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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喜欢看你鸡飞狗跳的样子,不行吗?”
她虽说的似在杵人,双眸却关切的盯住那道深可见骨的伤口,秀眉已是微微皱起,
小声嘀咕起来:“真的好深,这要留疤的。”
墨天痕并未听清她说了些什么,只是被她看的颇为不好意思,于是小声道:
“郡主?只不过是普通伤口,不碍事的。”
千兰影突然怒道:“用你提醒?这伤口深浅本郡主会看不出来?”说着,便
从怀中摸出一个淡金的瓷瓶,恶狠狠的塞进墨天痕手中,然后一掌把他拍了个趔
趄,对他身后一直偷笑不止的柳芳依道:“笑笑笑,有什么好笑的!你!好好给
我给他上药!”
柳芳依开心的不行,忙道:“是是,给你给他上药,我记下了。郡主还有什
么吩咐吗?”
千兰影被她笑的自己俏脸泛红,局促道:“没有了!”说罢一转身,低着头
一路小跑着离开了。
墨天痕望着自己手中的淡金瓷瓶,此刻仍有些发懵,喃喃自语道:“这是当
日她受伤时,圣司所赐的药物。”
柳芳依从他身后走出,轻巧的拿过瓷瓶,笑道:“是啊,她前夜就找着了,
一直握在手心呢。”说话同时,已是将药物抹在墨天痕伤口处。
“那一枪,她一直很自责呢。”
药膏敷上,墨天痕疼的嘴角咧了两下,道:“她人倒是不坏,就是脾气实在
太过骄蛮了。”
柳芳依笑道:“她从小被捧在手心,无人胆敢忤逆,是遇见你之后,她才懂
得何谓‘自责’。”
墨天痕叹道:“可惜,尚不懂得何谓‘认错’。”
柳芳依好没气的揪了一下他没受伤的半边脸颊,笑道:“你呀,要求真多。”
墨天痕不解道:“认错悔改,乃是基本的处世之道,怎算的要求多?”
这时,只见一名三教弟子快步跑来,道:“墨师弟,圣司有请。”
墨天痕不敢耽搁,匆匆与柳芳依道了别,便随那弟子前往霍青丝住处。来到
屋外,发觉不少弟子都在忙碌的收拾行装。进屋之后,霍青丝、煌天破、籁天声、
颜若榴都已在屋内。颜若榴今日换了身干净的素服,由于重伤的缘故,她的脸色
仍是惨白,将她平日里的妖艳抹去大半,露出了她未经雕饰的原貌,竟是清丽无
比,楚楚动人,只是骨子里仍是隐隐的对人散发着丝丝诱惑,与一旁高贵冷艳、
清冷淡雅的霍青丝立出了鲜明的对比。
“圣司,这是准备出发吗?可四佛座……”
“四佛座距此不足半天路程,此回只由我们四人护送颜若榴先行返回昊阳坛。”
霍青丝道。
煌天破接着道:“有些事情,必须让她亲呈师尊,老籁伤体已复七成,足可
参战,由我们四人行动,一可快速抵达,二可不惧鬼狱拦路。”
墨天痕心知情报一事刻不容缓,便道:“弟子遵命。”
“好,你且回去与你的两位女伴道个别,收拾好行装,我们在城门前汇合。”
辰时不到,煌天破便把行装收拾完毕,独自一人从内城出关,走进一片树林
之中。行不足半刻,眼前豁然开来,目及之处,刻碑林立,竟是一处占地极广的
空旷墓场!
煌天破凝眉走向最边远的角落,那是一片新坟,石碑上的刻字颜色仍是鲜亮,
但底下的人早已不再鲜活。
年轻的儒者一袭白衣,健步来到一座坟前,从未屈折过的阳刚身姿,下一刻
竟是单膝跪地!寂静墓场中,儒者沉默不语,任由冷风拂面,照见愧疚的容颜。
半晌,一道身影从儒者身后缓步迈近。
“你为何来到此处?”来者正是籁天声。他凝眉望着煌天破折腰的背影,又
扫视了四周墓碑,道:“他们皆是战死的同门英烈,你却为何只跪怀谦之墓?”
煌天破并不抬头,低声道:“没错,他们都是三教英烈,奋勇对敌,置死生
于度外的铮铮子弟。他们死的英勇,也死得其所。”
“但他不同。”籁天声语调平静,听不出是喜是悲:“你当时毫不犹豫。”
“当机立断,不代表吾毫不在乎。”
“你做了当时最正确的选择。”
煌天破缓缓起身,向怀谦的墓碑躬身一礼,随后挺起胸膛道:“诛杀战友,
罪责在吾,未护同门周全,罪亦在吾。等回邑锽,吾会向师尊与佛门请罪讨罚,
但当日之杀,吾绝不后悔。”
籁天声拍了拍煌天破肩头道:“吾明白你之心境,若换作是我,断不能如此
果决。”
只见煌天破飒然转身,白衣旋舞,昂首迈步,背向墓群而行,空旷墓场上空,
儒者铿锵字句雄浑飘荡!
“儒者,胸怀天下,需要承下多少取舍,吾便担起多少悲伤!”
辰时过半,五人已集结在城门之下。叶明欢早为几人备好干粮马匹,众人翻
身上马,霍青丝回头对颜若榴道:“可还支持的住?”
颜若榴一拨鬓角,轻松道:“无妨。”
却见煌天破一皱眉,道:“你若不支,可与……师娘同乘一匹。”
颜若榴笑道:“多谢少侠关心,只不过姐姐我独来独往惯了,与人同乘一匹,
反而不自在。”说着双腿一夹,竟是率先催马奔出。
墨天痕大惊道:“妖女!你是想跑吗!”
煌天破淡定道:“她不会跑。”
“跟上。”霍青丝也不多话,策马扬鞭,飒爽追出,墨天痕、煌天破、籁天
声随即催马,踏上归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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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说道门败类窦氏兄弟当日从客栈脱逃之后,连往东南逃窜数日方才觉得安
全。这边刚脱离险境,心中已是急不可耐的想要重操旧业,去寻些良家女子祸害,
安慰一下这几日担惊受怕的心灵与当日没吃到美肉的可怜小兄弟。
是夜,窦氏兄弟二人正在街上急急而奔,打算前往白天所探听到的大户人家
中。那大户人家的夫人生的极美,又育有两个待字闺中的漂亮女儿,极被外人称
道。虽说二人见过晏饮霜之后,看这等美人已与庸脂俗粉无异,但他们已是饥渴
多日,也顾不得挑肥拣瘦了,只想大快朵颐。
窦氏兄弟身出道门,又常年做着采花的勾当,轻功自是不俗,数息间已是连
过十数间房顶,眼见离那大户人家的宅院只有一街之隔,却见二人猛然却停下了
脚步。
只见前方黑暗的道路尽头,两条不凡人影矗立当中,一金一银,持枪负剑,
逆光而立,不见真容。
窦听涛心知早已甩掉了霍伏猛,只道是另有人拦路,于是问道:“你们是谁?”
只听其中一人答道:“枪剑双流。”
窦海潮有些心急,小声道:“大哥,他们知晓我们名讳,怕是师门寻来了。”
窦听涛丢了个眼色,示意他先别说话,小声回道:“无妨,让我先问明究竟
是哪一路人,也好有个应对。”于是又道:“我问你们是谁!”
得到的却是相同却肯定的答复:“枪剑双流!”
听着对方宛如戏弄般的回答,这下窦听涛也急了,怒道:“我问的是你们!
不是让你们报我们名字!”这时,窦海潮却好似回过味来,凑到他耳边小声道:
“大……大哥……我们怕不是遇上正主了?”
耳语落下,两人皆是一愣,望向道路尽头的两人,顿时一个激灵,如临大敌
般摆好架势。窦听涛带着颤音,竭力狠声高喊道:“你……你们……你们就是…
…枪……枪剑……枪剑双流?”他想尽力表现的凶狠一些,至少气势不弱于人,
然而这一句支支吾吾,毫无气势,不像示威,反倒像是讨饶一般。
只见前方银袍道者解下背后银枪,铿然矗地,答道:“正是真武双璧!”
来者正是从靖邪战场之上功成身退,欲返东京汇报战果的真武双璧——金剑
清辉倦嚣尘、银枪飞渡月冷星!
窦氏兄弟顿时腿脚一软,好不容易才稳住身形。窦海潮小声道:“大哥,他
们二人未必是专程寻上咱俩,不如先问问情况?”
窦听涛眼睛瞪着老大,绷着脸,咬着后槽牙小声从唇缝中挤出几个字来:
“那你倒是问啊!”
窦海潮战战兢兢的问道:“你们为何要拦我二人去路?”
“为何而拦?”月冷星笑道:“窦氏兄弟,你们是乖乖的跟我回去,还是乖
乖的跟我回去?”
窦氏兄弟面面相觑,窦海潮心道:“这他娘的有啥区别?这真的枪剑双流难
道是个傻子不成?”却听窦听涛道:“还有第三种选择吗?”
窦海潮脚下差点一个趔趄,小声嘀咕道:“大哥,你是不是也傻?他那两个
选择分明是在戏弄我们啊!”
只见倦嚣尘周身气劲翛然一爆,震的街道尘烟四起,屋顶瓦砾铿铿,金色道
袍猎猎翻舞,威严低沉道:“无!”
眼见拦路之人气势决绝,毫无转圜,窦听涛自忖以他二人功力断难逃离,索
性头一昂,用尽一生的骨气高喊道:“好哇!来,就让吾领教无锋金剑!”窦海
潮也知大哥心思,于是也摆好架势,准备随时应战。
月冷星叫了声“好!”银枪一横,却是歪头小声道:“喂,你挑一个呗?”
却见倦嚣尘双手一负,道:“吾不屑,你来吧。”
月冷星急道:“喂喂!你放任你的好友以寡敌众,不怕他被人吊打吗?”
倦嚣尘依旧冷冷道:“只怕他吊打别人!”
月冷星一抚额头,无奈道:“好吧,那吾就勉为其难,以一敌二了!”一抬
头,却见窦氏兄弟如兔子般的疯狂逃窜而去。
窦听涛边跑便怒骂道:“他娘的,这两个人是来演戏的吗!当我们不存在吗!”
窦海潮忙道:“大哥别说话,逃命要紧!”
二人奔跑间,忽见面前银光一闪,还未反应,脚下便好似被硬物绊到,双双
向前如狗啃泥般飞倒在砖石路上,直摔牙断嘴裂,满口是血。
“谁他娘的在路中间放根杆子,挡道爷的路!”回头一看,却见一人银袍银
枪,立于身后,不是月冷星是谁?
“喂,吾原本觉得你们还有些骨气,到头来却只有两句话的功夫吗?”月冷
星银枪一指,又道:“现在,你们是乖乖的跟我回去,还是乖乖的跟我回去?”
想到接连两次好事被人搅黄,又被强手拦路,窦听涛一肚子窝火,索性起身
道:“老子这几天被人追过来撵过去的,真他娘的真晦气!不跑了,不跑了!老
子就在这跟你干一架!不就是他娘的枪剑双流么!我们也是!”说罢,足下一蹬,
挥掌向月冷星猛攻而去!
窦海潮见大哥模样,也只得硬着头皮跟上,欲做最后一搏。然而兄弟二人攻
至半途,眼前却不见了月冷星的身影!
二人扑了个空,心下已是惊骇至极:“这人是鬼么!说出现就出现,说不见
就不见的?”
就在强奸双流讶异之际,一道鬼魅的白色人影已飘然来至二人身后,手中银
枪一翻,只听“咚咚”两声,枪柄在二人后脑各敲一记,窦氏兄弟连声都没来及
出便双双晕倒,不省人事。
昏暗月色下,倦嚣尘巍然凝立,宛如一尊清冷雕塑,静待归人。不一会,只
见远处路上,月冷星横扛银枪,枪头枪尾各挑着一个滴血的人,步履散漫的向他
走来。
倦嚣尘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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