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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都没了……”
我听得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只能又问:“什么没了?”
“一切,一切……”
小周喃喃地连续说了好几声“一切”,然后拍了拍沙发旁边,让我坐。
我坐下去后,他才哭丧的声音说:“我的一切,差不多都被许总收回去了。”
一番详谈,我才了解清楚一切:
地中海把小周的许多特权都收回去了,连带大部分认识我后获得的财产,一并没收充公,放进了一个所谓的小景基金里。
我这个时候才明白,地中海临走说送个惊喜和顺便给我上一课是是什么意思。
原来是抄了小周的家。
其实,我对于他假借我的名义所谋取的东西,是根本不在乎的。
因为本就不是我的。
我拍了拍小周的背,安抚他:
“你别太难过了,我会照看着你的。”小周抬头看了我一眼,突然笑了:“算了,就当做了一场真实的美梦。”叹了一声:“是我太贪心了。”
— —
小周比我聪明,脑子里点子多。但有一件事我比他看得透。
一切都是地中海的,看上去拥有的,不过是地中海临时给的使用权限罢了。
嘴上说着认命,实际上哪那么快就能从沉痛的打击中走出来。
垂头丧气的小周,祸不单行地还要带我去抄他自己的家。
其实地中海还是给是他留了不少东西:新公司和这间新建的别墅。
他依旧可以靠自己的律师所赚钱,所以日子还是相对滋润的。
只是那些女警们,他全部都要交给我。
当他推开别墅地下室,那扇故意选的一扇锈迹斑斑的铁皮门,他的“地下猪圈”第一次展现在我面前:两边都是一间间装了铁栅栏的牢房,中间有8米宽,摆了一张大床,尽头有一张摆满了淫具的桌子。
牢房比较宽敞,大概30平米。
里面有床、放了一台一体机的桌子、椅子、衣柜,角落有个厕坑,厕坑上面有垂吊的花洒,反正吃喝拉撒全在里面了。
关着的全是穿着制服的女警,铁栅栏旁的墙上挂着名字牌。
小周的声音中充满了不舍:
“权力啊……,你知道最妙是什么吗?不用锁,她们会乖乖地把自己关在里面,互相之间也不允许交谈,她们就安静地在里面呆一整天,把自己洗得干干净净的等着我临幸她们。”
他絮絮叨叨地说着:“我就像皇帝翻牌子一样,有空时,来这里挑一个或几个出来玩。”
“哎,其实也不怎么玩得起来了,想法很多,但更多的时候都是有心无力了。”
“那些电脑中全是片子,有些被关闷了,还会看片子自慰,反正她们也没别的什么事干了。”
“大部分的时候,周一到周五白天我都让她们去上班,晚上下班就回这里,周六关在这里一整天,周日才允许她们回家一天。”
我知道里面大半的女警都是人妻人母,有家庭的。
我和小周一边往里面走着,那些被关着的女警还不知道她们的主人“下马”了,小周每经过一间牢房,那些女警都会从没锁的铁门下面开的一个狗洞般的小门爬出来,来到栅栏前做母狗蹲,就是蹲下去双腿左右掰开,双手在奶子旁做小狗爪子状,吐着舌头。
很快半个月过去了。
母亲的“治疗”也彻底完成了,出院了。
药瘾看上去是断了,其实某程度来说是被“我”这个新瘾替代了。
自从母亲住院后,我就没怎么回过家,临她出院前才请人打扫了一番。
期间替代的是庄静、张怡、叶一苇和校宿舍四个地方。
庄静最近投资不利,亏了好大一笔钱,差不多把之前赚的70%都赔进去了。
大概是之前太顺了,导致她有些自我膨胀了,所以栽了大跟头。
我其实觉得是地中海在搞鬼,大概和收拾小周同理。
就算不是,我也不是很在意--反正赚的是地中海的,亏的也是地中海的。
妙的是,她跟我汇报,我说有赚有赔,没关系,她也不知道出于愧疚还是什么其他心理,居然让我惩罚她。
其实惩罚不惩罚,我要对她玩什么她能不听话吗?
但我还是觉得有点刺激,于是让她戴着面具裸体在街上遛了一圈。
期间发生了个小意外。
她走进一个小巷里时,被在小巷里打牌的四个男的围住,强行拉进楼道里,差点被强奸了。
事先说明,这不是我安排的。
但我的确担心过这样的事,就让细狗和安妮跟着,及时把庄静救了下来。安妮刚好过来。
她闲着无聊,就把眼镜女的母亲骗了过来,像对眼镜女那般也调教成了女奴。
结果那女教授找到机会报了警,还得是我出面摆平了,她就夹着尾巴把两母女送上门来。
阔别已久,我其实对眼镜女还蛮兴奋的一一毕竟她是我第一个强暴的女人。
张怡呢,就那样,安心养胎。
叶一苇则自我囚禁了,就没出过门,不是画画就是健身,偶尔会发信息给我主动求欢。
看得出来这段失败的婚姻和随后被包养的生活,对她的打击还是蛮大的。
宿舍那边,没啥特别的。
老师们都是半社死的状态了--纸包不住火,她们和我住在一起的事很快就传出去了,当面当然不敢说什么,背后议论少不了的。
她们也破罐子破摔,已经彻底接受了这样的生活。
我牵着方槿琪的手在校园里穿行。
小孕妇因为我的关系已经吸引不了多少目光了--被我这个校园传说中的神秘高官子弟操大肚子,理所当然。
几个老师和女同学都和我同居了,操大个女学生肚子有什么奇怪的,同学们对此也并不是太在意,就像并不在意首富包了几个二奶。
今天是母亲出院第二天,她说想和我吃个午饭,顺便见见我的女朋友。
走出校门,一路看着手机的我抬头,然后眼前一亮:母亲盘着发髻,上身黑t恤,下身白色长裙、白布鞋,微风吹拂,长裙飘拂,落落大方地站在校门口广场的中间。
像是影视剧中那种经典的女老师,洋溢着青春的气息。
母亲不是那种明明年过四十了看起来还像是三十出头一样的冻龄女人。
她不是。
虽然她看起来比实际年龄要小,但你一看就知道,这个是个中年或者说迫近中年的女人。
一个成熟的女人,熟得不能再熟了。
熟得红彤彤的,丰满得随时要从树上掉落,咬在嘴里,那些饱满的汁水能直接喷溅得从嘴角流出来。
那丰满富态的身体。
“你好,你是方槿琪对吧。”
“是。阿……阿姨好。”
“还叫阿姨,叫伯母。”
“伯母。”
这是未来婆婆和未来儿媳的第一次见面。
“长得真好看,难怪我儿子喜欢你。”
母亲伸手去拨弄方槿琪的留海,拨弄完又去摸她的脸蛋,然后顺着脖子摸到锁骨再摸到胸脯,一直摸到了那隆起来的肚子:“还把肚子都弄大了。”
方槿琪像是被猫爪子踩着的老鼠,遇到天敌般失去了反抗的能力,完全被母亲的气场压住了,一动不动的。
“几个月了?”
“六个月了。”
方槿琪怯怯地答道。
这时,母亲转头问我:“你们打算结婚吗?”
母亲说完,方槿琪的身子明显地抖了一抖。
我点点头:“嗯。”
“什么时候?”
“下个月。”
这对话的内容荒谬得很,儿子一个月后结婚了,未来儿媳妇怀了六个月的身孕了,当妈妈的才第一次和未来儿媳妇见面,甚至结婚也被蒙在鼓里。
午餐吃得比想象中要正常。
我以为母亲见方槿琪是要做什么妖的。但她没有。
母亲不时给我和方槿琪夹菜,也没有“审犯”,只是闲聊,聊一些孕妇该注意的问题。
这让方槿琪逐渐放下心来,刚开始她只能“嗯嗯”地应着,后面开始能正常地交谈了。
张怡家。
张怡花了我10几万在那张脸上,看着脸蛋青春了3~4岁的她,突然有些不习惯。
不过一会看习惯了,新鲜感倒是十足的。她在抱怨,把手机递给我看:母亲:叫婆婆。张怡:滚!
母亲:不叫不让你女儿进门了。母亲:对了,连你也不让进。
张怡:被儿子操得失禁的母亲管得着儿子娶老婆的事?
然后张怡发了一张母亲被我肛交时逼穴喷尿的gif!
这还是我发给张怡的……
张怡:屁眼被操居然能爽到失禁,你都快赶上庄静了。
母亲:贱人!
然后母亲也发了一张张怡被地中海操的gif。
两人居然斗图了?
很明显,微信对话前两人已经通过电话了。
两人互相骂了对方一轮贱人、骚货、淫妇什么的后:母亲:你真的打算把亲戚们都喊来啊?
张怡:和过去的生活告别呗,以后就是和你儿子的新生活了。
母亲:我做不到。
张怡:别欺骗自己了,你和我都没选择的权力的。
母亲:说的也是。
张怡:你做好准备了吗?
母亲:什么?
张怡:帮他生孩子。
母亲在这里沉默了好一会,才回信息:母亲:做不做都那样了。
张怡:你都这个岁数了,越早越好的,估计过年那个就会要求你帮他生了。
有时候,我觉得女人的直觉还是蛮可怕的。
我其实并不想让母亲怀孕,一方面我只要母亲就好了,并不想她帮我生孩子。
但这次不是假传圣旨了,而是地中海的确跟我说这件事。
两个刚刚还在撕逼女人很快就同病相怜地安慰起对方来,看来未来的婆媳关系,暂时是不需要太担心的。
第二天,母亲回去上班了。
她回到公司的第一件事,就是杀到了张经理的办公室去:“为什么打你电话你一个都不接?”
办公室里的张经理,赤裸着一身肥肉,躺在大班椅上,两条肥腿间跪着一个女人,衣服倒是穿得齐齐整整的,只是头上马尾甩动着,在哧溜哧溜帮张经理口交。
死胖子先让马尾女出去,然后对着母亲笑嘻嘻地:“我操,淑媛,你是认真的?”
没等母亲回话,死胖子立刻又说道:
“你要搞清楚,你是什么身份。我就纳闷了,你一个人尽可夫的办公室公交车,你那骚逼骚屁眼被多少根鸡巴操过了?你现在跑过来,搞的好像是我女朋友似的,你开什么玩笑?”
一个多小时后,母亲才从张经理的办公室出来。
光着下身。一边走,一边逼穴里还滴落着精液。她被张经理“强暴”了。
像性玩具一样被彻底地淫辱了一遍。
怒不可歇的她,先是被死胖子强行制服,挣扎着被拖拽进休息间里,双手被反绑,双脚对折被分别绑着,嘴巴里套了口交环。
然后被张经理肆意地操完嘴巴操逼穴,操完逼穴操屁眼。末了张经理射了母亲一脸,又喊了两个人进来。
这一切都是我安排的。
母亲出了张经理的部门,在门口伫立了好一会,又转身进去。
“我的裙子……”
她沙哑着声音对张经理说。
第32章
“我想要个女人”
“你不是有旃檀了吗?”
“我还想要一个。”
庄静今天一身“白”。
白色胸罩、白色内裤、白色低胸t恤、七分裤、休闲高跟鞋……连首饰也是,白耳环、白金戒指,一切都是白的。
她本来就白皙。
不是白人那种颜色上的白,是黄种人,一身肌肤毫无瑕疵细腻光洁。白里透红的血色的,那种健康的干净的“白”。
这是一种套路。
她浑身上下周遭的一切装饰陈设,种种的一切,都指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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