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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这么深……”
“轻点……”
陆砚深贴着她后背,低沉的声音如同在撩拨:
“那你就乖一点。”
“嗯啊……啊……陆、陆总……唔……”
他一下下地撞进去,动作不重,却精准地顶在她最深处。
林安与刚开始只是小声地闷哼,但越往后,那种胀胀的、麻麻的感觉越来越明显。
陆砚深低头咬了一下她肩膀,声音发哑:
“我都还没快。”
“唔……啊……”
她的声音不知不觉变得大了,连自己都没意识到。
身体太敏感了,被他一顶,就忍不住颤一下。
林安与的眼睛前面仿佛起了雾,一层一层地涌上来。
像是全世界都被压在这一点上,只剩下他和自己交迭的感觉。
她眼尾发红,眼神发虚,小声说:
“好奇怪……我、我好像快不行了……”
陆砚深听着她这声,整个人呼吸都乱了。
他低头贴着她后颈,声音哑得几乎要烧起来:
“那你就别忍了。”
陆砚深没再说一句话,只是扣着她的腰,一下又一下顶了进去。
“啊……啊……太深了……唔……”
林安与喘得发不出完整的句子,声音高了一点,又马上被他一顶堵了回去。
腰快撑不住了,身体像被火烧着一样,酥麻一阵阵往上窜。
他的动作变得狠了,像是忍了太久的情绪终于全部爆发出来,撞得她整个人都往前滑。
“陆总……陆总我……我真的……”
她的话说到一半,被他一个猛冲直接撞断了。
整个人像被掐住了神经,猛地一颤。
眼前发白,意识一阵一阵发飘,感觉每一下都像在把她推向失控的边缘。
时间像拉长了无数倍,她身体快要撑不住了,声音颤着问:
“你还要多久啊……”
陆砚深低头咬了咬她耳尖,喘着低笑了一下:
“怎么,受不住了?”
他贴在她耳边,声音又低又哑:
“林安与,是你自己说要的。”
随后,他又嘴角一笑:“既然你这么渴望,那我就快点。”
话音落下,陆砚深腰下一沉,猛地一顶。
“啊——!”
林安与惊叫,背部一抽。
没给她一点反应的时间,紧接着是一连串疾狠的冲撞,
节奏凶得让她发不出整句的喘息,只能一声接一声地叫:
“啊……啊啊……陆、陆总——慢一点、慢一点……!”
她眼角泛红,被他干到发昏,身体每一寸都被带得发烫、发麻。
陆砚深掐着她的后腰,声音低沉得像灼火:
“你不是让我快点的吗?”
“那你可得撑住。”
她只能抓着陆砚深的肩,连叫声都断断续续,只剩下细碎的喘和被顶得不成声调的呻吟。
他一边说着,一边继续狠顶进去,频率不减反升。
林安与根本撑不住,声音像是被挤出来似的,断断续续地哭腔都带不出来了。
“唔、啊、啊……我、我真的、要——”
话没说完,她整个人猛地一抖,腰像被电流贯穿似的突然绷紧,
喉咙里发出一声高到不受控的呻吟。
她像被卷进了一场汹涌的浪潮,眼前白得什么都看不见,身体还不由自主地在颤动。
陆砚深感觉到她整个人猛地一紧,呼吸逐渐像野兽,
咬着牙狠狠送进去几下,终于也低声闷哑地泄了。
空气逐渐降了些温。
林安与瘫在床上,嘴唇还微微颤着,整个人都还在沉浸在余韵中。
他埋在她身体最深处,僵了几秒,额头贴在她的脸侧,气息发烫。
陆砚深撤了出来。撑在她身侧,目光落在她肩膀上那一点泛红的咬痕,指尖在她腰侧轻轻划了一下。
过了几秒,他忽然开口,声音低哑但恢复了些平静:
“……你早点休息。”
他站起身,动作干脆,像是刚才那个发疯的男人根本不是他。
一边整理衣服,他一边不紧不慢地补了一句:
“我回房间了。”
林安与:“……”
她脸红得要死,从枕头里露出一点眼神:“你、你还知道你有房间?”
陆砚深低头看她一眼,嗓音低笑:
“怎么?舍不得了?”
他走到门口,手搭在门把手上,顿了两秒,没回头,只留下一句:
“好好洗个澡,记得锁门。”
门“咔哒”一声合上,整个房间归于沉静。
而床上的林安与,脸埋进枕头里,几乎想原地消失。
她的职业生涯可能完了。
不对,完蛋的或许不止是职业生涯——
(四)怎么会走光了
第二天早上,林安与醒得比闹钟还早。
她一睁眼就懵了好几秒,
陆砚深走了以后她太累了直接睡了过去。
看着床头那套被脱乱的衣服,脑子里只剩一个词:
完了。
她起来狠狠洗了个澡,
给自己从上到下都搓了一遍。
洗完她都不敢照镜子,尤其看到自己脖子上那道红痕……她差点没把粉扑按出洞来。
除了紧张就是尴尬,她战战兢兢地回到公司,
结果,什么都没发生。
陆砚深和她擦肩而过,表情冷淡,连一个眼神都没给。
早会时他全程在翻资料,连她的汇报都没提问一句。
林安与站在投影屏前,甚至一度怀疑自己是不是做梦了。
午休时,几个女同事在讨论他的新领带:“陆总今天的灰蓝配得好有质感哦。”
往常她还会凑着听两句八卦,
今天她只低着头走开,毫无探讨这个话题的心情。
之后一连好几天,陆砚深依旧没跟她说过一句话。
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
她开始觉得,也许真的是她自己想多了。
说到底,他是她上司,可能只是那晚一时兴起……
而她,确实不该太当真。
反正他也被自己摸了个遍,
也挺划算的。
林安与是这么安慰自己的。
意识到这一点后,她反倒释然了不少。
开始认真工作,主动和其他同事配合,
按时交进度,连语气都变得干净利落。
那天中午,她正准备打完报告去交,
隔壁组一个同事不小心撞到打印架,资料“哗”地倒了一地。
“……不好意思!”对方赶紧道歉。
“没事没事。”她弯腰蹲下去帮忙捡纸张,
低头时完全没注意自己那条裙子因为蹲得太低而往上滑了一些。
今天她穿得挺随意,裙子偏短,里面那条图案可爱的卡通内裤就这么露了出来。
她还在认真捡资料:“这页是你们b组的,我分开一点……”
不远处,陆砚深端着咖啡杯在喝咖啡,
脑子里回想着昨晚她在床上的样子——
声音沙哑,眼睛湿漉漉的,咬着唇不敢吭声。
和她面试时的模样形成了鲜明的反差。
那时她目光锐利,话里带着刺。
他没忍住笑了一下,轻轻抿了口咖啡。
视线随意地扫过去。
然后,在她蹲下的那一刻,定住了。
他神色没变,只是下一秒,
忽然快一步走过来,侧身站在她身后。
有个男同事正好从旁边走过,视线下意识往那边扫了一眼。
陆砚深不动声色地移动了一下,把林安与完全挡住。
而林安与还在低头收拾,嘴里嘀咕:“怎么掉这么多……”
等她起身拍了拍膝盖,一转头——
猛然看到陆砚深几乎贴着身后,吓了大跳,下意识往后一缩:“陆、陆总?!”
他垂着眼眸看她,表情一如既往地冷淡,像是刚刚才走到这里。
“捡完了?”语气没什么情绪,甚至有点低沉。
“啊……是。”她迅速低头,把文件抱紧了些,“这、这是b组的合同副本……”
他点了点头,转身走出几步,像只是随口吩咐了一句:
“这份资料,送一份副本到我车上。”
“我要出去谈事,马上要用。”
地下停车场的灯光偏暗,天花板上“嗡嗡”作响的通风管道伴着低频回音。
林安与拎着文件走过去,那晚的画面在脑子里一闪而过,心脏不由自主提了一下。
她敲了敲副驾车窗,刚准备从缝隙递进去,车门却先一步“啪嗒”一声解锁。
“上来。”里面的人淡淡开口。
她迟疑了一下,还是拉开车门,小心地坐进去,把资料递过去:“这是您要的副本。”
陆砚深没接,只扫了一眼:“先放着。”
下一秒,车子忽然启动。
林安与一怔:“……去哪儿?”
他没回答。
车速很快,一路几乎不带停顿地拐上主路,像是早就规划好线路。
林安与抱着文件,被安全带勒得动弹不得,窗外的景色飞速后退。
她不安地转头看他:“陆总?”
陆砚深仍旧目视前方,脸上看不出一点情绪。
几分钟后,车子拐入一处熟悉的地下入口。
林安与抬眼——是商场。
工作日的下午,商场地下停车场空荡荡的,只停了几辆车,回音清晰得惊人。
陆砚深把车开到最里面一个角落,车一停稳,没熄火也没说话。
林安与刚要下车,就被陆砚深扣住肩膀,按回了后座。
“陆总……?”
她话还没说完,身子一歪,整个人被他压进座椅,背脊紧贴座椅靠背,根本没空间逃。
陆砚深的眼神沉得吓人,呼吸明显压着,但还是快。
“你今天穿的是什么?”
“……啊?”她一时没反应过来。
“你知道你蹲下捡文件那一刻,我看到了什么吗?”
他声音低低的,像贴着她耳骨在说话,又像在咬牙。
林安与脸瞬间红了,声音都抖了:“你、你看见了……?”
陆砚深没说话,低头,手指轻轻撩起她裙摆。
是一条白底印着小兔子的内裤,图案小小一只,耳朵还歪着,很乖。
他眼神停了一秒,像在咬着什么东西克制。
然后轻声开口:“小兔子?”
那是她跟着朋友拼团随便买的,
不知道今天怎么穿了这条。
林安与伸手忙想拉裙摆盖住,被他一手扣住。
他轻轻笑了一声,不咸不淡地说:“确实挺符合你的。”
林安与羞得几乎要缩成一团,她恨不得有个什么缝现在给她钻进去:“我……我不是故意的……”
“是吗?”他声音慢下来,“你每天都穿这种?”
“我、我没注意……”她脸红得快要烧起来,根本不敢看他。
陆砚深看着她没说话,只是慢慢靠近,一只手还扣着她手腕,一点点把她按回座椅。
“你说不是,那就不是吧。”
他本来没打算做什么的。
如果是别人,他一眼都不会多看。
一想到她蹲下捡文件,裙角一翘,那团白晃晃的布料几乎像是一下子往他眼里扎了针。
这个人偏什么都没意识到。
陆砚深也说不上为什么有点烦。
就是莫名地窝火,像被哪儿堵住了一口气,
他舌尖抵了抵牙关,喉结动了动,暗暗燃烧的情绪一点点往上爬。
心里只有一个念头:
这人不教训一顿,是不会长记性的。
林安与吓得整个人都贴紧了座椅,连呼吸都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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