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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颗鲜嫩欲滴的蓝莓从伤口处长了出来,带着两片绿叶、几颗水珠,皮肤还泛着红,像是汲取了他的鲜血所结出的果实一般。
图案下方列出一个日期,纪采蓝回想起,是她婚礼那天。
她没想明白,眉尾一挑,戏谑地问他:“你纹我的婚礼日期做什么?”,易轸牵过她的手放到唇畔深嗅亲吻:“什么你的婚礼?我们不是起了誓吗?是我们的婚礼才对…”
纪采蓝失笑,拇指顺势按压他的下唇蹂躏:“你这孩子…真会诡辩…”
张口含入她的指节,易轸含糊不清地重复那日的誓言:“没有诡辩呀…我说我愿意娶纪采蓝为妻…永远爱她…直到永远…还亲吻了新娘…”
“这样啊…我可能有点忘了吧…要不易小轸你帮我回忆一下…”
多年来的默契让易轸马上领略到纪采蓝的意思,蹲下身来为她解开腰带,腰带和西裤一起掉落在地。
他没急着脱下内裤,选择先在小腹上环绕着她的肚脐舔吻,隔着丝滑的面料小口小口地啃咬软软的阴阜,中指滑进腿缝间抽送。
“嘶…你是狗吗…”,纪采蓝并不疼,只是小腹深处漫出一股空虚感,挠着心头。骂完才觉得他舌尖燎起的一阵阵痒麻更像小猫舌头上的倒刺。
中指指腹很快便感觉到一点湿意,易轸加快速度,湿意也越来越多,逐渐染湿了整根手指。
他埋入属于她味道的温床,用舌头代替指头舔弄那道内陷的缝,微微左右摆头,鼻尖蹭弄凸出的蒂尖。
纪采蓝分开双腿,放松膝盖,将身体重量压在他脸上,仰面低喘:“哈啊…快、帮我…脱了…”
捏起她抓握着大腿的左手,无名指上的蓝钻硌着易轸掌心,异物感贴着皮肤无限放大,顺着掌纹传到脑海里竟演化成一阵蚀骨似的疼。
“那你不戴这个戒指好不好…它刺得我好痛…”,他仰着头泫然欲泣说,还嘟起湿亮的嘴唇撒娇。
纪采蓝不计较他这类似讨价还价的话,一枚戒指而已,取下来也没什么。
没了恼人又碍事的东西,易轸的心情转眼回暖,脱下她濡湿的内裤,却被清澈水丝中夹杂一抹突兀的白撷取了目光。
低头一看,档部也有一丝。
澄澈的泉水染上了肮脏的污渍。
令人作呕的颜色直直戳入易轸眼底,那物儿是什么他再熟悉不过。
咬牙吞下喉头呼之欲出的怨恨,易轸深吸一口气,声音似有若无地颤抖:“姐姐跟…他…做了…?干净吗…?怎么这么不小心…”,指尖她按上冒头的阴蒂揉压,企图打开水源开关冲洗内里的一切脏污。
“新、婚夜嘛…不然呢?看夜、光剧本吗…如何?你介、意吗…”,说完,纪采蓝自己都忍俊不禁,轻轻哼笑。
易轸沉默,竖起中指、食指插入穴里挖搅,黏稠的液体流满了指缝,他想甩手甩掉里面不属于她的东西。
他那副被侵犯领地的样子她怎么可能看不出来,纪采蓝懒得安抚,心安理得地享受他的服务:“还做、不做了易同、学…你明天不、是还、有比赛吗…”
分不开交融的体液,易轸眼眶越发烧红,手上动作也更加急切,拼命磨碾她最敏感的点。
“呜…慢、点呀你…”,纪采蓝夹紧了他的手呻吟,颤颤巍巍地喷了他满手,腿一软,差点摔倒,只好腹部倚着他的头,弯腰喘息,将他后背的衣服攥得起皱变形。
易轸仍不消停,中指陷入小唇中央,就着溢满手心的液体包裹着她整个阴户擦磨:“啊…好像还有…我先帮姐姐洗干净了吧…”
介意…?可能有点吧…只不过现在还没习惯罢了…他会用他的盖过其他人的印记…
24.链条
易轸扶着纪采蓝的腰助她站稳,一面脱下身上的衣服擦了擦手。
幸好多带了衣服过来,回去就把这件扔了…不…烧了…他想。
“满意…了?”,纪采蓝喘着,抚摸他气红了的脸颊轻笑。
易轸揉着她的后腰,眉头紧锁、眉尾下垂,换上一副委屈的表情:“要你亲亲…”
敷衍地碰了碰他的嘴角,纪采蓝搭上他的肩膀,指尖探入皮革胸带与肉体之间的微小空隙:“腿软了,我要坐下…”
易轸不满足于她的蜻蜓点水,扳过她的下巴深吻一番才将她打横抱起,还不忘提上随身背包,她狼藉的下装和他污浊的上衣留在了原地。
距离沙发不到两米的位置她就自己跳了下来,按倒他,倒入柔软的地毯里,害得他后脑“咚”地一声砸在地上。
纪采蓝吓了一跳,心脏猛跳几下,匆匆骑上易轸的腰腹,捧起他的脑袋揉按后脑勺:“没事吧?!疼不疼?!没砸坏吧?!”
易轸懵了一秒,眨眨眼睛,驱走眼前一瞬间的白光:“没、没事…”,随后搂住纪采蓝的后背耍赖:“砸坏了姐姐你得负责…”
挣开他的搂抱,她拉起黑色胸带,又弹开。皮革没什么弹性,延展不了多少,倒是把他的皮肤磨出了红印。
“砸坏了就换一个新的呗…”,纪采蓝无意间的玩笑话捅破了易轸内心深处的恐惧,情绪仿佛腥臭的脓血涌了出来,堵上了他的口鼻,阻止他的呼吸,只能断断续续地说:“不、不要…”
易轸不敢想象被遗弃的可能,急于得到她的给予,慌忙打开背包,塞了一根短拍到她手中,眼眶登时蓄满泪水,苦苦哀求道:“我、我想要…求、求你了姐姐…”
是个黑粉配色的猫爪形状,不到叁十公分的皮拍比起平时用的来得小巧许多。
可爱的造型加上可怜的男人…纪采蓝嘴唇一弯,握着短拍轻轻敲打他的脸颊:“开个玩笑而已…”
“啪啪”两声,很轻很轻,像虚无缥缈的未来一般,随时可能消散。
这点隔靴搔痒似的拍击解不了易轸心头的慌,眼眶包不住汹涌的泪水,往两边眼角淌去。
急剧的呼吸吹起胸膛的肌肉,填满了纵横在肉体上的皮带、铁环。
纪采蓝一把拽住金属链条,微微提起他的上身,居高临下地说:“哭什么?我不是打你了吗?”
“还、还要…”,易轸反手撑地,吸了吸鼻子:“要不…你把我打死吧…趁你、现在还喜欢、我…”
纪采蓝如他所愿,扬手抽了他左胸一鞭:“胡说什么呢你…”
粉色猫咪肉垫形状不消一会儿马上浮现,臀后的阴茎瞬间躁动起来,她抬腰坐下,洇湿了他的裤子。
“出来还戴这个、还带这个…真骚啊你易小轸…”,纪采蓝竖起短拍,利用拍子薄薄的侧面分割他的身体。
易轸低头喘吟,眼泪滚下胸膛,被她的皮拍打得四处飞溅。
灼热的痛感烧出体内一阵阵情欲,他情不自禁地顶弄身上的女人:“你…喜欢就、好…”,不使点手段他要怎么把她留下,哪怕只有一秒…
是啊,她很喜欢…纪采蓝向后推开他的裤子,扶着肿胀的肉棒一坐到底,两人同时发出一声喟叹。
龟头划过道道褶皱,紧致的穴肉将易轸的呼吸束得紧绷,明明已经在她里面了却还是控制不了翻涌的眼泪,一颗颗坠落。
粗硬的肉根抵着穴口,撑得纪采蓝一阵酸胀,想收绞穴肉让它变小只是徒劳无功,反倒是惹得内壁吐出一泡欲望的涎水。
她扔了皮拍,双手攥着他胸前的链条当做缰绳,摆动腰臀,肆意骋驰。
半坐的姿势使得易轸腹部肌肉持续发力,块块肌理覆了一层油润的光泽,是他的泪水、他的汗水和她的淫水。
“嘶…好、好深…好、好喜欢你啊…姐姐…”,挺动腰部迎合的易轸嘴上也没闲着,知道她喜欢什么便叫给她听:“…好湿…呃…别、别…我先不动了…”
他被夹得差点没守住,抖着声音求饶。
纪采蓝意乱情迷之际逐渐品出些不同,关于连见毓和易轸之间的差别。
她那丈夫吧…不知是否因为初经人事,行事温吞,需要她推一下他才动一下;而易轸呢,勇于尝试新事物,也乐于表达,她一个眼神他就知道该做什么。
她喜欢从0到1的教导,也喜欢日积月累的默契。
心里还顾忌着易轸的比赛,纪采蓝双手掐在他喉下锁骨窝处,逼他释放。
她亲了亲他嘴角溢出的口水,轻柔地哄:“真乖…”
25.外套
半梦半醒间,拥着纪采蓝的暖潮缓缓退去,她隐约听见了易轸的耳语:“我先回去了…姐姐要来看我比赛哦…”,她不耐烦地摆摆手,驱赶他。
但中断的睡意无法再接续下去,纪采蓝赖了一会儿床才彻底清醒,拖着懒懒的身子起床洗漱。
晚上有个应酬,她白天倒是有闲暇之余去瞧瞧易轸。
纪采蓝慢悠悠地化妆、换衣。为了融入校园氛围,没刻意描画眼眉,妆容素淡,打扮也向休闲俏皮靠拢,上身一件白色短袖t恤,下身一条棕色a字裙,外搭黑色翻领皮衣,套上一双小白袜,脚踩中跟乐福鞋。
整个人时髦又潇洒。
出门时和散步回来的林芝恰好撞上。
林芝打趣她:“米鼠我啦老板…收奴吗?”,纪采蓝笑骂:“贫嘴!”,拉着秘书问附近有什么好吃、好玩的。
林芝素日里最大的爱好就是city walk,善于挖掘各类美食。
筑禧总经办里流传着“饭香还怕林芝闻”这么一句话,意思是美食被林芝发现后她会召集众多朋友前去品尝,人多到店里坐不下,频率高到能把店吃垮。
一说到这个林芝可就来劲了,她握着纪采蓝的双手滔滔不绝道:“老板你别信小地瓜上说的攻略,诚意街那家网红米线难吃死了,味道都能淡出鸟来,煎鸡蛋巨腥!昨晚我吃了一口舌头差点死掉…yue!真不知道网上那些人怎么吹的!”
“金华路那家的粉丝就还不错,很入味…分量管够…还有泉江路有家甜品店的焦糖可颂真是…极品…期间限定的抹茶也是香得没边了…甜而不腻,带着一丝丝苦…就像是…就像上学时初恋的味道!”
原来除了今早,昨晚休息前林芝抵挡不住新鲜感的诱惑,出了一趟门吃夜宵,扫了不少雷。
纪采蓝早就不记得上学时的初恋长什么样子了,秘书的比喻听得她一愣一愣的,中途喊了停,打开手机录音后以加班费作为诱饵让林芝从头讲了一次,然后一股脑地发给薛颖姿。
打了声招呼后纪采蓝前往目的地——华应大学。从校门口到礼堂伫立着几块指引牌,引导路线,她照着指示漫步在校园里。
道路两旁羊蹄甲开得繁盛,风一吹起就像下了场烂漫旖旎的粉雨。
“小姐姐…小姐姐!穿着miumiu乐福鞋的小姐姐!!”
纪采蓝肩头被点了点,才知道后面的声音在叫自己,疑惑地看向来人:“你好,怎么了?”
眼前这个女孩看上去年纪也就十八、十九岁,一张玉雪可爱的鹅蛋脸,明亮的眼睛在见到她正脸后呆滞了一秒,期期艾艾地说:“啊、那、那个、就是想、问问你、诶那个、外套、的链接…”
她身后还跟了两个人,看起来好像是她的朋友?
纪采蓝以为她过于严肃把女孩吓到了,尽力扯出一个和善的微笑,指着左胸口上的倒叁角说:“嘿…你别紧张…喏,就它。”
她手上的戒指晃了女孩一眼,女孩结巴道:“那、那戒指呢…”,纪采蓝抱歉地看她一眼:“啊…这个我就不清楚了,应该是我老公找人订制的?还是我帮你打给他问一下?”
女孩疯狂摇头,全身毛孔都在拒绝。
她要是不说女孩还没发现那枚戒指戴在左手无名指上,心里可惜如此美好的人竟英年早婚,踏入爱情的坟墓。
不知道什么样的人才配得上这位小姐姐,绝对不会不要是猪头或河童啊啊啊啊不然她会引爆地球的!!
“小、小姐姐你不、是本校的学生吧?以前都没见过你…”,她身量矮纪采蓝一点,鼻尖差一点点就能碰到纪采蓝肩膀。
女人身上淡淡的果香令人心驰神往,不由自主地想靠近。
纪采蓝自动解读为夸赞,归功于今天的妆容和打扮,摇了摇手上的奶茶,杯中的冰块“咯啦咯啦”响。
挤出一个拉入嘴边小痣的酒窝,她莞尔一笑,解释道:“哈哈!我都工作几年啦…来这里看我弟弟比赛的。”,她没说错,情弟弟也算是弟弟。
纪采蓝问了她们年纪,心里忍不住感叹:青春真好啊。
一路的说笑也到了尽头,纪采蓝指了指礼堂门口,和她们道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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