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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湖朱颜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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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湖朱颜泪(重写)】 (43-44)(第4/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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右护法,此刻就算多尔札布被臼莹月挡下来,三对一,对上姜玉澜亦是稳胜的局面,然而,前铁山门副门主萧月茹也已突破至外放境,三对二却是一下从稳赢变成胜负难料了。

    主力战力才是一锤定音的决定,下面的战力几乎可以忽略不计,至此,吐蕃虽然仍旧是稍胜一筹,但达成目标的可能性已经非常渺茫。

    而随后姜玉瑕的出现,更是彻底宣告吐蕃的行动失败,让一众吐蕃高手仓皇败退。

    而就是在姜玉澜一人应付玄水门左右护法时,韩云溪就是为姜玉澜挡了一掌身受重伤。

    这次意外,是臼莹月也预料不到。

    对臼莹月而言,全太初门山下死个精光,她也不在乎,她只需要保住韩云溪与姜玉澜二人。

    韩云溪能修炼天魔功,是重中之重,而姜玉澜是韩云溪未来最佳的修炼鼎炉,也是不可或缺。

    而实际上,她又只需保韩云溪一人即可,外放境的姜玉澜,如无夜袭那般意外,平日自保是没有任何问题的。

    但意外就是意外。

    那妙音寺的首座修为不在臼莹月之下,而若非臼莹月,姜玉澜有一半的概率会被擒杀,另外一半的概率受伤逃掉,但无论是哪一种,太初门注定被毁。

    故此,臼莹月能缠住多尔札布,一直到姜玉瑕被惊动参战,让对面撤退逃离,已是万幸。

    韩云溪因帮姜玉澜挡那偷袭的一掌身受重伤,则是无可奈何之事了。

    这也是为何如今姜玉澜看着躺在床上的儿子,目光前所未有地柔和--外放境的一掌,延伸境的儿子是很可能会丢掉性命的,她过去对孩子们的教导也是,不要有任何一丝奢望去参与高境界高手之间的战斗。

    “外放境高手的一掌啊,没死成就够孩儿吹嘘的了,这点伤倒也值得。”韩云溪其实在生死边缘走了一遭,心有余悸,如今大步迈过,自然装着一脸的无所谓,还恨恨地说道:“待孩儿修炼有成,必然远赴吐蕃,将那妖女擒回来,好好折磨,以泄心头之恨。"随后,他脑袋就挨了姜玉澜一个弹指,疼得龋牙咧嘴。

    “胡言乱语!你如今伤了经脉,若处理不好还会影响以后的修炼,还在这里大放肆词。”姜玉澜顿了一下,又说:“那一掌你不该为娘挡,以娘的修为,挨一掌罢了,不碍事的。”

    倒也只是为了教训韩云溪,其实当时凶险异常,若稍微不慎,姜玉澜就会成为突破口,多一名外放境和少一名外放境是截然不同的。

    但韩云溪哪里听得进去,他此刻觉得,一切都值了,娘亲终于又变回娘亲了,这种亲情外露,是过去的韩云溪不敢奢望的,无论在天魔摄魂的操纵下,姜玉澜如何,韩云溪哪怕真的接受了臼莹月说的,只要接受了,假的也可以是真的,但真就是真,假就是假。

    这机会也委实难得。

    韩云溪刚刚迈入延伸境一年有余,而姜玉澜却是延伸境圆满十数年了,两人修为差别太大,他又哪里有三天前那种机会与母亲并肩作战?

    有些情感,是需实实在在的付出才能建立的,问题是更多时候,连付出的机会都没有。

    当时那一挡,是韩云溪本能为之,此刻他心思却活络起来,却是伸手握住母亲的手,认真地说:“当孩儿的哪有不护着自己娘亲的。

    房间内就母子二人,但手被儿子这么捏着,姜玉澜仍旧觉得于礼不合,但偏偏这手握着是这般无力,反倒比紧紧抓住更叫她难以抽手。

    她也就随韩云溪了。

    而且让姜玉澜倍感欣慰的是,如今韩云溪是为数不多,能与她互相对视的存在。

    姜玉澜自已知晓,她本就天生丽质,修炼婬女经后,她身体也发生了不可逆转的变化,尤其是在色相方面,那天生的衣裳也盖不住的浓郁体香本就勾人,如今她哪怕心若冰清时,脸上也是非她所愿但又无法时刻控制的,自然呈现一副刚刚欢好完泄身完的媚态。

    这等美人,加这般骚媚入骨的媚态,一般弟子哪里够定力,自然是丑态百出,她也被迫杀戮,靠鲜血巩固了新规。

    而自身魅力如此惊人,某程度,姜玉澜却又颇为自得。

    姜玉澜此刻又忍不住想,或许是因为儿子经历太多女子,平时也没少荒唐淫戏的缘故,才对她的魅力有这般有抵抗。

    但瞥见一旁,那高高撑起的营帐,姜玉澜脸色顿时一冷。

    但仅仅是冷了下来,维持着脸面罢了,她心里倒并不责怪韩云溪。

    正如上面所想,儿子是什么样的人她又岂能不知?

    如今儿子好色,娘亲外媚,儿子产生这些反应,也没什么好奇怪的。

    她也不是那种豆翘少女,哪怕儿子在她面前直接裸露下体,她心里也无生不起多少波澜的。

    要怪只怪婬女经!

    姜玉澜就这般来看看儿子伤势,并未久坐,虽然心暖了,但她仍旧是不太适应与儿子这般亲近,很快就抛下一旬”安心养伤”就离去了。

    她刚出落霞轩,迎面瞧见穿着一身淡绿衣裙的亲家骆玉娘朝这边来。

    两人是亲家,都是女中豪杰,名字中又有个玉字,过去的关系是极好,所以两人此刻均露出笑容,朝一旁的林子里走去,闲聊了起来:

    “听闻玉娘辞了囚武堂捕头一职,倒也好,不用追捕

    那些罪犯凶徒,风餐露宿的,瞧瞧,如今养得滋润多了。”

    “玉澜这是取笑我,在玉澜面前,我哪说得上什么滋润。”

    两人身份平等,骆玉娘也是大美人,只是面对姜玉澜,还是无可避免地黯然失色。

    不过两人说话倒不用端着。

    而且,骆玉娘天生媚态,姜玉澜后天修炼的媚态,两人却因此互相瞧着比过去更对眼、顺眼。

    “玉娘伤势无碍罢?”

    “些许轻伤,半把月就能疗愈,不碍事。

    “那就好。这次多亏了玉娘在,不然太初门在劫难逃。”

    “哪里的话,可惜我修为一直停留在延伸境上不去,

    哎,这次能保全性命,就已经万幸。

    “修炼之事难说得紧,说不准下个月玉娘有所感悟,就突破了也不奇怪。

    “哈哈哈,那就承亲家贵言了。"骆玉娘笑得爽朗,心中苦涩,但也只能继续应酬着:“云溪他无碍吧?”

    “醒了,气色看上去还可以。

    “玉澜生了个好儿子啊。

    “咄,难道不是玉娘招了个好女婿。好女婿。淫虐丈母娘的好女婿--这个词刺痛了骆玉娘。但心里难受,却不妨碍她继续侃侃而谈:“不瞒你说,以前我最看不起他,他天资不如云涛,性格也不如云涛沉稳,又是好色之徒,哎,见笑了,把云溪说得一无是处,但当时若不是那死鬼铁了心要把女儿送出去,我说什么也不同意这门亲事。

    骆玉娘忍不住心里又想:当初要是坚持下来该多好。那边,姜玉澜跟着轻叹一声,附和说道:

    “莫说玉娘,我也看不怪他。但到底是人生际遇。早几年让他下山历练,怕他闯祸,就让童长老看着他,没想到诸多事他处理得圆滑,颇有独当一面之风,又因机缘巧合送去了征南军,又得黄将军喜爱,栽培,如今虽然陋习不改,但也算是堂堂一方人物了。

    她下意识摸了下脑袋,但那手很快就垂落下来,又说:“年初时,我修炼出了岔子,让他代理门主之位,他也把太初门上下打理得井井有条,更化解了与青玄门

    多年的仇怨,促成了结盟,这是我全然没有想到的。” ”尚且是什么也记不起来吗?”

    “也不是全然记不起,出岔子前记得清晰,出岔子后,则是记得一些,记不得一些,感觉浑浑噩噩的。"骆玉娘试探再问一旬:“就别无他法了?”

    “我也不在意。没伤到根本就算万幸了,却因祸得福,修为又进了一步。"

    “也算是意外之喜了。”

    待姜玉澜飞身离去,骆玉娘瞧着姜玉澜的身影没入楼阁间,消失在远处,却是朝地上碎了一口,自言自语道:

    “好威风!迟早还不是獗着臀儿拼开后庭把屁眼洞当儿子尿缸的贱货!”

    说罢,她一扭臀,进了落霞轩,却是直奔后厨去了。

    她脱了一身衣裳,光着身子取过陶锅,装了米,把肥硕奶子置于陶锅上方,右手握住一挤,大蓬奶水溅出,洒入锅中,左手却摸到两腿肣间,揉搓起逼穴来。

    没一会,骆玉娘双腿绷直,下身”尿”了,上面两只原本鼓胀欲裂的奶子,垂落下来,也”尿”够了一锅奶水。

    然后她才生火,用自己的乳汁熬起肉粥来。

    吃过用岳母大人乳汁熬煮的肉粥,韩云溪又在岳母的咽喉里撒了一泡尿,挥手让岳母退下后,却是进了落霞轩那囚禁骆甄仙的暗室里。

    两位同样姓骆的女人,此刻命运相似,发现这前武林盟盟主绝对顺从后,韩云溪也没少把骆甄仙当夜壶用,而且同样奶水丰足,也会让骆甄仙挤一小木盆用作洗脚,再让骆甄仙自己喝掉。

    偏偏骆甄仙如身处无间地狱,本该早已适应的凌辱折磨,在天魔摄魂的作用下,她恶心难受,只要韩云溪需要,她仍然视自己为”东武林盟盟主”和”皇家主母”,然后被迫屈辱万分地接受凌辱。

    但今夜,韩云溪首先要做的,却不是来凌辱武林盟主的。

    他盘腿坐于床上,而光着身子腴着圆滚得夸张凸显的孕肚的骆甄仙,也盘腿坐在韩云溪身前,一掌按着韩云溪胸膛,一掌按在腹部,开始输送内力为韩云溪疗伤--她修炼的在疗愈方面,无出其右,能生肌肉臼骨,内伤更不在话下,是韩云溪至今为止见过这方面最强悍的内功心法了。

    疗伤不能外力干涉过甚,故此三周天后就停了下来,韩云溪捏着骆甄仙的奶子喷着着乳汁把玩,好奇问道:“倒也奇怪,我娘修炼婬女经,一身内力至阳刚转为阴柔,骆盟主的为何不受影响?”

    “贱妾不知,反正贱妾内力,两者能互相转变,或许这也是七转真经的玄妙之处吧。

    韩云溪嘿嘿一笑,来回摸着骆甄仙的孕肚,骆甄仙却如性器被摸般,一边发出啊啊啊声呻吟,不一会下面就春潮泛滥了。

    他脸上顿时邪笑,说道:“无怪皇盟主和臼姑娘如此天资卓越,十二个月怀胎尚未胎成,骆盟主本身就是武林至宝啊,想必姐已姊姊在娘胎里就开始修炼了啊。龙之逆鳞,触之必死,而韩云溪刚刚那旬话就是骆甄仙的逆鳞!

    春情泛滥的骆甄仙,脸色顿时阴沉了下来,牙齿咬得咯则作响,颇有怒起杀人的气势。

    奈何,天魔摄魂下,她的喜怒哀乐,不过都是韩云溪的乐子罢了。

    骆甄仙怒不可歇,却发作不得,然后还得深呼吸着,压下怒意,屈辱地挤出笑容:“此乃贱妾的荣耀。能作为母畜被主子养着,为主子生孕,恰恰是贱妾活着的意义,请主子莫要怜惜贱妾,尽情糟蹋凌辱贱妾便是。然而,那张淫媚笑容的脸上,在滴落的泪珠子却是出卖了她。

    韩云溪却凑脸过去吻掉了骆甄仙的泪水,手上边把玩着骆甄仙奶水充盈的奶子,看似安慰地说:“洛盟主,你可曾是一盟之主,怎地像个小女孩似的哭哭啼啼的,你啊,命该如此,就该坦然接受。

    “嗯,主子说得对。

    骆甄仙能怎么着?只能表面承情,点头应是,再破涕为笑。

    更悲哀的是,她内心其实也认同了,命该如此啊,可不是只能坦然接受。

    “但若主子欢喜,贱妾就是小女孩,主子就是贱妾的爹爹,贱妾当主子的乖女儿。

    这一脸被淫色摧残的成熟美妇,突然发起暧来,韩云溪那手也忍不住用力一捏,骆甄仙一声痛叫,奶水飞溅。

    “叫声爹爹。

    “爹爹。爹爹陪女儿玩耍一下嘛……又或者……把女儿当玩物玩耍一下……

    显然是早有先例,骆甄仙这的身份转变得异常娴熟自然。

    韩云溪此刻却在想:以后让娘喊我爹爹,我喊她娘?

    “此胎过后,一直到女儿再怀不了,期间,女儿能生孕多少,就为爹爹生孕多少,助爹爹修炼。” ”还是喊回主子吧。"

    韩云溪过去还妆模作样让骆甄仙喊他公子即可,奈何被如此曾经位高权重之人,如今东武林盟主的娘亲开口一旬主子闭口一旬贱妾、奴儿,又实在是太爽了。

    他再好奇问道:“为人母,骆盟主不想把孩子生下来吗?”

    骆甄仙闻言,笑容尽去,一脸的凄楚。她又哑然失笑了一声,才缓缓说道:“为人母?

    生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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