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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12-02
书接上回(本小节为剧情安排,若有不适,可速跳1500字,略去不读。)
不久后,两个身影,慢腾腾的在地板上蹭来蹭去……
老卢再也支撑不住放下拳头,光影忽明忽暗的掩掠,惊鸿一瞥,迅即在他脑海中亮光一闪,隐隐明白“她”应该逃开了,哎!未尽全功,就差…苍老面容上怵然现出几分遗憾,嗯,可惜……
看到满地破败的笔电残骸、不知那视频、录像……
昏暗室内中。
“妳……跑不掉的。骚货…让妳等久了,呦!蛮主动嘛…自己脱好了…”郑自才的声音低沉,带着沙哑的疯狂。他扑向地上另一个人,以势在必得的姿态钳制,微弱光线下,几乎难辨认出眼前之“人”,哪是什么“女子”呢?
老卢干瘪的身形在微光中显得尤为瘦削,苍白的胸膛被那一道模糊的阳光勉强照亮,泛着一层说不清是病意、还是药性蒸出的光泽。药力在体内翻涌,危机尚未退去,他清楚再如此下去,恐怕最后那点清明也守不住了。活到了这把年岁,也不真是荤素无忌的,至少那“方面”他可从不敢去想……。他心中暗自发狠,“无论如何…似乎已经…,必须立即离开这鬼地方。”
事态在这一瞬间发生了微妙的翻转──“非是梨花压海棠,海棠自愿垂首香”。此际所谓是“青藤反绕老干,柔枝不轻饶。”
理智如纸薄,连轻轻被指尖一碰触,便悉数散了。
两人的理智几乎荡然无存。男人眼中散发异常,仅剩欲望那一团焚心降智地焰火,药效已将人的卑劣本性放大到极致。他低吼着!手指粗暴地掐进对方的皮肤,彷佛欲将心底的狂热尽数发泄出来。
“啊!我…要杀了你!”肉体的撕裂之痛,老卢声如杀猪般嘶吼。
“别动……妳个贱人,别装了!”他口中的“贱人”即是幻觉中的女人。郑自才那如恶狼直射的眼神倒将老卢慌得毛骨悚然。
早既咬破唇的老卢,试图反抗,但药效也在他体内蔓延。那股热流从颈间炸开,烧得他心跳加速,眼神渐生迷离。他感到一阵荒谬的晕眩,药物不仅夺走了他的力气,还点燃了一种他无法控制的冲动。反抗力道越来越虚弱,甚至在郑自才的压迫下,开始发出断续的喘息。
“干什么,别动手…动脚……咱们都是男人…快…放……放手!”老卢的声音带着鄙弃与愤怒,却掩不住药效带来的颤抖。他的手勉强抬起,却无力推开这胖子,反而被对方更粗暴地弹压。
水溶性药剂注射在肥胖者身体,药物立即让血中浓度偏高,效力来的更快、更强。郑自才咧嘴笑着,那汗水如瀑般顺他的脸颊,滑过不怎突出的喉结,滴落到老卢脖颈、背上。
“贱人,装什么?不就想要人插吗?哥哥来帮妳……”他的话语肮脏而扭曲,完全沉浸在药物编织的幻觉中。房间内的气氛病态而压抑,阳光施舍的那道缝隙彷佛在嘲笑这场自食恶果的闹剧。
“你……你干了什么?别再…过来…”老卢咬牙,破锣嗓的声音颤抖,试图撑起身体,却只换来一阵天旋地转。他回头的视线模糊,却清楚地看见那张得意的大圆脸。
肉挨着肉,让他猛然一颤。道阻狭径幽长,被荆斩棘勇闯。
“别,别什么?妳的湿穴还很敏感呢?挺会咬人的哈……”
男人侵占性的意志在药力的侵蚀下,药水在血液中流转,却以一种扭曲的方式爆发了,灼烧着理智,烧化了界限,他此刻已彻底崩塌,药物即将令他变成一头被欲望驱使的野兽。
“你塌马…疯了?你……你疯了!”老人的声音直哆嗦,带着恐慌,却掩不住逐渐迷离的眼神,额头渗出细汗。心底彷佛生出点什么,似是一种期待,什么都不想要,但若是…如此一来就难受了。
两人皆施打同样的药剂,自刚才对峙开始,命运就再也不分开了。药力如潮水般涌来,身体的知觉神智却渐渐模糊,彷佛有无数声音在耳边低语,诱他放弃抵抗。他咬破舌尖,疼痛让他短暂清醒,却见一旁有人半跪于地,喃喃自语:“热……太热了…给我……”
两个大男人的灵魂,因伤痛、灼热与意志侵蚀下碰撞交融,在折冲撕裂的边缘相吞咽。
老卢无力再阻止郑自才的疯狂。地板上散落着破碎的物件、衣物和空针筒,阳光从窗帘缝隙透进,照出一片荒诞的景象。
“嗯……因为你…蹋马…别、别舔我的,啊…”
“小仙女的味…咋也真臭啊!小贱人,没先洗洗过吗?”
大男人被侵袭之下,瞳孔放大,喉咙搔哑,如受雷殛后,身躯一阵急遽的抖颤,高八度的声音加上破音,从口中蹦发出来:“啊……”的哀嚎。
血管内有如虫爬蚁行般,激发出强烈的性欲狂潮,立即引发一种说不出的酥痒难受,冲击下让他心中一惊,直接硬到发麻。
“哦,好、好硬啊。”
郑自才这一身丰腴白嫩的身体,加上他正沐浴过后,光线昏暗,被老家伙刺激得全身发麻酸软。郑自才的肢体搔扰,他那身躯竟似蛇一般紧紧地纠缠,状若扭动、绕卷着。
难以自控的感觉卷袭而来,野性激增,有一种想把眼前之人抱进怀里的冲动。他脑子已跟不上理智,濳藏在心底深处的那股阴暗扭曲的人性,即刻破茧而出。
都是一个茅坑里的蛆,谁不认识谁?
……
话分两头,回说另外一边,项月在收揽自己衣物后即趁乱逃离两人。万荣酒店l1105休息室,外间……
(回归正常情节,加料回馈;……明明是在水,呃!不水的,香郁肉汤,来喽,台式牛肉“汤面”。)
机会只有这一刻。她手在颤,动作虽不快却也不能停。空调新风从颈后掠过,她忽然记起,这股冷意她在刚才也感受过,只是那时……不是风。
手指摩娑过门把感受的冰冷,脑海却闪过另一种冰冷;那人靠近时,她的皮肤僵成一片。
……
当门被她推开时,正午的光毫不留情地照在她脸上,她才意识到外面世界竟这般亮。亮得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竟能逃跑出来。
扣子、拉炼、高根鞋系带…一切都乱成一团。当下,里屋还是那不堪入耳的声音、还是放纵的喘息,她不敢回头。那扇门,像一堵会咬人的墙。她一身疲软硬着头皮冲出来,撞进那片刺眼的白光里,整个身体像被掏空,只剩一个念头……
离开。
在她步伐蹒跚地逃到外间,项月瑟缩在对外的房门后,这套一脱又脱的服装都未曾穿戴完好,可谓是狼狈至极。双手颤抖地拉紧仅披在身上的外套,头发凌乱,脸色苍白如纸,心跳快得像要炸开。
这一早,她被半胁迫半诱骗失了身。接踵着险些二度被陌生人侵犯。骤然之下,双方皆因疏忽,互扎了对方烈情药剂,便也渐进地迷失心性,两人正自顾不暇,侥幸中让她寻机脱困。
此刻,她靠着墙支撑着,眼神带点涣散,身体摇摇晃晃。停滞间呼吸一紧,胸口的浊气略有舒放,试图平复那股心有余悸的恐慌。颤音、呻吟声、阵阵粗重的喘息声、密集的撞击让暧昧的水渍声连成一片……一切都在脑子里乱成一团。她不确定自己是怎么逃出来的,只记得那张脸,那股气息,粗重的喘息和发自喉咙深处的威胁。
黑天暗地里,项月明白其中的凶恶与不安全,生怕被两人回神后重新控制。不愿被捉回,慌张爬起来,仔细找拾重要的衣物,当然包含那条裙子。终于她忍下恶心,直往外间逃。找不出一丝平日的优雅,当下自然是十分狼狈,她竟是夹着男人的精液逃离房间的。
伫足在外间,静得几乎可以听见自己心跳的声音。她靠在墙边,呼吸一口气,却怎么也吸不进完整的空气。那股窒息的恐惧仍在体内翻涌,像尚未散去的毒素。
她心里顿生悲凉之情,这叫什么事呢!
外间越是安静,可也越听得见恐惧在心底翻滚。那不是梦,也不是幻觉,这可是刚刚才发生过的,一寸一寸刻进她的记忆里。
项月紧拥着衣服靠抵在玄关衣帽柜上,像防范怪物从方才那门冲了出来,她分神又瞥着另一扇对外半开的房门,提防着外人靠近。这一刻,她方意识到自己未着寸缕。
卧房里仍传来断续的声响;两人污秽不堪的呻吟与诲语,其间夹杂着诡异的笑声和低吼,像两头被欲望吞噬的野兽在互相撕咬。
男人低声竟比女人还虚弱,声音带着羞耻的颤抖,却又透出一丝药乱后所引发的暧昧。
浪击式地起伏肉击声“啪啪”扩散,放纵时嚣张的笑声刺耳,带着病态的得意,彷佛在嘲笑被压制人的无力,也似在嘲笑自己的堕落。
接着,她几乎是跌撞的过程中穿上衣服的,手指差点在扣子上打结,怎么也扣不紧。屋里持续传来一声沉闷的碰撞,她的心也跟着颤抖。玄关紧临的门户,接进来的是正午时分的阳光,才拉开一道门缝就亮得刺眼。在她完全打开门的瞬间,整个世界都白了,她又听见自己的呼吸,那是急促、紊乱与活着。
光从缝里斜斜刺进来,像一刀一刀的白。她的手在抖,汗湿的布料黏在皮肤上。内间的淫秽声继续着,声音宛如纠缠成了一张无形的网。她咬紧牙,推门出去,阳光猛地扑上来,热得几乎要把她的恐惧晒化。
她推开门,阳光刺得她眼泪直流。
这一刻,项月已穿套好衣裙,管不上整齐与妆容,不趁时逃了出去,更待何时?跌跌撞撞中冲向长廊,如此她才有点重见天日的喜悦,随着双手颤抖又不时去拉紧因匆忙而披上的小外套。她的脸色苍白,心跳如鼓,临危的惊险与刺激让她脑中一片杂乱…
……
她眯起眼,迈出第一步……世界忽然静了,只剩下阳光与她狂跳的心。
回头看去,她眨了眨眼,世界像被切成两半。一半是正午,一半还困在那个房间里。
跑出那扇门后,风一吹到脸上,她才发现自己的手还在颤。大太阳照在门口,那一刻,却感觉到空气是冷的,突然有种自己是不是真还活着。
她不记得自己如何说服自己跟进去的,还是说……其实她记得,只是不敢让那画面完整。
可是,只要眼皮一阖,黑暗合上,刚才的又全倒了回来。那个房间的景象,画面就又扑回她心里。纵使她不去想,那失衡的大脑也会强迫自己回想……
她以为那是光太亮,直到泪滑下脸颊,她才明白,那不是阳光的疼,而是那间屋里留下的。
于是画面又回来了,那个房间,那个人,那瞬间的声音……
……
“再没人护着妳了。左右的房内都没住房的人,嘿嘿!妳就是喊破嗓子,都没人来救了,今儿乖乖跟着我吧!”
说完,他又朝躺在地上那个老东西“呸”了一嘴,并补踹了一脚!
他按捺着激动的心情去扶好了台灯,慢慢爬上床。将项月又推回床上,褪去自己的裤衩。迅速贴近她美丽的身子,淫笑地轻拧了拧她脸颊,她不敢有抗拒反应,只是一时已不知所措,郑自才倾身就想去抱她吻她、并强扯那尚未套好的衣服。
障碍不在,他的注意力迅速收束,全神钉在项月身上。目光带着强烈的掌控意味,房间的空气彷佛被瞬间扭紧,娇柔人妻哪能逃出胖墩墩壮汉的手掌心?顺势一推将她掀翻在床,一息不到的时间让她无路可退。他有力的手臂将她严实地压制,就算她也拼命挣扎、反抗,但仗着身形的绝对优势,力量如山石倾落般将她狠狠压在床上。
说来,他从未见过如此极品的胴体。别说是这一年了,就是被通缉前,没犯事的惬意日子里,他也没有见过这般完美的胴体。望一眼就令他神魂颠倒,魂销色授……
“你到底想干什么?我都说不…不行了,我已…不怕我报警吗?”
刚才两人的冲突来得过于突然,三人同时被震得反应不过来,各自愣怔。直到这个粗糙汉子捡起那支烈性针剂,趁老卢倒地时狠狠将药剂注射他的手臂。这才让场面安静,既剩彼此急促的呼吸声。
顿时郑自才脸色又由阴转晴,一副笑脸立马挂在嘴上︰“这就对了嘛!” 但压制她四肢的手,在意识上却又紧了紧!
有时还是得对女人强硬点,可以帮她加快适应的步伐。看着被自己捏疼的娇人儿,缓缓才松开了双手。
一来他是想着与老头分享的心态,没起吃独食的邪念,只是单纯想将人给弄到怀里,捡点便宜。
“报警?美人在怀…随便妳…怎么报(抱),都行!”秃头胖墩将脸贴上,讪讪笑一声,语气竟泛起了不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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