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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国:小马来袭,我家的豪门熟女,个个开穴吞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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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国:小马来袭,我家的豪门熟女,个个开穴吞精!】(1-2)(第3/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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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钱土生脑子一卡壳,记忆深处猛地炸开一幅画面:深宅幽堂里,紫檀嵌金的凤椅上,端坐着一个女人。一张鹅蛋脸,冷得像腊月冻瓷,没半点笑纹。高髻堆云,插着一支金凤步摇,朱翠乱颤。一身彩凤纹的紧身旗袍,裹出山峦起伏的身段,大奶鼓胀,又圆又大,肥美高耸,像在旗袍塞了两个大西瓜。小腰细得,一把就能掐断似的,压在凳面上的美臀又肥又翘,两条裹着透肉黑丝的长腿优雅地叠成二郎腿,纤美丝足勾着只高跟鞋,悬在半空。一只戴了两条黄金雕花指护的玉手,随意搭在扶手上。垂着丹凤眼,居高临下,冷冷扫视着跪在地上、属于“钱土生前身,原本懦弱木讷的躯壳。

    “忘了?!”

    海德福尖细的调门陡然拔高,像铁片刮过瓷碗。

    “没!没忘!”

    钱土生吓得一哆嗦,连忙摆手,蛤蟆嘴咧得更开,朝着自己指了指:“旁的不好吹,收拾个憋坏了的熟娘们儿?手拿把攥!”

    他下巴一扬,满脸雀斑都在嘚瑟,眼神还故意往自己裤裆那儿引了引。

    “嗯。”

    海德福不以为意的点点头,转过裹在酱色团花绸唐装里的矮胖身子,扶了扶特的瓜皮帽,只把尖细的嗓音甩到身后:“最好说到做到。给你一个月。旁的事,我兜着。”

    “还有。”

    他补了一句,声音更冷:“管住嘴。少主那儿,露馅前,一个字都不许透!”

    “你……”

    钱土生突然胳膊一伸,热乎乎地搭上海德福瘦削的肩头,搂着惊愕的老太监往楼下走,大嘴咧到耳根,“哎,海伯,如今鹰酱那边,大总管换谁了?还有……慈昭那老虔婆,蹬腿了没?”

    “放肆!!”

    海德福像被滚油烫了尾巴的猫,尖叫一声,矮胖身子猛地一蹦,踉跄着差点滚下楼梯。他面无人色,朝着西北方向“咚咚”磕头,嘴里胡乱念叨:“佛爷恕罪!佛爷恕罪啊!”

    钱土生刚想往楼梯下溜,海德福已阴沉着脸逼到眼前,白胖的手爪鹰钩似的张开,直朝他脖子掐来。

    钱土生脸上的雀斑一哆嗦,突然指向海德福身后,大叫:“快看!”

    “跪下!”

    海德福哪会吃这套小儿把戏,胖手铁钳般扣住他肩胛骨,牙缝里挤出两个字。

    “静姝格格,吉祥!”

    钱土生那张黑丑脸瞬间堆满谄笑,膝盖一软就要往下出溜。

    海德福单手死死钳着他,胖脸上浮起讥诮的冷笑:“小兔崽子,拿格格唬我?你还嫩……”

    “德福。”

    一个声音响起。

    像冰泉落玉盘,清泠泠的,却又带着沉甸甸的威压,字字砸在人心坎上。

    海德福浑身肥肉一颤,膝盖骨“咔”一声软了,慌忙扶正头上的瓜皮小帽。矮胖的身子竟灵活得像上了油的陀螺,“唰”地原地旋了半圈,扑通跪倒,额头触地,尖声高喊:“老奴——恭迎格格!”

    廊下的光线骤然一暗。

    法租界高档的咖啡厅门口,一道高挑的身影立在那里。幽暗中,她旗袍上金线绣的彩凤纹路,闪着冷冷的微光。

    钱土生跪在地上,脖子梗着,硬生生抬起头。

    那张鹅蛋脸依旧白得像上好的细瓷,可寒气比记忆里更重。那双丹凤眼扫下来,眼珠子像结了霜的琉璃珠,冻得周遭的空气都僵住了。

    高跟鞋踩着咖啡厅的木地板上,“咚、咚、咚”,一步一响,敲在人心尖上。

    彩凤旗袍裹着的身子,随着猫步摇曳生姿,高高盘起发髻的金步摇凤钗,哗哗翠响,胸前饱满大奶子的弧度,夸张的隆起,一对大如西瓜的奶球,一上一下,踮起让人口干舌燥的乳波,咖啡厅里瞬间想起男人们吞口水的声音,细腰下丰臀款摆,微微荡起的一抹弧线更是诱人,开叉处,一大截裹着透肉黑丝的长腿若隐若现,钩子似的勾着钱土生的魂。

    一只玉手,戴着精致细长的黄金缕空指套,越发显得手指纤纤如葱管。这手,轻轻搭在身旁一个小丫头的发顶——那小丫头头埋得低低的,大气不敢喘,跟着黑丝玉足下漆皮高跟鞋的脚步,小心翼翼的挪动。

    纳兰静姝停在了钱土生面前。

    她微微垂着眸子,密长的睫毛像小扇子,轻轻一眨,那冰冷的目光,就这么直直撞上了地上钱土生那张看傻了的丑黑脸。

    “呵……”

    一声轻笑,珠落玉盘般清脆,却淬着冰碴子。白玉无暇的脸蛋绷着,透着一股子庙里菩萨似的、不容亵渎的庄严。

    海德福跪伏在旁边的身子猛地一哆嗦!他杵在地上的额头微微抬起一丝缝隙。

    这一眼,差点把他魂吓飞!

    只见那跪在地上的钱土生,干瘦黑小,缩得像只耗子。

    他怎么敢梗着脖子,直勾勾地盯着格格的脸上、胸前、臀丘、丝腿、玉足上,来回打量。

    更要命的是!

    那身松垮的粗布裤子裆部,鼓起一个极其夸张、轮廓分明的硕大帐篷!

    刺眼地顶在那里!

    简直有辱格格的凤眸!

    “大胆!!!”

    白胖老太监像被烧红的烙铁烫了屁股,尖叫着从地上弹起来!他胖脸上的肉都在哆嗦,一巴掌带着风声,就要朝钱土生那颗不知死活的脑袋拍下去。

    与此同时,一阵男人们的惨嚎。

    “你们,你们,凭什么打人?!”

    纳兰静姝脸上闪过一丝没落,清脆悦耳,环佩叮咚,悠悠一叹:“住手吧,这是家里。”

    “你俩,陪本…”

    “跟我上去。”

    纳兰静姝压掉随口的自称,眼尾细长的丹眸子,垂眼看着对她嘿嘿傻笑的钱土生、仰头看向二楼,余光扫着在粗布裤子里一蹦一跳的碍眼大肉棒,那只带着细长精致黄金缕空指护的玉手,自然的搭在海德福,抬起的胳膊上,黑丝长腿迈动向着咖啡厅的二楼包厢走去。

    第二章 多事之秋母眉蹙,驹鸣庭户翠痕增

    在上海滩的法租界,蓝梦咖啡馆算得上是个顶时髦的去处。

    那些留过洋的公子小姐,穿着讲究的贵太太、名媛,还有兜里揣着大把钞票的富商老板们,都喜欢往这儿钻,觉得有面子。

    一杯普普通通的咖啡,倒进漂洋过海来的欧式白瓷杯子里端上来,就得收你两块大洋!这价钱,在别处够吃好几顿像样的饭了。

    要是你想图清静,上二楼那一个个用屏风隔开的小包厢?

    价钱直接翻倍,贵得吓人!

    这派头,比起夜里那些灯红酒绿、花钱如流水的夜总会和歌舞厅,也差不了多少,都是烧钱的主儿才玩得起的地方。

    今天,蓝梦咖啡馆的老板可真是撞了大运,碰上了难得一见的豪客。

    二楼最里头那间叫“冷翡翠”的豪华包厢里,来了两位气派十足的贵妇。

    这两位姑奶奶可真是不差钱的主儿,一口气就点了十八杯!

    点的还不是普通的咖啡豆,全是专门从遥远的东南亚、南美洲那边运过来的稀罕货色,名字都拗口得很。这些豆子本身就不便宜,经过店里师傅精心研磨、冲泡,那价钱更是往上蹿,简直比金子还贵!

    这还不算完,她们还点了各式各样精致的西式点心,像不要钱似的,伙计们端着盘子,一趟接一趟地往包厢里送,忙得脚不沾地。

    “先生,咖啡……还接着送吗?”

    老板小心翼翼地凑到一位穿着讲究褐色唐装、面皮白净无须的男人身边,搓着手问。

    海德福尖尖细细的嗓子,气定神闲的态度。

    早让平日里老板在法租界也算是个体面人,那点体面被这阵仗吓没了影,只剩下满脸的赔笑和小心。旁边一个小伙计端着红木托盘,上面稳稳当当地放着两杯热气腾腾的咖啡,杯子是镶着金边的,一看就知道价值不菲。

    海德福慢悠悠地盘着他手腕上那串油光水滑的玛瑙手串,眼皮懒懒地往上抬了一下,嗓子眼儿里哼出一声,那声音尖细得像是砂纸在刮木头:“哼,你这黑乎乎的苦药汤子,再贵,能贵得过龙井山,那几棵专供十全老祖宗喝的御前茶树上,明前龙井贵?”

    “不敢,不敢,您说笑了。”

    老板脑门儿上冒汗,赶紧点头哈腰,同时飞快地给身后那个端着咖啡的小伙计使了个眼色。

    小伙计年纪不大,穿着咖啡馆统一的制服:黑马甲、白衬衣、黑西裤,脚上的黑皮鞋擦得锃亮。

    他端着那镶金边的宝贝杯子,腰弯得像只煮熟的大虾,低着头,迈着小碎步,急匆匆地朝“冷翡翠”包厢走去。

    在冷翡翠包厢那雕花的红木门前,小伙计停下脚步,轻轻敲了两下门板。里面传来一声不耐烦的“进”,他才低着头,推门走了进去。

    小伙计进去上咖啡的时候,虽然头低着,但眼皮子还是忍不住飞快地往上撩了一下,想瞧瞧这两位豪客。

    这一瞧不打紧,他心里立刻“咯噔”一下,感觉包厢里的气氛怪怪的,不对劲!

    常来的那位虞太太他是认识的,平时总带着点似笑非笑的风情,人称狐媚子脸。可今天,她那脸绷得紧紧的,像块冰冷的铁板,嘴角耷拉着,一丝笑模样都没有,两只眼睛冒着寒光,死死地盯住窗边坐着的另一个女人。

    窗边那个女人,小伙计没见过,是生面孔。

    长着一张鹅蛋脸,线条非常干净利落,皮肤白皙光滑,跟用上好的玉石雕出来似的。她微微垂着眼帘,长长的睫毛遮住了眼神,似乎谁也没看。最显眼的是她的右手,两根细长精致的手指上套着金光闪闪的镂空指护,不是皇宫里的娘娘贵妃们,喜欢精贵物什吗!

    就么…随意地搭在窗沿上敲!

    那可是金子呀!

    小伙计屏着呼吸,小心翼翼地把那杯镶金边的热咖啡,轻轻放到这位玉雕般的女人面前。

    就在这时,那只搭在窗沿上的、戴着金指护的玉手动了一下。

    两根戴着金指护的手指优雅地向上翘起,另外三根白玉般的手指则轻轻拈住了那白瓷杯细细的杯耳。

    她手腕极其优雅地一翻,动作轻盈得像个舞蹈动作。

    哗啦——!

    那杯顶得上小伙计辛辛苦苦干半年,才能挣到的昂贵咖啡,一滴不剩,全泼进了窗边那盆养在名贵青花瓷盆里,郁金香花盆里!

    滚烫的褐色液体瞬间浸透了泥土。

    那朵含苞待放的进口娇贵花苞,被这热汤猛地一浇,肉眼可见地迅速蔫了下去,粉嫩的花瓣边缘立刻卷曲发枯,像是被火燎过一样。

    “嘶……”

    小伙计看得心口一抽,喉咙里不由自主地倒吸了一口凉气。

    这简直是在烧钱啊!

    一百,最少一百五十的现大洋……

    没了!!!

    “滚!”

    一声暴怒的呵斥,炸雷一样在包厢里响起。

    钱天赐,他不敢冲他那位板着脸的额娘发火,一肚子邪火全撒在了倒霉的小伙计头上。抓起桌上刚送上来的另一杯热咖啡,劈头盖脸就朝小伙计泼了过去!

    滚烫的褐色液体浇在小伙计,没来得及缩回去的手背上,烫得他猛地一哆嗦,钻心的疼!

    他再也不敢抬头看一眼,嘴里胡乱地嘟囔着“对不住,对不住……”,紧紧攥着那个空托盘,像被鬼撵似的,弓着腰,狼狈不堪地退出了包厢。

    关门的那一刹那,小伙计的眼角余光还是忍不住瞥见了包厢里的情景。除了那两位贵妇和发火的大少爷,他还看见一个极其格格不入的小影子——一个身材矮小、形容有点怪异的男孩,正大大咧咧地坐在旁边用来放茶具的精美矮几上,两条小短腿悬空晃荡着。

    他两只手各抓着一块名贵的奶油小点心,毫无顾忌地胡乱往嘴里塞着,点心渣子掉了一身。大概是吃噎着了,他顺手就抓起旁边一杯刚送上来的、镶着金边的咖啡,咕咚咕咚灌了一大口下去解渴。

    这小孩儿……长得可真够难看的!

    小伙计脑子里飞快地闪过这个念头。

    “砰”的一声轻响,包厢那扇厚重的红木门彻底关严实了,正好隔断钱土生,投去的好奇目光。

    “额娘,有什么话你就说呗。你这样…”

    “太让人憋闷了。”

    钱天赐看着站在窗边的额娘,静静背对着他们。

    “你在苏园嫌闷,在沪上这花花世界,你还嫌闷?”

    “天赐啊…”

    纳兰静姝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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