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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云孽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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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云孽海】(原作版 377-383)(第1/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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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5-08-09

    第377-383章 绝境布局

    石祠之内,时间仿佛失去了意义,只有贡迦粗重而满足的喘息声,以及床榻上那具绝美胴体偶尔因余韵或痛苦而发出的、微不可查的痉挛颤抖,在死寂的空气中回荡。

    三个时辰……整整三个时辰的极致索取与交融,对于贡迦而言,不啻于一场他修行三十余载,最为酣畅淋漓、收获也最为丰厚的饕餮盛宴。

    他缓缓从凌楚妃那饱受蹂躏、此刻正微微翕张、甚至有些红肿外翻、沾满了浑浊不堪的白浊与点点嫣红血丝的娇嫩秘地中完全退出。

    那根尺寸惊人、刚刚还在其最深处肆虐驰骋、此刻依旧硬挺饱胀、柱身淋漓地挂满了混合着精、血、淫液的粘稠秽物的九寸金刚杵,暴露在昏暗的灯火下,散发着浓烈的、充满了原始征服意味的腥膻气息。

    他的目光,带着一种近乎痴迷的贪婪,再次仔細地“品鉴”着石台上这具只属于他的“无上宝筏”。

    凌楚妃早已彻底失去了意识,或者说,她的精神因为承受不住这长时间的、混合了极致痛苦与被强行催发到顶点的极乐浪潮的反复冲刷,而陷入了一种更深层次的保护性昏迷。

    她的身体如同被玩坏的精致人偶,以一种极其屈辱、完全敞开的姿态瘫软在冰冷的石台上。

    双腿无力地大张着,甚至因为长时间被强行固定和开拓而微微扭曲,露出了那片刚刚经历了无数次野蛮入侵、此刻已是一片狼藉的幽谷禁地。

    那原本粉嫩紧致的穴口,此刻红肿不堪,被蹂躏得有些松弛,边缘的嫩肉甚至能看到细微的撕裂痕迹。

    大量浑浊的白色精液混合着她自身透明的爱液和破瓜的血丝,正不断地从那无力闭合的穴心深处缓缓溢出,顺着她大腿内侧细腻的肌肤蜿蜒流淌,将身下的石台都浸染出一片暧昧而污秽的湿痕。

    她的小腹微微起伏,每一次呼吸都异常的艰难微弱。

    那对挺拔饱满的雪乳,此刻布满了青紫交错的指痕、暧昧的吮吸红印,甚至连那娇嫩的乳尖都被蹂躏得有些破皮红肿。

    她那张苍白绝美的脸庞上,泪痕交错,汗湿的青丝凌乱地黏在额角与脸颊,只有那紧蹙的眉头和微微颤抖的睫毛,仿佛还在无声地诉说着不久前所经历的、地狱般的折磨。

    贡迦看着眼前这幅极尽淫靡、却又带着破碎圣洁美感的景象,喉结不受控制地滚动了一下,小腹深处那刚刚才得到极致宣泄的火焰,竟又有死灰复燃的迹象。

    这三个时辰,他不仅仅是在享受这具完美躯体带来的、远超他想象的极致肉体欢愉!

    那紧致得如同拥有生命般、能主动吮吸绞缠他巨物的穴道,以及那圣莲濯体质独有的、每一次高潮都能反馈给他精纯能量的奇异特质,更重要的是,他清晰地感受到了自身修为的爆炸性增长!

    他清晰地感觉到,自己体内那原本如同坚固堤坝般的凝元境上品瓶颈,早已被这持续了三个时辰的、源源不断的圣莲本源之力彻底冲垮、消融!

    浩瀚的能量如同被引导的江河,在他精心运转的密宗欢喜禅定功法下,高效而持续地冲刷、淬炼着他的全身各处!

    一种前所未有的力量充盈感和对天地元气更深层次的掌控感充斥着他的神魂!

    通玄境!

    而且……不仅仅是初入!

    在这短短三个时辰的饕餮采补之下,他竟然势如破竹般连破数个小境界,硬生生将修为从凝元境上品,一路狂飙突进,最终稳稳地停留在了通玄境的巅峰!

    他能感觉到,那传说中虚无缥缈、代表着生命层次跃迁的神念境门槛,此刻就仿佛一层薄薄的窗户纸,近在咫尺,似乎只要再稍稍积累、再进行几次这样完美的“双修”,便能一捅而破!

    他,贡迦,凭借着这“无上明妃”,竟然真的只用了短短三个时辰,就完成了寻常修士数十年苦修都未必能达到的惊天跨越!

    从凝元上品到通玄巅峰,这简直是神迹!

    “哈哈哈……妙啊!真是妙啊!”

    贡迦忍不住低声自语,眼中闪烁着难以抑制的狂喜与激动,

    “圣莲濯体……玄媚之躯……果然是天地间最完美的宝筏!有你相助,何愁大道不成!”

    巨大的收获让他对身下这具“宝物”更加恋恋不舍。

    他甚至伸出手,再次在那依旧残留着余韵而微微颤抖的光滑大腿内侧轻轻抚摸着,感受着那细腻的触感和惊人的弹性。

    再来一次……哪怕只是再来一次……或许就能一口气堪破神念境?

    这个念头诱惑着他,令他感到异常心动。

    他看着凌楚妃那昏迷中依然诱人无比的红唇,以及那微微张开、似乎还在无声喘息的穴口,强烈的冲动几乎要将他吞噬。

    然而,就在他即将再次俯身之际。

    童妍那张带着戏谑笑容、眼底却一片冰冷的脸庞,以及她那神鬼莫测的手段,瞬间浮现在他脑海。

    “三个时辰……”

    贡迦强行压下心中的火焰,眼中闪过一丝挣扎和不甘,但最终还是被对那妖女智谋的信任或者说忌惮所取代。

    “罢了……那妖女算无遗策,既然她定下此时限,必有其道理……强行留下,变数太多……”

    他知道,掳走永明郡主已是滔天大祸,若是再贪心不足,打乱了童妍后续可能存在的计划,一旦引来无忧宫或天策府真正的顶级强者,恐怕连他自己都难以脱身。

    “未来的事情……终究难料啊……”

    贡迦心中轻叹,带着深深的不确定感。

    他不确定自己是否真的还有机会再次得到这梦寐以求的圣莲。

    为了确保这三个时辰的收获最大化,他在最后一个时辰的采补,确实变得更加粗暴和直接,几乎不再有任何怜香惜玉。

    他能感觉到,身下这完美明妃的身体,在那近乎掠夺式的疯狂榨取下,连其圣莲濯的本源都似乎受到了一丝损伤,隐隐出现了境界跌退的迹象。

    但这丝毫没有让他停手,反而更激发了他榨干最后一丝价值的狠厉。

    “我的莲妃……”

    贡迦最后俯身,在那沾染着泪痕和汗水的苍白脸颊上,留下了一个充满了占有欲和复杂情绪的、带着他浓烈气息的轻吻。

    他的声音里充满了对未来的期许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怅然:

    “……期待与你的……下次‘相见’……”

    说完,他终于强行克制住了将凌楚妃连同石台一起打包掳走的冲动。

    他最后贪婪地看了一眼那片狼藉而诱人的景象,仿佛要将这画面永远烙印在脑海深处。

    然后,他整理了一下略显凌乱的僧袍,遮掩住身上尚未完全平复的欲望痕迹,眼中恢复了几分属于高僧的宝相庄严。

    身形一晃,便如同鬼魅般悄无声息地离开了这座破败的古石祠,消失在沉沉的夜色之中。

    只留下石台上那具饱经蹂躏的绝美玉体,在冰冷的黑暗中无声地承受着一切。

    ……

    夜色深沉,如同打翻的浓墨,将临江城最后一丝喧嚣也吞噬殆尽。

    然而,在这表面的平静之下,一股足以令天地变色的暗流早已汹涌澎湃。

    早在凌楚妃离开贵宾席、进入后花园之后不久,负责传递警讯的护卫飞讯便已心生警兆。

    眼看郡主久久未归,他当机立断,试图依照临行前郡主的最高密令,激发那枚事关重大的“凤翼”信号器。

    然而,就在信号即将冲天而起的刹那,一股无形无质、却又带着诡异靡靡之音的特殊音波如同涟漪般悄然扩散,笼罩了烟雨阁的核心区域。

    这音波似乎对特定的真元传讯有着极强的干扰和压制效果,“凤翼”信号激发出的灵光如同撞入蛛网的飞蛾,挣扎几下便迅速黯淡、溃散,数次尝试皆是如此。

    飞讯焦急万分,却又不敢贸然离开职守之地。

    直到近一个时辰之后,或许是那诡异的蛊音干扰范围出现了细微的波动或空隙,飞讯终于抓住一个转瞬即逝的机会,在那干扰最薄弱的边缘死角,将“凤翼”信号艰难地激发出去。

    虽然信号因为之前的干扰而显得有些不稳定,但其中蕴含的最高级别警讯却已足够清晰,瞬间便被天策府遍布各地的秘谍网络捕捉……

    而在早些时间,远在郡王府深处的临江郡王凌煜,也收到了来自那位身份尊贵堂妹的、代表着极度危险的求援信号——

    那是凌楚妃在察觉烟雨阁异动、决定亲自前往查探前,出于高度的谨慎和对潜在风险的预判,所提前布下的后手。

    消息第一时间被严密封锁,临江郡王震怒之下,立刻启动了王府最高级别的应急预案。

    在秘密确认永明郡主确已不在烟雨阁,且其贴身护卫亦失去联络后,一张无形的大网以临江城为中心,迅速而无声地撒开。

    郡王府所有的内卫、死士倾巢而出,对城内及周边所有可疑区域展开了地毯式的、不放过任何蛛丝马迹的秘密搜寻。

    所有人都明白,这不仅仅是寻找一位失踪的郡主。

    这更是关乎临江王府、江南道乃至整个景国安危的头等大事!

    城郊那片荒僻的乱石滩,在呜咽的江风中,透着一股刺骨的寒意与死寂。

    就在这片寻常舟子渔夫也绝不敢在深夜踏足的黑暗角落,一道黑影如鬼魅般贴地疾掠,悄无声息,仿佛与夜色融为一体。

    其身法之迅捷诡异,远超寻常江湖好手,正是临江郡王府内卫司的统领,代号“影隼”的秦戈。

    他的神经紧绷到了极致,每一个毛孔都在感知着周围环境的细微变化。

    两个多时辰的细密排查。

    他狭长的眼眸锐利如刀,不放过任何一丝蛛丝马迹,最终循着一缕在江风中几乎快要消散、却又带着某种污秽邪异与生命本源衰败的能量残留,定格在一处被藤蔓半掩的破败石祠入口。

    没有丝毫犹豫,秦戈身形一晃,悄无声息地潜入其中。

    下一刻,他瞳孔骤缩,即使是早已见惯生死、心坚如铁的他,在看清石祠内的景象时,也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一股寒意从心底直窜而上。

    石祠中央冰冷的祭台上,一道纤弱的身影正蜷缩着。

    正是本应在烟雨阁参加婚宴的永明郡主凌楚妃!

    此刻的她,哪里还有半分白日里那清冷高华、令人不敢直视的威仪?

    那身原本象征着无上尊荣与清雅的华贵紫缎宫装,此刻却如同被野兽粗暴对待过一般,被撕裂得不成样子。

    残破的布料堪堪遮住要害,却反而欲盖弥彰地,露出了大片大片的雪白细腻、在昏暗灯火下泛着象牙般温润光泽的肌肤。

    华贵的紫裙被撕裂得不成样子,勉强蔽体,露出大片雪白细腻的肌肤,上面布满了令人心惊的淤青、暧昧的红痕以及一些十分可疑的、似乎是液体干涸后的污渍。

    然而,那光洁的肌肤上,却布满了令人心惊胆战的淤青、形状暧昧得让人不敢深思的深红指痕、以及几处极其可疑的、略显粘稠、已经半干涸的污渍。

    如同最纯净的画卷被泼上了最肮脏的墨点,形成一种触目惊心又带着诡异诱惑的反差。

    她的双目紧闭,那长而浓密的睫毛,此时正湿漉漉地黏在一起,微微颤抖着,下方眼睑处甚至因为之前的哭泣而带着淡淡的红肿。

    眼角还残留着一两颗晶莹、尚未完全干涸的泪珠,在微弱的光线下折射出点点水光,仿佛无声地诉说着无尽的委屈与绝望,有一种惊人的、令人想要怜惜和……的柔弱美感。

    脸色苍白得如同祭台上的冷玉,失去了所有血色,反而让那精致绝伦的五官轮廓更加清晰、也更加具有一种近乎神性的凄美。

    那曾经饱满嫣红的唇瓣,此刻微微发紫,甚至能看到被主人自己狠狠咬破后留下的、带着暗红血痂的细小伤口,却也因此显得更加饱满、脆弱,仿佛轻轻一碰就会再次泣血,透着一种病态的媚态。

    她的气息微弱得如同风中残烛,几乎难以捕捉。

    每一次极其轻微的呼吸,都带动着那被破碎衣物半遮半掩的、形状完美得惊心动魄的胸口极其细微地起伏。

    那起伏是如此微弱,却又如此顽强,如同暴风雨后挣扎着想要重新绽放的花蕾,既令人心碎,又隐隐透出一种惊人的、属于生命本源的柔韧与魅惑。

    整个人蜷缩在那里,身体因为寒冷、痛苦以及某种残留的、无法言说的后遗症而仍在不受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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