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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来后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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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来后到】(18-31)(第1/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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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5-05-24

    18.小名

    “忙活”了一天的纪采蓝带着新姑爷连见毓回到纪家已是夕阳西下,纪辛珉抱着大叁花猫西柚坐在花园里的凉亭摇椅上,霞色照在她淡笑的脸上,浅浅的沟壑陷入暗色里。

    听觉灵敏的黑豆老早就听见引擎声,一路追赶直至车辆熄火,兴奋地叫了两声:“汪!汪!”,嗅到纪采蓝所在地立马冲了过去,扑在她腿上摇尾巴。

    纪采蓝洁白的阔腿裤上印了两个灰扑扑的狗爪印也不恼,夹起嗓音、抱着黑豆毛茸茸的头一顿揉搓:“豆豆豆豆!想我不、想我不?!”

    黑豆尾巴摇得更欢,似乎是听懂了给予她回应。但从昨日接亲环节到纪采蓝现在回家,算起来一人一狗分离的时间不超过四十八小时。

    脚边蹭上一坨温热,连见毓低头,西柚抬头,长长的胡须戳在他裤脚,染上几根白色猫毛,琥珀般的双眼紧盯着他,长长地“咪呜”一叫,四颗尖牙像纪采蓝戒指上的爪钉。

    再冷漠无情的人碰到如此动人的时刻都会忍不住折腰,连见毓也无法免俗,弯腰掐着猫咪的腋下将其抱入臂弯,跟着纪辛珉进屋。

    她给女婿倒了杯水,迤迤然地推到他手边:“采蓝她没给你添麻烦吧?”

    杯中的水差点晃到杯缘溅出。

    西柚在腿上占山为王,连见毓动弹不得,道了谢后饮了一口,润了润嘴唇:“没有,她很…可爱…”

    他想到她安睡的容颜。

    恬静,呼吸宛如一阵轻风,向他吹起一波波微浪。

    自己生的女儿她怎么会不清楚。

    纪辛珉只当他客套,举起手边的红茶杯晃了晃:“她年纪还小,还望你多担待了。”

    这话说得纪辛珉有些心虚,过了年纪采蓝也要二十七了,即将奔叁。

    又转念一想,在母亲眼里孩子永远都是孩子,于是理直气壮地说:“她向来任性,要是有什么事做得过火了…我再替你说说她。”

    言语间的溺爱之意毫不掩饰。

    连见毓自然不会认为这是丈母娘给他的保证,说是下马威更加合适。

    抚摸猫背的手一顿,他低低应了个“好的”后便没再说话。

    他的识相勾起了纪辛珉的笑容,月牙般的笑眼望向牵着狗走来的纪采蓝。

    “我姐呢?怎么没下楼接我?”,纪采蓝左顾右盼,探了探楼梯上问道。

    纪辛珉对女儿招了招手,指尖摸了摸她红润的脸颊:“给我们小蓝莓都晒红了…你姐去景福园和绮云说说话,得说说你昨天穿婚纱有多美,对吧?”

    汪绮云,纪采苹长眠于墓园景福园的爱人,只要纪采苹得了空就往那儿跑,什么事都说给她听。

    “我又不是只有穿那个才美,还有,我不信她没说我坏话。”,纪采蓝往黑豆的嘴筒子上放了个鸡肉蔬菜饼干,让它顶了叁秒才给它吃下。

    大狗把零食咬得“咔吱咔吱”响。

    连见毓眼皮一抬,看着沙发对面的妻子。

    小蓝莓?是她的小名吗?

    无声地呢喃那叁个字,想像到她昨晚在他嘴里汁水迸发的样子,他拿起水杯抿了一口。

    西柚不满连见毓的“偷懒”,在他腿上伸了个懒腰后跳下地板,踩上二姐的前胸,软下身子窝了进去。

    纪采蓝揽着猫咪得意地挑眉。

    等到纪采苹回家便开了饭。她脸色苍白,不咸不淡问候了连见毓,心情似乎不太好。

    纪辛珉代大女儿道了歉:“抱歉啊见毓,她…这个时候一直都这样的…”

    连见毓表示理解。

    关于纪家的传闻他了解得不多,只知道当初纪采苹出柜震惊了圈里一票人,大多是佩服她的勇敢,也有一些在背后戳纪家人脊梁骨的老古板。

    可惜好景不长,相恋六年的女友被一场白血病夺走了性命,她孑然一身至今。

    与之相反的是妹妹纪采蓝,流连于花丛,没见过她承认什么人的身份,连见毓可以算是第一个,会不会是最后一个还不能确定。

    甚至有人偷偷将筑禧娱乐称为她的“后宫”,将剧本选角称为“选妃宴”。

    自她和他的婚讯放出后连见毓耳闻几个“赌约”,在赌纪采蓝多久收心、会不会收心,还有他会不会忍,能忍多久等等。

    无聊。连见毓对此嗤之以鼻。

    他们婚前说好的,只要不闹得…太过火,他不会介意的。

    再怎么说他和纪采蓝之间还有法律关系,加之他们没有签婚前协议,若要离婚要切割的东西可就麻烦了。

    况且,纪采蓝要的不就是他的这份“大度”吗?外面恐怕再难找到他这般气度的人了。

    19.检查

    席上纪采蓝频频和纪采苹拌嘴试图提起她的情绪,而纪辛珉充当和事老,装模作样地打圆场,偶尔给孩子们夹菜。

    一家人说话间混了猫叫与狗吠,热闹不已。

    纪、连二人婚后第一晚是在纪家留宿的。

    枕上的香气比酒店套房内的还要浓厚,丑萌的水蓝色人鱼抱枕靠在床头,连见毓坐在床边,捏了捏它软趴趴的鱼鳍,看了眼手机屏幕上的时间。

    11:56,距离纪采蓝说要去找母亲说说话已经过了一小时四十七分,期间他接了一通来自小姨卓若华的电话。

    她说在电话里兴高采烈地说:“诶,见毓啊!辛珉、就你岳母啊,对你很满意呢!说你嘴甜又识大体,唉你不知道吧,你表妹一开始还担心人家采蓝什么男人没见过,看不上你这种的…”

    是哪种的卓若华没讲连见毓也不清楚,她换了气继续道:“没想到啊你,居然打动了采蓝…”

    他静静静听着,目光落在纪采蓝房间内的靛蓝沙漏摆件上,褐色木架框着玻璃管。

    他举着手机走了过去,将它倒置,细沙缓缓盖住几颗白色的小贝壳。

    沙漏拿起、放下的几个来回后卓若华最后叮嘱:“采蓝是有些过去,但都是过去了,嗯?她身在那个地位怎么可能没点阅历是不是?既然结了婚就好好过日子,小姨就放心了…你妈妈知道了肯定也开心…”

    她会开心吗?可能吧,在连见毓关于母亲卓芊华的记忆中她没有太多和颜悦色的神情,面无表情或嫌恶更多。

    因为他是破坏她和父亲二人世界的罪魁祸首,出生就在奶奶身边,由保姆带大。

    也因如此,连见毓跟父母的关系并不热络,甚至可以说是冷淡,见面全靠一丝血缘拴着,不及纪家万分之一。

    沙漏里的细沙堆成一个尖塔,静置了许久。

    “喂…不会睡着了吧…?”,纪采蓝轻推连见毓的肩膀嘀咕,凑近观察他的表情。

    陌生的环境没让他睡得太沉,有人一碰便清醒过来。

    睁开眼,是纪采蓝披着一件墨绿色睡袍,好奇怼在他眼前,一双清亮的眼眸流转着盈盈水光。

    “回来了…?”,连见毓皱眉,睫毛投射下的阴影与眼下的乌青融在一起。

    纪采蓝绕过他,从床尾上了床,故弄玄虚道:“嗯…被我妈赶回来了,你知道她说什么吗?”

    他没开口,摇了摇头。

    “她说…春宵一刻值千金,叫我别让你独守空房…你觉得呢?”,她的指甲抵着他的腹肌上划来划去。

    挠到脐边、胸前…像火柴贴着盒侧的擦丝器,准备点火。

    “我…不知道…”

    “不知道?可是你硬了呀?”,纪采蓝点了点连见毓勃起的档部,揶揄一笑。

    自己身体的异状连见毓还是清楚的,他只是不太理解为何她随意撩拨几下就能掀起漫天大火。

    这种事得征求对方同意,所以他问:“那…你想吗?”

    纪采蓝把他刚刚的话推还给他:“嗯…我不知道呢…”,他一噎,刚想要算了便听她说:“还是你帮我检查一下,如何?”

    连见毓一愣,见她跪在床上,解开睡袍系带,衣襟大大敞开,柔白胸口缀着几个鲜红的吻痕,是他的杰作。

    他目光被那刺眼的颜色一烫,赶忙避开,也就没看到纪采蓝弯腰脱下内裤的一幕。

    她捏过连见毓的下巴,扳过来面对面,将手里的内裤塞入他口中。

    这下他才明白纪采蓝所说的“检查”是什么意思,嘴里不属于口腔的那抹凉意无限放大,宛如冬天含着冰块一般,刺激脑袋。

    连见毓不自觉地吞咽唾沫。

    “你觉得我想吗?”,她问歪头问他。

    连见毓迟疑地颔首,涎水逐渐浸透了口中的布料,她的湿意湮没在里面,无影无踪。

    纪采蓝看出他的犹豫,好心给了他提议:“不确定?或者…你可以让我变得更想…”

    坐上他一边大腿,她直接翻出他充血肿胀的阴茎,握紧柱身浅浅撸动,提起腰胯前后扭腰。

    他贴着她掌心的皮肉是湿润的,她压着她大腿的唇肉是潮湿的。

    能感觉到一颗小小的蒂尖戳着他,和大腿肌肉“硬碰硬”。

    纪采蓝一手虎口圈紧冠状沟,一手托起底下饱满的囊袋挤捏。连见毓的低吟闷在口中,不得释放。

    “咦?你不是不爱叫吗?”,她作惊讶状,用满掌腺液的手拍了拍他的脸颊,“啪啪”两声,黏液和皮肤沾黏,拉出的银丝把他变成她的提线木偶。

    亵玩性十足的动作却让纪采蓝手中的肉棒跳了跳,她拇指重重压上微张的马眼:“喂…不许射…别弄脏我的床了…”

    20.蜜糖

    男人身上的暗色绸缎睡衣解开了所有纽扣,袒露着壁垒分明的身躯,起起伏伏宛若板块剧烈运动。

    他的颈脖到胸口潮红一片,一颗汗珠自锁骨窝淌下,顺着两胸间的深深沟壑汇入腹部淋漓的肌肤。

    连见毓表情抗拒却不挣扎。

    “喜欢我这样掐你?”,纪采蓝扬起眉尾,促狭问他。

    太奇怪了…明明就是痛的、疼的,为什么身体还是…?

    连见毓只是喘,无法回答、也不会回答,竭力抵御生理与心理上的矛盾。

    她又说:“上次我打你你也是这样…硬得快…”,揩去他铃口上的清液,她捻在指腹凑到他眼前:“你好湿啊,看来是喜欢的吧…”

    “你看…”

    那低柔的嗓音引诱连见毓睁开双眼,她拇指、食指间扯开条条银丝,像把他的四肢、五脏六腑串了上去,一侧乳尖也被她缠上了湿润。

    像是毫无预兆开启电闸,强烈的快意层层炸开,炸得他腰椎发麻。

    最后丝线燃至断裂,他也就失去失去支撑,坠落在地。

    股股白浊脱离掌控,淋了纪采蓝一手,他的胸腹、最远到下唇都没能幸免,沾染了几滴腥液。

    两指圈着阴茎根部越收越紧,挤出更多精液,她皱了皱眉,不悦地说:“啧…怎么这么快射了?我不是说不准吗?!”

    抬手左右各掌掴了下连见毓微微疲软的肉棒,那物什不倒翁似的摇摇摆摆,随即又恢复了活力,紧贴着他的下腹。

    纪采蓝取出他口中布团,吊在他面前晃悠:“全被你的口水弄湿了,真赃…”

    丢了内裤,她夹起连见毓歇在唇上的一小截水红舌头,将满手腥臊的手指塞了进去:“舔干净。”

    这种事一回生,二回熟,连他自己都吓了一跳,舌尖还保留着着肌肉记忆,熟门熟路地逡巡她的指根、指缝。

    纪采蓝深入他的口腔,指肚压着他的舌根,似笑非笑:“跟狗一样…”

    连见毓也跟狗一样不说人话,专心舔舐,她的指头戳着他腮边,顶起一个小鼓包。

    纪采蓝觉得他这人还怪老实的,给她舔干净了就乖乖吐了手指出来,等她推他下一步动作,绝不越雷池一步。

    要是换成易轸早得寸进尺,从她的手背舔到肩膀了。

    在丈夫面前想起别的男人好像有点不礼貌吧…她咬了咬下唇,决定用别的方式来让自己不分心。

    抓起床头的抱枕往后一躺,纪采蓝双腿架上他的肩头:“你爽完了该换我了吧?知道怎么做吧?”

    她洁白的身体仿佛牛奶般倒在墨绿色的容器里,现在打翻了,逆流而上,化成一条白绫,流到连见毓脖颈上捆着。

    这种事好像没有正确答案,唯一的解题方向就是让她舒服。

    他握上她丰腴的大腿向外分开,环于腰际,俯身想触碰她的脸颊。

    纪采蓝一惊,皱着一张脸躲开:“你、不要…”

    她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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