时碰撞莫泽笙的额头,五脏六腑被顶着快移位,胃部几经翻涌,吐了他一身。

    “操!晦气死了!要不是有钱拿谁爱干这个!”,前经纪人将莫泽笙扔到洗手间外的地上,接了个电话,气喘吁吁地说:“诶!马上马上!诶您不知道啊!这小子刚刚吐了我一身,现在埋汰得很!”

    他匆匆擦拭了一身的秽物后重新扛上莫泽笙继续移动,电话里的催促使他加快脚步。

    虽说吐了不少,但药效早已随着酒精流向身体各处,发作得很快。

    莫泽笙眼前画面开始模糊,耳边声音却还是听得清晰。

    有一道女声说:“阿威,去把那个猪头拦下。”

    阿威是谁?

    莫泽笙在心底无声地问。

    “喂!你们要做什么?!别过来啊!你们知道这是谁要的人吗!”,莫泽笙从未听过前经纪人如此惊慌失措的嗓音,脑海里胡乱幻想他的窘样,肯定是满脸赘肉乱抖。

    结合猪头的语意,似乎那个被称为阿威的人要拦的人就是他们?

    那道悦耳的女声飘了过来:“谁要的我不晓得,但是现在我要了。”

    莫泽笙不禁悲从中来。

    他怎么能这么倒霉呢?只是想赚快钱入了这个圈子,现在好了,人都该为自己的愚昧买单,眼下他像个玩具辗转在有钱人手中,说要就要,说给就给。

    “不认得我?那你回去打听一下…”

    打听谁莫泽笙没听清楚,拳头招呼到肥肉的动静将他掀翻在地。

    莫泽笙撑起一丝力气苦笑:幸好实在客房走廊,要是在洗手间外头他可就要头破血流了。

    客房走廊上铺的地毯缓冲了撞击,四肢的饨痛稍微唤起他的意识。

    那个猪头没了声息,不知道是不是死了。

    下一秒莫泽笙便无暇顾及其他,他被人提着衣领拖进电梯里。

    一片银白映出他狼狈的模样,一颗蓬乱的头颅差点触上那人洁净锃亮的鞋面。

    阿威控制手劲绝佳,没让他的一根发头丝碰到。

    很快出了冰凉的电梯,莫泽笙身着的廉价衣物“窸窸窣窣”摩擦着地毯,擦出体内一波波更强的热意。

    “把他丢到浴室你就可以下班了。”,她说。

    阿威照办,拉行李箱似的将莫泽笙拖曳进去,又像扔保龄球一般丢了出去。

    莫泽笙瘫软成一滩烂肉,脸颊贴在大理石地板上,汲取凉意,试图减轻凶猛的药效。

    门没关,他能听见外头两人的对话:

    “好了老板,人还没晕过去,有事再叫我。”

    “辛苦你了。”

    …

    纪采蓝换了鞋进到浴室,倾身查看新得到的猎物:“睡着了?”

    不过,就算睡着了也得清醒。

    打开水龙头,转至最右,她把花洒悬在那人身上:“啧,脏死了…”

    冷水淹入口鼻,他浑身一抽,剧烈咳嗽起来。

    “咳!咳咳!”

    纪采蓝挑眉,移开花洒:“醒了吧?”,水还是没关上,一阵阵淋下。

    又捏着他的肩膀艰难地给他翻了个身,洗去他沾染上的污秽。

    “冷…”,莫泽笙喃喃,嘴唇哆嗦着。

    关了水,纪采蓝蹲到他身侧仔细欣赏他的眼眉。

    好一朵出水芙蓉。

    30.机会

    他咳得满面通红,像颗刚洗净的苹果,湿成透明的白色t恤紧紧黏在他起伏有致的身形上。

    纪采蓝蹲得腿麻,起身坐在浴缸边缘,抬脚轻踹地上那具发热的男体:“好了没啊你。”

    咳嗽牵扯到了四肢的钝痛,莫泽笙越咳越难受,身体背对着她蜷缩到一起。

    纪采蓝踩着他的肩膀逼他回躺原位:“你跑什么?”,习惯了疼痛感的莫泽笙缓下气息,哑声开口:“抱歉…”

    他彻底躺平,无力挣扎,像是接受了一切,任由酒精和药物在血管里奔腾窜动。

    老天真是待他不薄啊,举起一块巨石就往他头上砸。

    老爸染上赌瘾,家里赔得兜比脸干净。

    呵…好不容易考上了大学、心仪的专业…为了还债,他不得已退学出来赚钱。

    眼下钱还没赚到,等等他可能还会趁着这个人不注意找窗跳出去,是死是活听天由命吧。

    死了正好解脱,要是活了…就只能这么浑浑噩噩地活下去了。

    他在走神。

    纪采蓝兴致盎然地望着他放空的双眼,打开花洒,将冷水淋了上他的前胸:“还有机会走神吗?你知道现在是什么处境吗?”

    好几颗不听话的水珠溅到莫泽笙口鼻里,又是一阵咳嗽:“咳、咳、我知、知道…”

    怎么可能不知道,身体的异状一直折磨着他,想忘都难。尤其是经过冷水这么一淋,非但没有减缓,甚至像是推波助澜。冷热交替让他感觉快要发烧。

    还是发骚比较贴切?因为他勃起了。

    更难忘的是她忽然踩上他下身的脚。

    莫泽笙一惊,陌生的触感使他支起膝盖想躲,却被她踹了一脚。

    他吃痛地说:“你别…”

    纪采蓝足弓的凹陷紧贴他勃起的弧度,下压,再松开,再下压。

    “真不要…?你不是很喜欢吗?你看,越来越硬了…”

    尾音随着她的足尖离开,莫泽笙腿间撑起的帐篷里动了动,算是替他回答了她。

    莫泽笙难堪地撇过头,一言不发。

    他像只被控制的畜生…还勃起了…他怎么这么恶心…他爸赌瘾上来了是否也是这样不受控?

    “看着我。”

    纪采蓝捏着他的下巴把他转了过来,一双墨池般的双眼望进他蓄满眼泪的眼里:“很难受吧?要不要帮帮你?”

    缓缓地眨了下眼睛,莫泽笙想稳住快要超载的眼眶,深吸了口气:“不用了…谢谢…”

    下一秒,眼泪溃堤,滚出眼角,和脸上的水珠融为一体,没入发间。

    纪采蓝扬起眉尾,轻佻一笑:“是吗?”,句末问号像个钩子吊起他的心尖,他一张湿漉漉的脸瞬间紧张起来。

    随后她放开他的下巴:“你洗洗吧,我在外面。”,临走前还贴心带上门。

    “嘎嗒。”

    莫泽笙的心从那个弯钩上坠下,摔成一滩烂肉。药效带动性欲,支配着他的四肢。

    手不由自主解开裤链,剥开、探入、握上、撸动。

    不要她帮不要她帮不要她帮…

    莫泽笙想,春药不就是那样吗?射出来就好。

    但他越想射,越是射不出来,粗硕的阴茎硬挺依旧,前精都泌没多少,整根肉棒干巴巴的,撸得他皮肉生疼。

    莫泽笙急得额头冒汗,恨不得就此掐断自己这孽根,一了百了,没发现赤脚回到浴室的纪采蓝。

    她踩过积水,荡起水中一片涟漪,一圈圈圆弧撞到莫泽笙身上。

    “你到底会不会啊?”

    一道阴影盖在他脸上,他才惊觉有人,双手突然跟灌了铅似的沉重。

    纪采蓝背着光,不解地问:“你不会手淫啊?”

    莫泽笙不知作何回答,几番启唇也吐不出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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