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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界-黑羊-森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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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界-黑羊-森夏】(间章、3)(第6/8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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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澹台潇潇没有任何反应。

    手腕一翻,掌中忽现一条赤色长鞭,通体如熔金流淌,鞭身蜿蜒处隐约浮现暗红色纹路,似有生命般微微颤动。

    “鸿儿,此鞭暂借与你,务要让她记好府上的规矩!”

    金鸿伸手接过此宝,眼神火热。

    他怎么不知道这法宝正是金云烈花费重金,又托了门内仙君帮忙,这才让彩戏堂的炼器师出手炼成此宝。

    这‘赤火焚心鞭’正与‘焚天万毒体’相合,能以最大限度提升‘火焚毒’的威力。

    仅是握在手中就与他产生了共鸣,他指尖轻拂鞭梢,溅起几点火星,灼热的气息顿时弥漫在空气中。

    “不管此前你是何等身份,任何女奴进我金府都需先裸身受三道鞭刑才能开口说话。澹台潇潇,你是自己脱干净,还是要本公子帮你?”

    “奴不敢劳烦公子。”澹台潇潇怯生生道。

    这女人好似长有千张各不相同的面孔,可谓扮什么都惟妙惟肖,分明是自愿为奴却摆出了一副楚楚可怜的良家模样。

    她双目紧闭似在天人交战,贝齿轻叩丹唇,两行清泪从眼角流下,似乎脱下这件绣裙让她受到了天大的屈辱。

    彼时手握‘赤火焚心鞭’,坐在蒲团上观看美人脱衣的金鸿可谓是春风得意,还不由自主地翘起了二郎腿。

    也无怪他有这等失礼作为。

    且不说,澹台潇潇的身材相貌是何等的世间罕有,她更是万毒门中不知多少男弟子昼思夜想的梦中情人,如今任由他金鸿肆意玩弄,这等场景原本他以为只在梦中,不想今日得偿所愿。

    随着衣裙渐褪,这位平素高高在上的渡劫期长老玉体半掩的姿态实在是摄人心魄,饶是金鸿这类见惯了各色女修在他面前主动脱衣献舞的浪荡子也已经血脉偾张。

    胯下阳具高高抬起,催促着他赶紧将这眼前的荡妇按在胯下奸淫一番。

    “公子……这般……可还满意?”澹台潇潇嗓音轻颤,似风中柳絮。

    她浑身上下脱到只剩一件肚兜还在勉强遮住私密处,素色肚兜上绣着的金丝白芍,此刻被细汗浸得半透,反倒将那婀娜曲线勾勒得愈发惊心动魄。

    “脱!”

    “是~。”

    金鸿强行按耐住心中翻涌的躁动,他深谙驯服之道,若是这次能让这骚浪美人尝到欲罢不能的滋味,往后她自会降下身段,主动乖顺地跪服在自己脚下。

    有她辅助修行,何愁得不到仙君果位。

    洁白的肚兜如花瓣般无声飘落,澹台潇潇纤细的腰肢弯折,若临水照影。

    藕段般的手臂只堪堪掩住雪峰中心那一点红樱与胯间幽谷,尚有泪痕未干的俏脸上更满是羞容之色,这般羞愤欲死的姿态更激起金鸿凌虐的欲望。

    “真把自己当成是未出阁的大家闺秀了?澹台潇潇,你这般矫情做作,难道是想再多受几鞭?”金鸿冷声道。

    “公子原谅,奴不敢。”澹台潇潇急声告饶道。

    她止住颤抖的娇躯,似乎是认命了一般,主动将腰肢挺得笔直,双手在身后反剪交叠。

    她再无遮掩的玉体在阳光下泛着珍珠般莹润的光泽,身体每一处曲线都似被能工巧匠耗尽心力雕琢的无暇美玉,洁白胜雪的肌肤此刻因情动而泛起淡淡的霞色。

    瓜乳前的两颗红梅傲然挺立,骤然紧绷的腿根间是那泛着水光的牝户,其上最为敏感的豆蔻早就探出了嫩芽,渡劫期女修也不能磨灭的身为人类最原始的本能反应。

    金鸿起身,缓步逼近澹台潇潇,‘赤火焚心鞭’被他拖曳在地,烙出道道焦痕。

    他上下打量着这具汇聚天地灵秀的造物,眼中泛起的寒光像一把钢刀缓缓剐过身前美人的每一寸肌肤。

    “啪!”凌厉的破空声骤然响起。

    ‘赤火焚心鞭’如毒蛇出洞,鞭梢精准咬住玉兔上的那枚朱果,登时炸开一道妖艳血痕。

    澹台潇潇玉体剧颤,膝盖重重磕在凉亭外侧铺就的青石板上,素手紧紧捂着胸口,唇齿间溢出的痛吟不似人声,倒像鸾鸟濒死时的哀啼。

    此情此景,竟透露出一股残忍的绮丽。

    金鸿垂眸欣赏着自己的杰作,走上前去用靴子尖轻浮地挑起澹台潇潇的下颌:“嗯?你这女奴怎么这般不济事,才第一鞭就受不住了。”

    他低声笑道,嗓音里混着几分愉悦:“身为渡劫期修士,还会疼成这样?莫不是有意欺骗本公子,真是好大的胆子!该当重罚!”

    “贱奴怎敢欺瞒公子,请公子明……啊~!”

    第二鞭瞬息而至,如赤练横空,抽在了凝脂般的白皙雪臀上。

    霎时间肉感十足的桃瓣上浮现出一道猩红印记。

    澹台潇潇身子猛地前倾,螓首高高昂起,从口中发出一声凄厉地惨叫。

    娇躯在痛楚的余韵下止不住的痉挛着,那灼热的鞭子似一条毒蛇还在她的身上慢慢爬行,顺着脊骨向下缓缓游去,划过幽深的臀缝间,最终在那饱满肥厚的淫阜处停了下来,其意味不言而喻。

    不待澹台潇潇做出反应,金鸿猛地抽回烙在女人那处最为娇弱敏感的花蒂上的‘赤火焚心鞭’,滚烫粗糙的鞭身如烧红的刀刃般刮蹭而过。

    奇异的快感自此散发至全身各处,压抑的欲望终于得到了宣泄的机会。

    澹台潇潇纵是有心想忍耐下来,免得在人前出丑,却也对自己在欲火灼烧下苦熬多时的敏感娇躯无可奈何,只得在半声娇啼间泄出了一股淫液。

    金鸿用指节摩挲着鞭上澹台潇潇绝顶后流出的蜜露,脸上满是不屑:“被蹭了一下就泄了身子?澹台潇潇,你还真是个表里不一的荡妇,先前居然敢言之凿凿地说看不起青楼楚馆里的娼妓?当真是可笑至极!呵呵~,依本公子看,纵是从陪过千百个男人的妓女中挑出最淫贱的那个,也不及你半分!”

    被晚辈当着同门的面这般羞辱,澹台潇潇却也并不发作,似乎仍是乐在其中:“公子教训的是,贱奴此前不知天高地厚,现已知错了~。”

    看紫发美人这般泪眼婆娑的心碎模样,如雨打白荷般凄艳绝伦。

    寻常人见了早就道心失守,恨不得将她揽入怀中好言抚慰,用尽毕生温情呵护这枚仙葩,哪还会想着施着最后一道鞭刑。

    金鸿显然不在此列,起初他也有几分不忍,但看着澹台潇潇如此自甘堕落,也就没了怜香惜玉的心思。

    他厉声道:“知错?只一句知错就想糊弄过去?你还弄脏了本公子的法宝,要不是看你这蠢奴还算是乖巧听话,今日怎会轻易饶你。至于该怎么受这最后一鞭,你可明白?”

    澹台潇潇强撑着力气将身子翻了过来,主动高抬修长的双腿,摆出门户大开的羞耻姿势面对金鸿。

    纤纤玉指缓缓向下,主动掰开牝户两侧,露出了早已湿的一塌糊涂的粉嫩肉腔,入口处淫液牵丝,更显媚态。

    她声音打着颤,带着低贱的哀求:“贱奴谢过公子大慈大悲,求公子怜惜。”

    “怜惜?”金鸿在心底冷笑,“还在装模做样,真当本公子会蠢到去怜惜一个浪蹄子?”

    最后一鞭精准无误地落在阴蒂和软嫩的穴肉上,剧烈的痛楚反倒在澹台潇潇体内化作一股诡异的快感,如狂浪怒涛拍岸,将她这叶孤舟推向欲海深处,难以自持。

    尿道口猛然失守,大股清液喷涌而出,晶莹剔透的水花四溅。

    堂堂渡劫境大能,竟被一介小修士一鞭抽得失禁,如此失态。

    羞耻与快意交织在她的识海中,就连元神也跟着荡漾起来。

    “贱货,还不起身,难不成是还想再受一鞭,让你那骚屄再浪出一滩骚水?”金鸿冷笑,手中长鞭甩出一记响亮的鞭花。

    仿佛身体已经本能地记住了这道声音,澹台潇潇强压着高潮的余韵欲从地上站起。

    忽地娇躯一颤,双腿发软,正巧摔在了自己喷出的那摊淫水上。

    她似是生怕惹得金鸿厌烦,手忙脚乱地爬起身。

    虽然已经稳住了身形,但那湿漉漉的蜜户仍在微微抽搐,眼中透漏出的并非只是羞耻,反而有一份饥渴难耐的意思。

    “既三鞭已过,那本公子就要开始问话了。”金鸿缓缓开口。

    “贱奴必知无不言。”

    “澹台潇潇,我听闻你是自愿放弃为人,入我府上为奴,这是为何啊?”

    美人眼里眸光黯淡,似是被快感抽空了神采,胸前的傲立的玉峰却起伏不定,泄露了她内心远没有表面看来那么平静。

    她正欲开口回答,湿漉漉的玉蛤却不受控地又淌出了一丝淫液。

    似是无地自容,澹台潇潇眉眼低垂,声音细若蚊鸣,应道:“贱奴的孩儿沈安今日不知好歹,竟冒犯了公子。贱奴既身为他的姨娘,自当替他上门赔罪。贱奴知晓公子出自钟鸣鼎食之家,金银珠宝应有尽有。贱奴思来想去,只得把自己献上,望公子不嫌弃贱奴蒲柳之姿,宽宏大量饶过我那孩儿一次。”

    “饶了他?那就要看你这做姨娘的贱货在本公子的胯下如何表现了。”金鸿唇角微勾,脸上浮现狞笑的神情,转身向着静坐许久的金云烈弯腰拱手道:“玄祖,请赐孙儿些笔墨。”

    金云烈正执壶添茶,闻声微顿,旋即放下茶盏,眼底泛起一丝期待之色,缓缓道:“哦?莫非鸿儿你是又想出了些新花样来教训这头母畜?那老夫可就拭目以待了,这笔墨你拿去吧。”言罢,他袖袍一拂,枯瘦手掌从中探出,掌心灵光闪动,一张灵气莹然的雪白云笺与一支乌金狼毫便自虚空中凝形而出,落于金鸿身前。

    金鸿接过笔墨,看向澹台潇潇,神色玩味,随即挥毫如风。不多时,他就将写好的云笺甩在了澹台潇潇的脸上。

    澹台潇潇目力自是惊人,双眸闪动间就看完了其上内容,竟是一份‘畜契’,当即呆愣在原地。

    不想金鸿恶语相讽将她一贬再贬,竟是要她去做那连女奴都不如的母畜。

    据传仙界昔年有一修炼至无上道境的魔道巨擘,其最喜奸淫调教修为出众的女修。

    不论正魔两道亦或是散修,皆有不少实力超群的仙子魔女被其轻松击败掳走,收进其法宝‘淫狱’中,再辅以各类淫道手段堕这些女子身魂。

    只短短数百年光景,他身侧便聚拢了百余名修为最低也是人仙境界,风姿各异,个个来历不凡的女奴。

    她们都选择抛弃了曾经光彩夺目的自己,皆甘心伏首,侍立于魔头左右,宛如群星拱月,唯他独尊。

    这魔头还为胯下女修设立了‘奴,畜,物’这充满了淫邪意味,人格依次递减的三榜。

    那些被他调教到服服帖帖的女修自然不觉受辱,反而以自己在榜上有名为荣,越发穷尽自身所有去献媚于他,欲争那‘物’榜的榜首。

    但‘物’榜榜首从未有变,是一位修为通天彻地的妖尊。

    整个仙界屈服于他的淫威之下,直到焱月仙尊横空出世,孤身入‘淫狱’将他斩杀。

    不过,这‘奴,畜,物’三分的理念被同是淫道,将他奉为无上祖师的贼人们记了下来,以此作为自己调教女修的依照,一直流传至今。

    见澹台潇潇把云笺紧紧攥在手中半响,都还沉默不语,金鸿发出讪笑道:“怎么?你是不想认了?看来你这做姨娘的还是不够称职尽责啊。既然你不愿意,那本公子也不好勉强。也罢,从你那胆大妄为的孩儿身上找补一番也是件趣事。”

    言罢,金鸿作出转身欲走的样子,却见澹台潇潇再次跪倒在地,四肢着地爬到金鸿身旁,主动托起自己那一双雪白欲滴的爆乳蹭着他的小腿,哭得梨花带雨:“呜呜呜~,贱奴该死,不知自己又做错了什么,竟惹得公子大怒,将贱奴降奴为畜。鞭刑已受,贱奴何以再为常人?叩请公子不要将贱奴赶走。”

    金鸿用力将澹台潇潇踢开,将狼毫随手仍在地上:“哼,那这云笺上的‘畜’契……”

    澹台潇潇止住了抽泣,话语间带着一丝悲凉,决绝道:“贱奴万死不敢违了公子之意,身为姨娘只求孩儿平安~,望公子放过安儿。”

    她俯身用嘴叼起狼毫,费力地在云笺上歪歪扭扭地写下自己的名字。

    仅是四字就让她身心疲倦,正欲寻得片刻喘息时,金鸿讥讽的话语再次传入她的耳中。

    “澹台潇潇,你这蠢物果然是胸大无脑,真当仅靠写个名字便能轻易了事?”

    “唔?”

    正当澹台潇潇疑惑不解之际,一盒胭脂重重砸在她的头上。

    “难道是要我留下指印?”她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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