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有因为鸡鸡太好吃而在医院开后宫这种事】(4-5)(第2/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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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用胸部夹着我的肉棒上下套弄!
我在快感当中喘着气继续追问。
「有、有过交往……对象吗?」
「对那没什么兴趣。」
「难道……智宇姐很常……哈……像这样……帮病人……?」
「当然不可能。」她仰头看着我,「会因为肉棒太好吃而影响医院工作的,除了你之外不会有别人了吧?」
「该、该不会……智宇姐是第一次……唔?」
「嗯,是啊。」
智宇姐竟然是处女,我心头猛然一阵悸动,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但她本人似乎不觉得有什么问题,一面加速用胸部搓揉肉棒一面回答我,对于身材跟年龄也毫无隐藏。在恐惧跟包围着整个下体的快感中,我突然涌出一种新的感觉,好想要更了解眼前的智宇姐。
「智宇姐……」我鼓起勇气,继续深入,「究、究竟……为什么……唔……要做到这样……?」
不管再怎么想都很奇怪,她说我影响到病房的工作,但她是医生,安娜她们的行为应该是护理长的工作,她没有必要管到那里。
「……」
出乎意料的,智宇姐没有回答这个问题,只是低着头专注的为我乳交。
「智宇……姐……?」
「我大概还有十分钟左右。我快点让你射出来吧。」
智宇姐说着加速搓弄起我的肉棒,我顿时仰头呻吟了起来。
智宇姐加强了刺激,这次不像刚刚是用手腕撑着套弄了,而是用手掌抓着乳肉,左右两边交替配合旋转摩擦,原本一阵一阵的快感变成了持续、毫无间断的持续轰炸。
肉棒从刚刚开始就不停的吐着先走汁,智宇姐的乳沟早就已经被弄得湿答答一片,现在先走汁更是随着她的动作被挤出乳沟,流淌过雪白的乳肉,甚至蔓延到了乳晕上。
乳房的柔软配上液体的润滑,强烈的温暖快感让肉棒猛然大了一圈,龟头绷得紧紧,马眼正对着智宇姐的脸蛋。
「好……好厉害……」
「怎么样会觉得舒服,全部告诉我。」
「我……咿——」
我正想要说话,智宇姐正好加强了摩擦龟头的力道,爽得我直接倒抽一口气。
「说啊。」智宇姐身子甚至更向前倾了一点。肉棒被更深的埋进乳沟之中,乳肉的下半部垫着我的胯部,份量沉重两团乳肉从两边夹起肉棒,堆成一座壮观的小山。
最重要的是,胸部尖端那对粉嫩粉嫩的蓓蕾,还会若有似无的擦过我的皮肤。
「乳头……」我像是挣扎一样的说着,「……好舒服。」
「啊,原来如此。」智宇姐一脸豁然开朗的样子。
「……咦?」
智宇姐停止了手上的动作,肉棒离开了温暖的乳沟。但是还没有等我从舒爽当中回过神来,智宇姐就抓着我的肉棒,抵住了她的右胸。
马眼接触到乳头的一瞬间,仿佛触电一样。我看着粉红色的蓓蕾朝着龟头凑近,然后贴上了龟头。
圆润的乳房在挤压下凹陷下去。乳头的质地细致柔嫩,跟光滑的乳肉完全不同,龟头在上面微微挪动的触感清晰的传达了过来。
「还是要用力刺激对吧?」
智宇姐让龟头抵着乳头,手掌快速的套弄起我的肉棒。
「哈啊……等……太舒服了……」
「喔?那真是太好了。」智宇姐没有理会我的阻止,反而加快了手上套弄的速度,不由分说的强迫我涌起射精感。
「等、等一下……不是……」
不由分说的强力套弄,像是在进行外科手术一样精准的瞄准弱点攻击,和平常看a片时照着自己步调找打点的状况完全不一样。我想要出声阻止,但是口中发出的只有因为快感而挤出的阵阵呻吟。
「要换另外一边吗?」智宇姐看着我,迳自做出了判断。
还没有等我阻止,她就已经揪住了自己的左乳,转而让龟头抵着另外一边的乳头。
跟刚刚一模一样的的触感再次直冲脑门。智宇姐手部的套弄丝毫没有减缓,肉棒随着她的动作而些微的摇晃,微幅在乳晕上摩擦。偶尔,还会擦过杏仁大小的乳头……
肉棒再度抽搐,又是一堆先走汁渗出,粘稠的前列腺液带着淫靡的氛围缓慢的从乳头上流下。
「智宇姐……我快要……」
「嗯。」
智宇姐竖直了我的肉棒,手部全速的套弄了起来,早已被前列腺液弄的湿透的肉棒在她掌心咕啾咕啾响着。快感直线上升,完全掌握了我的下身,床单都被我抓皱了。
智宇姐用心专注的套弄肉棒,一滴汗珠从她的额头流下。她长吐了一口气,牙齿轻轻的咬着嘴唇,胸脯因为深呼吸而起伏……
(咕噜……)
我暗自吞了口口水,手心紧张得冒汗。如果……不只是这样被打出来……而是,射在她的身上……
智宇姐挪动姿势,改用左手套弄,乳头擦过我的大腿部位。
(已经……快到极限了……)
「智宇姐!」我忍耐不住冲动,几乎是用喊的,「可不可以……夹在胸部里……然后用嘴巴舔?」
智宇姐抬起头来看我。我感到一股凉意从下半身窜上脊椎……
「我知道了。」她毫无动摇的说,「早点说出来不就好了吗?」
在我难以置信的凝视当中,智宇姐再次捧起了两团乳肉,用熟悉的温暖包覆着我的肉棒。她飞快的套弄了几下,然后弯腰向前,让脸蛋凑近肉棒。在打奶炮的同时口交,这种状举只有在a漫当中看过,但在智宇姐那对i罩杯的包覆下,轻轻松松的就达到了。
「近看还真大啊。」她淡淡的说。
智宇姐的嘴唇距离龟头愈来愈近、愈来愈近……五公分……三公分……淡色的樱唇轻启,小巧的舌尖探了出来……零——
柔软湿润的香舌尖端,轻轻划过了先走汁流淌的马眼,晶莹的口水跟我泛滥的先走汁交融混合,在她的舌头上化开。
说时迟那时快,积压已久的精液像是火山爆发一样喷涌而出,不受控制的疯狂喷在她的嘴巴、脸蛋,甚至头发上。智宇姐抿嘴往后仰,剩下的精液就全部落在她的胸部上,沿着乳肉饱满的弧线流下,或者积蓄在胸口跟肉棒夹出的空隙之间。
我的身体摊软下来,躺在病床上不住的喘气,好像把刚刚的全身的精力都随着精液一起射了出来;而智宇姐,从床上挺起身子,不慌不忙的找了卫生纸,压在嘴上吐掉精液,简单的擦拭自己的身体,好像没事一样的将衣服穿了回去。
她翻开手腕上的智慧手环,确认时间,似乎一切都在她的掌握中。
「时间差不多,我要先走了。」她说。
「智、智宇姐……」我几乎是目瞪口呆的看着她,不知道要说些什么,「你……呃……脸没擦干净。」
「喔?」她用手指把嘴角的精液抹掉,「谢谢。」
谢……谢谢……?
她因为我告诉她脸没擦干净而道谢吗?那我应该要对为了替我排解性欲而打奶炮甚至是舔肉棒的她说什么?
「智宇姐……」我无法理清楚所有混乱的情况,只能让当下的疑问脱口而出,「为什么……要做到这样……?」
智宇姐站在那里看着我,没有说话。
最后射精的时候,我纯粹基于自己的欲望才求她帮我舔的……她真的没有必要这样顺着我的意思去做。退一百万步说,就算她真的只是要避免我继续影响医院的工作,当时都已经快要射了,有没有多舔那一下根本没有差别。
她还是没有说话……手腕上的智慧手环亮了起来,滋滋震动,二十分钟已经到了。
智宇姐按掉了手环的闹铃。
「你的症状,并不是什么难治的病,」她说,「只要好好按照处方休养,迟早会康复的。」
她依旧站在原地,没有离开。
「但如果放着不管,就会继续恶化。」她继续说,「如果没有心想要康复的话,住院好几年都有可能。」
我猜不透她想说什么。
「我觉得,如果有人可以对你做出回应……」她犹豫了半晌,「这样你就不会想要放弃了。」
我不知道该作何回应,不知所措的跟她对望着。
「我时间超过了。没事情的话,我先走了。」
她转身,消失在床帘之后,留下我愣愣的看着她消失的位置。
*
我独自坐在内科病房的中庭花园,回想着刚刚的对话。
放弃……吗?
空中彩带飘扬,担任司仪的老师哇哇怪叫着自high,班上的同学在旁边加油。枪声响起,比赛正式开始……这是国二运动会一千六百公尺的接力现场。
四个人接力,一个人四百公尺,号称最地狱的田径项目。这是人体进行无氧运动的极限距离,一开始就要全速冲刺,体力会在终点线前三十公尺左右消耗殆尽,只剩下窒息的痛苦。
身为第四棒的我,要面对的是隔壁班那个手长脚长的「乐咖a」,全市田径锦标赛得主。
唯一获胜的机会,就是比他早接棒,一路领先跑到终点。
马上就要接棒了,我们班领先,队友气喘嘘嘘的将接力棒递出——
匡当!掉棒了。
在那震惊的刹那,乐咖a已经从他的队友手中接过了接力棒,像只豹子一样冲了出去。
我拼命追赶、耗尽体力,却只能看着他的背影距离我愈来愈远……我愈来愈绝望、愈来愈无力,最后我什么都感觉不到了,只剩下缺氧的痛苦跟输掉的失落感。
我绝望的停止了冲刺,看着乐咖a冲过终点线。
同队的队友们,只是苦笑了几声便算了;父母在全班的面前将我奚落了一顿,毕竟他们在一旁拿着数位相机拍了全程,却只拍到我垂头丧气的慢慢走,但连他们最后也只是苦笑着说了句「反正也不会赢」。
当年最生气应该是班导。
他把我骂了一顿,怪我不该自己放弃,还问我「你怎么知道那个乐咖a不会在终点线前跌倒?」
为什么要这样问呢?乐咖a又没有跌倒,班导自己也看到了,我再怎么样都不可能赢。
所以我放弃了……因为知道自己不会赢,所以就放弃了。
仔细想想,我的人生好像一直都是这样……读书、选科系、选公司,我一直照着不会出错的方式去做。就像是看着攻略打游戏一样,把数值冲高,拿齐隐藏装备,连选项都照着攻略走,然后平推魔王城,一路朝着已经知道剧情的完美结局奔去。
写小说?投资报酬率太低,放弃了;交女朋友?没人保证会有结果,算了。
但到头来,我也只是长成了个绝兹绝拉,只挑有胜算的战斗打,累积了一张看起来不错的履历,但其实只剩跳高能说嘴而已。
回过神来,已经开始被催婚了。现在才怪我错过了什么,到底什么意思?
我坐在长椅上,长长的叹了一口气。
唉,好想喝酒。
*
雅纯蹲在地上整理药柜,不时斜眼瞄着旁边。
一个身影从护理站旁走过,她立刻直起腰转过身去。那是十二床的阿姨,要去复健。
雅纯蹲回去整理药柜,依旧用眼角余光瞄着一旁。
又是一个身影从一旁走过,雅纯猛然抬头望过去。这次是二号床的荣民伯伯要去上厕所。
「唔……」雅纯苦恼的继续整理药柜。
「你到底在干嘛呀?」在一旁偷懒的安娜忍不住吐嘈。
「还、还能干嘛?还不都是二十床得到疥疮了,刚刚送去隔离病房了呀。」
「那又怎样?」
「就、就怕感染嘛……刚刚护理长叫我有时间去附近几个病房消毒啊。」
「所以呢?」
「所以?你还敢问……所以我在等二十三床出来啊。」
「那到底有什么关……喔~」安娜吐嘈到一半,突然恍然大悟的笑了起来,「你怕又碰到小江在打炮喔!」
「嘘!嘘——你、你小声一点啦!」雅纯慌到跳起来去捂安娜的嘴巴,「现在还在上班耶!」
「唉呀,其实你也很想吃吃看吧?」安娜懒洋洋的说,「想吃就去吃啊,你从以前就是太认真了,坦白一点又会怎么样?」
「坦、坦白你大头啦……这种事……应该要先由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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