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暖小圆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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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圆传】第六章 (下)最痛的甜(第2/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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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骂你是我不对,给你赔个礼」我一屁股坐在宋猛那床上,两条腿大大

    张开,冲着目瞪口呆的他,「现在给你个机会,上不上?」

    快递员的眼睛都直了,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上!上!必须上!」

    他猴急地扒掉羽绒服,裤子褪到脚脖子,饿狼一样就扑了上来,对准了就往

    里撞。

    「哎哟……小妹妹……你今天咋这么主动……啊……紧……」

    「少废话,用力!」我咬着牙,指甲深深陷进床单里,「用力干我!快!」

    「好嘞!」

    快递员得了令,动作越发粗野,一只手在我胸前肆意揉捏。

    「咔哒。」

    外面,熟悉的门锁转动声响起,紧接着是「哐当」一声关门巨响。

    他进来了。

    「嗯?好像有人进来了?」快递员动作一顿。

    「别管,接着干!应该是我哥,他不管我」我勾住他的脖子,故意拔高了声

    音,「嗯啊……小哥哥……你好厉害……啊……」

    快递员被我一刺激,立刻又埋头苦干起来。

    这时,卧室的门被推开一条缝。

    我的位置正好对着门口,一眼就看到了门缝后宋猛那双几乎要喷出火的眼睛。

    下一秒,门被猛地撞开,他一个箭步冲上来,像拎小鸡一样,一把揪住快递

    员的后脖领子。

    「砰!」

    一声闷响,快递员整个人被他狠狠掼在墙上,他那玩意儿被吓得一哆嗦,一

    道白浆形成弧线划过半空。

    「哥……大哥!不……不是我!是……是你妹勾引我的!」快递员魂都吓飞

    了,手忙脚乱地提裤子。

    「滚!」

    宋猛抬手就要揍,吓得那快递员连滚带爬,裤子提了一半,露着半边白花花

    的屁股就冲了出去。

    「砰」

    宋猛关好房门,反锁,然后转身走回卧室,像一头被激怒的雄狮,死死地盯

    着床上还在大腿劈开的我。

    「暖小圆,你要干什么?」宋猛的嗓音像是被砂石磨过,又沉又哑,每一个

    字都带着滚烫的怒气。他攥着我的胳膊,那力道像是要将我的骨头生生捏碎。

    我抬起头,迎上他那双几乎要喷出火的眼睛,反而笑了,一种濒临破碎的、

    凄厉的笑。「干什么?当然是干男人啊,你不都看见了吗?」我故意停顿,欣赏

    着他脸上寸寸龟裂的表情,然后慢悠悠地,一字一顿地补上那把最锋利的刀子,

    「哦对了,你不在的这几天,我天天都这样。刚才那个,我数数啊……好像是今

    天的第五个?」

    「你——」他胸膛剧烈起伏,脖子上的青筋因为极致的愤怒而暴起,「你为

    什么要这么糟蹋自己!」

    「糟蹋?」我笑得眼泪都涌了出来,声音尖锐得像是在啼血,「我本来就烂,

    就很脏!这话不是你说的吗?既然我这么脏,多几个男人跟我玩又有什么关系?

    再说,你凭什么他妈管我!」

    最后一句话,我几乎是用尽全身力气嘶吼出来的。

    「我什么时候说过你脏了!」宋猛的怒吼像一头受伤的雄狮,「你到底想怎

    么样!」

    「哈!没嫌我脏?」我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那我问你,这五天,我给

    你发的消息为什么不回?林婉呢?也没影了?你们俩要是他妈没鬼,怎么会一起

    消失,把我一个人扔在这里!我脏,你们他妈干净!呸!我看你才不干净!你连

    自己战友的老婆都搞,你对得起你那个死了的老婆嘛……」

    「你闭嘴——!」

    一声暴喝,他的巴掌卷着风声扬到了半空。

    我闭上了眼睛,等待着那意料之中的剧痛。

    可那只蒲扇一样的大手,在离我脸颊不到一厘米的地方,却剧烈地颤抖着,

    最终,像被抽干了所有力气,颓然垂落。

    我清晰地看见,他那双充血的眼睛里,有什么东西碎了,化成了滚烫的泪光。

    「你走吧。」

    他的声音轻得像一声叹息,却比那一巴掌扇在我脸上,还要疼上千百倍。

    我知道,我们完了,我们彻底完了。

    我亲手把我们之间本就脆弱的情丝,彻底扯断了。

    眼泪再也控制不住,决堤而出,瞬间模糊了整个世界。

    「呵呵……你为什么要救我……」我一边哭一边笑,声音抖得不成样子,身

    体也跟着摇摇欲坠,「不就是因为我长得像你那死去的老婆吗?我就是个替代品,

    一个烂货……我根本不配!」

    我从床上慢慢撑起来,踉跄着往外走,嘴里病态地、着魔般地念叨着。

    「对,我就是一个人人可以肏的大烂逼,男人们的肉便器、我他妈的就不配

    有人爱……」

    「我就该被那群畜生肏死……对,我现在就出去,我去找他们!让他们把我

    撕碎,把我肏到死为止!」

    我疯了一样扑向大门,手指刚摸到冰冷的门锁。

    下一秒,整个人天旋地转,被一双铁臂从后面拦腰抱起,像拎一个小动物一

    样,重重地摔回床上。

    「你放开我!我不要你管!」

    我像一头发了疯的野兽,手脚并用,拳头和脚跟雨点般落在他身上。他却一

    言不发,任由我捶打,只是用他山一样沉重的身体死死地将我压在床上,用双臂

    禁锢住我胡乱挥舞的手。

    「暖小圆!你他妈冷静点!」

    他的脸压了下来,滚烫的呼吸喷在我的脸上,带着外面冰雪的寒气和一种绝

    望的暴烈。

    「你放开……让我他妈去死………」

    我的怒吼还没释放完,突然就被一双粗糙又温热的厚唇狠狠堵了回去。

    那不是一个吻。

    那是一个冲撞,一次封堵,一个男人用尽全部力气堵住决堤口的最后疯狂。

    世界瞬间安静了。

    我所有挣扎的力气,所有疯狂的念头,都在这一刻被他厚唇上的力度和温度,

    撞得灰飞烟灭。我整个人都僵住了。

    这个男人……我爱着的这个男人……

    他……

    吻了我。

    他缓缓松开了一些力道,那双盛满怒火与痛苦的眼睛,此刻只剩下一种浓得

    化不开的、滚烫的情愫。

    他深情地望着我,那眼神像一张网,将我溺毙其中。我看得分明,那里面没

    有嫌弃,没有替代,只有对我最深情、最纯洁、最浓烈的爱意。

    是的,他爱我。

    这个认知像一道闪电,劈开了我所有的黑暗和猜忌。

    我不再犹豫,也不再矜持。

    我仰起脖子,双手猛地穿过他的臂弯,死死勾住他的后颈,狠狠地将他拉向

    自己,用尽全身的力气,主动吻了上去。

    这一次,他没有躲。

    他张开嘴,笨拙却贪婪地回应着我。这一下,像是点燃了早已堆满的干柴。

    烈火「轰」地一声,燎原而起。

    我用力抱着他粗壮的身躯,恨不得将自己揉进他的骨血里。他也用尽全力地

    回抱我,那力量大得让我窒息,却又让我感到前所未有的安全。

    他的舌头试探着闯了进来,带着一丝颤抖和不容拒绝的索取。我立刻迎了上

    去,疯狂地与他纠缠。这不是阿文那种轻浮的挑逗,更不是福伯那种令人作呕的

    侵犯。

    这个吻,是粗暴的,是混乱的,是两个破碎的灵魂在互相撕咬,却又拼命地

    想从对方身上汲取唯一的温暖。

    咸涩的泪水混杂着津液滑入口中,我却觉得无比甘甜。

    我爱这个男人。

    我爱他此刻的失控,爱他笨拙的温柔,爱他眼中为我而起的滔天巨浪。

    不知道过了多久,久到我肺里的空气都快被榨干,他才终于松开我一点。

    我们额头抵着额头,剧烈地喘息着,滚烫的呼吸交织在一起,将这小小的空

    间烧得滚烫。

    「你个小疯丫头……」他的嗓音哑得厉害,像是被砂纸磨过,「你知不知道

    自己在干什么?」

    我看着他近在咫尺的眼睛,那里面再也没有了怒火,只剩下浓得化不开的情

    意和一丝无奈的宠溺。

    我笑了,眼泪却流得更凶。

    「知道。」我凑上去,轻轻舔了舔他被我咬破的嘴唇,一字一句,清晰无比。

    「我在爱我的男人。」

    这句话像是一句咒语,解开了他身上最后一道枷锁。

    他不再压抑,像一头挣脱囚笼的野兽,低吼着再次吻上我。这一次不再是封

    堵,而是掠夺。他身上的气息混着门外的冰雪寒气和男人独有的汗味,霸道地钻

    进我的鼻腔,让我头晕目眩。

    我尝到了自己眼泪的咸涩,还有他唇上被我咬破的、一丝铁锈般的甜腥。这

    些味道混合在一起,成了世上最烈的情药。

    「撕拉——」

    一声脆响,不是他撕开我的睡裙,而是我扯烂了他的毛衣领口,我需要触碰

    他,现在,立刻!我像溺水的人抓住浮木,手指在他滚烫结实的背肌上胡乱抓挠,

    留下一道道红痕。

    他也毫不示弱,大手探入我睡裙的下摆,粗糙的指腹带着灼人的温度,从我

    大腿内侧最敏感的软肉上一路向上,所过之处,激起我一连串不受控制的战栗。

    「什么破腰带!」我急得低骂,那金属卡扣冰冷的触感与我们火热的皮肤形

    成鲜明对比。

    他发出一声被情欲浸透的闷笑,胸膛的震动透过我的身体传遍四肢百骸。他

    单手一扯,皮带「啪」地一声松开,像一条死蛇般被甩到床下,发出沉闷的撞击

    声。

    很快,我们就赤裸着,像两块被投进寒潭的烙铁,紧紧贴合在一起,蒸腾起

    一片白色的欲望之雾。

    他的吻从我的唇,一路向下,粗硬的胡茬,像细密的砂纸,在我敏感到战栗

    的皮肤上游走,从锁骨到胸口,每过一寸,都留下一片滚烫的红痕。

    我能听到自己喉咙里溢出的、破碎如猫叫般的呻吟。当他埋首在我胸前,像

    一个迷途的旅人终于找到了绿洲,舌尖带着虔诚,描摹着那顶端的粉樱时,我整

    个人都弓了起来,脚趾也蜷缩着,一股热流不受控制地从身体深处涌出。

    他越是这样温柔,我身体里的火就烧得越旺。

    我受不了了,伸手向下探去,握住了那滚烫的、狰狞的、只属于他的凶器。

    它在我掌心下蛮横地跳动,青筋贲张,充满了毁天灭地的力量感。我甚至能闻到

    一股独属于男性的、带着一丝腥膻的原始气息。

    我挺身,引导着那根烙铁对准了情欲的源头,那里早已一片泥泞,做好了迎

    接他的准备。

    就在即将贯穿的瞬间,他却猛地停住了。

    他撑起身体,汗珠从他棱角分明的下颌滴落,砸在我小腹上,激起一小片涟

    漪,又烫又痒。那双深邃的眼睛里,欲望和痛苦在疯狂交织。

    「小圆……」他声音沙哑得厉害,像是含着一把滚烫的沙砾,「那天……我

    ……」

    他没说下去,但我知道。地狱教室,被迫施暴,那致命的最后一击。

    他眼泪无声地滑落,我却对他笑了。我捧住他那张写满痛苦与挣扎的脸,用

    尽了此生最大的温柔,吻了吻他的嘴唇。

    「猛哥,」我含泪看着他,「我不怕疼。我只要你。进来……占有我,让我

    完完全全属于你。」

    我的话像是给了他最后的许可。他眼中的挣扎被决然的爱意所取代。他流着

    泪,用粗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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