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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合同上明明写的是年化利率……」
沈泽(冷酷而精明):「周小姐,请仔细看合同第六条第四款的补充说明。
『本款所指利率为周转率,实际利息将根据行业标准和资金风险评估,以月度进
行浮动调整。』你签过字的,法律效力。」
他冰冷的声音,像一把锋利的刀,瞬间撕碎了她所有的幻想。
周玉梨根本拿不出五万块。她驻唱的收入和代课兼职,一个月加起来不过八
千块。
她央求沈泽给予宽限,得到的却是更冰冷的回应和变本加厉的威胁。
第三天,周玉梨从学校排练厅回来,推开老旧居民楼的房门时,一股寒气瞬
间袭来。
房间里一片狼藉。她精心整理的书籍散落满地,她贴在墙上的舞者海报被撕
成碎片。更让她心惊的是,她锁在柜子里的练功服,此刻被剪刀剪得稀烂。
她的足尖鞋,此刻被扔在角落的泥水中,彻底报废。
暴力催收已经开始。
当晚,她收到了沈泽发来的一张照片——照片背景是她家楼下的阴暗小巷,
前景是两个穿着黑色皮夹克、面目狰狞的男人。
沈泽(最后通牒):「周小姐,如果你再不处理,他们会帮你处理的。你应
该知道,艺术生的名声比钱重要得多。我们有无数种方式,让你在艺术圈永远消
失。」
周玉梨靠在冰冷的墙壁上,修长的身体因为恐惧和绝望而微微颤抖。她清丽
的面容此刻苍白如纸,眼泪不再是绝望的宣泄,而是恐惧的凝结。
她知道,她已经陷入了最肮脏的泥潭。那五十万,不是救赎,而是套在她脖
子上的铁链。
她不敢报警——一旦报警,高利贷、高考移民、家庭债务这些丑闻,将瞬间
摧毁她用两年时间苦心建立的「清白」。
她无路可逃。
第四章 乐园:被霓虹灯腌透的羊脂玉暴力催收的阴影像一张无形的网,彻
底锁死了周玉梨所有后路。为了还清那致命的月息五万,她只能接受沈泽的安排,
去一个收入更高,却更为肮脏的场子驻唱。
夜,从来不是黑的,而是被霓虹灯和欲望腌透的深紫。
「乐园」藏在老港区最潮湿的地下三层,空气里永远混着大麻、汗液、劣质
香水和精液干涸后的腥甜。推开那扇生锈铁门的人,没有一个是干净的。
周玉梨却像错投进屠宰场的羔羊。
她站在舞台中央,唯一一盏追光灯从头顶砸下来,把她镀成一尊会呼吸的羊
脂玉雕。
黑色真丝吊带裙紧贴着身体,像第二层皮肤,勾勒出她舞者完美的线条。胸
口的布料因为她急促的呼吸微微起伏,两粒乳尖在布料下隐约挺立,像两颗被冰
封却又倔强燃烧的红炭。裙摆短得危险,只到大腿根部再往下两公分,就会暴露
那片从未被男人染指的幽秘。
她抱着吉他,低声唱lavieenrose。嗓音沙哑,带着一点哭腔,像刚
被操过又强忍着不哭的女人。她假装看不见台下,只把睫毛垂得更低,水汪汪的
桃花眼蒙着一层雾,像随时会滴下来。
她没穿鞋。一串极细的银链松松垮垮地挂在左脚踝,链坠是一枚小小的银铃,
随着她每一次踩踏,天鹅绒地毯发出闷闷的「噗」声,铃铛就轻轻颤一下。那声
音细得几乎听不见,却像一根钩子,直接勾进男人的下腹。
她的足弓高得惊人,线条如弯月般优美,十根脚趾涂着暗红色的蔻丹,圆润
得像一颗颗熟透待采的樱桃。灯光打在脚背上,能看见淡青色的血管在薄薄的皮
肤下蜿蜒,像一条条隐秘的河流,通向她最羞耻的终点。
台下,有人在吹口哨,有人直接解开了裤链。
最前排的黑暗里,一个活生生的大山坐着。光头,满脸横肉,一米九的身体,
肌肉把背心撑满,脖子上纹着一条张牙舞爪的青龙,龙尾没入领口。他端着一杯
深红色的酒,手指捏着雪茄,烟雾把他的脸熏得更狰狞。
他的眼睛死死钉在周玉梨的脚上。
那双脚每一次在舞台上轻点、屈伸,足弓绷出的弧度就像一张拉满的弓,箭
尖直冲他的胯下。
生理反应:他下身已经硬得发疼,裤裆鼓起一个可笑又恐怖的帐篷。
熊爷:「操……」
他用几乎听不见的声音骂了一句,舌头舔过厚嘴唇,像在提前品尝猎物的
味道,「这双脚,馋死老子了。」
一曲终了。掌声稀稀拉拉,更多的是口哨和下流的叫喊。
周玉梨微微鞠躬,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顺着锁骨滑进乳沟,在灯光下像一
条发光的线。
她转身要走,银铃叮当作响。
那一刻,熊爷的呼吸停了一拍。
他知道,今晚必须把她按在身下,听这串铃铛在她哭着高潮时乱颤。
后台的走廊昏暗潮湿,周玉梨抱紧琴盒。她已经换回了自己的衣服。
周玉梨刚刚把吉他放进琴盒,细密的汗珠依然黏在她光洁的额头和脖颈。
她抱紧琴盒,像抱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那清冷的美感与周遭的肮脏环境格
格不入。
身上是一件宽松的灰色连帽卫衣,下身是紧身牛仔裤,脚上是白色棉袜和一
双洗得发白的帆布鞋。这身刻意遮掩的装束,反而让她清冷秀丽的脸庞在昏暗中
更显惹人怜爱。
一个穿黑西装、带着杀气的男人堵住了门。
黑西装:「周小姐,熊爷请你喝一杯。」声音不高,却带着不容拒绝的阴冷。
玉梨的心脏猛地一沉。她当然知道熊爷是谁。那个光头、纹着青龙的男人,
是这片港区地下世界最恶毒的毒枭。玩女人从来不给第二条路:要么自愿张腿,
要么被绑着张腿。
玉梨(最后的挣扎):她努力保持着清冷:「谢谢,我赶着回学校。」
黑西装:男人笑了,露出一颗金牙,目光直勾勾地盯着她胸口微微起伏的真
丝吊带:「小妹妹,在『乐园』,没有『回学校』这回事。」
就在这时,沈泽(花衬衫)急匆匆地赶来,他脸上的精明被焦虑取代。他知
道,熊爷盯上的东西,没人敢动。
沈泽(焦急):「别慌,我来处理!」他立刻转身,点头哈腰地对黑西装男
人陪着笑脸:「这位大哥,她是『凌霄教育』的人,我们老板有合约在身。给个
面子,今晚……」
他的话还没说完,一道更巨大的阴影便笼罩了走廊。
熊爷迈着沉重而缓慢的步伐走了过来,肌肉将背心撑得快要爆开。他浑身散
发着危险而压抑的气息。
熊爷狞笑着,像抓小鸡一样,一把抓住沈泽丝质花衬衫的领子,将他一米七
几的身体直接提了起来,拖到一旁,粗暴地砸在墙上。
熊爷(低吼):「你算什么东西?凌霄?让你们那娘炮老大来找我!老子玩
他女人,他敢放一个屁吗?」
沈泽(恐惧):沈泽满脸青紫,却不敢反抗,挣扎着喊道:「熊爷!她……
她身上背着我们老大的债!五十万!你不能……」
熊爷不耐烦地将沈泽扔在地上,沈泽像一摊烂泥般瘫软在地,昂贵的衬衫沾
满了灰尘。
熊爷(狞笑与占有):他转向周玉梨,那狰狞的目光像一条毒蛇,舔舐着她
露出的每一寸肌肤。
熊爷:「五十万?小意思。」他粗糙的大手伸出,带着浓重的烟味,一把抓
住了周玉梨抱着琴盒的肩膀,指力大得几乎要捏碎她的骨头。
熊爷:「这债归我,人,也归我。」
玉梨(绝境):周玉梨脸色惨白,清冷的眼眸里写满了绝望。她被熊爷的蛮
力拉扯得踉跄了一下,身体被一股粗暴的、充满侵略性的热气所笼罩。
周玉梨被两个穿着黑西装的壮汉架住手臂。她的吉他琴盒被粗暴地扔给沈泽,
琴盒落地发出一声令人心颤的闷响。
在离开「乐园」前,她被一块带着污泥和汗臭的黑布蒙住了眼睛。黑暗瞬间
将她吞噬,剥夺了她最后的尊严。她只能靠着舞者的本能,颤抖着被推着前行。
她被塞进一辆散发着陈旧烟味的黑色轿车后座。她的手腕被冰冷的绳子迅速
反绑在身后,紧身牛仔裤下的双腿被迫挤在两个带着浓重烟酒味的小弟中间。
轿车发动,加速驶入s市的深夜。周玉梨浑身紧绷,卫衣下的身体像一块冰
冷的玉石。
小弟a:「操,这小妞长得真他妈带劲,那双眼睛,一看就是清高货。」
小弟b:「熊爷眼光就是毒。哥儿几个,过过手瘾,回头别把熊爷的猎物弄
坏了。」
污言秽语像污秽的江水,不断泼洒在周玉梨清高的自尊心上。
两个小弟色心大动,但碍于熊爷的命令,他们不敢直接撕裂她的衣服。
他们的粗糙的、带着烟灰的手从两边伸了过来。
小弟a的手隔着卫衣粗糙的面料,一把抓住了她的左侧乳房。
他粗暴地、充满占有欲地揉捏着,仿佛在确认这件昂贵艺术品的柔软度。
周玉梨的呼吸瞬间停滞,身体因为屈辱而弓起,紧紧咬住下唇,尝到了血腥
味。
小弟b的手则沿着紧身牛仔裤的边缘,来回摩挲着她大腿的内侧。
那柔软、紧致的触感让他兴奋地低吼。
他的指尖甚至故意向下,碾压着她脚踝上方紧绷的棉袜,仿佛在玩弄一只即
将被折断翅膀的白天鹅。
周玉梨蒙着黑布的脸上,嘴也被牢牢封住,泪水无声地滚落。
她只能将所有的屈辱与愤怒,化作一种近乎冰冷的清醒,等待着这漫长的黑
暗结束。
她清冷的灵魂,此刻被污秽的指尖反复碾压。
她想起了成心那双温暖、带着薄茧的手,想起了江堤上那个青涩而虔诚的吻。
那些纯洁的记忆,此刻成了最尖锐的刀,狠狠地刺着她被玷污的自尊。
轿车在轰鸣声中,加速驶向s市的郊区。
未知的恐惧和被玷污的羞耻,像毒药般渗透进她身体的每一个细胞。
轿车急剧刹车,将周玉梨的身体重重甩向车门。她被粗暴地拖下车,冰冷而
坚硬的地面磕着她被牛仔裤包裹的大腿。
她的头套被一把扯下,世界像被冰水整个浇灭。空气里混着铁锈、霉腐,和
一股挥之不去的鱼腥味。微弱的顶灯晃啊晃,像一根烧红的针,扎进她水润的桃
花眼。
她被粗暴地推倒,背部重重砸在冰冷的地面上。
她瘫坐在地上,粗糙的麻绳像毒蛇一样,手腕反剪在背后,勒得骨头生疼。
嘴巴被宽胶带封得死死的,呼吸都带着塑料味。她的瞳孔里倒映的只有恐惧、愤
怒,和彻底的无力。
十根裹在白色棉袜里的脚趾,在帆布鞋里无助地蜷缩。脚趾因为寒冷和剧痛
蜷得像十颗快要碎掉的珍珠。白棉袜已经被冷库地面的污水浸湿,紧紧贴着她足
部的皮肤,冰冷刺骨。
她是谁?s市艺术学院舞蹈系大一,周玉梨,十八岁半。她的梦想是站在国
家大剧院的舞台上,足尖鞋踩出最骄傲的弧线。可现在,她成了一个被打包好的、
等待拆封的肉玩具。
「呜……呜呜……」
她拼命扭动,卫衣被麻绳挤得变形,反而把胸前那对饱满的乳房勒得更加挺
翘,形状诱人。
紧身牛仔裤包裹的臀部在冰冷地面上摩擦,发出细微的「吱呀」声,像在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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