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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湖朱颜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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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湖朱颜泪(重写)】 (36-39)(第5/10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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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事?

    “啊——!”

    这一声却是痛哼,某种东西在她脑子里横冲直撞,试图摆脱某种禁锢,让她痛叫出声,但很快就“筋疲力尽”,偃旗息鼓了。

    韩云溪又靠了过来,看着岳母大人在哺乳他的儿子,淫笑道:“岳母大人,你瞧,风振吸得多欢。”

    是啊,但没有乳汁呢……

    骆玉娘浑然不觉,站在她身边的女婿,那手放在她的丰臀上,正轻轻揉弄着她紧致的臀肉。

    “岳母大人。”

    “啊?”

    “风振正缺一个奶娘,不如岳母大人就留在赤峰山,为外孙当奶娘罢了。”

    荒唐,哪有外祖母当外孙奶娘的?

    骆玉娘瞥了一眼韩云溪,却开口说道:“我……我并无乳汁,怎能当风振奶娘?”

    然后她随即脱口而出,说了句说完就惊得呆住的话:“凤凰去年产过子,兴许还有乳汁……”

    我在说什么?

    骆玉娘还没想明白刚刚那番话,又一声惊呼。她才发现,自己的裙子已经被扯了起来,刚刚女婿的手掌直接摸在了她臀肉上……

    我没穿亵裤?

    那女婿那手掌切入了她臀沟中,擦着她的后庭,在她跨间私处唇瓣上揉了一下。

    私处被点了麻穴的感觉!

    然后女婿一边揉着她私处唇瓣,在她耳边说道:“岳母大人且安心,云溪有一产乳秘方,能让岳母大人顺利产出乳汁。”

    我能产出乳汁?

    不是……,现在不是想这个的时候……

    呃————!

    他插进去了?

    这时,门口传来肖凤凰的惊叫声。

    她一进门,却瞧见自己的母亲身子挨着妹夫韩云溪,居然袒胸露乳,怀中抱着小风振,居然当着妹夫韩云溪的面在哺乳小风振?

    这怎么不叫她惊呼出声来?

    被女儿撞见如此羞辱之事,骆玉娘顿时觉得热血串上脑子,整个人开始感到天旋地转起来了。

    身处仙境,

    而吾乃天帝。

    韩云溪如此感慨着。

    闭关了一个多月,在白莹月的帮助下,将天魔功修习至第四层,用药物配合着开始施展天魔摄魂,将作为第一个实验品的阮冬玲变成人肉厕缸后,又将二度练习的对象白虎堂的副堂主黄燕玲变成鼎炉,用天魔极乐将之一身修为吸干榨尽,直接泄身泄得在极乐中死去后,他就知道,为什么皇妲己,或者说整个武林会费如此功夫欲置幻魔于死地。

    这种功法谁人不惧?

    世间怎会有如此逆天的功法?

    岳母何等人物?人长得狐媚子一样,但实际上,动起手来狠辣无比,罪犯落到她手里,基本都先受她一顿折磨才丢进牢狱里。

    但被他做局,白莹月制住后,药物、香料双管齐下,天魔摄魂一施展……当场下令,就变成一条下贱的母狗,趴下来,撅起屁股爬过来舔吸他的脚趾了。

    肖凤凰,嫁人前就凭借一柄剑闯下了寒月剑的名号,河洛帮千金、长顺镖局少奶奶,身份何其尊贵?

    过去造访,韩云溪对她礼遇有加,但昨夜,让她变成淫娃荡妇,这位谨遵妇道的人妻美妇,和肖凤仪两姐妹共事一夫,在床上放浪形骸,主动掰开臀部献出了自己处子后庭,身上三个洞被轮番操干,然后一句命令让她忘却昨夜之事,明明清晨起来阴唇、菊蕾红肿疼痛,但真就将一切忘得一干二净。

    妖术……

    这神奇的功法唯一缺陷大概就是只能对女性使用了,但已经足够逆天了!

    韩云溪已经懒得去思考什么天上不会白掉馅饼、修炼这种魔功是否需要付出何等代价之类的问题了,他认为他得到的已经远远超越他需要付出的。

    及时行乐。

    儿子终究需要喂饱肚子的,让肖凤凰蹲在饭桌上表演了一番自渎高潮,看着她把烧饼塞进逼穴沾满淫水在吞吃掉后,韩云溪把小风振交予婢女照顾,来到马圈。

    剑指一划,绳索断裂,黑马那长长的兽根也随即从肖凤仪下身滑出,肖凤仪那汗水淋漓的身躯重重地摔在铺在地上的干草上,那对大奶子甚至摔的溅出乳汁来。

    抓着娘子的脚把她从马肚子下拖出来,韩云溪朝娘子的私处看去,那嫩唇此刻红肿不堪,逼穴洞开了一个合不拢的口子,大泡的马精正从洞开的穴口里潺潺流出。

    也不知道顶得这么深那兽精有没有灌进子宫里。

    “贱货!起来!”

    摘下墙上挂着的马鞭,韩云溪一鞭抽在肖凤仪的丰臀上,呵斥道。

    肖凤仪哀嚎一声,挣扎从地上爬起来,解开头上的马笼头,目光凄然地看着韩云溪,一声“夫君开恩”,同时手忍不住又朝下体掏挖去,在一阵痛哼声中,一下又挖出了一大股马精出来……

    回到落霞轩。

    卧室内,骆玉娘和肖凤凰已经把身子里里外外都洗干净了,两母女都光着身子一动不动地跪在床前,比驯服的猎犬还要听话。

    骆玉娘双目通红,从韩云溪进门就死死地盯着这个人面兽心的女婿,恨不得食其肉啖其血。

    韩云溪残忍地让她知晓了一切。

    什么春梦?

    根本就是真真实实发生的事!

    昨夜,韩云溪大摇大摆地进了她的房间,利用某种妖术让她把这畜生当做是夫君,然后肆意地玩弄她、淫辱她,她被韩云溪亵玩奶子、逼穴,为韩云溪口活,在被韩云溪肆意操干,最后让她误以为一切只是一场春梦。

    今日,又让她这成熟妇人、严苛的捕头变成了怀春少女,对这畜生动了情,被轻易勾搭,红杏出墙……

    韩云溪被岳母大人这通红、满是仇恨和杀意的目光看着,却是异常享受。他走到骆玉娘身前,勾着她的下巴让她把脸仰起来,得意地笑道:

    “岳母大人,我的好玉娘,现在在想什么呢?”

    骆玉娘不想说,但她的“本能”让她对韩云溪的话有问必答,咬牙切齿地说道:“我必杀你这畜生!”

    韩云溪哈哈大笑,说道:“但昨夜欢好时,岳母大人可是大喊着‘好人儿,好女婿,操死岳母了,玉娘美死了’”

    骆玉娘脸颊上清泪滑落。

    韩云溪又朝着旁边肖凤凰说道:“凤凰,劝劝你娘吧。”

    肖凤凰早把自己认作是妹夫的姘头,此时脸上露出淫贱的媚笑,对骆玉娘说道:“娘亲,你就从了云溪吧,今日宴席上,云溪不过喂了你几口菜,你就一脸含春地,真该拿面铜镜让你瞧瞧自己那发骚的模样……”

    骆玉娘自然知道大女儿业已被云溪控制,但她还是一时间无法接受女儿这般对她说话,差点又一口血吐了出来。

    她甚至控制不住对女儿骂道:“淫妇——!住口——!”

    哪知道肖凤凰蛮不在乎地说道:“娘亲,且让女儿瞧瞧谁是淫妇……”,说完,用嘴巴帮韩云溪解开了腰带,待韩云溪裤子脱落,露出那根粗壮的鸡巴,她先是用舌头舔了一下,然后扶着那根大家伙,对骆玉娘说道:“娘亲,瞧见云溪这根大家伙了吗?和父亲相比,谁的更粗壮呢?”

    “云溪的更粗壮……”

    肖凤凰吃吃笑道:“想不想要?”

    骆玉娘泪水盈眶,颤抖着嘴唇,说道:“想……”

    肖凤凰冷笑一声:“想要什么?”

    “想要女婿的大鸡巴……”

    骆玉娘感觉自己要崩溃了,但又感觉自己身子又燥热起来,看着女婿那根粗壮鸡巴,突然心生渴望,想要把它纳入自己的逼穴里……

    两种截然不同的感受在她脑子里拉扯着,让她感到自己脑袋像是要裂开了。

    骆玉娘闭上双目,那面容瞬间仿佛苍老了十多岁般,憔悴不堪。

    当她感到下身在蠕动着,收缩扩张着,期待着女婿的鸡巴插入时,她终于明白了。

    也绝望了。

    “给玉娘……,玉娘要了……”

    放弃抵抗的骆玉娘,双目很快就迷离了起来,她抱着韩云溪的双腿,贪婪地嗅吸着上面混杂了唾液和淫水干涸的刺鼻味道。

    韩云溪下身一挺,鸡巴顺畅地没入岳母大人的口腔内。

    “骆家有女名玉娘,天生丽质难自弃,嫁入河洛做人妇,回眸一笑百媚生,河洛粉黛无颜色,一朝献身女婿旁,春寒赐浴落霞轩,温泉水滑洗凝脂,云鬓花颜金步摇,芙蓉帐暖度春宵,女儿扶起娇无力,淫穴滴落白琼浆,始是新承恩泽时,夜夜交欢妙无边,从此只求大鸡巴,只愿化作女婿奴……,哈哈哈哈哈——!玉娘,云溪这诗改得可妙?”

    “妙……”

    韩云溪坐于圆木凳上,被比作杨玉环的骆玉娘,饱满雪乳顶着女婿的胸膛,跨坐在女婿怀里,双手环颈,双腿尖叫踮在地板上,丰腴的腰肢扭着,丰臀也在摆着,让女婿那根粗壮的鸡巴在自己逼穴抽送着,一边喘着粗气,一边发出骚浪的吟叫,然后应道。

    “玉娘翻译一下。”

    河洛帮主母凄然一笑,脑中却已经浮现了文字,边呻吟着,断断续续说道:“骆家有位叫玉娘的女子,长得天生丽质、倾国倾城,嫁入河洛帮,她回眸一笑时,千娇百媚,整个河洛帮的女子都黯然失色,如今红杏出墙献身于自己女婿。春寒时分,女婿赐她在落霞轩沐浴,让温润的泉水洗涤着凝脂一般的肌肤,她鬓发如云颜脸似花,头戴着金步摇,在温暖的芙蓉帐里,与女婿共度春宵,次日被女儿从床上扶起,问为何如此娇弱无力,却看见母亲跨间淫穴滴落这阳精,才知道是承欢过渡。玉娘与女婿夜夜交欢,从此只盼着女婿的粗壮鸡巴宠幸,只愿做女婿一辈子的淫奴……”

    说罢,骆玉娘感到胸腔发闷,几欲呕吐,却开始恨自己的学识,恨自己说得如此到位,如此淫贱!

    “妙,哈哈哈哈,玉娘说得妙,哈哈哈哈哈……”

    在韩云溪的狂笑声中,骆玉娘麻木地扭动丰臀,这时,她朝一边的女儿肖凤凰看去,脸上浮现痛苦的表情。

    肖凤凰脖子套着项圈,被锁链栓在了床尾。

    只想尽情享受岳母的韩云溪无暇理会肖凤凰,于是给肖凤凰喂了烈性的淫药,让娘子的姐姐自己玩去了。

    而肖凤凰在淫药的的折磨下,披头散发,瞪着眼,半张着嘴,嘴角口涎滴落,一脸痴态,状若疯妇。

    她瘫坐在地上,浑身布满汗珠子,双乳被揉的发红,右手整个手掌居然没入逼穴内,那被撑至极限的阴道口箍住的手腕,在抽送着,逼穴下方比母亲还早喷了尿,积了一滩水。

    她哪里还有本分刚到赤峰山时,那白衣飘飘,俏丽若三春之桃,清素若九秋之菊的翩翩美熟妇的风韵?

    韩云溪看到骆玉娘脸上的痛苦表情,却是一把推开她,走至肖凤凰身后,一脚朝匹练般光洁的后备踹去,肖凤凰叫了一声,若青蛙般往前趴倒。

    然后韩云溪从后面欣赏了一番肖凤凰那整个手掌塞进逼穴的美景后,然后扶住肖凤凰的柳腰,那硕大的龟头顶在肖凤凰昨夜才被凌虐完,尚未消肿,红彤彤的肛蕾上,然后用力一送!

    “噢————!”

    肖凤凰感觉后庭像是被一根烧红了烙铁刺入,肛道剧痛,痛得屁股瓣被撕开了似的,让她发出了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

    韩云溪也发出了一声吟叫,却是舒爽的吟叫,阴道肛道中间不过隔着一层薄肉罢了,肖凤凰整个阴道塞着手掌,他那根肉棒在插入肛道时,能清晰感觉到肛道那异样触感和紧凑感,刺激非常。

    啪——!啪——!啪——!

    每一声响亮的撞击臀肉声音,都伴随着一声惨叫,这种惨叫对韩云溪来说,是美妙的音符,他不久才欣赏完岳母大人嘶哑的叫唤,如今他在比较两母女叫唤的差异。

    终于,在肖凤凰叫得声嘶力竭后,韩云溪也满意地喷射了,将阳精灌注进肖凤凰的肛道内。

    当他把鸡巴从肖凤凰的后庭拔出,被虐肛虐得奄奄一息肖凤凰的手也从逼穴内拔出来了,趴着枕着双脚自然撅起的屁股蛋中间,两个肉洞都凄惨洞开着。

    短短两天的时间,虽为人妻却犹如处子的肖凤凰就被玩坏了。

    这一切已经彻底刻印在了她脑子里,记忆里,就算他日摆脱了韩云溪的控制,她再也无法恢复成过去那个与夫君正常欢好,相夫教子的正常美妇了。

    而骆玉娘看着女子凄惨的模样,不忍地闭上了双目,待睁开,就看见那魔鬼朝着她一脸淫笑地走了过来。

    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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