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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平凡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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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平凡生活】(32)(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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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5-08-10

    第三十二章 来信&夜谈

    女角色确实多,但我又属于有魅力的角色不收不舒服的那一趴,所以只能在差异化上下功夫了。可以保证的是,要推的角色肯定有完整的剧情,当然,一般来讲,除了一眼配角的,基本都会进入后宫。

    主角的将会迎来第一次成长,想看肉戏的大伙们估计得稍微等等了。

    ================================================================

    “铛~铛~铛铛~”

    铃声敲响,湖村小学的教室顿时兵荒马乱。

    “小新,小新!”

    伊幸不动声色地用手肘将试卷支出半面,侧身握拳撑脸作休憩状。

    “好兄弟!”

    后桌的瘦猴眼疾手快,开启了写轮眼复制之术,望着第一排的同学走过来,心脏如跑车启动般急速跳动。

    “倏!”

    视线被遮挡,瘦猴立即意识到收卷的人已经到了,目光紧紧盯住桌面,随着试卷被抽走,全身的力气也跟着跑光了。

    “嗳,我说... ...”

    交完卷的同学兴高采烈地收拾文具,闷热的教室热闹得跟菜市场似的,挂在天花板上的电风扇僵硬摇头,仿佛在躲避这嘈杂的吵嚷声。

    伊幸一边往自己的座位上走,一边朝刘壮吐槽:“初中我不在了,你抄谁的啊?”

    “呃... ...”

    刘壮挠了挠头,讪讪一笑,旋即意识到好哥们马上就要离开湖村,到城里上学去了。幼稚的心灵第一次品尝离别的异样,可也正因幼稚,下一秒就被暑假的喜悦冲昏了头脑。

    “喂!”

    伊幸一把拉住刘壮的衣领,“还没散学呢!”

    “啊?”

    “啊什么啊,快回座位。”

    好在伊幸提醒得快,下一秒,炸锅的教室就落针可闻,只有老旧的风扇“嗡嗡”地叫个不停。

    “啪~”

    纪澜轻抚掌心,底下的小萝卜头便如颗颗旱地拔葱,脊背挺得剑直,学委甚至挺得脑袋都扬起来了。

    “虽然考完试了,大家也不要忘记学习。初中是很重要的阶段... ...”

    “好了,看来大家都等不及要放假了。老师也不多留你们了,祝同学们假期愉快,回家路上注意安全。”

    “好——”

    整齐的应答声和一张张可爱的笑脸映入眼帘,纪澜突然感觉眼皮有点痒,为防失态,第一次在学生面前冰雪溶解,笑容璀璨。

    “有缘再见... ...”

    一张张熟悉的脸蛋迎着阳光消失不见,纪澜轻声呢喃着。也许教师就是如此,相遇、陪伴、分别,某些人逐渐麻木失去激情,成为学生讨厌的对象。但也总有些人,尽可能向学生撒去缕缕善意。

    好在... ...

    美眸轻移,停在眼前温暖的小脸上。

    “纪姨。”

    “在学校要叫纪老师。”

    “好的,纪老师。”

    二人相视一笑,揭开了夏日的帷幕。

    ... ...

    红星超市门口,柜台里似乎有个熟悉的轮廓在晃动,身姿洒然地和客人交谈着。

    “哟,你家小子放学了。”

    “刘叔。”

    礼貌地打过招呼,伊幸才惊喜地趴上柜台:“爸,啥时候回来的呀?”

    “好了,不打扰你们父子俩了。”

    刘叔摆摆手,手里提着塑料袋,叼着烟走了。

    “刘叔慢走。”

    “明天请你过早哈,老刘。”

    寒暄过后,伊纪青看向儿子,笑眯眯道:“嚯,长高了呀,还得你妈在家,怕不是天天吃得饱呵了?”

    伊幸发育得比同龄人要早,个头蹿得快,距离上次回来没多久,眼看着嘴唇上都长小绒毛了。

    “那是那是... ...”

    面对父亲的调侃,伊幸稍显心虚,忙糊弄过去,“爸,你还没说啥时候到的家呢!”

    “九点多到的,对了,饭给你留着呢,快去吃吧。”

    “爸,你要不歇会儿?我看会儿店,等妈吃完了我再去。”

    绿皮车他前世去北京出差回来的时候坐过,过道上挤满了人,整宿都不带安静一分钟的,吃坏肚子的他硬是憋了半晚上,到了江城火车站才下车解决。当然,神奇的是,餐车经过的时候,过道就和摩西分海一般硬生生挤开一条通道,当时他可谓是叹为观止。

    “行行行,别推了,我去睡会儿。”

    伊纪青到家后笑意就没下过脸,也是,既然没什么不开心的事情,为什么不多笑呢?日子越来越好,儿子还孝顺,连他额头的皱纹都好像平展了几许。

    “啊,差点忘说了”

    单脚踏上台阶,伊纪青想起什么似的扭头朝柜台说道:“你的信到了,那什么笔友的,搁在账簿下了。”

    伊幸闻言一愣,开心道:“嗯嗯,知道了!”

    掀开账簿,雪白的四角信封齐整地躺在柜台上,清冷的幽香钻入鼻孔。信封不薄,可见内容不少,但伊幸早就见怪不怪了,掏出一本语文书,小心地夹进去后,方才放入书包。

    说是看店,也就在站在柜台里看看对面的小电视机打发时间,时值正午,街上人影稀疏,除非必要,也不会有人这个点来。

    看了几分钟新闻,便听到了后屋传来的脚步声。

    “小新,吃饭去,菜饭都还是热的。”

    陈娜自然地走进柜台,准备换岗。

    “嗯,谢谢妈~”

    他本能地去搂那肉感的腰肢,没想落了个空。

    “别闹,你爸在家呢!”

    手背一痛,老妈显然下了狠劲。

    “啊,疼疼疼,对不起嘛,习惯了。”

    伊幸夸张地嬉笑一通,举起双手,彬彬有礼地从母亲身后走过,连衣物都不曾发生摩擦。

    注视着儿子的背影,陈娜玉容一暗,素手无意识摆弄着胸前的项链。

    垂落的右拳,指甲入肉。

    转过身的伊幸,笑容也瞬间破败不堪。客观现实向来不以主观意志为转移,发生过的事情终归是发生过了。

    少年怔神,这双手,还能再度触碰母亲么?恍惚间,那道嵌入灵魂深处的背影愈走愈远,他怎么够也够不着。

    想到那封信,少年再度振奋起来,扒拉完饭菜就上楼去了。

    ... ...

    伊幸蹑手蹑脚地走进客卧,如今主卧是母亲和嫂子的卧室,父亲自然不便进去,估计今晚也是他们爷俩一张床了。

    将窗帘拉紧,把书桌上的台灯开到最暗,耳边是父亲沉重的呼噜,少年摊开课本,以一种近乎虔诚的姿势取出雪白的信封。

    收件人处写着“幸一”,是他的笔名。右下角的住址就在水城,他上网查过,靠近市郊,有点偏。

    和胧先生书信往来是两年前的事情,在可可家玩电脑的时候逛到了笔友吧。他随手点开了一个贴子,没想到就是水城本地的,出于猎奇心理,得到楼主同意后,他便试探性地寄出了第一封信。

    没想到对方回复地很快,短则一周,长则半月,他就能收到这样一封散发着清冷幽香的信封。

    拿起手边的小刀,“刺啦刺啦”,行云流水地裁开信封。

    ===============================================

    见字如晤,展信舒颜。(字体虬结刚劲,迅猛有力)

    ... ...

    你的坦诚使我惊讶,是以对于你的困惑,我必须以最真挚的态度来回答你。

    我的朋友,就像我们之前聊过的,迄今人们所发现的五种运动形式中,人类,我们进行着最高级的社会运动,它包含又区别于低一级的生物运动,因而也就可以说,人根本有别于动物的,在于社会性。请原谅我的赘述,因为这对于我接下来要讲的话至关重要。

    ... ...

    亲爱的,当你告诉我你和一位有悖伦理的有妇之夫产生“爱情”的时候,我是惊讶的,但随即我便因自己产生的轻蔑的想法而羞愧了。我不愿对你隐瞒这一切,正如你愿意将这段不容于世俗的私情告诉一个素未谋面的人一样。

    “爱情”,古往今来,多少文学家们歌颂。可让我们冷静下来思考,抽象的“爱情”,至高无上的“爱情”,它是不存在的。也许,不少人愿意为这种虚无缥缈而陶醉、而讴歌,但我想,亲爱的你,因这段不幸的“爱情”而愁苦的你,不会愿意再听这些腻歪的腔调的。

    ... ...

    你知道,我们向来只讨论一些政治上的、经济上的“大事”,我也乐得与你只谈论这些,因为我的不亲近人。本来,对于你在人生大事上的(但是是私事)抉择,我是不乐意置喙的。对此,我必须向你表示歉意,来自一个不够真诚的朋友的歉意。

    经过一番思想斗争,我还是决定就这一问题发表我的看法,但我只会分享我的爱情观念,以人生的经验作为你的参考。

    就我而言,爱情首先不是动物交配。如今那种极为恶臭的说法又流行了——阴道是通往女性心灵的通道。何等地贬低女性!叫嚷着这句话的人真相信把阴茎插入阴道捅几下,女性就会爱上他?跟银手镯说去吧!”

    伊幸绷不住笑了一声,胧先生说话从来很是直白,他似乎没有浸染过“耻”文化。摇摇头,继续往下看。

    ==================================================

    “当然,我不是赞成‘柏拉图式的精神恋爱’,但我也不是性爱分离派。稍有道德的人都会赞成,有了‘爱’才会发生‘性’,不是么?

    爱,自然而然派生的性,而非先以色情的眼光看待它,其后不怀好意地接近它,相信我,亲爱的,这不是爱情。

    ... ...

    抱歉,老毛病又犯了,让我们言归正传。

    在我看来,爱情是世界观互相契合的两人,为了一个共同目标而努力的经济共同体。朋友,请先敛起你撇起的嘴角听我说。我当然知道,如今已不是那个革命的时代了,谈共同理想过于虚妄。但,也请你想一想,你和那个所“爱”的人,有一起奋斗的目标么?在谈“爱”这个字眼之余,你们还有过其他的经历吗?

    退一万步讲,如果以上都存在的话,那么我就要回到开头所说的那段话了,人是社会性的,做事情到底要顾忌影响,亲爱的,你能承担起这份责任么?

    要记住:爱是克制,(句号划去)也非忍耐。”

    奇怪的是,最后半句换成了清隽秀丽的字体,当然,这也是常有的事。正如鲜血淋漓的钢刀后,袅袅飘来的暗香。

    伊幸苦笑,胧先生那及时收回半寸锋刃的心意他领受了,但实际上心里并未好受半分。

    少年的目光不知道落在何处,手指在光洁的纸面上摩挲片刻,才被父亲的鼾声一惊,沿着折缝还原,拉开堆满了信的抽屉,将其放在最上面,“啪嗒”一声锁好。

    他回头侧望,父亲丛生的白发显然不是他这个年纪该有的,倦容爬上那沟壑纵横的脸庞,不因鼾声有半点消减。

    胧先生的话语,如空谷惊雷般,在他的胸中久久回响。他其实是知道的,哪有什么好的解法呢?他所求的,不过是借来胧先生那柄从来锋利的刀,畅快淋漓地切破他的面具,斩断他的寡断,仅此而已。

    “呼——是啊,那算什么‘爱情’呢?”

    欣长的睫毛在少年的面容上投下阴影,他自嘲一笑,下巴搁在膝盖上,久久不能回神。

    ... ...

    伊纪青归家,每个人都很高兴,陈娜甚至颇费劳苦地弄了两大盆小龙虾。莲镇除了莲藕出名,小龙虾也是一绝,每到了吃虾的季节,江城老饕络绎不绝。

    吃到嘴里的确味美,处理起来可就难受了,刷洗,挑虾线都是些既费体力,又细腻的活儿。当然,还有不得不品的,被钳子夹得哇哇乱叫的环节。怕老妈伤手,自告奋勇的伊幸显然就成了龙虾决死反击的牺牲品。

    “儿子,喝点?”

    老伊同志很是兴奋,手里摇晃着雪花啤酒,作势要给伊幸满上。

    “不教儿子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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