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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湖朱颜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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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湖朱颜泪(重写)】 (40-42)(第7/9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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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脚步声逐渐逼近,她对自身改变的恐惧瞬间一扫而空,瞧见推门进来的韩云溪,她顿时满心欣喜,顿时如饥似渴感到阴道愈发瘙痒,甚至感到丹田开始松动起来,随时那阴元、内力就要从逼穴里泄尿般泄出来,以换取那无可取代的快感。

    韩云溪将岳母大人眼中的期盼尽收眼底,感到十分受落。

    他行至床边坐下,岳母大人立刻晃着奶子爬到他跟前,她的爬动较当初醇熟多了,会自然地扭动着臀部,仿佛有条尾巴在后。

    她替韩云溪把靴子脱了,用嘴巴叼着放好在一边,又乖巧回到面前跪坐着。

    韩云溪还注意到,岳母大人似乎挺了挺胸,跪着的双腿也掰得比往日要开。

    什么嫉恶如仇的女捕头?

    如今呐,就是臣服在天魔功下的骚母狗。

    韩云溪伸脚,掂量掂量岳母的奶子,戳弄几下,又用脚趾夹住那奶头扯了扯玩,嘿嘿笑道:“还是岳母大人好啊,养条狗也没岳母大人这般乖巧。”

    骆玉娘脸上顿时一阵红一阵青,却是羞怯地说:“玉娘就是母狗。”

    “叫唤几声听听”

    “汪汪……汪……”骆玉娘学的唯妙唯俏。

    “乖狗儿。”

    韩云溪脚伸到了骆玉娘胯间,脚拇指开始抠挖起岳母的逼穴起来,却又说道:“只是总觉得少了许多滋味……”

    对啊。

    滋味。

    母亲就这么让他得手了,但他却觉得不是滋味,不甘心,因为这倒不像是他得手,反而是母亲先行下手了。

    这时,门推开,韩云梦进来。

    韩云梦对眼前的画面见怪不怪,她行至衣柜旁,很快将一身衣裳脱下丢进旁边的衣篓子里,光着身子再到妆台前卸了首饰,才来到骆玉娘身边一并跪下。

    被改变的何止骆玉娘。

    韩云溪像当初对待肖凤仪那般对韩云梦,韩云梦也越来越习惯“弟弟娘子”这个身份。

    两人兼之修为相近,经常一起修炼过招,女人多了后,韩云溪对她的羞辱也变得少了,再偶尔让她尝尝天魔极乐的滋味,就更加温驯了。

    韩云溪瞧着跪着的两个女人,他站起身子来,从两女之间走过去,然后两女也转身,趴着,真就像母狗般爬动着跟在后面。

    这时,韩云溪转身,却是扶起了姊姊韩云梦,摩挲着她的脸蛋说道:

    “姊姊如此取悦我,我自然是满心欢喜,但我待姊姊终究是与他人不同,姊姊不必如此糟践自己。”,然后将韩云梦拥在了怀里。

    韩云梦身躯一颤,也轻轻搂住了韩云溪。

    她在韩云溪身上,却是嗅到母亲姜玉澜的体香。

    第42章

    若论天仙沦落凡尘,那韩云溪眼前这骆甄仙的相貌与躯体,大概就是最好的诠释了:

    眉目依旧如画,身材丰满高挑,骆甄仙美吗?美,依旧是绝世美人,但这“美”中,已经掺入了杂质,不再纯粹,不再完美。

    韩云溪能从本体上轻易地在脑中勾勒联想出她曾经的天仙般的形象,能联想到她坐在盟主位置上颐指气使的微风模样。

    但此刻,那对本该寒芒四射的眸子已然开始浑浊,没有锋芒,不再清澈,眼袋也开始厚重起来;

    那原本饱满坚挺的胸乳,因为多次生孕,变得大则大矣,但过于软,下垂也明显,倒是奶水充盈,轻轻一捏,奶水四溅;

    下身就更不堪了,肥厚得明晃晃垂挂着的两边阴唇,是过度扯拉造成的后果,上面还有明显的穿孔。

    阴户早已无法闭拢,维系着一个明显的开口,哪怕不主动刺激,也不时有黏液从内渗出滴落。

    臀瓣间,那菊蕾外翻,一小截粉嫩的肛肉外翻在外,也有一个合不拢的洞,不住地蠕动着,而外翻的肛肉上,均匀分布着四个小孔。

    能将一副曾经修炼至内力外放境,寻常刀剑难伤,百毒不侵的坚韧身躯造成如此变化,可想而知。此前骆甄仙遭受了多少的摧残。

    “成亲”后,白莹月曾经在闲谈中告知韩云溪一些公孙龙当初玩弄女人的手段和法门,其中就有说过,公孙龙曾用铁钩子钩着骆甄仙的阴唇,乳头绑上铁块,把骆甄仙吊了一天,名曰“天啦地扯”。

    一切的罪恶,却源自骆甄仙修炼的顶级内功心法——

    ,内息悠长连绵,更是自愈能力惊人,这本该是交手中绝大的优势,如今却让骆甄仙成了可以让人肆意折磨拷打的绝佳玩物。

    可当木人桩般肆意拳打脚踢;可吊起来肆意鞭打,当天鞭打出来的血瘀,次日便康复无恙;更惊人的却是骆甄仙那豪乳顶端,乳晕周边有一圈浅白的疤痕,韩云溪询问之,却得知她的一对乳头曾被公孙龙割下过十数次,每次缝合回去都能愈合如初,并能正常分泌奶汁,只是次数多了,逐渐就形成了那圈白痕。

    韩云溪也试了一次,果真如此。

    而这门内功心法还让骆甄仙成为了顶级的修炼鼎炉。

    她巅峰时期的内力被公孙龙师徒二人采补炼化了三分之二后,境界跌落自延伸境后,却是无论如何采补,境界再不跌落。

    诚然,对于公孙龙这般修为,延伸境的鼎炉已如同鸡肋,采补已经无法炼化多少归为己用。

    但对于同为延伸境的韩云溪而言,却是采之不尽的源泉,采补过后,让其修炼半月,便会恢复如昔。

    此刻,骆甄仙琵琶骨上的铁环已经取下,经历了母亲这般修为也被天魔摄魂控制得死死的验证后,韩云溪对骆甄仙这个前东武林盟盟主再无敬畏之心。

    “唔……唔……”

    能一亲前武林盟主的芳泽,是多少江湖汉子梦寐以求的事情,所以韩云溪也不嫌弃曾在这口腔中做了多少肮脏的事,抱着这丰满孕妇唇舌纠缠地亲吻,享受着拥有和玩弄女盟主的快感。

    待四唇分离,韩云溪手指勾着女盟主的下巴,说道:

    “叫我郎君。”

    “郎君。”

    韩云溪落座,骆甄仙也跟着跪下,然后韩云溪一把抓住骆甄仙的发髻,将她头颅按在跨间,跨间巨阳顺利地没入骆甄仙的口中,直入食道。

    这时,骆甄仙却是在喉管中塞着鸡巴的同时,双目瞪圆,眼珠子上翻仰视着韩云溪,双手却是按着韩云溪座椅两边的扶手,跪着的身躯却是离地而起,然后开始曲折,却是几乎对折,双脚踩在了太师椅的椅背上,将自己的逼穴放置于韩云溪面前。

    饶是见多识广的韩云溪,呼吸也不由地急促起来。

    这种动作,韩云梦或者萧月茹也能做出来,习武者身体的柔韧哪怕没经过专门练习也是能做到的,但骆甄仙却是一名孕妇啊!

    她此刻的姿势如同“勹”字,下面的头颅含着韩云溪的鸡巴,一对豪乳垂落挂着,孕肚斜斜朝向屋脊,阴毛茂盛阴唇肥厚的逼穴和肥臀就在韩云溪面前。

    逼穴虽然被公孙龙玩烂了,倒是也不臭,相反流淌出来的黏液淫水,有种独特的麝香味道,像是皮革糅合着木香和奶香味。

    韩云溪抬手,拍了拍骆甄仙的大腿,骆甄仙脚掌立刻离开椅背,左右掰成了一字型。

    掰开骆甄仙那本就合不拢的逼穴,韩云溪能清晰瞧见,那布满肉疙瘩的粉嫩肉壁,还有尽头那子宫口也被扩张了,其中妙处,不言自喻,那鸡巴插入进去时,先是硕大龟头挤开虽然合不拢但实则插入却依旧明显咬住龟头的阻力的阴户,待插入到尽头,若韩云溪运起天魔功让阳具的尺寸缩细一圈,再用力往前,又能挤开、突破子宫口,把龟头送入宫颈内,却是一次抽插却能享受两次插入的快感。

    韩云溪拿起椅子旁边木架上的钩锁。

    那是四条两边是钝头铁钩中间连着系绳索的淫具,先穿过骆甄仙外翻肛肉上的四个穿孔,再扯拉着,绕着大腿把另外一边的铁钩分别勾住骆甄仙左右两片肥厚阴唇的穿孔上,这样一来,骆甄仙的逼穴和后庭都同时被扯得大开。

    “好……好羞人……”

    骆甄仙嘴里这么说着,但眼神却让韩云溪感到感慨,那是邀欢的眼神。

    而所谓的邀欢,却是让韩云溪采补她。

    一个鼎炉,主动要求主子采补。

    “想要?”

    韩云溪故意问道。

    骆甄仙立刻点头,那低缓、稍沙哑却又悦耳的声音道:“嗯。求公子恩赐。”

    “要什么?”

    “求公子榨取贱妾,把贱妾的内力榨取干净。”

    “你真就全然不在意吗?曾经的东武林盟盟主,现任盟主皇妲己的生母,北唐骆家的长女,二品诰命夫人,权势威赫,号令一方……”

    “不正是这些身份让公子淫玩贱妾时更加欢喜吗?贱妾有何在意的……”

    骆甄仙头枕着韩云溪的大腿,那脸蛋贴着韩云溪那粗长的,带着她唾液的鸡巴磨蹭着,嗅着,一副垂涎欲滴的表情,她闻言,斜眼瞥了一眼韩云溪,嫣然笑道:

    “再说,公子修习天魔功不久,却是不知,哪里由得贱妾在意与否?贱妾被那天魔摄魂操纵了近乎二十载,早已无需外物加持,彻底身不由己了。回想起来,贱妾不是如今这样的人,也感到羞耻,屈辱,但所作所为却和贱妾的想法无任何干系,故此,贱妾已然是习惯了,就权当是已然投胎转世了一遭,只是带着前世的记忆罢了。”

    骆甄仙突然起身,这丰满的孕妇对韩云溪投怀送抱,双手环着韩云溪脖子,身子偎依在韩云溪的怀里,嘴儿亲着韩云溪脸颊,又在韩云溪耳边说道:

    “求公子怜惜贱妾,贱妾会全心全意伺候公子,过去那人如何糟践贱妾,贱妾会一一告之公子,让公子能尽情淫弄贱妾……”

    母亲以后也会变成这样吗?

    韩云溪离开地下室时,不禁这么想到。

    他伫立在窗前,窗外,漆黑的天幕上,满天星斗、星河璀璨,他摸着享用完母亲,又尽情在骆甄仙身上发泄完,如今仍旧挺翘起来的肉棒,苦笑着:

    其实……

    我何尝不是如此?

    无止境,不受控制的色欲……我何尝不是身不由己?

    天尚未亮,韩云溪从女人堆中醒来。

    可不是女人堆吗,左右是萧月茹和韩云梦,脚边是骆玉娘,韩云梦过去点还躺着沈静君和肖凤仪。

    五美侍寝,艳福无边。

    韩云溪那张婚床可躺不下这么些个女人,而是地板铺着竹席,都睡在了地板上,反正均是有修为在身,寒暑不侵。

    昨夜韩云溪从地下室上来,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母亲姜玉澜的主动献身刺激了他,又把一众女人唤来,一字排开让他戏耍了一番,才沉沉睡去。

    此刻,韩云溪却是有些恍惚。

    他环顾四周,看着几位如花似玉的美人,脑中想着的却是母亲姜玉澜。

    母亲也应该躺在这些女人堆里。

    这是他曾经的渴望,但如今……似乎已经不是什么渴望了,昨夜母亲的主动献身,让他得来之易,简直毫不费功夫,现在只要他勾勾手指,母亲就会乖乖地过来躺下,他就能一偿母女共侍的心愿,而且这对母女还是他的亲生母亲和亲姊姊。

    但他还是恍惚了。

    他本不该恍惚的。

    他御女无数,其中不乏美女,虽然不似母亲般绝世无双,但也可以说相差无几。

    虽然姜玉澜是生母,但他也非毫无心理准备,因为不知多少年前开始,他多少个夜里在梦中与母亲私会,随着经历的女人越来越多,这梦也越清晰,越仿佛是真的。

    但梦就是梦,真的就是真的。

    虽然眼前的画面,如今的处境,真的就像做梦一般,让人无法置信,让人患得患失。

    韩云溪感到患得患失却是,眼前的一切,并非他凭借自己的力量赢取夺取的,是命运的垂帘,是强者的恩赐。

    太初门青龙、白虎、朱雀、玄武四堂,其中青龙堂乃是议事与军机之处,白虎堂对内,朱雀对外,玄武对财,韩云溪离开落霞轩,照常分别去了青龙、白虎、玄武三堂走一趟,而因为门主处理公务的场所设在了朱雀堂后堂,最后才回到朱雀堂。

    然后韩云溪就瞧见了母亲姜玉澜。

    一个熟悉却又陌生的母亲。

    浅红绣海棠花宽袖上衣,雀鸟绣花抹胸内衬,暗红腰带靛蓝罗裙,藕红镶花鞋……昨夜献身后,母亲姜玉澜今日却没穿舍人服,而是穿了一套过去常穿的搭配。

    韩云溪又恍惚了。

    尤其是姜玉澜转身过来的那一刹那,那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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