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

转生,然后捡到冷眼女魔头

首页
关灯
护眼
字体:
【转生,然后捡到冷眼女魔头】(22)(第2/2页)
首页    存书签 书架管理 目录


搜索,用户注册与阅读记录,书架等功能重新开放

百度搜索新暖才文学网,即可找到我们,网址为拼音缩写https://www.xncwxw.me
(前面加https,http可能无法访问),
即将改版,更多精彩小说请点击"首页-分类-其他小说"

书架功能已恢复,可注册登录账号

能暴露在剑宗眼下。”

    所以还是阴差阳错。我想起陆平三令五申不许弟子多饮,不禁哑然失笑。

    “喂,你怎么不去找沈延秋?何情忽然问。

    “她还活的很好,我能察觉到。”那缕内力还未到枯竭的地步,不知怎的,我忽然生出一些惫懒,宁愿在原地多休息一会儿,什么都不想。

    “你们究竟是怎么回事?”可惜何情并不让我如愿。

    “我捡了她,强了她,她交出噬心功,于是我又控制了她。”我叹口气。

    “强了她?”何情骤然扭头盯着我,脸上的表情分外怪异:“你强暴了沈延秋?”

    我不想再说话,何情看了我两秒,“扑哧”笑出声来:“讲出去没人会相信。”

    “为什么?沈延秋很漂亮。”

    “曾经大家以为江湖来了位美貌女侠,还有不少公子对她有想法。可她三个月杀的人超过许多人一辈子,再后来所有人都发现她其实不太像人。”何情捧起雪,擦拭脸上的尘灰和血迹,声音闷闷的:

    “沈延秋啊,她那么强,行走在人间仿佛狼入羊群,杀人放火还是劫富济贫,全凭一念之间——即使是凶暴,也好过这种无法捉摸。连同她那个神出鬼没的师父,这或许就是江湖上最招人厌的两个人了。即使生着好看皮囊,又怎会有人对这样一个人动心呢?”

    我许久都不说话。何情隔了一会才察觉不对,大睁着眼:“你不会喜欢她吧?”

    “你真的喜欢她。”她难以置信地笑了,一时间像是看到什么新奇的动物:“快跟我讲讲。”

    有什么好讲?我仰起头慢慢地想:“那天我又奸了一个人,觉得就这样活着挺不错。可她站在船头,眼睛里好干净,头发在风中飞扬。她说要去北方,要救人,为此贞洁和生命都可以交予我手。我抬头看她,感觉自己像个不通灵性的畜生,紧跟着心里莫名其妙的一动。”

    “后来我发现她那么危险那么神秘,却已经来不及了……我依赖这个人,是见了她之后,我才真正地活着。”

    开口之前,着实没想到会一口气说这么多。是妖术还在起作用吗?我低头看看何情:“你明白么?”

    “大致明白。”她躺倒在一片干净的雪上,用手挡着越见灿烂的阳光:“那有什么好伤心的?”

    “我犯了许多可耻的错误。”我斟酌着说:“我想了解沈延秋,然而自从犯了那错误,我就不可能真正接近她了。这实在是我自找的。”

    良久,雪地上只剩少女稳定的呼吸声。我把剑握得起身来。

    “去问。”何情忽然说。

    “什么?”我回过头去,她却仍然躺着,伸手挡住眼睛,白皙的皮肤在朝阳照耀下恍若透明。

    “长老,且借宝剑一用。”陆平直盯着沈延秋,话却说给背后的老者听。战斗已经到了山穷水尽的地步,方圆几十丈都像是飓风呼啸过境,他手里的长剑满是斑驳的裂痕。

    在陆平的背后,老人静静坐在田府的废墟之上,浑身布袍异常干净,怀中长剑显得他格外矮小。但人不可貌相,从他身上竟感受不到半分危险的气息,如同一汪深邃的泉眼。

    沈延秋则还是那么站着,一只手斜提长剑,甚至不摆什么招式,看起来完全不像内力即将耗尽的样子。白裙微微飘动,我来到近前连接气脉,她却没有回头。

    陆平没有得到回应。他看看沈延秋,又看看我,再次沉声说:“且借宝剑一用。”

    “不可。”老人眼皮微张,声音如铁一般坚决:“这剑不是用在此处的。”

    “沈延秋和噬心功,这也不够么?”

    老人不再说话,像一具陈旧的石佛。有一瞬间我以为陆平要直扑过来,几乎要摆出“破羽”的架势,可他最后只是轻轻地叹气,身上紧绷的肌肉放松下来,顿时显现出十余条交错的血痕。他上身的衣物也已接近崩裂,只消一眼便看得出是“停风”的杰作。

    这个男人把残缺的剑刃收回鞘中,一时之间像老了两岁。不再盯着沈延秋,他转过身去:“我们走吧。”

    老人也点点头,可沈延秋却忽然踏前一步。堪堪维持的稳定立刻如同风中残烛,我几乎能看到陆平那健硕的肩膀上突突跳动着的肌肉。最后却是老者睁开了眼,他抬起手,将那柄极长的剑拔出三寸。

    那剑身是纯粹的青色,几乎如同一块浑然的玉。老者用枯瘦的手指扶着剑柄:“这剑足够么?”

    沈延秋盯着那剑看了片刻,还是收回了脚。老者像是一片枯叶,转瞬从田府的檐头飘落,两人一同远去,再也没有回头——他们将在客栈门口发现一众弟子的尸体,再细心一些则能从废墟里找到捕头和一只瘦削的狼。

    “嗨。”我终于放下举剑的手,感觉整个右掌都在隐隐作痛。站在黎明的冷风中,沈延秋还是那样瘦削修长。那件修修补补过的白裙已有些歪扭,在风中忠实地勾勒出腰肢的曲线。我实在是累了,扶着剑一点点坐倒在地上,忍不住叹一口气:

    “我是你的什么人?”

    沈延秋低着头,似是听不懂。

    “我是你的什么人?”

    她也坐下来,无端地使我想起猫、蛇,或者警惕的狐狸。把那柄与我的剑如出一辙的武器横放在膝上,沈延秋轻声说:

    “朋友。”

    我盯着她的眼睛,一片深红之中透着隐隐的疲惫,却不是掩饰,不是轻蔑。

    “我有些难受。”知道这是她最后的让步,我伸手去抚摸沈延秋的脸,逐渐感受到她的体温、脸上纤细的绒毛,以及有些炽热的鼻息。面前人一把将我搂紧,低头找到了彼此的唇。我闭上眼,整个人浸在她的气息之中,抚摸她脊背光滑、腰肢柔软。一片漆黑之外,有某个女孩发出半是惊讶半是滑稽的轻笑。

    片刻之后,我们将前往隘口,搜寻并掩埋镇民的尸体,随后,北上。


上一页 目录 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