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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魔堕仙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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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魔堕仙录】番外-祸生潜龙天地乱(第3/7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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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碾过,化为尘埃。

    就在这片绝望的废墟之上,一封来自「黄祸」巴扎布的信笺,送到了楼兰王

    的案头。信中只有几行字,内容却重逾千钧。

    楼兰宫中,气氛凝重。

    好消息是,国王的怪病奇迹般地痊愈了,但他的身体虚弱,无法踏上和谈的

    旅途。万般无奈之下,只能将国家的命运,寄托在一双年轻的肩上——楼兰的瑰

    宝,玉漱公主,与她的弟弟,这个国家年幼继承者。

    当玉漱踏入被巴扎布占领的安鲁王宫时,她才惊觉,那个传说中令人闻风丧

    胆的「黄祸」,竟是不久前在黄昏下与她有过几面之缘的神秘人。

    那一刻,她只觉得一股寒气从脚底直冲天灵盖,指甲深深嵌入掌心,用疼痛

    维持着最后一丝镇定。

    原来,魔鬼也曾以凡人的姿态,与她谈笑。

    谈判在压抑的气氛中开始,诸国联合军不过是集结后在边境守卫,便遭受突

    袭,两军实力本就差距很大,但瘟疫,灾难,却和那个名字一样不期而至,让整

    个战局变成了屠杀。

    玉漱公主深吸一口气,抬起头,目光依旧清澈坚定。

    这个被西域,冠以灭顶天灾之名的男人,正注视着自己。

    他看起来四十上下,正值最巅峰的年华,身形经过战争的淬炼,虽带着刚毅

    的微黑,却不像北方人那般壮硕,甚至有些南方人的俊美。

    奇怪的是,他的周遭像是有奇怪的气息环绕,仿佛能抵挡一切。

    压迫感无声地弥漫开来,让帐内的空气都变得稀薄。

    「巴扎布将军,」她的声音不大,却清晰地回荡在空旷的大殿中,「楼兰,

    以及西域诸国,愿以最大的诚意,换取和平。今年的所有税金都作为您此次征战

    的犒赏,犒劳大军,同时开放所有商路,免去大元商队未来十年的所有关税。只

    希望将军能承诺,铁骑不再践踏过我们的国土。」

    明明是求和,她说话却不卑不亢,试图为濒临困境的祖国,争取到一丝喘息

    之机。而她旁边的弟弟,早已被气势所压,不敢说话。

    巴扎布斜倚在虎皮王座上,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仿佛在听一个有趣的童

    话。他眼神忽的有些空洞,甚至没有看玉漱,

    越发鲜艳的红色,娇艳欲滴,比起她美绝人寰的容貌,更吸引自己。

    他这才开口,声音依旧低沉,却带着一丝嘲弄,「玉漱公主,你是在跟我做

    买卖吗?我的军队想要休憩,到哪里都可以,至于商路……」他顿了顿,抬眼瞥

    了她一下,眼神锐利如鹰,「本王的军队,什么时候需要你的许可才能通过了?」

    玉漱的心猛地一沉,但她没有退缩,继续说道,「若是战火绵延,对双方都

    是消耗。我们对大元绝无反抗之意,只求一个休养生息的机会。」

    巴扎布站起身,踱步到玉漱面前,高大的身影几乎将她完全笼罩。他俯下身,

    凑到她耳边,声音压得极低,却带着灼人的气息,「除了你,这些凡俗的琐事,

    本王毫无兴趣。」

    他转过身,背对着她,挥了挥手,像是在驱赶一只苍蝇。「……我现在有事

    要忙,若是夜晚,我们可以谈点别的。」

    这不是商量,是通知。

    玉漱看着他冷漠的背影,只觉得一股寒意从骨髓深处渗出。

    她终于明白,这场所谓的「和谈」,从一开始就没有诚意。

    她和她的国家,都已是笼中之鸟,任由他这「黄祸」,随时攫取。

    夜幕如一块巨大的黑绸,沉沉地笼罩在巴扎布的王府上空。

    一辆朴实的马车驾临宝郡王的府邸,像是一只玉兔,走近一头蛰伏的巨兽,

    玉漱屏退了侍从,独自一人踏上了通往主殿的青石阶。

    她的脚步平稳,身形裙裾在夜风中轻轻摇曳,像一朵在寒风中不肯凋零的白

    莲。

    他的宫殿,没几个守卫,如同森林中的老虎不需要鸟禽守护一样。

    殿门在她面前缓缓打开,一股混合着皮革、烈酒和松木的气息扑面而来。大

    殿内灯火通明,却空旷得有些过分,只有高高的主座上,坐着一个人。

    他正拿着一本蓝色封面的书籍,书籍的材质很特殊,随着书籍放下,在火光

    下划出冰冷的弧线。

    看到玉漱独自走进来,他嘴角的弧度微微上扬,那抹标志性的、令人捉摸不

    透的微笑再次浮现。

    「玉漱公主,深夜造访,未能扫榻以待,还请见谅。」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

    在空旷的大殿里回响,带着一丝慵懒的戏谑。

    玉漱没有理会他的客套,她走到大殿中央,距离王座十步之遥的地方停下,

    挺直了脊背,那双清澈却燃烧着怒火的眼睛,毫不畏惧地直视着他。

    若是她退缩,没有来,那她也不过是这种程度的女人而已。

    就和自己的母亲一样,是个强装出绝美颜色的婊子,巴扎布近乎病态的思踱。

    「我父王的病好了,多谢郡王您的药方。」她的声音不大,却清晰得像冰珠

    砸到地面上。「但,我父王麾下,一同前来的数千将士,却染上了怪异的疫病,

    每日都在痛苦中挣扎。」

    巴扎布收起了手中的书籍,身体微微前倾,饶有兴致地看着她,似乎在等待

    她接下来的话。

    玉漱深吸一口气,将所有的恐惧与委屈都压下,用尽全身的力气,将那个在

    她心中盘旋了一整天的疑问,如利箭般射出,「所有的一切,都是你做的吧?」

    空气仿佛在那一刻凝固了。

    巴扎布脸上的笑容第一次出现了细微的停滞。

    他原以为会看到惊慌失措,前来乞求的她,或是故作坚强、实则色厉内荏的

    她。

    他准备了无数种说辞来让她屈服,也准备了无数种手段来威胁她。

    但他万万没想到,她竟如此直接,如此勇敢,甚至带着一丝审判的意味,将

    这最致命的秘密,赤裸裸地摊在了他的面前。

    心中竟真的掠过一丝惊诧,随后被狂喜取代,这女人,比他想象中要有趣得

    多。

    沉默了片刻,大殿里静得能听到火把燃烧的噼啪声。然后,他忽然笑了,这

    一次,笑意终于抵达了眼底,那是一种混杂着欣赏与残忍的、更加真实的笑容。

    巴扎布缓缓站起身,沉重的脚步声如同战鼓,敲击在玉漱的心上。他在她面

    前站定,高大的身影几乎将她完全笼罩。

    他俯下身,凑到她的耳边,温热的气息拂过她的耳廓,声音轻声说道,「是。」

    一个字,轻描淡写,却如同惊雷在玉漱的脑海中炸响。

    巴扎布直起身,看着她瞬间煞白的脸和因震惊而微微颤抖的睫毛,内心却狂

    喜愈发抑制不住。

    她此刻,用最鲜艳火红,压制住了心中蔓延而出的恐惧!

    巴扎布坦然承认,语气中没有丝毫愧疚,反而带着一种近乎炫耀的从容,

    「因为你按我说的做了,所以你父亲的病好了,至于士兵的瘟疫,是『蚀骨草』,

    他们就算死亡,也无法解脱。」

    身体被毫无征兆的侵蚀,如同空气腐蚀肉体。

    许多士兵不堪痛苦选择了自我了断,那毫无征兆的瘟疫却依旧在肆虐。

    他伸出手,似乎想要触碰她苍白的脸颊,却在半空中停住,只是虚虚地描摹

    着她的轮廓。

    目光变得深邃灼热,随后话锋一转,「明日,一切都将结束,忍受住死亡剧

    痛的士兵不仅不会死去,皮肉还会复原,变得更为坚韧。经历过死亡的士兵,才

    配保护最艳丽的鲜红。」

    「多谢您的宽恕。」她知道,眼前的男人根本不屑于欺骗自己。「那么,您

    的条件呢?」

    巴扎布似乎很欣赏她这副强撑的模样,眼中的兴味更浓。居高临下地俯视着

    她,姿态慵懒却充满了绝对的掌控力。

    他缓缓开口,声音平稳得像是在陈述一件再寻常不过的事实。

    第一,楼兰将成为大元的下属国,每年进贡。」

    她张了张嘴,想反驳,却发现喉咙像是被堵住了一样,发不出任何声音。

    巴扎布看着她痛苦的表情,嘴角的笑意更深,说出了第二个的条件。

    至于第二点……」他故意停顿了一下,享受着她眼中逐渐升起的恐惧。

    「你,得作为侍妾,嫁入我的郡王府。」

    她早就察觉眼前这个恶魔对自己的欲念。

    但,侍妾?这两个字像两把烧红的烙铁,狠狠地烫在她的灵魂上。她是楼兰

    最璀璨的明珠,他竟然要她做他的侍妾?

    「我拒绝!」她终于爆发了,所有的冷静和克制在这一刻土崩瓦解。

    她用尽全身力气嘶吼道:「你这个卑鄙无耻的恶魔!我宁死,也绝不会屈从

    于你!」

    她的声音在大殿中回荡,充满了决绝的悲壮。

    巴扎布脸上,所有的戏谑和欣赏荡然无存,但心中的狂热和莫名的扭曲却支

    配了一切。

    巴扎布期待着,想要知道她的极限,又害怕那最鲜红的颜色就此黯淡下去。

    「死?」他一步步向她走来,强大的气场让她不由自主地后退,直到后背抵

    上了冰冷的石柱,退无可退。

    他伸手,用粗糙的手指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抬起头与他对视。他的力道很

    大,随时可以捏碎她的骨头。

    他的目光扫过她因愤怒而颤抖的身体,语气中带着一丝残酷的诱惑。「唯有

    力量才是正义,而死亡,不过是弱者的逃避。」

    巴扎布松开手,转而拿起旁边案几上的一杯酒,轻轻晃动着,仿佛在欣赏一

    件艺术品,却一言不发。

    她可以选择不答应,也可以选择死亡和逃避。

    那么明天一早,也许眼前的男人,会当着自己的面,砍下父皇的头颅,士兵

    们一个接一个地腐烂在沙漠里。

    他顿了顿,眼中闪过一丝毫不掩饰的占有欲,「你既来到这里,难道还想逃

    避?」巴扎布将酒杯递到她的唇边,语气又恢复了那种令人毛骨悚然的温和。

    酒杯的边缘,冰凉地贴着她的嘴唇。大殿里死一般的寂静,只有玉漱公主如

    擂鼓般的心跳声,和巴扎布那双仿佛能吞噬一切灵魂的、深邃的眼神。

    「喝吧,做我的女人,少受点罪。」

    玉漱迟疑了数秒,最终将酒杯中的液体一饮而尽,随后不住的喘着粗气。

    「来人,带她过去。」

    言毕,一个五十多岁的侍女从侧室步入殿内,走到玉漱身边,「新人,请随

    我来。」

    玉漱跟在她身后,通道中,声音忽然响起「对于未来的事情,我们总是需要

    去接受,以你的身份,只要他对你厌倦,也许就会放过你,去追逐新的颜色。」

    老侍女的话,对于主子竟然毫无敬意,「某些选择,既对所有人都好,那便

    不要去反抗,活下去吧,若能经受住折磨……这座宫殿并没有女主人。」

    -----

    嗖嗖的丝绸落地声,让巴扎布忍不住提前拉开了门帘。

    目光肆无忌惮地扫过玉漱那曼妙的身姿,她的身子刚刚褪去少女的青涩,丰

    腴而诱人,胸前饱满挺翘,腰肢纤细,臀部圆润,身上散发出的鲜红颜色,更是

    带来了异样的美感。

    浴池旁,蒸汽袅袅,空气中弥漫着奇异的熏香味。

    巴扎布站起身,朝她伸出手,语气中带着一丝戏谑。「来,替吾宽衣。」

    她咬了咬下唇,强压下心中的躁动和抗拒,柔声道,「是,」她走近巴扎布,

    纤细的手指此时微微颤抖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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