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话生物攻略手册】(九州风起)中 31-35(第3/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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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熔炼了紫罗兰腰间挂着的翡翠短链,随后她将其化作了一枚蔷薇胸针,轻轻地在楚门的胸口挂上。
胸针的含义很多,诸如爱慕,珍视,守护,认可与纪念,但对于翡冷翠家族来说,胸针代表的也只有矢志不渝四个字。
紫罗兰注视着楚门的眉眼,轻声道:“御主,您不是曾经问过我,为何我会有种花的爱好吗?”
“那一年,在剑与铁的试炼后,我在通过了骑士选拔回到了家乡,在我母亲的墓前就曾经看见过这么一片玫瑰花海,那一日的阳光正好,风就如今天这般温柔啊...”
“那时的我想,当这样美丽的花海开满整个联邦,覆盖荆棘的时候,大概就是战火与纷争终止之时罢。后来,您在深渊之中救了我,带着我走出地狱,当天马驰骋在那渊海之上时,我便觉得,或许您就是那位能带着我种花的圣徒,也是我的恩主。”
姬骑士的美眸流转,像是一汪清泉,泛起唤作爱的涟漪:“所以,既然御主您的愿望是拥有许许多多的家...那我的愿望就是,能在您的每一处庭院中种下一点点这样的蔷薇,当您的福泽覆盖大地时,我的愿景也该实现了吧.....”
骑士的忠诚来得很难,爱人的诺言更加不易,正如紫罗兰是楚门的剑一般,她的愿望就是希望楚门的愿望能实现。
楚门轻轻捏了捏紫罗兰的脸颊,像是感受到了她的决意,笑道:“小家会有的,花海也会有的,就先从这朵小小的胸针开始吧....我的骑士,以后哪怕我到天涯海角,也会一直带着它的。”
细细地数一数,从戒指,怀表,人偶到现在的胸针,甚至是师尊的剑簪,他到底收下了多少礼物了?啧啧,真是个罪孽深重的男人啊。
“铛铛铛~~”
也就在此时,纸船周遭的白雾终于散去了,横跨大江的虹桥上,正有各大商会的仪仗队伍敲锣打鼓,带着来客巡游四方,从竹篮中泼下洋洋洒洒的花瓣。
他们穿着鲜艳的服饰,在夜灯下嬉笑怒骂,很是热闹,就像是古代腾云驾雾的列仙。
呦吼,这算什么,京都爱情故事的完结撒花?楚门抬头看去,接住了飘零下来的花瓣,心想这还挺有寓意的。
而在这正上方落下的花瓣雨里,许下诺言的紫罗兰微不可察地往楚门身旁靠了靠,双手也揽住男人的胳膊,看着前方那江上生明月,同他一起在这纷纷扬扬落下的红雨里当一对五秒钟的情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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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四章 愿者上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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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都爱情故事谢幕了。
在楚门印象中,凡是冠以爱情故事这个名字的作品,多以悲剧结尾,只有这种故事才能打动人心,不过楚门宁愿做个乏味又甜蜜的真人秀主角,也不想品尝那种苦楚。
所以呢,今天的约会,可以说是大胜利吗?只能说昨天的准备没有白费吧,而打分环节可得靠几位姑奶奶来评判,楚门充其量就是个端盘送菜的而已。
就在刚刚,他已经下了船,告别了紫罗兰,让这位忠诚的好骑士先行回去了。
紫罗兰倒是很想与楚门继续待在一起,甚至一路陪伴到自己的客居卧室里。
当然,只是简单的服侍他休息而已,不过如果御主又想要了,那自己当然义不容辞....她甚至还拿出了“御主停留在外太过危险,万一瀛洲人再度归来该怎么办”的理由。
好在两人早就经由枫江漂流至了京都市区,虽然不至于说滨江区也都是人头,但好歹不至于像郊外那般鸟不拉屎了,安全足以得到保障。
“御主,无论您今晚在何方,也请您能在梦中想到我...”
于是乎,紫罗兰只能这样带着残念地离去,顺带叮嘱了楚门注意安全,像是一位尽职尽责的管家兼保镖。
而楚门的手里却又多了一把钥匙,在面对紫罗兰那怀揣着希冀和渴望的小眼神时,他到底还是没说出拒绝的话来,于是干脆收下了又一道催命符。
“唉...罪孽深重啊。”
看着手中的四把几乎一模一样的钥匙,楚门扯了扯嘴角,心想现在自己真像是旧史里翻牌子的皇帝,正愁着宠幸哪位爱妃呢...说起来谁家爱妃能一拳给他镶进墙里,扣不出来的?
不过好在根据不等式原则,收了礼不等于我接受嘛,渣男楚门想着先活学活用起来,之后再做打算。
“哗啦啦~”
现在正是晚间约莫九点,楚门正一个人在江岸边走着,脚掌翻过湿漉漉的土壤和青草,微微仰头,双手枕着脑袋吹口哨。
他思考着今晚到底该是去圣洁尊贵的主天使的床上呢,还是去迎接熟魅姐姐的惊喜,亦或者是去教训莉莉丝这个喜欢勾引哥哥的美少女,还是去继续调教自家的好骑士?
真是让人烦恼啊,楚门有些期待又有些犹豫,当前方四个选项都极具诱惑力的时候,想必无论是谁都得愣一会。
不过现在还不是做决定的时候,楚门走到江边一颗已经抽出新芽的柳树下,舒缓着自己的腰腿,吐槽着要是这个时代有步数统计的话,他今天绝对能在朋友圈里夺冠。
从鎏金行街到流牧原,从琉璃广场到南天门,再从枫江郊外回到京都,一路的辛劳到底还是难为他这凡人的身子骨了,这也是为啥他的最后一程选择了船行,不然这哪能遭得住?
一连伺候了四位老佛爷,就算是铁人这会也得累的够呛了,不过心里的充实感到底还是远远弥补了他身体的疲惫,那种淡淡的幸福是所有人都羡慕不来的。
他想明白了,无论这个世界是什么样的,无论到底是一架倾斜的天平还是一座支柱撑起的宫殿,又在何地潜藏着多少隐秘,只要有爱他的人,那这里就是“楚门的世界”了。
正当他怀揣着游戏打通关了的感慨在树下伸着懒腰时,一道渺渺的笛音,伴随着已然到尾声的烟花声,还有江水声响了起来,清澈透亮,足够安抚人的灵魂。
这音乐听着像有隐藏boss啊....楚门惊疑不定,不知道那曲子来自何方时,它却停了,而一道熟悉的清冽声音居然就在这棵柳树上响了起来,略带调侃:
“怎么?我的徒儿摘花也会累吗?”
豁,师尊您还真够神出鬼没的....明明只是一天没见,却如隔三秋,楚门居然被吓了一跳,抬起脑袋往上看去,正巧迎上了苏幕遮那清澈的水墨眸子。
哪怕是经历了今日的多次颜值冲击,但楚门依旧觉得这位年轻的玉皇在她们之中也有着独一份的美感。
苏幕遮此刻依旧穿着昨天的云墨丹青服,脚踩罗袜,容颜明艳而大气,姿态缱绻,如一尊谪仙子般秀美缥缈。
她就这样施施然地落在柳树的一根青枝上,盘膝坐着,恰好在它压弯到一半时停了下来,举重若轻地维持着平衡。
“那可不,要不是有师尊您帮我兜着,我怕是得累死在半道上。”
楚门可不敢对苏幕遮有所不敬,连忙应道,顺带汇报起了今天的战果,像是与同伴分享赃物的劫匪。
苏幕遮倚靠在柳枝上,听着楚门的汇报,随即嘴角噙着笑意道:“瞧啊,昨夜看那路途坎坷,今天就取到了真经,我的徒儿到底还是有大毅力的。”
“那还得是风华绝代的师尊您教导有方,才给我栽培得都二次发育了。”
两人一波商业互吹,诠释了何为师徒心心相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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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起来,师尊您是找我有什么事吗?”
楚门这才想起来,苏幕遮难得寻他一次,应该是有什么原因才对。
结果他却听见苏幕遮巧笑嫣然道:“没什么大事,不过是正巧在这钓鱼,遇上了你,便唤一声罢了。”
您老居然也是个钓鱼佬啊...楚门汗颜,顺着她身下的柳枝看去,果然在那弯曲的柳枝末端,正绑着一根细细的鱼线。
它垂落进江水之中,在江水波涛里引诱着鱼儿上钩。
楚门看向那涤荡出水波的鱼线,有些疑惑道:“师尊,您这钓什么鱼啊?”
苏幕遮在上方点了点头,笑道:“我也并不清楚...毕竟古来有姜太公钓鱼,愿者上钩的故事,我便也来效仿一番,不知道是否会有哪条鱼儿愿意到我碗里来?”
怎么听着好像有深意?楚门知道自家师尊话语间常常云遮雾绕,喜欢打哑谜,带着“天意自古高难问”的意味。
不过想来师尊都活了四百多年了,按古人说的五十而知天命,她都快要到知天命的第九层终极境界了,倒也正常。
正当他暗戳戳地思索时,又听见苏幕遮启唇道:“好了,一天的闲暇就这样挥霍了个干净,又该是修炼的时候了。徒儿,同为师商量商量接下来想学的法门如何?”
我去,您这还是单休啊,也忒压榨了!楚门苦着脸,想到明天恐怕得拖着酸胀的大腿再去搬砖,就有些欲哭无泪,只好兴致缺缺道:“师尊,您有什么能教给我的,我都可以试试看...”
反正以他的万法不侵的体质来说,苏幕遮能教他的手段怕也没多少,只要真能让他长生就足够了。
“我教你节律吐纳,阴阳调和之法可好?”
楚门思索了一会,摇头道:“师尊,这种养心的手段对我来说貌似没有什么大用啊,应该不能长生不老吧?”
“那要不就学占卜算卦,堪舆天地的手段?”
这也不能长生不老啊...楚门满不在乎道:“这个好像不错,但哪怕算尽天下事,也无力改变啊,总归脱离不了现实。”
苏幕遮抬起眼帘,转头笑道:“那看来是想学些仪轨阵纹,丹道炼器之流?”
楚门瘪着脸,恬不知耻地凑到苏幕遮身边暗戳戳道:“师尊,那个...有没有那种不咋吃苦,又能长生不老的道法啊?”
楚门眼睛亮晶晶的,希望师尊下一秒就笑着说“有的有的,乖徒儿这样的修行法为师还有九种”,但现实是残酷的,只见苏幕遮不悦道:
“这也不学,那也不学,修道这般瞻前顾后,真是不知羞。”
“咚咚咚!”
她脸上露出朽木不可雕的神情,又一次顺手撩起腰间的青笛当戒尺,在他头顶敲了三下。
“嗯?”
三下敲击算不得重,但楚门却有些懵,只觉得这一画面好熟悉啊,像是在某个经典作品中见到过一样。
他下意识自信地看向苏幕遮,想说些什么,随即又慌忙低下了头。
淦,忘了西游记早就在四百年后的今天绝迹了,自己该装作不知道这个暗语才对,居然差点露馅,还好...
“徒儿似有所悟?不妨说来听听。”
这道含着清浅笑意的声线传来,震得楚门一惊,他抬头看去,只见不知不觉间,杨柳垂枝,谪仙子的躯体已经与他的视线平行了。
苏幕遮正专注地同他对视,似乎正期待着什么!
难道...
像是被从上到下泼了一盆水,让楚门的心脏砰砰跳动,想到了什么却又不敢确认,生怕是自己误解了苏幕遮的意思。
不可能吧,师尊应该联想不到才对,只是恰巧以为自己悟到了?
不过自己平时确实也太随意了,没有太过有意的遮掩,被同为经历过那个时代的老乡猜到穿越的事实,其实也不算离谱?
但是,苏幕遮不会做无的放矢的事情,这样试探应该有着足够的把握,再加上楚门自己也对穿越之事耿耿于怀,却不得不憋在心里,等待发泄的原因...
一来二去,竟然让他真的动摇了!
千思万绪间,一番挣扎过后的楚门犹豫着,对等待着答案的谪仙子给出了模棱两可的回应:
“师尊...您是什么时候知道的?”
楚门也希望她或许会茫然地说着“知道什么”的话语,但显然这位挺秀的仙子从来不会让他失望,她的嘴角上翘,轻轻吐出了一句话:
“从一开始我便知道了...徒儿,不属于这个时代的感觉,想必很是难熬吧?”
一开始...简简单单的三个字,在他心中溅射出了滔天大浪,无数波纹纵横交织,化作了风暴!
是哪个一开始?是在关岭仙墟的见面,还是在联邦深渊里,亦或是中土北疆的那次截停?其实,还有一种可能...在自己于丰都刚刚降生的时候!
“哈..哈...”
楚门大口喘气,不敢多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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