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孽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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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孽藤】(1-15)(第4/7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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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盯着那张画,瞳孔因为极度的震惊和恐惧而急剧收缩。

    完了。

    这不是猜测,不是怀疑。

    这是铁证。

    儿子他……不仅是听到了,他甚至……看到了!他看到了她最不堪、最淫荡的一面!他甚至……把那些画面,都画了下来!

    巨大的羞耻和绝望,像决堤的洪水,瞬间将苏晴淹没。她感觉天旋地转,几乎要站不稳。她下意识地伸出手,想去抓住桌角,却不小心碰翻了那杯热牛奶。

    「啪啦!」

    白色的瓷杯摔在地上,四分五裂。滚烫的牛奶,溅得到处都是,也溅到了陈默的手背上。

    「啊!」陈默痛得叫了一声。

    「默默!」苏晴也顾不上自己的情绪了,惊叫一声,赶紧蹲下身,抓住儿子的手查看。

    他的手背,立刻就红了一大片。

    「怎么样?烫得厉害吗?快,快去冲冷水!」苏晴拉着他,就要往卫生间跑,眼泪都快急出来了。

    而陈默,却像是感觉不到疼痛一样,一动不动。

    他的目光,直勾勾地,落在了母亲的脸上。

    就在刚才,苏晴蹲下身的那一瞬间,她那因为刚洗完澡而没有扣严实的睡衣领口,向两边敞开了。

    于是,陈默看到了。

    他看到了那片他曾在门缝里窥见过无数次的、雪白的、丰腴的风景。他看到了那道深不见底的、诱人的乳沟。他甚至能闻到,从她领口里散发出来的、混合着奶香和女人体香的、让他几近疯狂的温热气息。

    他的理智,在这一刻,彻底断线了。

    他没有抽回自己被烫伤的手,反而一把反握住母亲那冰凉、柔软的手,将她死死地抓住。

    「妈……」

    他的声音,沙哑得不像他自己。

    苏晴被他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弄得一愣,抬头看向他。然后,她就看到了儿子那双通红的、充满了血丝的、燃烧着两簇黑色火焰的眼睛。

    那眼神,不是儿子看母亲的眼神。

    那是一个男人,看一个女人的眼神。是一个饥饿的、被逼到绝境的野兽,看着自己猎物的眼神。

    「你……」苏晴被他看得心里发毛,下意识地想把手抽回来。

    可陈默的力气,却大得惊人。他死死地攥着她的手,另一只手,则像铁钳一样,抓住了她的肩膀,将她从地上,硬生生地拽了起来。

    两人之间的距离,瞬间被拉近到不足一拳。

    陈默甚至能看清母亲脸上细小的绒毛,能感受到她温热的、带着惊恐的呼吸,喷在自己的脸上。

    「妈……」他又叫了一声,声音里带着一丝压抑的、近乎扭曲的哭腔,「你告诉我……用那根冰冷的东西……你舒服吗?」

    这句话,像一把最锋利的尖刀,毫不留情地,剖开了苏晴最后一块遮羞布,将她最肮脏的秘密,血淋淋地暴露在了光天化日之下。

    苏晴的脑子「嗡」的一声,一片空白。

    她浑身发抖,嘴唇哆嗦着,一个字也说不出来。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不受控制地滚落下来。

    她完了。

    她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最珍视的、最后的尊严,被她的亲生儿子,亲手撕得粉碎。

    第八章:冰河与病火

    那场摊牌之后,这个家,进入了冰河时代。

    苏晴把自己锁了起来。

    字面意义上的。她除了做饭,几乎不再踏出主卧一步。饭做好了,她会像幽灵一样飘下楼,将饭菜摆在桌上,然后立刻转身,在上锁的房门后面,消化自己的那一份孤独和羞耻。

    她不再打扮,不再保养。短短几天,她就憔悴得像一朵被霜打过的花。脸色蜡黄,眼窝深陷,眼神空洞得像两口枯井。她不敢看儿子,甚至不敢听见他的声音。陈默的每一次呼吸,每一次脚步声,对她来说,都像是在提醒她那个羞耻的夜晚,提醒她自己是怎样一个不堪的、被儿子窥破了所有肮脏秘密的女人。

    而陈默,也陷入了巨大的痛苦和焦躁之中。

    他赢了吗?他用最残忍的方式,戳破了那层窗户纸,掌握了绝对的主动权。可他得到的,不是他想要的那个温软的、会对他脸红心跳的女人,而是一个把自己封闭起来的、濒死的活死人。

    这个家里,安静得可怕。母子二人,成了生活在同一个屋檐下的、最熟悉的陌生人。他们像两只互相警惕的刺猬,小心翼翼地维持着一个安全距离,谁也不敢再靠近对方一步。

    陈默心里那团火,无处发泄。他既懊悔自己的粗暴,又对自己无法得到母亲而感到愤怒。这种矛盾的情绪,让他变得阴郁而暴躁。

    这种诡异的冷战,持续了将近一个星期。

    直到周四的晚上,平衡,被彻底打破了。

    陈默放学回家,发现餐桌上是空的。这还是五年来的第一次。他心里一沉,立刻察觉到了不对劲。他走到母亲的房门前,敲了敲门。

    「妈?妈,你在里面吗?」

    无人应答。

    一股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他顾不上那么多,直接从厨房找了备用钥匙,打开了房门。

    房间里,窗帘紧闭,一片昏暗。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压抑的、病态的气息。而他的母亲,正蜷缩在床上,盖着厚厚的被子,身体却在不受控制地、剧烈地发着抖。

    「妈!」陈默冲了过去,伸手一摸她的额头,立刻被那惊人的温度烫得缩回了手。

    发高烧了!

    是了,这几天的精神折磨,食不下咽,夜不能寐,足以摧毁一个人的免疫系统。

    「妈,你醒醒!」他摇晃着苏晴的肩膀。

    苏晴在昏沉中,缓缓睁开眼睛。她的眼神涣散,嘴唇干裂,看到是陈默,她的眼神里先是闪过一丝本能的恐惧和躲闪,但随即,病痛就让她连伪装的力气都没有了。

    「我……我没事……」她的声音,虚弱得像一团即将熄灭的火苗。

    「这还叫没事!」陈默又急又气,他第一次对母亲吼了出来,「你等着,我带你去医院!」

    他说着,就要去抱她。

    「不……不要去……」苏晴却死死地抓住被子,用尽全身的力气摇头,「我不要……不要让别人看到我这个样子……我求你了,默默……」

    她怕的,不是病。

    她怕的是,以自己现在的精神状态,到了医院,医生会问东问西,会发现她不仅仅是身体病了,她的精神,也病了。她害怕自己的秘密,被更多的人知道。

    看着母亲那哀求的、脆弱得仿佛一碰就碎的眼神,陈默的心,软了。

    他妥协了。

    他先是去药店,买了退烧药和酒精。然后,他回到家,倒了温水,笨拙地扶起母亲,像哄小孩一样,让她把药吃了下去。

    吃完药,苏晴又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但烧,却依旧没有退下去的迹象。她的脸烧得通红,嘴里开始说一些听不清的胡话。

    陈默知道,必须物理降温了。

    他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咬了咬牙,打来一盆温水,拧干了毛巾。

    他坐在床边,看着母亲那张因为高烧而显得格外无助的睡颜,心里五味杂陈。

    他伸出手,轻轻地,解开了她睡衣的第一颗扣子。

    他的手在抖。

    这不是情欲的冲动,而是一种混杂着紧张、罪恶和一丝神圣感的、复杂的情绪。他告诉自己,这是为了给她降温。

    他解开了第二颗,第三颗……

    睡衣的领口,向两边敞开。露出了她那因为发烧而泛着一层薄汗的、雪白的胸口,和那道深邃的、随着她急促呼吸而微微起伏的乳沟。

    陈默的呼吸,瞬间停滞了。

    他艰难地吞了口唾沫,强迫自己移开视线。他用温热的毛巾,小心翼翼地,擦拭着她的额头,她的脸颊,她的脖颈……

    然后,他的手,停在了她的锁骨处。

    再往下,就是那片他渴望了无数个日夜的、柔软的、神秘的圣地。

    一个声音在他心里疯狂地叫嚣着:继续!她现在什么都不知道!这是最好的机会!

    另一个声音则在拼命地拉扯他:住手!她是你的母亲!她现在是个病人!

    最终,那个披着「儿子」外衣的魔鬼,战胜了一切。

    他告诉自己:我只是……只是帮她擦擦汗,让她舒服一点。

    他的手,握着毛巾,颤抖着,缓缓地,探进了那片温暖而柔软的禁区。

    毛巾的触感,和他手指的触感,是完全不一样的。隔着一层湿润的棉布,他依旧能清晰地感受到母亲乳房那惊人的弹性和柔软。

    他的动作很轻,很慢,像是在进行一场最神圣的朝圣。

    而昏睡中的苏晴,似乎也感受到了胸口的清凉和舒适。她紧皱的眉头,微微舒展开来,喉咙里,甚至发出了一声满足的、带着浓浓鼻音的……呻吟。

    这声呻吟,像一道惊雷,瞬间击中了陈默。

    他停下了动作,死死地看着母亲的脸。

    而他的下身,那根一直被他强行压抑着的阴茎,在这一刻,再也无法忍受,猛地,在裤裆里,愤怒地、灼热地,勃起了。

    第九章:第一次接触

    那一声无意识的、满足的呻吟,像一把烧红的铁钳,狠狠地烫在了陈默的理智上。

    他停下了所有动作,整个人都僵住了。

    他死死地盯着母亲那张因为高烧而显得格外脆弱、毫无防备的睡颜,心脏在胸腔里疯狂地跳动,像一只需要破笼而出的野兽。

    他下身的阴茎,早已在裤裆里硬得发疼,叫嚣着让他去做更大胆、更出格的事情。

    可是,当他的目光,触及到母亲那紧皱的眉头和干裂的嘴唇时,一股巨大的、无法言喻的罪恶感,又像冰冷的潮水,瞬间将他淹没。

    她在生病。

    她是你的母亲。

    你怎么能……你怎么敢……对她产生这么肮脏的念头?

    两个小人,一个代表欲望,一个代表理智,在他的脑海里疯狂地厮杀。

    最终,那个披着「儿子」外衣的魔鬼,用一个看似冠冕堂皇的理由,暂时占据了上风。

    ——我只是……只是想让她舒服一点,快点退烧。

    这个念头,像一张虚假的通行证,给了他继续下去的勇气,虽然这勇气,脆弱得像一层窗户纸。

    他的手,握着那块还带着母亲胸口余温的毛巾,颤抖着,缓缓地,向下滑去。

    划过她平坦、柔软的小腹,最终,停在了她睡裤那根松紧带的边缘。

    他的手,停住了。

    他像一个即将触碰圣物的盗贼,紧张得连呼吸都忘了。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被无限拉长。他能听到的,只有自己那擂鼓般的心跳声,和母亲那因为高烧而显得有些急促的呼吸声。

    「妈……你全身都好烫……」他一边自言自语,像是在催眠自己,一边伸出那只抖得不成样子的手,轻轻地,勾住了那根松紧带。

    他闭上眼,像是即将奔赴刑场一般,手指一用力,将母亲那条宽松的棉布睡裤,连同里面的内裤,一起,缓缓地,褪了下去。

    当那片他曾在门缝里窥见过,却从未如此近距离观察过的、神秘的黑色森林,毫无防备地暴露在他眼前时,陈默感觉自己几乎要晕厥过去。

    他不敢多看,慌乱地移开视线,却又忍不住用眼角的余光,偷偷地去瞟。

    他强迫自己,将注意力集中在「擦身降温」这件「正事」上。

    他重新将毛巾浸湿,拧干。然后,他分开母亲那因为高烧而无力并拢的双腿,握着毛巾的手,像是在碰一根随时会爆炸的引线,从她纤细的脚踝开始,一点一点地,向上擦拭。

    小腿,膝盖,大腿……

    当毛巾,即将触碰到那片神秘的禁区时,陈默的手,再次停住了。

    他不敢了。

    用毛巾擦拭那里……感觉,太刻意,太猥亵了。

    可如果不擦,那之前做的一切,不就都成了司马昭之心吗?

    就在他进退两难之际,昏睡中的苏晴,似乎因为大腿内侧的清凉而感到舒服,下意识地,并了并腿。

    这个无意识的动作,却让她的两片丰腴、饱满的阴唇,因为挤压,而微微地张开了一道缝隙。

    陈默看到了。

    他看到了那道缝隙里,那抹娇嫩的、湿润的粉红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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