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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魔堕仙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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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魔堕仙录】番外-祸生潜龙天地乱(第6/7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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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破肛后一张一合的菊花,颤抖着无法闭合。

    巴扎布的欲望快要爆棚,肉龙再发神威,不间断的贯穿前后两穴,誓要战到

    天昏地暗,让她身子的每一处,都留下自己的烙印和记号。

    伴随着玉漱公主又一次痉挛的颤抖,她最后一次有意识的高潮来临。

    她已经连动动手指的力气都没有,连美目都无法睁开!

    只得被动的趴在男人肩膀上挨肏,身后的男人才终于到达顶峰!就要将最后

    的欲望发泄在自己体内!

    巴扎布适时的将巨龙深深顶入那早已被他破开的花蕊最深处,伴随着肉龙下

    的卵蛋发力,一股股把代表征服的白灼龙精喷灌进他身体最深处的花房之中!

    由于是互贴着自上而下的喷射,这种情况是最容易让女人受孕的。已经几乎

    晕厥的玉漱公主,又一次被内射之时,却再也没有闭合花壁,任由充满生命气息

    的精华灌满花房的尽数吸收。

    尽情的享用完楼兰瑰宝不同滋味的各处后,精神上的舒爽伴随着酣畅淋漓的

    大战让他的身体也感觉到了一丝倦意,深深睡去。

    从未有过如此安详的入眠。

    睡梦中,好似回到了幼儿时的怀抱,那童年的噩梦,才是幻境。

    次日醒来之时,巴扎布才觉异样。

    这女人竟搂着自己睡下?

    若是她清醒,自是不敢有此番行为。

    这更像是她梦中的本能,牺牲一切也要保护国家和臣民?

    自此以后,安鲁国的郡王府,夜夜笙歌。

    但夜里,发出越发成熟和绝美呻吟之人,却从未变过,只是那让人臆想连篇的春吟,越发美妙,享受起闺房之乐。

    不过月余,每日都被巴扎布内射灌满的玉漱公主便珠胎暗结,怀上了子嗣。

    唯有那陪伴了黄祸数十年的娼妇,知晓缘由。

    巴扎布眼中,那越发明亮鲜艳的色彩,比儿时虚荣势利的娼妇母亲,那虚假

    的鲜红,更为耀眼,不灭!

    -------

    原本西域最强盛的国家,安鲁国早已名存实亡,只剩风沙中一缕残魂。

    而几月后,楼兰,这西域第二强国,亦如风中残烛。

    那被誉为楼兰瑰宝的玉漱公主,腹中已孕有新命——如此境遇,又怎能指望

    他们,再成西域之脊梁?

    数月后,西域诸国纷纷抛弃所谓「国本」,转而投靠如日中天的大元帝国,

    俯首称臣。

    于是,这片由商人、佣兵、土匪与地形交织形成的混乱之地,终归于寂静。

    大元传令兵携圣谕驰至安鲁,急召巴扎布归国。

    数日后,他抵达大都,被册封为亲王。加之其本为三龙将之首,已是武官之

    巅,霎时间,他感到周遭目光皆变——当你足够强大,这世间,便尽是温良之人。

    皇城之外,以成文官之首的丞相脱脱,亲自相迎。

    「巴扎布大人,陛下本欲亲迎,奈何龙体欠安。」脱脱凝视着眼前这位曾为

    门客的男人,心中波澜不惊。

    亲王虽为虚衔,地位却已凌驾于他之上。而眼前之人,才刚到不惑之年。

    比起皇甫绝的俯首帖耳,他向来不喜巴扎布的桀骜。

    「哦?岂敢,陛下春秋正盛,何以……」巴扎布深知此刻众目睽睽,言多必

    失,只得轻声探问。

    脱脱默然,直至二人并肩入城,才低声道,「南征遇阻,否则,也不会召你

    与皇甫绝归来。」

    南方,那羸弱之地,竟有能抵挡大元铁骑的存在?若真有此能,又怎会沦陷

    半壁江山?当然,若他与皇甫绝回来,困局自解。

    「明日,皇城郊外将举行脱兔狩猎,除诸位皇子,唯你受邀。」

    巴扎布带着满腹疑惑下榻驿馆,而巴扎布身边那名参军,却悄然来到脱脱身

    侧,汇报一切。

    被战争摧毁后,只剩下焦土的国土毫无意义。

    陛下所求,是能自由调度,支援他们后勤的西域诸国。

    脱脱原以为,这对只擅屠戮的巴扎布而言,是道无解之题。

    巴扎布西域平定之策,始于雷霆一击——以倾城之兵,突袭安鲁,安鲁誓死

    反抗,却遭屠城灭族,皇族不留活口。「黄祸」之名,再次威震西域。

    强敌来临,亡国灭族。

    以楼兰为中心的联盟瞬间成型。

    若强攻必两败俱伤,即便胜,亦无意义。若不留生路,谁人不拼死反抗?荒

    土,于大元何用?

    巴扎布破局之法,便是联姻。

    楼兰为自保,献上瑰宝玉漱公主,甚至被刻意赐种,任其腹中孕育新命。随后,

    巴扎布更是宣称,腹中胎儿无论男女,都将继承安鲁残土。

    「为何先前的战斗,独你军毫发无损?莫非早有勾结?」流言四起,楼兰百

    口莫辩,半真半假的消息如风沙席卷西域,无需间谍煽动,人心已乱。

    加之这孩子,本就是玉漱公主血脉,甚至得到巴扎布以自己的郡王之名,

    「宝」赐封号,纵使楼兰宣称与大元势不两立,又有谁会信?

    楼兰终被诸国孤立,老国主为免战火,只得认下这「便宜女婿」。

    其余诸国悔恨交加——早知如此,还不如不早将公主献上,以结姻亲?谁想

    和安鲁一样,亡国灭种?原本拼死反抗的信念瞬间瓦解。

    这看似漏洞百出的「不战而屈人之兵」,究竟是巧合,还是深谋?

    若说那令人闻风丧胆的「黄祸」竟有如此谋略,那……

    他为何能如此透彻的,洞悉人性?

    答案,或许只有巴扎布自己知晓。

    -

    翌日上午,阳光透射进纱帐缭绕的床榻之间,巴扎布一觉醒来,触手可及的

    是柔软的少女樱乳。

    玉漱公主虽让他流连忘返,夜夜宠幸,奈何此时挺着大肚子,自然无法随他

    长途跋涉。

    此时巴扎布左右臂之间各揽着一名芳华正茂的少女,少女赤裸着身体,面色

    羞红如青涩的苹果。

    他们是西域诸国在归降后,和亲献给她一对公主,不知何故,此时他们依旧保持着少女的纯洁。

    也许是路途奔波之时,这个昨夜抱着她们酮体玩了一宿的男人,没有兴致替

    她们开苞破处?

    「起来,服侍本王梳洗穿衣。」

    巴扎布松开手,稍微舒展了下筋骨。

    两名少女乖巧地坐直了身子,跪到床沿,人刚站稳,便又顺势跪在床榻边缘,伺候他起身。

    巴扎布赤裸的身体立直了腰,粗长的肉龙架在两名少女的头顶上,两名少女先仰起头伸,随后出小舌头,做好了入口的准备。

    二人行动的动作有些怪异,昨夜,初承雨露的雏菊,被蹂躏的发肿,此时尚且剧痛。

    巴扎布捏了捏下侧少女的脸蛋,慢慢昂扬起来的肉龙塞进她口中,另一名少女往则向前靠近一些,扶着巴扎布的肉龙后部,素手在巴扎布的卵蛋上轻揉,很快,一股激射而出的水流从马眼喷射出来,往少女的喉咙激射而去。

    「咕咚!」

    完事之后,巴扎布抖动两下,依旧坚挺的肉龙从少女口中抽出,另一边的少

    女赶紧把头凑过去,开始认真的清理工作。

    巴扎布摆手示意,两名少女知道那一刻终于要来了,便一起并排回到床榻之前,重新跪趴在床榻的边缘,将前穴和后庭一起呈现在巴扎布面前。

    「趴好了,这就帮你们开苞。」

    巴扎布扶住一名少女的臀瓣,肉龙就着淫水破体而入,随着一声轻呼,苍龙入渊,象征贞节的处子之血自结合处流出。

    少女还在被开苞破处的痛苦中低声哭泣,巴扎布却丝毫没有怜惜,又抽出肉龙刺进另一少女补满甘霖的蜜穴,肉龙上混合了少女贞血和淫液,伴随着另一个少女的痛哭声,完成开苞破处。

    跪着的两名少女在啜泣中失去自己的处子之身。

    她们也曾为贵胄,但现在,只是眼前这个男人泄欲的工具。

    被故国和亲,献给巴扎布后,随驾来到这里。

    一路上巴扎布闲来无事,两女自然被调教许久。

    昨夜更是在声嘶皆裂的痛泣中,被巴扎布开苞雏菊,蹂躏了一夜,而之所以

    在早上才献上处子之身,只是因为……

    今天预感会有乱子,暂且图个彩头?

    ------------

    所谓的「脱兔狩猎」,竟设于大都西南方的一座孤岛之上。

    巴扎布素来钟爱狩猎,然甫一登岛,便觉此行非比寻常。空气中弥漫的,非

    是草木清香,而是一股浓得化不开的铁锈与血腥之气。

    很快,他便明白了这场狩猎的「与众不同」——那被驱赶入场的「脱兔」,

    竟是活生生的人!

    「嗯!?」巴扎布眉峰一蹙,疑惑之色尽显。

    一旁,身形魁梧的大皇子连忙上前,压低声音解释道,「父皇南征,于梁城

    与南蛮决战,本已大破敌军。谁知那领军刘将军率残部退入城中,竟凭借城垣地

    利负隅顽抗,甚至……」

    他说至此处,声音愈发低沉,几近耳语:「久攻不下,父皇亲临阵前。他虽

    勇不可当,却被一支流矢射中肩胛。而后,那股源自龙脉的至尊血液,竟开始反

    噬父皇龙体!想必是那箭矢上,淬了剧毒,或是……下了恶毒的诅咒。」

    巴扎布闻言,面色沉静如水,不发一言,然其心海之中,却已是惊涛骇浪。

    几日前,西域那苍老巫婆的预言,骤然浮现在他脑海。

    「紫薇、天启、天魔三星骤亮,其辉已逾此界之限……必将引来史无前例的

    乱世!」那沙哑的预言,此刻竟如惊雷般在他耳边炸响。

    他抬眼望向岛上那些被猎犬驱赶、惊恐奔逃的「猎物」,又仿佛看到了西域

    风沙中飘摇的楼兰,那胖子和其他大臣对自己的巴结,刚才大皇子眼中那一闪而

    过的、对皇位的渴望。

    原来,那预言中的乱世,并非遥不可及的未来。

    动乱的序幕,就在今日,就在这座孤岛之上,悄然揭开。

    大皇子的话,如同一把冰冷的钥匙,缓缓开启了血腥真相的大门。

    梁城告破之时,元帝虽负伤,龙体尚安。故元军入城,未行屠戮之事。然三

    日后,皇帝伤势骤然恶化,诸位皇子将军震怒。

    那早已摒弃屠城旧习的大元铁骑,为替君王泄心头之愤,竟再度挥下屠刀。

    昔日繁华的梁城,瞬间化为修罗场,城中平民,十不存一。」

    而那些梁城侥幸未死的残存者,未能逃脱厄运。

    此时,他们被铁链锁着,千里迢迢押解至此,成了这孤岛上,供人泄愤和取

    乐的脱兔」。

    「他们在城中藏得深,跑得快,是绝佳的猎物。」大皇子嘴角勾起一抹残忍

    的笑意,甚是满意这别出心裁的安排。

    在他眼中,看来,这场脱兔狩猎,这份诚意,足够将巴扎布拉拢到自己身边。

    就在此时,巴扎布心中猛地一震!

    梁城!?」

    这个名字如同一道惊雷,在他脑海中轰然炸响,皇甫绝!他安置在梁城,不

    想为人知的妻儿……不就在那里吗?!

    巴扎布的目光瞬间变得锐利如刀,死死盯住场中那些惊慌失措的「猎物」。

    他仿佛能看到,在那群衣衫褴褛、面如死灰的人影之中,或许就有皇甫绝牵挂的

    至亲。

    他此时心存侥幸,也许那胖子已经将皇甫绝的妻儿,带回大都。

    这场为帝王泄愤的狩猎,残忍的狩猎,是无意间将帝国最精锐将领的命脉,

    也卷入了这场血腥的漩涡。

    这究竟是巧合,还是……一场精心策划的阴谋?

    ------

    猎场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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