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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来后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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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来后到】(1-17)(第7/8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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拨开粉饰在外的阴唇,连见毓指腹揉上肿胀的蒂珠,俯身吃入口中勾弄舔舐,两指并在穴内抠挖。

    纪采蓝婉转动听的呻吟一声高过一声,膝弯架上他的肩膀,脚趾在他后背蜷缩蹭动。

    连见毓触及甬道里那处小小的开关,轻轻一擦,汹涌的淫潮喷薄而出。

    她好像白天婚礼上亲友们对着他们发射的礼花筒,所有“彩带”喷溅到他身前,还有昂扬的阴茎上。

    “好湿…”,连见毓喃喃自语道。

    夹腿锁上他的脖子,纪采蓝的声音还在喘:“这是、对你的认可…”

    认可…?她又这样认可过多少人?又教过多少人这些…技巧?

    连见毓细细咀嚼那两个字,心口跟着慢慢身上的水液慢慢冷却,又不想这样算了。

    察觉他心情的变化,纪采蓝刚想问他怎么了便被他捧着脸、吻住唇,沾染着她味道的舌尖顶了进来,与她热烈纠缠。

    虽然不知道连见毓在发什么神经,但总体上进步很多,不死板了,纪采蓝也就任由他胡来,抬臀贴上他勃起的肉棒,径自磨动。

    湿热的皮肉相互沾粘,擦出缠绵悱恻的水声。

    连见毓从没有过这种感觉,当下被激得浑身一颤,从她口中撤退,一把掐住女人的腰肢阻止。

    “连见毓…快点…”,纪采蓝抱着自己的大腿向两边敞开,哭丧着脸喊他,身下泥泞一片,已是做好万全的准备。

    那处好小好小…说是一个间隔号也不为过,这么小的地方真的能容纳得下他吗?

    连见毓压了压胀痛的阴茎,尝试挤入那个小点儿。

    穴口软弹,浅浅吞下他一点硕硬的龟头,四面八方涌现的压迫感让他有些踟蹰,几次试探终于咂摸出门道来,迎着纪采蓝鼓励的目光将整根肉棒插了进去,碾平穴内的道道褶皱。

    “呜…好、胀…”,她紧紧握着连见毓的手腕稳住颤栗的身体,揉捏泛酸的小腹轻哼:“你、动呀…”

    他眼睁睁盯着那个间隔号被他撑开,撑成句号,含入狰狞丑陋的性器,铺天盖地地绞杀他的意识。

    细密的酥麻掺杂了一丝丝疼痛,扎得连见毓如梦初醒:“没、套…”

    纪采蓝双腿环上他的腰身防止他临阵脱逃,指甲戳进他的手臂肌肉,红着一张脸却是冷厉威胁道:“连见毓你敢退出去我就去找一个鸭上来!”

    她怎么知道哪里有鸭?!她是不是也认可过别的鸭?!她怎么能在和他的新婚夜说出这种话?!

    “纪采蓝你敢?!”,连见毓先前心底莫名长出的疙瘩裹挟着怒意暴涨,几乎要盖过了射意。

    反手抓握纪采蓝细白的手腕,他把理智抛在脑后,挺动腰腹,凿开肉壁,一下一下撞入她幽深紧致的穴里,圆硕的囊袋拍击软嫩的会阴。

    肉体间奏出一曲黏稠淫靡的乐章。

    “哈啊…我、我怎么、不敢…?”

    “鸭、鸭的技术不比、你好吗…?”

    “呜…差点、忘了…人家一开始也跟、你一样烂啊…还不是我、努、力…”

    后面的话纪采蓝来不及说出口就被连见毓缠着舌头抵回喉咙,连同吟叫一起咽下肚里。

    交叉在他后背的脚尖绷得笔直,她被他抬起腰臀尽情抽插,胸前的奶乳向锁骨倒去,乳尖摇摇晃晃在空气中蹦跳,口中呜呜叫着“好舒服”,哪还记得什么鸭?

    初尝性欲就如此激烈,连见毓再也忍不下她的收绞,紧急抽出阴茎一股股射在起落不定的小腹上,将她的肚脐填了个满,顺着腰身流下,形成一条浓白稠浊的腰链。

    纪采蓝糊开肌肤上微凉的精液,手指喂到他嘴边嘟嘟囔囔:“你、怎么不…在里面…”

    即使不在里面射精,抽身而出时龟头刮出的淫水和积在穴口的白沫也如…内射一般。

    连见毓不敢再看两人身下的狼藉,舐净她手上的精液后下床闷头找套。

    纪采蓝凝着他的背影低笑。

    16.比较

    连见毓拿着一个黑色的小方盒回到床边,修剪整齐的指甲找不到塑封包装的那条小c形开口,只能凑到眼前细看,像个无头苍蝇一样乱抠。

    男人腿间伫立的阴茎不耐烦地跳了跳,纪采蓝坐起身来握住,随意撸动,见他眉头深锁的苦恼样子忍不住瞪他:“你到底会不会开!”

    抢过方盒,她一下找到那条开口,狠狠拆开,把盒中的叁枚桃红色铝箔片全倒出来,捡了一枚塞到他手中:“不会戴你就给我滚吧!”

    连见毓只知道大致过程,实际操作还是第一次,故而撕开铝箔锯齿的手有些颤抖。

    捏起前端储精囊抵上龟头,将油润的胶体一推到底,为肿胀的肉棒套上一层桎梏。

    有点…紧,尺寸可能不太对,连见毓觉得自己差点喘不上气来,还确认了下盒子上的确写了“large”,怀疑是不是装错了。

    但现在喊停的话估计纪采蓝能叫他明天就去离婚。

    湿透的浴袍揉作一团扔在地上,她已经躺回床中央,侧身看着他的一举一动。

    “戴好了就上来啊!你是猪头吗!”,纪采蓝愤愤地拍了拍身边的枕头,咬牙切齿骂他。

    他是不是猪头连见毓晚点再照镜子确认,现在只知道他的龟头是要送到她尚且湿润的穴里的。

    掀开纪采蓝合拢的大腿,连见毓扶着阴茎顶入那张流口水的小嘴,堵住了泛滥的水势,又退了出来,再一塞到底,肉棒抽插的角度正好对着她的敏感点来回轧。

    在上一轮的实践里他学到了很多,自己琢磨出的技巧全使在她身上。

    “呜…你、慢…不、要再快、点…”,比如她要他慢一点他就慢两点,要快一点那就快两点。

    两人的交媾处捣出一堆堆白沫,跟她的呻吟一样黏腻,划在他身上的深深抓痕是让她舒爽的馈赠。

    纪采蓝牵着连见毓的手压上小腹往下按,掌下的软肉好似包裹着一支坚硬的物什,突兀的触感顶戳着他。

    她那双黑眸迷离盈泪,眼下染了粉红,声音缥缈:“你、在…里面…好、撑啊…你摸到、了吗…”

    摸到了…他几乎要贯穿她的下腹,直达肚脐,撞得阴阜软烂潮红。

    床头不知是谁的手机发出振动,柜子跟着嗡嗡响,吞掉了连见毓的应声:“嗯…”

    不确定她有没听清,他只好更加卖力地回应给她。

    *

    完了事纪采蓝便推开连见毓,背过身平复呼吸,摸到床头的手机准备查看。

    身后的人追了上来,硬实的手臂紧紧环着她卸力的软腰,彼此皮肤上的汗液交迭在一起,密不可分。

    他埋在她的肩窝里郁闷地说:“爽完就丢?”

    纪采蓝转回去面对,握着手机的手臂放到连见毓脑后,一手将他按入胸怀里,敷衍地揉着他的短发:“老公好厉害…进步神速呢…”

    这个称呼令连见毓脑中一片空白,她心口逐渐缓下的心跳转移到了他这边,嘴巴被她丰盈的乳团噎得哑声。

    屏幕解锁,通知栏堆砌了好几条消息,发送人为rz。

    :姐姐今天好漂亮!开心吗?

    :看我拍得好不好看?够格当你的站哥吗?

    :  [图片jpg.]

    :啊…不对…

    :不是我拍得好看,是姐姐你本来就很美才对!

    :  [图片jpg.]

    :好想你…

    :姐姐在新婚夜也会想我吗?

    …

    一张她身穿婚纱,挽着丈夫笑得开怀的抓拍,裙摆繁复的碎钻在模糊的镜头里像海面的粼粼波光。

    还有一张…湿亮高胀的阴茎从白皙遒劲的手背中探出头来,顶端沁出的清液挂在龟棱边,摇摇欲坠。

    纪采蓝舔了舔嘴角,掐着怀中连见毓的脖子牢牢压在胸前。

    易轸这小子…不仅巧言令色…还胆大包天。

    对面的气泡又滚动,仍是一张图片,和上一张大差不差,唯有龟头上清澈的水射成了浓白的液,流了手臂满是。

    纪采蓝难免把他们放在一起比较。

    易轸的是根部较中段粗上一点,全部插入会撑得她穴口泛酸,上翘的弧度很轻易就能擦到她的敏感点。

    而连见毓的则是从上到下粗细一致,勃起时直挺挺地贴齐着下腹,线条在头部汇成一个圆钝的尖端,正好嵌入宫颈的凹陷。

    刚刚就撞得她身体发麻,无法自拔地发抖。

    “啵。”

    连见毓吮出了几个吻痕种在她胸部上,口中叼着柔白的乳肉,抬眼探究她的走神。

    “啊抱歉…工作上的事…”

    17.搁浅

    身边微不可查的绵长呼吸声飘过枕头,来到连见毓的锁骨,轻微搔痒拉着他偏头去看。

    纪采蓝清理了一身的黏腻后不等他出来自己抱着多余的枕头睡着了,睡姿很安稳,只有在四十五分钟前翻了一次身,转过来对着他,露个了圆润的肩头。

    连见毓替她拢好浴袍、掖好被子。

    一点脸颊肉跟雪一样堆在抱枕上,嘴边的小痣压在边缘,睫毛一动不动,饱满的额头到翘挺的鼻尖是反向的跳台滑雪道。

    时间为什么记得那么清楚连见毓也不知道,只知道他罕见地失眠了,睡意在方才的几场性事中随着精液一同射了出去,此刻累积不起来。

    生理上的亢奋退了潮,心理上留下负隅顽抗的意识,他像搁浅在潮间带等待捕捉的鱼。

    而渔夫睡得很沉,丝毫不在乎他这条鱼,还是说…是不缺他这条鱼?

    连见毓转动眼珠,酸涩的眼皮动了动,将两者串在一起。因为不缺所以不在乎,是这样吧?

    回忆起婚礼上敬酒时那个对她暗送秋波、视他于无物的男孩,连见毓指尖触上纪采蓝另一侧平滑的脸颊,轻轻一捏,又放开。

    一个粉色的指痕印在她脸上,她眉心微微一挤,还是没醒,嘴唇嘟囔了两下。

    那男的还说了什么来着?“纪总好久没来看我们练舞了”?他桌边的其他男孩一脸谄媚的举起酒杯应和。

    而纪总,也就是他的妻子纪采蓝居然还回答“改天一定”,和他们一一碰杯。

    按照连见毓对她不多的了解,她说的改天绝对不是推脱之语,只要她想,甚至明天就能去看。

    带头的那个长得一副狐媚样,安得什么心思他看得一清二楚,不就是想攀高枝、走捷径,这种人他见多了。

    连见毓等到纪采蓝脸上的红印彻底消失才阖上眼睛,强迫自己入睡。

    再睁眼,床的另一侧没了温度,纪采蓝连窗帘都没给他拉上,任由毒辣的阳光在他脸上扎针。

    房间内阒寂无声。

    空无一人的枕上落了根黑色发丝,连见毓伸手将它揉在掌心,翻动身体,脸庞压上她枕过的枕头。

    眼皮因为睡眠不足发出抗议,他嗅着枕间的馨香渐渐被拖回梦乡。

    “先这样…剧本我会再看过…嗯…辛苦你了…”

    纪采蓝挂断与秘书的通话,信步走进了房。

    立在床边静静瞧了一会儿,她一巴掌扇在连见毓满是斑驳抓痕的赤裸后背,为其添上一个新的掌印:“你自己没枕头吗?!”

    他倏然惊醒:“你、没走?!”

    抬眼聚焦视线,他以为早已离开的人穿着入睡时的打扮出现在眼前。

    “你穿这样出去?”

    “这是我的房间,要走也是你走吧?我穿这样又怎么了?”,纪采蓝莫名其妙,瞟了他一眼:“做什么?难不成还要我拉你起床吗?”

    连见毓摇头,做起身来,用被子掩盖腿间的生理反应,捋了一把凌乱的头发问她:“你刚去哪了?”

    装个屁。纪采蓝嗤笑一声:“这么冰清玉洁呢?又不是没看过。”,闻言,他掩得更紧。

    “薛颖姿昨天喝多了头疼,我去看看她,怎么?你是哪个头疼了需要我看看吗?”,她坐到连见毓身前,笑眼弯弯地说,唇边酒窝深陷。

    看什么彼此心知肚明。

    他有些应付不来,匆匆扯开话题:“对了…你…决定什么时候搬家了吗?”,他指甲窝在被里,无意识扣着床单。

    “唔…还没决定,要不就今天?”,纪采蓝眨巴眨巴眼睛,这才想起他提过婚房的事,但过耳即忘,如今再度说到,不如马上解决了。

    婚礼前一周,连见毓发给了她几个选择,独栋、连排;欧式、中式…最终纪采蓝挑了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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