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慨,也许有对他高考结果的期待,也许有对未来一定会到来的异地恋的迷茫与无助。

    那一刻我强烈地感受到,我的心一定有一块为他而跳动。

    我真希望他那晚睡得安稳,但反正我久久不能入睡。

    第8章

    一

    2022年,二中一如既往地作为高考考场,学校腾不出地方给我们(甚至特训班),就把我们赶回了家。

    考语文的时候,我在西西弗书店看书。

    眼看着时间过了十一点,我开始莫名其妙地紧张起来,白纸上的黑字对我来说变成了无意义的笔画,我只能徒劳地反复解锁手机,期盼十一点半的到来。

    十一点半一到,没过几分钟,网上报道了这次的高考语文作文。

    我看着全国三卷那长长的题目和辉煌的“红楼梦”几个字,瞬间失去了耐心和思考能力。

    我知道我很害怕,我感觉自己毫无头绪,我感觉如果是自己在考场上无法完成,于是我甚至不敢逐字逐句地去读、去分析题目背后的指示以及构思可能的写法。

    我更担心邓子丞,我无法猜测他考得怎样、作文写得怎样。

    我很清楚自己的担忧是无谓的,但再一次,我的心不由自主地为他颤抖。

    六月八日下午五点零四分,距离他高考结束过了四分钟,我给他发消息:“你今晚有空来拿一下你的枪吗。。。放在我这儿好危险。。。周一的时候差一点我班主任就要打开来看是什么了,我要去世了”并发了一个无语的表情包。

    选取这个时间点并非偶然,而是那时候眼看着时间的数字一点一点变成 5:00,故意晚了四分钟,预留出考场的时间。

    实际上一年后我自己高考的时候意识到,四分钟甚至走不出教室,更别提走出学校拿到电子设备了。

    一个小时以后,他和我说他晚上要去吃饭,让我自己把枪拿去他们班教室。

    我秒回说:“但是直接放在那也太。。了,那你除了今晚什么时候有空来”他就从对话框那头消失了。

    过了一个小时,我忍不住了:“欸你怎么高考完以后也不回消息啊/生气 你怎么还是那么傻啊邓子丞,你觉得我让你来拿枪就仅仅来拿枪吗”他发了一个傻眼的表情包,说:“我说不出话来”

    我开始连珠炮似地追问他:“?为什么,我让你来拿枪肯定是我也想见你啊,你还让我把枪放到你们班,我真的会谢。我现在总该可以正大光明地说我想你了吧邓子丞,你真的有把我气到。我刚刚害怕耽误你搬书你不方便回消息所以我才没有继续给你发消息的,我原来还真不想在你一高考完就给你增加负担,但发现你真的是块木头。”他又不见了。

    又过了十分钟,我催他:“邓子丞你能回答问题吗”

    他说:“明天回学校,开会,我会拿着手机”

    我说:“你是考完连话都不会说了吗还是我一开始骂你你就不会说话了。我真的不想生你的气但是你能不能不要让我生气。还有你记得看信”

    “是这么回事啊,现在在外面吃饭,是舍友和家长的聚餐。给家长们敬酒可真费事,我这时的心态是,刚考完,不知道拿手机能干什么,就没怎么看手机。

    你 想 我/问号脸

    你差不多上高三了,你还说你想我?我觉得你是时候少想想 npy 了,就像我需要调整心态多想想你一样

    信在学校,没敢带回家”

    我又问他明天中午可以来找我吗,他说行。

    那天晚上凌晨,我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掏出手机来给他发消息:“对不起,虽然我觉得不应该现在说,但是我睡不着。你真的没有觉得你刚刚说那几句话很不对劲很伤人吗?我昨晚真的生气又难过了好久,到现在还是”又给他发了一个戳戳。

    他快1点的时候回复我:“你也睡不着?”引用了“你差不多上高三了,你还说你想我?”:“这话伤人吗?不应该啊,这是熊岛和我爸妈的教导。我这时候应该理直气壮一阵子()”

    我那天晚上睡得很不好,第二天早上没到六点就醒了,醒来第一件事情摸手机看消息:“我严重怀疑你精神失常了”六点整的时候我又给他发了第二条消息:

    “难道我不只是正常的情感宣泄吗

    你觉得你高考就你自己焦虑吗

    你以为你高考前一周特别是前两天我好过?

    你想想你当年准备上高三什么表现

    我有那么粗暴敷衍地对你吗

    你最后半个学期还要亲我呢

    你高考前还疯狂来找我呢

    只不过没有说‘想我’之类的话而已但是行为上明明就是需要我啊

    不管是什么原因我都没有说你‘你不要来找我了影响学习’之类的话啊

    我现在只是非常正常地表达这一句话

    你就一直死揪着这一句话把它单纯地往狗男女恋爱这方面理解

    就算是‘我想你了’这一句话也可以包括‘我想了解一下你现在的状况’ ‘你怎么样了’这样的意思

    拜托不要把你当年没做到的事情强加在我身上

    我也是个人好吧

    更何况我相比于你我的感情表达更加外放

    音乐之声里面我特别喜欢院长嬷嬷说的‘你喜欢这个男人并不代表你对上帝的爱就少一分’

    我想你也并不代表我不会好好学习啊

    我妈现在在武汉出差

    你倒是说我我不能想她啊这不合理

    如果你真的在关心一个高三生的话

    你应该保护我的情绪让它不要像现在这样波澜起伏好吧

    (很明显你不会

    而我已经熟练了一年了)”

    发完以后我发了一条 qq 空间,说“高考的和没高考的都失眠了。”

    当时无所谓的我还没有屏蔽爸妈,后来这件事也成为了我妈在我高三的时候逼迫我分手的一桩罪状。

    过了一会儿我发了第三条:

    “你不要拿当年你被压抑的情绪来报复我好不好

    我知道你对这个不满但你不要撒在我身上啊”

    第二天中午他来找我了。

    我把他高考前的信打印出来,当作邓子丞的毕业礼物,和我给他的信放在同一个纸袋子里送给他。

    我问他看信了吗,他说看了。

    我又问他看文了吗,他说没看。

    过了几天,我又问他,他还是没看。

    我问他为什么,他说:“不想看。没时间看。那么长谁看啊。”就看着我一脸坏笑。

    我放弃了。

    第三天早上我又质问他:“你昨天为啥没看消息”他说:“还真没看,都在看b站。我错了对不起”

    我发了个哭哭的表情包:

    “别人都是打游戏不理女朋友,你是刷b站不理女朋友。我最近还处于精神不太正常的状态。我可能是被压抑太久了,高考完就爆发了。我可能最近心理上会非常需要你,可能不是很把握得住这个度,所以你觉得超出了你的能力范围你就告诉我

    我现在还是不是很能在心理上很顺利地完成身份的转变,我潜意识里总觉得你高考完应该有时间就应该多陪陪我,所以如果你不回我消息我真的会很难 过(虽然我觉得不应该把心理预期放那么高)反正就是想多和你说说话呜呜呜”

    他:“你多说点嘛,我不定期一股脑回复,可以吗?”我:“,,,也行

    其实想你多说一点毕竟我也没什么时间码字

    看消息比发消息简单多了

    你可以随便跟我说说你最近干的事情,就像疫情的时候你跟我聊天那样

    噢对了你看了我放在那个袋子里写的那篇回忆录了吗

    还有我以后还是尽量集中在 qq 上给你发消息怕你看不到,但是我的qq时间真的很有限所以你也要经常关注一下微信和钉钉。。。

    我现在这样码字就是为了节省时间,你可以理解为我每一个换行都是独立的一个气泡发送”

    然后我们就继续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有一搭没一搭地聊天。

    他时不时去球馆或者来班里找我。

    高考完没几天,我去找邓吴奕说了“树洞”这件事情,连带聊天记录一并转发给了邓子丞:“就是当时疫情的时候你疯狂找我聊天,我高度怀疑你喜欢我,但是我又很害怕很不确定,然后我就去问了邓吴奕你这种表现是不是喜欢我。他当时信誓旦旦地跟我说‘不会的开文只是太无聊了,他也找我聊天’。我非常信任他就完全相信了他的话。后来我还兴致勃勃(?)地告诉他他猜错了。再后来我给他高考前写明信片的时候专门感谢他当时做我的树洞安抚我虽然最后没猜对,但是他今天跟我说其实他当时早就猜到了只不过不想影响我中考所以故意往相反的方面说(就是你看到的那个聊天记录)”紧接着是我们的学考。

    学考倒不是什么大事,但最有意思的还是一个年级的人被塞在食堂自习。

    我们班当时在圆形二楼西边楼梯旁,在我最喜欢的鸡肉粉粉窗的正上方。

    搬去食堂的那一天下午,邓子丞来找我。

    我和他一起路过他宿舍时,我说到我们的学考。

    他条件反射般:“去食堂自习啊?你有台灯吗?”我说我没有。

    他刚好去宿舍拿东西,下来的时候就看见他拿着一盏台灯:“食堂光线可暗了。”我受宠若惊地接过,连声说了谢谢。

    那段时间他们上强基课,所以经常出没在学校。

    学考第一天中午,我十一点四十多就下楼吃我最喜欢吃的鸡肉粉。

    我没带手机去吃饭,但我的手表竟然还能隔着一层楼连上我的手机。

    正当我吃了两口的时候,我的手表响了。

    抬手一看,是邓子丞打来的电话。

    我站在一楼愣了两秒。

    我的第一反应是跑上楼拿手机,但我怕来不及,他会找不见我。

    于是我迅速挂断了手表的电话,巡视四周,发现桌子的斜对面有个人把手机放在桌子上一边看手机一边吃粉。

    我当机立断走过去,礼貌地问他能不能借一下他的手机。

    他把手机递给了我。

    我打开了拨号界面,几乎没有犹豫地,一个一个数字地输下了他的手机号。

    短暂的铃声过后,电话那头传来了邓子丞的声音。

    我马上说:“邓子丞,我是孙若熙。我在圆形一楼吃粉的地方,你在哪?”“……我刚走到饭堂门口。”挂了电话,我远远地看到邓子丞从东边的门口走了进来。

    我带他吃新出的鸡肉粉。

    吃粉的时候我们聊天,我说我要学经济,说让他暑假考了驾照带我出去兜风。

    他说他没有车,说以后我赚钱了给他买车让他开。

    我问为什么,他说:“你学经济不是就可以搞钱吗?”

    我有点不好意思:“哎呀,我学经济又不是志在搞钱。”

    两个人都憋着一口气吃粉,最后我忍不住开口了:“那如果我负责搞钱,你负责干什么?”

    他抬起头咧开嘴,纯真无邪地笑了:“我负责花钱。”

    这次复合以后,有一次我去朋友家的别墅玩,和他说了这件事情。他还说: “你以后会不会也想买这种”

    “你想的话,我就努力赚钱”

    “吓死我了我以为要我努力赚钱”

    “你不是说我负责搞钱你负责花钱吗/对手指

    (当然如果你没有很想我就佛系赚钱”

    “我想撤回

    我想努力赚钱佛系花钱”

    “好耶

    我也是()”

    二

    他们高考完第二天,我就搬进了教师公寓。

    当然,出租教师公寓这件事情 是严重违反学校规定的,我妈已经严肃和我说过了。

    但是我要搬出去的时候,我舍友问了我。

    我和我舍友关系很好,我只能告诉他们,并且拜托他们不要说出去。

    结果我有一个舍友把这件事情和她同桌说了,她同桌恰好是教工子女,就说给了她在二中当英语老师的妈妈听。

    那个老师就去跟我爸妈讲了这件事情。

    我爸妈那天晚自习下课我回家的路上狠狠地骂了我。

    因为我把这件事情告诉了邓子丞,回到家我马上给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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