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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来的、混合着洗发水和女人体香的、让他几近疯狂的味道。
他甚至能感觉到,她每一次呼吸时,那温热的气息,拂过自己手臂时,带起的、那一片细小的、战栗的鸡皮疙瘩。
他想躲开。
可他的身体,却像被施了定身咒一样,一动也不敢动。
他的眼睛,死死地盯着电视屏幕,可屏幕上演的什么,他一个字也看不进去了。
他的全部心神,都集中在了自己身体的右侧。
那里,有一团柔软的、温热的、散发着致命诱惑的身体,正在进行着一场,对他来说,无比甜蜜,也无比煎熬的……缓慢入侵。
终于,在电影里,男女主角第一个拥抱的瞬间。
「咚。」
一声轻响。
苏晴的头,彻底失去了支撑,轻轻地,靠在了他的肩膀上。
那一瞬间,陈默感觉自己的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狠狠地攥住,然后,又猛地松开。
血液,「轰」的一声,直冲头顶。
他整个人,都僵成了一块石头。
软。
好软。
隔着两层薄薄的衣服,他依旧能清晰地感觉到,母亲脸颊那惊人的柔软和弹性。他甚至能感觉到,她那长长的睫毛,随着她平稳的呼吸,在自己的脖颈处,一下一下地,轻轻扫过。
像羽毛,也像电流。
让他浑身的肌肉,都瞬间绷紧了。
尤其是,他裤裆里那根,早已因为这漫长的折磨而硬挺如铁的巨大阴茎,更是在这一刻,不受控制地,狠狠地,向上,跳动了一下。
他不敢动。
他甚至,连呼吸,都下意识地,放轻了。
他就这么,僵硬地,挺直了背,像一尊雕像一样,任由母亲,将她整个身体的重量,都依赖在了自己的身上。
电视里的电影,还在继续放着。
窗外的雨,还在淅淅沥沥地下着。
而客厅里,这个小小的、被昏黄光影包裹着的角落里。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彻底,静止了。
当苏晴在一阵尿意中,迷迷糊糊地醒来时,她第一眼看到的,是儿子那近在咫尺的、线条分明的下颌线,和那因为紧张而微微滚动的喉结。
然后,她才意识到……
自己整个人,都像一只没有骨头的猫一样,蜷缩着,依偎在儿子的怀里。
她的头,枕着他的肩膀。
她的手,甚至还无意识地,抓着他的衣角。
而他的那只手,则为了不让她滑下去,虚虚地,圈在了她的腰上。
「啊!」
苏晴的脑子「轰」的一声,一片空白。她像一只被踩了尾巴的猫,猛地,从儿子身上,弹了起来!
她的脸颊,在短短几秒钟之内,迅速地,涨成了猪肝色。
「我……我……对不起……我……」
她语无伦次地,想解释,却发现自己,一个完整的句子,都说不出来。
而陈默,则像是刚刚从那僵硬的状态中回过神来一样。他活动了一下自己那早已被压得酸麻的肩膀,看着眼前这个,满脸通红、手足无措的母亲。
他的眼神里,没有丝毫的责备和嘲笑。
只有一丝,恰到好处的、少年般的羞赧和尴尬。
「没……没事,妈。」
他的声音,因为长时间的僵硬,而显得有些沙哑。
「……电影,刚演完。」
第二十五章:动摇的天平
那晚之后,家里那种刚刚建立起来的、脆弱的「和平」,似乎又被打破了。
苏晴再一次,开始了对陈默的回避。
但这一次,不再是之前的冰冷和决绝。
而是一种,更复杂的、混合着羞赧、慌乱和一丝她自己都不愿承认的……回味的躲闪。
她不敢再和他一起看电视。每当陈默打开dvd机时,她总会像一只受惊的兔子,立刻找借口,逃回自己的房间。
她在餐桌上,也不敢再看儿子的眼睛。她总是低着头,用最快的速度,将碗里的饭扒完,然后像身后有鬼追一样,落荒而逃。
她害怕。
她害怕的,不是儿子。
而是她自己。
她害怕,自己会再次,不受控制地,做出像那晚一样,「失态」的举动。
她更害怕,自己内心深处,那份对儿子肩膀的、可耻的「贪恋」。
坚实,温暖,充满了年轻男性独有的、让人安心的力量感。
那种感觉,她已经太久太久,没有体验过了。
自从丈夫去世后,她一直扮演着那个坚强、独立的「女强人」角色。她以为,自己早就不再需要任何人的肩膀。
可那晚的意外,却像一个最无情的巴掌,狠狠地,打在了她的脸上。
原来,她不是不需要。
只是,一直没有一个,能让她安心依靠的肩膀,出现而已。
而现在,这个肩膀,出现了。
可它,却偏偏,是她亲生儿子的。
这个认知,像一把最锋利的刀,反复地,切割着苏晴那颗本就脆弱不堪的心。
而另一边,陈默则将母亲的这一切反应,都尽收眼底。
他没有再像之前那样,步步紧逼。
他选择了,最聪明,也最致命的一招——以退为进。
他不再刻意地去制造「偶遇」和「意外」。他恢复了之前的作息,每天按时上学,回家,做作业,熬药。
他给了母亲足够的空间和时间,去独自消化那晚的「意外」所带来的、巨大的心理冲击。
他就像一个最高明的渔夫。
在感受到鱼儿上钩的瞬间,他不会猛地收线,因为那样,只会让鱼儿因为惊恐而拼命挣扎,甚至扯断鱼线。
他会不紧不慢地,松一松线。
让鱼儿以为自己安全了,放松了警惕。
然后,再在它最没有防备的时候,一点一点地,将线,收回来。
这个家里,又一次,陷入了一种诡异的、却又暗流汹涌的平静。
直到一个星期后。
那天,是苏晴的生日。
一个连她自己,都已经快要忘记了的日子。
晚上,陈默放学回来,手里,破天荒地,没有提着菜,而是提着一个精致的蛋糕盒子。
他甚至,还换上了一身干净的白衬衫,头发也像是精心打理过,显得比平时,成熟了不少。
正在客厅里拖地的苏晴,看到他这副模样,愣了一下。
「妈,生日快乐。」
陈默将蛋糕放在餐桌上,看着她,脸上,是那种久违了的、带着一丝腼腆和羞涩的、纯粹的笑容。
苏晴的心,像是被什么东西,不轻不重地,撞了一下。
她这才恍然想起,今天,是自己的生日。
自从丈夫去世后,她就再也没有过过生日了。
「你……你怎么知道的?」她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我怎么会不知道?」陈默笑了笑,从厨房里,拿出了一瓶红酒,和两个高脚杯,「快去换件衣服吧,我已经订好了餐厅。」
苏晴看着儿子那张,在灯光下,显得格外英俊、温柔的脸。看着他那双,像黑曜石一样,亮晶晶的、充满了期待的眼睛。
那句到了嘴边的「不用了,太麻烦了」,最终,还是被她,默默地,咽了回去。
她点了点头,说:「……好,你等我一下。」
那一晚,母子二人,时隔五年,第一次,像一对真正的「家人」一样,坐在了一家环境优雅的西餐厅里。
烛光,红酒,牛排。
周围,都是一对对,正在喁喁私语的、热恋中的情侣。
而他们这一桌,虽然看起来,有些奇怪。
却也奇异地,融入了这片充满了暧昧和荷尔蒙的氛围里。
苏晴看着对面,那个正笨拙地,用刀叉,切割着牛排的儿子。
她的心里,那架摇摆了许久的天平,终于,在这一刻,向着一个她自己,都感到恐惧的、危险的方向,重重地,倾斜了下去。
第二十六章:雨夜的归途
那顿生日晚餐,吃得很慢,也很安静。
餐厅里悠扬的小提琴声,像一条温柔的河流,缓缓地,流淌在母子二人之间,冲淡了那份久违了的、同桌共餐的尴尬。
陈默的话很少。
他只是,很专注地,为母亲切着牛排,为她那空了的酒杯里,添上红酒。
他的动作,还有些笨拙,却也因此,显得格外的真诚。
苏晴看着对面,那个在摇曳的烛光下,脸颊微微泛红的儿子。他的眉眼,越来越像他去世的父亲,却又比父亲,多了几分少年独有的、清澈的英气。
恍惚间,她仿佛,不是在和儿子吃饭。
而是在和……一个年轻的、体贴的、正在笨拙地,向她示好的男人,进行着一场,迟到了五年的约会。
这个念头,像一道危险的闪电,猛地,劈中了她的心。
她吓了一跳,赶紧端起酒杯,将杯中那猩红的液体,一饮而尽,试图用酒精,来麻痹自己那颗,正在疯狂滋生着罪恶念头的、骚动的心。
一顿饭,就在这种,各自怀着心事,却又奇异地和谐的氛围中,结束了。
走出餐厅时,外面,不知何时,又下起了雨。
不大,却是那种夹着深秋凉意的、冰冷的秋雨,打在人身上,冷得刺骨。
陈默皱了皱眉,将自己身上的校服外套,脱了下来,很自然地,披在了只穿了一件薄羊毛衫的苏晴身上。
「穿着,别感冒了。」
他的声音,在微凉的夜风里,显得格外的低沉和温暖。
苏晴的身体,猛地一僵。
那件还带着儿子体温和淡淡汗味的校服外套,像一张温暖的、却又充满了危险气息的网,瞬间将她整个人,都包裹了起来。
她能清晰地闻到,从那件衣服上传来的、独属于陈默的、那种让她既熟悉又心慌的、充满了青春荷尔蒙的味道。
她的脸颊,比刚才在餐厅里,喝了酒时,还要烫。
「我……我不冷……」她下意识地,想将衣服脱下来。
可陈默,却伸出手,不容置疑地,按住了她的肩膀,将那件外套,为她,裹得更紧了一些。
他的掌心,滚烫。
隔着几层布料,依旧能将那份惊人的热度,传递到她的皮肤上。
「听话。」
他的声音,很轻,却带着一种,与他年龄不符的、成熟男人般的霸道。
苏晴的心,漏跳了一拍。
她没有再反抗。
因为下雨,出租车变得格外难打。
母子二人,撑着一把伞,站在路边,等了很久。
那把伞很小,为了不让母亲淋到雨,陈默几乎将整把伞,都倾向了她那边。而他自己的右半边肩膀,则很快,就被冰冷的雨水,打湿了一大片。
为了能挤在同一把伞下,两人的身体,也不得不,紧紧地,贴在了一起。
苏晴能清晰地感觉到,儿子那年轻、紧实、充满了热力的手臂,正紧紧地,挨着自己的手臂。
她甚至能感觉到,他每一次呼吸时,胸膛的起伏。
而陈默,也能清晰地感觉到,从母亲那柔软、丰腴的身体上传来的、惊人的弹性和温度。
隔着那件薄薄的羊毛衫,他几乎能想象出,那下面,是怎样一副活色生香的、诱人的风景。
空气,在这片狭小的、被雨幕包裹着的伞下空间里,变得越来越稀薄,越来越……暧昧。
终于,一辆空车,亮着灯,缓缓地,驶了过来。
陈默招了招手,车停在了他们面前。
他拉开车门,用手,护着车顶,让母亲先坐了进去。
然后,他才收起伞,自己也跟着,钻进了车里。
后座的空间,本就不大。
两人并排坐着,膝盖,不可避免地,碰到了一起。
苏晴像触电一样,猛地想把腿挪开。可陈默,却像是没有察觉到一样,只是将手里那把湿漉漉的伞,放在了脚下。
于是,她的膝盖,只能那么,尴尬地,却又无比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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