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湖朱颜泪(重写)】 (36-39)(第9/10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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扔在了韩云溪面前,然后就转身离去了。
“门主饶命!门主饶命!”那被扔在地上的男子,刚摔落在地,就声音惊恐地连声求饶,挣扎着起身,连连磕头,磕得砰砰做响,上面韩云溪尚且还未开始问话,他就一边求饶,一边说:“不……不关小的事,小的受人指使,受人指使,身不由己,求门主饶命。”
还会是何人,正是侯进财。
饶命?
韩云溪尚未知侯进财干了些什么,只是翻查任命卷宗时,对于母亲新设的内务总管一职以及将一个普通贱人就这么提上来的做法存疑,就命萧月茹把人提过来看看。
但当侯进财被丢在地板上时,他瞬间就“嗅”到侯进财身上那天魔功的气味,隐隐已经猜到了些什么。
“说吧。”
淡淡的两个字,甚至不需要恐吓,自以为东窗事发,自己将自己吓破了胆的侯进财,竹筒倒豆子,将一切全抖落出来了。
韩云溪听着,双目逐渐放光——这是挖着了大宝藏了啊!
他正不知要何年何月方能把天魔功修炼到接手公孙龙控制母亲的地步,却没想到生死未卜的公孙龙给他留下来了个侯进财!
“那令牌呢?”
侯进财一愣,但人也算机灵,立刻醒悟到了什么,连忙从怀里掏出令牌,放在前面,然后人继续趴着,头也不敢抬起。
韩云溪还没修炼到隔空取物的地步,只得起身,来到侯进财面前将令牌捡起来,发现只是面雕琢了个“姹”字的铁牌,无甚特别。
他回到上座,心思流转,很快就拟定了一套方案出来,脸上却不动声色,淡然地问了侯进财一句:
“要生要死?”
那还用问?
即将被儿子算计的姜玉澜,对将要到来的噩梦一无所知,此刻她正位于赤峰山之巅的凌霄亭,会见童长老。
这建于悬崖边上的亭子外,云海翻涌,与姜玉澜一同在亭内观云的童长老,居然浑身披甲,如巨灵神般,威武庄严,望之让人生畏。
而一旁的姜玉澜,妆容艳丽,衣裳华丽,彷如王母下凡。
两人在亭边一站,这山巅倒仿若天宫一隅,那镇守天门的巨灵神正陪同王母娘娘在观察下界。
“新军操练如何?”
“虽然大半是女子……,哼!他那性子,当了门主也改不了!”童长老忍不住责骂一句韩云溪,但语气很快就平伏下来:“但均是根基扎实之辈,而且女子较男子更守章法,战阵的操练效果出奇的好,倒是让为兄感到意外。”
“嘿,更让人惊喜倒是那惊鸿观音,当真有不少人面,居然招揽了不少过去南诏的高手过来,真如虎添翼。”
“如此甚好。妾身会随军出征,届时,雨廷归来之前,太初门就劳烦大哥照看了。”
“责无旁贷。”
半个月后,韩云溪就会率领一支新军随征南军出征,从吐蕃嘴里抢夺分食南诏这块肥肉,建功立业。
分别前,童长老喊住了姜玉澜,面带忧愁说道:“这江湖,弱肉强食,身在其中,穷尽一生精力心思去追逐武学之巅,本无可厚非那。为兄常言‘自诩正道’,哪怕是自诩的,但走的也确实是堂堂皇皇的正道,那些歪门邪道固然有可取之处,但终究是火中取栗,究竟是得是失,难说得紧……”
“大哥何出此言?”
姜玉澜哪里不知道童长老话里意思那。
她今日“稀里糊涂”地出了门,那艳俗的妆容也罢了,衣着已经不是不得体可形容的:露出大片乳肉深沟的黑色低胸抹胸兜衣,宽大轻薄的外袍,两侧开叉至大腿中部的长裙……
童长老长叹一声,良久,才仿若喃喃自语般说道:“年轻时,为兄追逐过弟妹,无果,遂与弟妹结拜为兄妹。后遇清月,钟情一生,此心未变。为兄自那以后,与弟妹只有兄妹之情,弟妹虽有绝世容貌,弟妹一直知道,为兄看弟妹的目光从来坦荡,不掺杂一丝邪念。但……”
童长老顿了顿,再开口,声音苦涩:“不知弟妹辅修了何种功法,妆容穿着异于过往也罢,但举手投足之间,媚态横生,惭愧,居然让为兄那早该是枯死化石的心,也……也受了影响。”
童长老不比他人,姜玉澜闻言,那天然冰寒的脸浮现了一丝红晕。
那是羞惭之色。
她自知,姹女经对她的影响愈发严重,已经到了潜移默化改变了她的地步,别人尚且瞧不出什么来,但童长老这位大哥显然是瞒不住的。
童长老轻笑一声,又道:“弟妹冰雪聪慧,自是衡量过轻重,为兄无指摘之意,只是……,修行一途,愈到高处愈发凶险,弟妹需慎之又慎。”
“谢大哥金玉良言,玉澜铭记于心。”
凌霄亭下来,姜玉澜施展身法狂风一般往听雨轩赶,要将这一身娼妇妆容卸掉。
但远远瞧见听雨轩时,她那高深修为提升的耳力,居然听见从自己的卧室内传出男女欢好之声!
这怎么不叫姜玉澜惊怒交加?
自从公孙龙坠崖,修炼姹女经的副作用无法得到有效抑制后,姜玉澜就下令将听雨轩及周边就列为禁区,居然有人私闯她闺阁不说,还在里面行苟且之事?
姜玉澜猛一提速,隔空一掌推开了门,整个人直接呼啸地进了卧室。
“是你!”
姜玉澜杀气蒸腾地喊了一声。
只见卧室内,一根粗草绳从主梁垂下,凌空吊着一具白花花的丰满身子,却是本该在外围阻止一切靠近听雨轩之人的女卫之一挂月。
地上一片狼狈,有滴落在地的阳精、淫水,还散落了许多衣物。姜玉澜甚至发现了她自己的兜衣和亵裤,这更让她怒发冲冠!
但侯进财悠哉悠哉地拿起一边桌子上的令牌,一举。
姜玉澜千不愿万不愿,见到令牌,身子立刻条件反射地做出了请安的动作:蹲下,挺胸收腰,双手托胸,双腿掰开成近乎一字。
极度屈辱的姿势。
但姜玉澜的内心,也因此瞬间平静了下来。愤怒又如何,面对这个凡人也毫无反抗能力。
内心已经无甚波澜,只因她已然麻木了。
她甚至猜到,自公孙龙坠崖后就消失在她的世界里的侯进财,此番如此猖獗地在她卧室内凌辱女人,必然不会就如此简简单单地让她行个“礼”如此简单。
“养的狗也没姜门主这般听话哩,哦,不对,该称为太上长老了。”
侯进财瞥了一眼姜玉澜,却没有过去踢两下姜玉澜的下阴结束她的行礼,而是继续淫弄着挂月,。
等了好一会也没等到那让她释放的一脚,姜玉澜不得不开口,声音淡然地问道:“你待如何?”
侯进财这猥琐地笑着,说:“我?我一个狗奴才感对夫人如何?”
“别拐弯抹角了,要什么?直接说吧。”
“嘿嘿,我倒忘了,夫人虽然高高在上,但其实也是一个狗奴才。”侯进财这才抛下挂月,挺着沾着淫水的鸡巴,走到姜玉澜面前,那根丑陋的玩具几乎戳在姜玉澜脸上。
姜玉澜冷笑,开口挤兑了一句:“要妾身帮你舔吗?”,她故意激怒侯进财。
侯进财人虽精明,但被戳中痛点,这绝世美人就近在咫尺,但他却永远也得不到,轻易被激怒了:“哼,夫人知道在下发现了什么吗?主人的确下了禁制,让在下无法真正地侵犯夫人,但……”侯进财面容扭曲起来,不是痛苦,而是兴奋:“在下有的是手段在夫人身上找乐子!”
侯进财捡起丢在地上的,属于挂月的腰皮带,将上面别着的匕首抽了出来。
姜玉澜冷冷地看着侯进财,倒不信这贱人敢伤害自己分毫。
但她随后立刻知晓侯进财到底要干什么了:侯进财拿着那把锋锐的匕首,轻易地把姜玉澜一身衣物统统卸了下来。
“做得好,做得好,的确是母亲的味道……”
侯进财某程度和韩云溪是同道中人,区别只是韩云溪是含着宝玉出生的,而他只是块泥巴,他自然不会在意一个儿子拿着自己亲生母亲不久前还穿在身上、包裹着那毛绒绒私处的亵裤,放在面前嗅着上面的气味,一脸陶醉。
他感同身受地和韩云溪一般感到兴奋和刺激,这一套散发着浓郁女体体香的衣物,在呈上给韩云溪之前,他也深嗅过。
“也就是说,如今我母亲正光着身子蹲在自己的房间内?”
“回门主大人,是。”
“我母亲的身子,好看吗?”
韩云溪冷不防地问道,侯进财干咽了下唾沫,吼管涌动,还是老老实实地说:
“好……好看。”
韩云溪瞧着侯进财那隆起的裤裆,心中好笑,心忖,这厮修为半点也无,却敢惦记一位杀人无数的内力外放境高手,真色胆包天。
于是,他随口说道:“只要你将事情办好,我把那淫妇赏你一天又如何,反正也是被人玩烂的烂货罢了。”
侯进财顿时窒息了。
一天一夜过去了,姜玉澜就这般光着身子,保持着请安的姿势,犹如一樽石像,一动不动。
就身体而言,再蹲个三天两夜对姜玉澜而言也是无碍的。
剥过内力外放境高手尸体的都能发现,这个层次的高手,那肌肉的韧度,那骨头的硬度,已非凡人。
尤其是修炼不灭体的高僧,普通人持刀难伤肌肤。
魔教八大长老之一,最为残暴的龙铉老魔,手中就有一得意宝贝——人皮酒囊。
当年北武林盟十卿静雪寺主持雪峰神尼,为救爱徒身陷魔教,被龙铉老魔擒获,师徒两人被龙铉老魔凌辱三载至死。
那雪峰神尼失身龙铉前尚是处子之身,有一对豪乳,龙铉那酒囊正是龙铉老魔将雪峰神尼一对豪乳生剥下皮,鞣制缝合而成,寻常刀剑难伤。
期间,姜玉澜也再度印证了一件事,就是,哪怕公孙龙死了,公孙龙在她身上动的手脚并不会就此消失,甚至看不到一丝削弱的迹象,她一切自救的法门都如同泥沉大海,没有任何的效果。
一天一夜的深思,姜玉澜得出了一个悲哀的结论:
屈服于那个一脚踩死了也没任何波澜的蝼蚁。
她不能就这么蹲在这里,莫说有可能一直蹲到她那身躯也坚持不住,身体在坚韧度上异于常人,但毕竟不是修成仙,吃喝拉撒这些俗人必需的,她也一样少不了。
故此,当侯进财再度出现,姜玉澜淡然地说道:“妾身屈服了。”语气异常平淡自然,就像平日让婢女“退下吧”般,不带一丝情绪色彩。
侯进财并不意外,韩云溪就对他说过:“母亲是聪明人,明儿就会选择屈服的。”,果然不出所料。
侯进财围着姜玉澜转着圈,肆意地窥看那惊心动魄的肉体,但眼珠子吃饱了,踱到姜玉澜身后的他,双手按在姜玉澜的肩胛骨上,然后顺着整个光洁的背部,一直摸到了那肥硕的臀部,在条件允许的情况揉了几下,才又转到正面。
姜玉澜淡然说道:“妾身……那人是不会让你动的,不若这样,你要美人,十个,二十个,妾身给你掳来就是了……”
“哈哈……”侯进财当然心动了。
非常划算的买卖。
问题是,现在不是他要挟了太初门太上长老,而是这太上长老的儿子拿捏了他,这些买卖根本做不得数。
他只能干笑两声后,按照韩云溪设计的剧本,说道:“你我均受控于人,就不要妄自折腾了。”
姜玉澜身躯一颤,她听出了这句话背后的含义。
“你莫不是以为,神通广大的主子真的死了吧?”
有心算无心。
知道前因后果的韩云溪,算计身在局中的姜玉澜,算的死死的。
虽然姜玉澜心中一直认为公孙龙未死,但侯进财这句话依旧犹如晴天霹雳劈在了脑门上,让她那冰冷的脸瞬间露出了破冰,一下子就懵了。
她懵完后,一种发自内心的,不可遏制的,不可阻挡的恐惧,又紧跟着笼罩住了她,让这个修为达内力外放的高手,浑身像寻常女子在寒冬腊月不着片缕般冷得止不住地颤抖了几下。
“不可能!”
这恐惧是如此的强烈,强烈到姜玉澜彻底失态地咬牙切齿地否认,并自说自话地说道:“若他未死,怎不现身见我?”
却听侯进财嘿嘿笑了两声,说道:“主人受了伤,在伤彻底痊愈前,要躲避东武林盟的耳目,自是不能轻易现身,但他有独特法门知会我们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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