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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云孽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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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云孽海】(原作版 296-312)(第4/9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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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剑光,干涩无华,缺乏‘生机’。”

    他啧啧摇头,“真正的力量,需要阴阳交泰,水乳交融,方能润泽。光靠自己苦修,是成不了气候的。你需要……更强大的‘阳气’来滋润你这冰冷的剑。”

    “你的剑总是试图反抗,不够‘听话’。”

    他的语气变得有些冰冷,“记住,叶红玲,最好的剑,是能与剑主心意相通,完全顺从的。否则,它存在的意义何在?”

    他在点评某个防御姿态时,甚至会突然用身体动作模仿某个她在密室中被迫做出的屈辱姿势——

    例如,模仿他在私下“训练”时,从后方侵犯她时,抓住她臀瓣的那个动作,然后以一个看似正常的剑招演示出来。

    这细微的模仿,足以让极少数知情者心领神会,引来更加猥琐和幸灾乐祸的目光!

    叶红玲的身体紧绷到极致,青筋在额角隐现,但脸上依旧努力维持着冰冷。

    每一次听到他那些双关语,她都感觉像是被无数根针扎入灵魂!

    羞耻、愤怒、屈辱、以及被彻底看穿、无处可逃的绝望,让她内心发出无声的嘶吼。

    但她不能表现出来。

    只能将所有情绪压到最深处,身体因为极度的压抑而微微颤抖。

    她感受着周围那些窥探的、玩味的目光,感觉自己如同一个被扒光了示众的猴子!

    那份孤立无援和耻辱感几乎让她崩溃。

    每一次他将回忆片段强行植入她的脑海,她都感到剧痛,仿佛伤口被撕开,血流不止。

    她只能紧紧握着剑,将所有恨意凝聚在手心,以避免自己彻底失控。

    不知情的弟子们看到殿主如此严厉地指点叶红玲,只觉得殿主果然对这位天才弟子寄予厚望,要求也格外严格,甚至有些佩服叶红玲能在如此高压下坚持。

    而少数知情或心怀恶意的弟子,尤其是厉寒川,看到司空泽那些充满暗示的言语和动作,再看到叶红玲那细微的、难以掩饰的反应,脸上则会露出心领神会的、带着猥琐和幸灾乐祸的笑容。

    他们的眼神中充满了对叶红玲被“驯服”后的窥探欲和征服欲,仿佛在想象着她在殿主身下承欢的模样。

    这些目光如同潮水般涌向叶红玲,让她无处遁形,感觉自己仿佛赤身裸体地站在所有人面前,被他们用最肮脏的目光凌辱。

    这场所谓的“指点”,持续了足足一个时辰。

    叶红玲如同一个提线木偶,在司空泽的掌控下,一次次地出剑,一次次地被轻易化解,一次次地被无情点评,一次次地被迫回忆那些不堪的过往,一次次地承受着来自四面八方的、或明或暗的羞辱目光。

    她的体力在消耗,她的精神在被碾磨,她的剑心在哀鸣。

    但她始终没有倒下,那份刻入骨髓的骄傲和恨意,支撑着她站立着,如同寒风中最后一株不肯弯折的孤松。

    ……

    司空泽结束了对叶红玲的“指点”。

    那场看似是剑术交流,实则是单方面碾压和精神羞辱的“表演”,让整个会场的气氛凝滞到了极点。

    叶红玲默默地收起剑,面色依旧冰冷,但那双眼眸深处,却仿佛覆盖上了一层更厚的、近乎死寂的寒霜。

    她转身,步履僵硬地走回自己原来的位置。

    重新融入长生殿弟子的队列之中,仿佛刚才的一切从未发生。

    司空泽则带着一丝令人捉摸不透的笑意,慢悠悠地走回高台之上的主位。

    他坐下,目光扫过下方鸦雀无声的弟子们,仿佛对刚才的“成果”颇为满意。

    他清了清嗓子,声音恢复了之前的平缓,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

    “今日召集尔等,除了检视叶红玲这段时间的‘进境’,也是要提点一下你们其他人。”

    “剑道之路,如逆水行舟,不进则退。天赋固然重要,但心性、悟性、以及……对‘道’的理解,同样不可或缺。”

    他的目光在弟子中随意扫视,最终落在一个看起来颇为勤勉、但剑法略显僵硬的男弟子身上。

    “张默,你出列。”

    那名叫张默的弟子闻言一凛,连忙恭敬地走出队列,来到场地中央,拔剑行礼。

    司空泽并未起身,只是随意地看着他演练了一套罗浮剑派的基础剑法。

    那弟子显然十分紧张,动作虽然标准,却显得有些拘谨,缺乏灵动之气。

    演练完毕,张默收剑而立,恭敬地等待点评。

    司空泽点了点头,语气温和,仿佛一位循循善诱的师长:

    “张默,你的根基还算扎实,剑招也算熟练。但……”

    他话锋一转,目光若有若无地瞥了一眼站在队列中、如同冰雕般的叶红玲,“……你的剑,太‘硬’了。”

    张默一愣,不明所以。

    司空泽继续说道,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入每个人耳中:

    “剑,虽为利器,却非一味刚猛便可。需知刚过易折,水滴亦能穿石。”

    “你的剑法,只重其形,未得其意。出招过于直接,不懂得回转圜,缺乏了‘圆融’之道。”

    他顿了顿,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弧度,目光再次扫过叶红玲的方向,声音中带上了一丝隐晦的暗示:

    “不像某些人,只知一味地‘硬’,不懂得‘柔软’和‘配合’。须知,再锋利的剑,若是没有一个懂得‘包容’和‘引导’的剑鞘相合,终究也只是伤人伤己,难成大器。”

    “柔软”……“配合”……“包容”……“引导”……“剑鞘”……

    这些词语,单独听来似乎只是在点评剑法,但在场的少数知情者,尤其是厉寒川,以及正处于极度敏感状态的叶红玲,瞬间便明白了其中的恶毒影射!

    叶红玲的身体猛地一僵!

    那刚刚被强行压下去的屈辱感和恶心感再次如同潮水般涌上!

    他竟然……他竟然在众目睽睽之下,用如此污秽的双关语来影射她在私底下被迫承受的一切!

    他将她的身体比作需要“柔软”和“配合”的“剑鞘”!

    将他的侵犯扭曲为对她的“包容”和“引导”!

    她的指甲深深地掐入了掌心,几乎要刺出血来!一股冰冷的寒意从脚底直冲头顶,让她感觉浑身的血液都要凝固了!

    她必须用尽全身的力气,才能维持住脸上那层冰冷的假面,不让自己当场失控!

    她能清晰地感受到周围投来的、那些夹杂着窥探、玩味、甚至猥琐意味的目光!

    特别是厉寒川那毫不掩饰的、如同毒蛇般黏腻的视线,让她感觉自己如同被扒光了衣服,赤裸裸地钉在了耻辱柱上!

    她感觉自己身体每一个被司空泽触碰过的部位都在灼烧,尤其是那处被他反复侵犯、强行“打磨”、并冠以“剑鞘”之名的私密之地,此刻更是传来一阵阵痉挛般的刺痛和难以言喻的羞耻感!

    每一个被他羞辱过的瞬间,都在她脑海中疯狂回放!

    那份无处可逃、在众目睽睽之下被隐秘调教的羞耻感,比密室中赤裸裸的侵犯更让她痛苦万分!

    她的呼吸变得急促而紊乱,胸口剧烈起伏,但她死死咬住牙关,不让自己发出一丝声音。

    司空泽似乎很享受她这种无声的煎熬,他并未就此罢休。

    他又随意点出另一名弟子,让其演练剑法。

    这名弟子剑法灵动有余,但似乎缺乏了一些沉稳和后劲。

    司空泽点评道:“你的剑,过于轻佻,只得其‘巧’,未得其‘重’。看似变化多端,实则根基不稳,后力难继。”

    他再次将目光投向叶红玲,语气变得更加意味深长:“练剑如同侍奉大道,需心意相通,方能事半功倍。需知阴阳相济,刚柔并蓄。”

    “一味追求自身的‘快’与‘变’,却忽略了与‘道侣’之间的‘契合’与‘共鸣’,如何能够持久?”

    “若是只想着自己的‘锋芒’,不顾及‘伴侣’的感受,一味地横冲直撞,不懂得怜香惜玉,那最终只会落得个精疲力竭、难以为继的下场,又如何能得窥‘长生’之妙谛?”

    “道侣”……“契合”……“共鸣”……“持久”……“怜香惜玉”……“长生”……

    这些词语,再次如同淬毒的钢针,狠狠扎入叶红玲的心脏!

    他将剑道修行比作侍奉大道,将练剑的过程比作与“道侣”的交流,却又用“不顾及伴侣感受”、“横冲直撞”、“不懂怜香惜玉”来影射她在性爱中的“不配合”和“反抗”!

    甚至将他那变态的侵犯扭曲为通往“长生”的“妙谛”!

    无耻!卑劣!恶毒!

    叶红玲感觉自己的肺都要气炸了!

    她从未想过,一个人可以无耻到这种地步!

    将如此肮脏下流的事情,用如此冠冕堂皇的言语包装起来,在宗门大会上公然宣之于口!

    她能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在微微颤抖,不是因为寒冷,而是因为极致的愤怒和屈辱!

    她死死地盯着地面,不敢抬头,生怕自己眼中那几乎要喷涌而出的杀意被司空泽捕捉到。

    她感觉自己的脸颊在发烫,那是一种被羞辱到极致的滚烫!

    厉寒川在一旁,将叶红玲细微的反应尽收眼底。

    他看着她那紧绷的侧脸、微微颤抖的身体、以及那双死死盯着地面、仿佛要将地板都烧穿的眼睛,心中充满了扭曲的快意和更加炽热的占有欲!

    他享受着她此刻的痛苦和无助,仿佛她越是痛苦,他就越是兴奋!

    他甚至在想象,如果此刻是自己站在高台上,用同样的方式羞辱她、玩弄她,那该是何等的快感!

    他看向叶红玲的目光变得更加赤裸、更加贪婪,仿佛要将她生吞活剥!

    司空泽在高台上继续着他的“点评”,时不时地将叶红玲拉出来作为“反面教材”,用各种隐晦而恶毒的双关语反复鞭挞着她的尊严。

    每一句话都像是一记无形的耳光,狠狠地抽在她的脸上,抽在她的心上。

    叶红玲站在那里,如同风雪中一株濒临冻毙的寒梅。

    她强迫自己将所有的感官封闭,

    将所有的情绪冰冻。

    她知道,她必须忍耐。

    她必须将这一切都记在心里,化作最深的恨意,等待复仇的那一天。

    但这份忍耐是如此的艰难,如此的痛苦。

    她感觉自己正站在悬崖边缘,稍有不慎,便会坠入万劫不复的深渊。

    周围弟子们的目光,如同实质般落在她的身上,或同情,或好奇,或幸灾乐祸,或猥琐贪婪……

    这些目光让她感觉自己如同被无数毒蛇缠绕,冰冷而粘腻,无处可逃。

    她只能将自己包裹在更深的冰冷之中,用漠然作为自己最后的铠甲。

    这场所谓的“殿内大会”,对叶红玲而言,就是一场精心策划的、公开的、持续的精神凌迟。

    司空泽用最恶毒的方式,将她的骄傲踩在脚下,将她的尊严碾得粉碎,让她在众目睽睽之下,承受着难以言喻的羞辱和煎熬。

    而这一切,仅仅只是开始。

    ……

    大会在一种令人窒息的氛围中结束了。

    司空泽重新走上高台,脸上那令人不适的“慈和”笑容再次浮现,仿佛刚才那场剑术凌迟和言语羞辱只是寻常的指点。

    “叶红玲,”

    他的目光落在叶红玲身上,带着一种伪善的关切,“今日对你的指点,皆是为你好。剑心有瑕,不容小觑。你需要在绝对的清净中,重新审视自我,方能重铸剑心。”

    叶红玲站在原地,浑身僵硬。

    她能感觉到周围那些或同情、或畏惧、或带着幸灾乐祸的目光,如同千万根针刺在她身上。

    她死死地咬着牙,将所有情绪都压在心底,不让自己露出丝毫脆弱。

    “故,”

    司空泽顿了顿,声音清晰地回荡在会场中,这是他早已安排好的后续,

    “从今日起,你在长生殿的禁闭水室中,闭关思过,非本座允许,任何人不得打扰。”

    “希望你能借此机会,好生反省,不要辜负本座对你的期望。”

    他用一个“闭关思过”的冠冕堂皇理由,将叶红玲送入他能够完全掌控的密室。

    周围弟子虽然心中疑惑,却无人敢发出质疑。

    长生殿的规矩森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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