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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剑哥怎么没声音?我做太差了?还是快了?”
剑哥的肉棒一点点膨胀,鹿言的小嘴巴里变得越来越拥挤。她因没伺候过这么大的阳具而有些心慌意乱,导致动作时而快一点带着一点急促莽撞,时而不小心牙齿侧面轻轻刮蹭到了一丝——轻微的刮擦声立刻让她全身一僵,心跳漏跳半拍。
啪嗒,牙齿碰到了肉棒。
糟糕!疼?!她惊恐地停住,全身都凝固了。像个不小心打碎少东家古董花瓶的小侍女吓呆愣在原地,一动不敢动。低着头紧紧等待着可能降临的雷霆怒火。
剑哥几乎能从被强抬起的脖颈弧度中体味到鹿言慌张眼神间的温度。他伸出手指划过她前额的发丝。鹿言下意识吞咽了一口,紧张的目光低垂在剑哥指节处。
“慢一点。”剑哥低沉的声音混合着未尽的沙哑缓慢压了下来。深重的气息深处没有责备,似乎更像是一种沉闷在暗处的鼓点,缓慢透出皮囊表面,隐着不见底的深渊。一声简短的陈述词传入:“也别跟吃冻柿子一样嘬……”他似乎意有所指,顿了顿又在停顿里添补了一句命令:“用舌头。”
鹿言还在努力伺候剑哥肉棒的同时,张汝凌的肉棒已经在肆雪口中进入满血状态。他轻轻推开肆雪,提着肉棒来到肆雪正面。肆雪的心扑通扑通的跳着,心里既期待又有些担心。期待的自然是主人的肉棒,而担心的是自己一直努力闭紧的肛门,在主人操自己的时候会不会漏掉,弄脏主人。
张汝凌握着肉棒,在肆雪的阴唇上摩擦。他看着肆雪的眼睛,里面露出期待与哀求的光。然而他并不想就这么简单的满足这可爱的性奴。
“嘿嘿,既然是屁眼犯的错误,那就……”
说着,他将龟头顶在了肆雪的菊口。一直因内部的压力而轻微痉挛抽搐着的菊口在龟头的轻压下安定了下来。浑圆粗壮的龟头带来的由外向内的压力帮助濒临崩溃的菊口抵住了内部汹涌的浪潮。
但那龟头显然不会止步于洞口外,它慢慢的加大力道,粗暴地试图嵌入洞口内的狭小空间。肆雪平时使用润滑液的情况下被后入也会略显艰难,黏膜和括约肌满是被摩擦力刮挠的撕裂感。但此刻括约肌被自身的意志力和洪水般的内压摧残得疲惫不堪,早已到了崩溃边缘。那滚烫的巨根带来的压迫令弱小的排泄器官直接放弃了抵抗。它顶上来时,已经处在极限状态的环状肌肉仿佛绷紧到极点的皮筋——突然间,“噌”地一下被强行顶开了一线!野蛮的入侵带来撕裂的痛苦,又混杂着令人崩溃的充胀感。撕裂是尖锐的,如同烧红铁丝剐过黏膜;而充胀感则源于它顶进来的瞬间,就把肠道末端最后一点可怜的、能容纳碎屑的空间彻底挤占、碾平!随着龟头的挤入,那些灌肠液被更暴力地挤向更深的肠道,腹腔内部的压力猛增!肆雪觉得自己像鼓胀到极限的气球,外面却有人还在狠狠往里打气!一声短促尖锐的叫声冲破她的喉咙,饱含着纯粹的、物理层面的痛楚和更深层次的胀痛恐惧。
龟头在撕开一个小口后,继续坚定、缓慢地、像钻孔般地向深处的湿热秘境前进。
对于肉棒而言,这是一次奇妙、湿滑、又令人兴奋的旅程。四周肠壁的触感已不明显,更多的是被粘稠温热的液体浸泡的感觉。而且以往肛交时的阻力来自于肠壁的摩擦和肛门的紧缩。这次挤压过来抵抗它的,不再是肌肉的弹性,而是被几公斤液体撑得满满当当的肠道带来的一股液压墙!那压力无处不在,又随处流动。每推进一毫米,都像在顶着一个巨大水球的重量!比最紧致的阴道还要令人窒息!
肆雪感觉自己身体深处直接变成了一条被凿穿的隧道!那不单纯是被异物强行扩张的痛——因为此时肠道根本没有伸展的余地,极致高压使得每一寸空间都已被液体占满——她感觉到的,是那根霸道入侵进来的硬物,在强行排开、置换掉原本存在的、同样沉重如山的温热液体。随着肉棒的一点点侵入,肆雪体内无处宣泄的腹胀感成倍增加——肉棒成为了巨大的塞子。灌肠液被它堵得没有退路,被迫在肠道中逆行,一点点向着胃部进发。肆雪甚至能听到内部液体翻腾冲击而上的沉闷声响,感觉自己下一刻就要从中间爆炸开。
“主人……好涨……主人……太大了……啊——”难以忍受的胀痛令她顾不得有没有别人在场,顾不得羞耻不羞耻,只剩下不住的哀嚎。终于,随着阴唇贴到了张汝凌的小腹,肆雪体内的胀痛达到了极限——主人全部没入了!
“呃……呃嗯嗯嗯——!!!!” 肆雪下巴高高扬起,脖颈拉出濒死的直线,眼泪不受控制的流淌下来,喉咙里发出不成声的呜咽长鸣,那是被彻底塞满、撑裂到极限的呐喊!
在这一刹那,她能清晰地“感知”到狭小的菊口被那坚硬的肉体死死塞住、撑胀到了极限!每一道括约肌环都失去了自主收缩的可能性,只能痛苦地被最大半径地拉伸、展开,死死箍在那根滚烫的柱子上。它不再需要顾及守住体内液体的责任,因为巨大的肉棍已经死死的将它塞满。在最深处的肠道,尤其是直肠拐弯和降结肠段,那些本就胀得快裂开的区域,因为根部的肉棒完全卡扣在出口上,等于被彻底封死了退路。无处宣泄的猛烈压力感瞬间被提升到恐怖的新高度!她的肚子感觉像一个充满了滚热泥浆、被强行打气超过极限又被焊死开口的橡胶暖水袋!每一秒都在膨胀,马上就要炸裂!根本无法呼吸,每一次微弱的吸气都感觉腹部要裂开!
在这同时,一种诡异的感觉在肆雪身体中弥漫开来——肠道里仿佛存在两个粗壮的、鼓胀的、互相挤压争抢空间的异物:一个是沉重滚烫、没有固定形状的液体洪流;另一个则是坚硬炽热、形状分明的活体柱石!它们冰冷和火热交织,柔韧和刚硬碰撞,在同一个狭小的空间内野蛮共存!(然而这两者本都不该出现在这空间中)液体被肉棒顶向更深、更高的地方,带来更遥远更沉闷的绞痛,而肉棒又无处不在地彰显它的存在,每一个棱角、每一丝脉动都在刺激着肆雪的那可怜的神经!这是一种空间被双重暴力完全霸占、器官位置被强行挤压挪移的灭顶绝望感!
此时,鹿言也已经将剑哥的肉棒插进了喉咙。
“啊——进来了……进来了!”她在心里欢呼着,太阳穴跳动着,心跳真切而汹涌的乱窜。
“呜……”鹿言继续低头,将肉棒插入喉咙的更深处。剑哥的肉棒粗大,鹿言身形娇小。食管几乎要被撑到极限,她不得不停下来稍微调整一下呼吸。忽然,身后的肆雪开始有节奏的,不住的惨叫。鹿言虽然看不见,也能想象着张汝凌对着毫无还手之力的肆雪疯狂输出的样子,想起奴儿说的:阿凌对待性奴非常温柔……
剑哥见鹿言动作停止,似乎有些害怕,便抚摸着她的头发,像是一种安慰和鼓励。鹿言受到剑哥的鼓舞,深吸一口气,再次用力埋头将肉棒插得更深。埋头到极致的她鼻翼发热,鼻尖几乎贴到剑哥的小腹。她脑海顿时空白,极端的填充感瞬间撕去所有的装模作样,逼出她羞耻的呜咽声,眼角泪光晶莹。喉咙里满满当当全是肉柱的雄浑存在,“整根全吞”的成就揉碎了理智,让她瞬间扑通进欲罢不能的生理火焰里!
剑哥呼了口气,像是很久没尝到如此贴近又紧绷的包裹感,低声地笑道:“不错嘛……这么小的身体竟然还能吞进去。”
时间倒回去一点,就在鹿言刚刚将剑哥的龟头插进喉咙时,张汝凌开始了抽动。
肉棒抽出,那滚烫恐怖的柱体向后退缩了一点点。
“啊——!!”肆雪倒抽一口冷气!但那不是因为轻松,而是因为随着肉棒的退出,它原本占据部分空间被猛地释放出来一下!等待着填补的……是那把肠道撑满得快要胀破的液体大海的唯一机会!汹涌的流体疯狂冲击着刚刚松动一点的出口!压力找到了宣泄口!!她还没来得及调动任何意志力,只感觉嗡地一下,括约肌处传来剧烈疯狂的抽搐疼痛!
在后退的肉棒和来不及收缩的肛门间,一股强大的液体洪流瞬间沿着肉棒的沟渠、环纹不可抑止地挤压喷涌出来!失禁过一次的肛门,控制力已经被折磨至最低点。再加上肉棒抽离带来的瞬间空间释放,原本被硬物堵住的压力直接找到了这条临时通道爆发出来。
然而这股喷涌的水流并没有持续,立刻又被下一波的插入堵死!之后便是周而复始的漏水、堵死、漏水、堵死……
肆雪已不知道该用什么样的表情面对她的主人,只因抽插给她带来的感受复杂到了极点:肉棒退后的磨擦因为有了灌肠液做润滑,不再锐痛,反而带出一种黏滑,滑腻,如同在树脂中拔出的滞重感。但随着它退出,释放的空间立即被滚滚而至、被高压驱使的灌肠液填补并冲击而来!每一次拔出,都是一次崩溃的决堤!肆雪的尖叫始终卡在喉咙,变成颤栗的漏气声,身体跟着抽插的节奏剧烈颠簸,不是快感,是整个人在贯穿和被锤击!括约肌像暴风雨中信号弹在疯狂闪烁、抽搐!而每一次再度顶入最深处,灌肠液都被重新顶回身体,在体内各处冲撞。就像是肉棒正凶悍地强奸着身体中的每一个脏器。甚至子宫的后壁,都感觉到不输于被操小穴时的钝痛和冲击感!肠子在液体和硬物的搅动下翻江倒海,疯狂的想要排泄,却又被封住了出口。绞痛感让她觉得肚子里的每一寸都在被疯狂席卷和碾压。
肆雪已经不知道这算不算性爱。她感觉自己被张汝凌变成了一个纯粹的、能发出哀鸣的玩具。每一次肉棒的进出,都将其内部结构搅得翻天覆地、使痛楚成倍叠加的物理酷刑!然而在想到自己是主人的玩具时,在她内心一隅,竟因被主人掌控而升起一种可耻的归属感。张汝凌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兴奋之余随手解开了肆雪被绑的双手。尽管肆雪还在不停的痛苦呻吟,但她双手重获自由后的第一个动作便是搂住张汝凌的脖子,两条美腿也紧紧勾住他的腰。张汝凌受到如此鼓励自然更加疯狂的抽插,随着肉棒一次次抽动,肆雪体内的灌肠液被一点点带出,肠子里的压力逐渐变小了。肆雪紧紧抱着张汝凌,用小羊般的声音断续着说:“主人……我……不……不那么疼了……主人你……狠狠的……惩罚我吧……”
脸上还挂着痛苦的泪水,嘴角却在幸福的微笑;菊花撕裂的疼痛并未褪去,身体却渴望与造成这一切的元凶缠绵拥抱——肆雪的最大享受,大概就是这样矛盾的幸福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