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藏起她的不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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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藏起她的不钟情】(20-30)(第3/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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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佣人环绕,只要是个能遮风挡雨的家,哪怕粗茶淡饭,平凡无奇。

    女孩揉着公仔的手顿了顿,又想,要是她有个正常人的健康身体就好了,外公外婆压力也不会那么大,她也不会被送到燕京,住进这栋别墅,也就不会认识权赫——

    权赫?

    女孩表情愣了下,乌眸怔怔,瓷白清丽的小脸逐渐发烫。

    (二十六)明枢旧事2 喜欢

    周末,英式的古典书房,宽敞明亮,壁钟挂画,占据两面墙的黑胡桃木书架上陈列整齐,名着珍藏,彰显着主人的博学与底蕴。

    宽大厚重的木桌上铺满了各式生动的画稿,约定36幅,女孩画完了今天的第8幅,抬头看了眼窗外的光景,美丽的花园与清澈湖泊,夕阳洒落金光粼粼,美不胜收。

    这是一座比太太家还要漂亮华贵的湖景别墅。

    听说是他独居。

    想到那人眉眼昳丽,温和含笑的模样,女孩下意识按了按加快的心跳,脸颊微红。

    喜欢他,应该很正常吧?

    明枢有大半女生都爱慕他呢,学生们整的那个最受女生欢迎的投票头名就是他,她喜欢上也并没有什么特别。

    艳绝尘寰的长相,骄矜傲慢又冷漠散漫的气质,智商出众,品学兼优。

    还会对她很有礼貌,温和地对她笑。

    邀请她帮他母亲设计着作插画,把书房腾给她,给她送下午茶。

    女孩边想边收拾东西。时间晚了,她也该回去了。

    哪怕喜欢也不是打扰,在晚餐时间前结束做客,礼貌告别,也是一种教养。

    走到二楼的拐角,女孩听见一阵急促凛冽的钢琴声,像狂风像鼓点,她有些好奇地走过去,便看见一个落地窗开阔的小厅里,余晖与阴影之中,修长如玉的男生坐在巨大的黑色三角钢琴后面,闭着眼恣意地弹奏,神情享受。

    不知怎的,女孩捂住自己过快的心跳。

    从另一边走上楼的周恒看着这一幕眉梢一挑,看看正“压抑兴奋”弹奏钢琴的好友,又瞧瞧正一无所知偷看的单纯小白兔。

    一声轻咳。

    琴声瞬止,女孩面色惊吓,转头瞪圆了眸子看他,像一只吓炸毛的软绵小白猫。

    周恒笑了笑,大方地自我介绍,“我是权赫的朋友,周恒。”

    偷看被撞破,女孩有些脸红,“我姓阮……”

    简单说了两句,毕竟不熟,看着离开钢琴,向自己走来的修长男生,女孩又告别道:“天晚了,我就先回去了。”

    男生面露微笑,看了看红着脸垂着头身高只到他胸前的乖软女孩,又看了眼旁边露出好戏表情的周恒,一时眯眼没说话。

    周恒多敏锐,一下子就察觉到好友的不高兴气息,雷达亮起危险信号,差点跳起来,毕竟他可是最了解他这个好友有多不是正常人。

    立马转身就走,“我想起晚上还有个约会,就不打扰了。”

    像被火烧了屁股。

    女孩有些惊讶,抬头却对上男生漂亮含笑的眉眼,“不如吃个饭再回?辛苦了你一天。”

    男生站得有些近,高挑修长,姿势随意,却很有压迫感,衣角淡淡凛冽的香气,无形传递出的攻击性。

    “不辛苦,是我的荣幸,就不麻烦会长了……”女孩后退一步,似乎有些紧张,双手交织在一起,看了他一眼,对上男生漆黑含笑的眼睛,又很快低下头。

    “是我应该感谢阮同学……”男生微笑着,唇角的弧度完美不变,晦暗灼热的目光在她的眼睛,脸,淡粉的唇瓣扫过,落到女孩胸前,青涩的弧度,遮盖在蝴蝶结白裙子底下,裙摆及膝,一双秀直白皙的腿。

    那双秀直白皙的腿,白色的裙摆及膝,青涩的弧,裙底——什么样?

    色情片看过不少,真人的也没少见,但他却格外好奇强烈地想要撕碎眼前少女的裙子,用阴茎插进她体内,让她狠狠地哭——

    那时从她嘴里喊出他名字的声音,一定很美妙。

    不过——还是处女吧?

    bourbon家族只会和处女交配孕育后代。

    捅破处女膜,鲜红的处女血会沿着他狰狞的阴茎流出来——

    一定很漂亮。

    听说d国女人很保守,会一辈子记得夺去她第一次的男人。

    “真不麻烦……”女孩在回绝。

    男生无声收回目光,双手散漫插进裤兜,摁压下裤裆里肿胀的阴茎,又笑了笑,“那我送你。”

    下楼时,女孩走在前面,忽然听到淡淡一声:“阮同学喜欢周恒那样的吗?”

    女孩一惊,脸色发烫,下意识以为他误会了什么?反驳:“不是!”

    “……”

    反应过来自己反应过激,女孩有些羞赧又无地自容,头低得低低的,乌黑浓密的长发将瓷白脸颊遮去大半,下楼步子加快,只想快步逃离这尴尬的地方,却被男生从身后拉住手腕——

    “可我很喜欢阮同学。”

    女孩顿时一僵,像是中了某种咒语,一动不敢动。

    (二十七)明枢旧事3 原罪

    太突然了。

    却又无法忽视内心翻涌的欢喜和甜蜜。

    但那种甜蜜美好的感觉只在胸腔里短暂停留了几秒,就被涩然和无措吞噬。

    她跑掉了。

    怎么办呢?她才十五岁呀,还是寄人篱下呢,她敏感早熟,早不是同龄的天真小女孩,虽然午夜梦回她也幻想过和他组成一个家,哪怕粗茶淡饭柴米油盐,也幸福极了,但他会这么想吗?

    他们都还这么小呢,还在读书,她承担不起早恋的后果,被老师失望?被同学鄙夷?被太太和父亲嫌恶厌弃?并且未来那么远,谁又说得准以后呢?

    他是天之骄子,聪明英俊,家世显赫,同桌陈雯婧说连燕京省厅和她爸爸都要讨好他家,而她只是个寄人篱下要看人脸色的病罐子——鸿沟巨大。

    她哪怕喜欢他,也不敢现在就接受。

    如果,如果他们再大一点就好了。

    等她考上大学,等她有能力独立,等她拥有一个自己的小房子——

    如果那时她还喜欢他,而他也喜欢她,哪怕他们的恋爱依旧开不出花来,但她也有了试错的资格,可以独自承受。

    但她还是天真了,她不知道,拒绝一个人的“喜欢”,成了她的原罪。

    她在明枢的生活不再平静。

    四面八方的恶意扑面而来,消失的作业,水杯里的昆虫,被堵在洗手间里被不认识的学姐高傲鄙夷的羞辱,以往亲近的同学同桌的冷漠疏远,就连温和的老师看她的目光也变得复杂难辨。

    会长办公室里的主人依旧优雅散漫,靠在舒适的椅子里懒洋洋地欣赏女孩的画作,面对好友的怜悯不忍,只微微一笑,“因为喜欢,才显得我如此宽容善良。”

    他并不会舍得伤害她,不是吗?毕竟他对她一见钟情。就像外祖父曾对他谈起外祖母,“当我的目光第一次落在她的身上,那深渊一样的命运连一秒钟也不容许我抉择。”

    他似乎有些许理解,又颇为自负,傲慢地肯定自己不会像外祖父一样被浅薄的爱情左右。他只是想修剪一下漂亮又骄傲的小雀儿身上不乖顺的羽毛。

    这种无形的恶意和霸凌持续了一星期,虽然肉体没有遭受伤害,可敏感的心灵哪怕缩成小小的一团也挡不住那些冰锋冷箭,上课分心,走路失神,连睡觉也总被噩梦惊醒。

    一边是学校里的困境,一边是太太曾经严肃的警告,无形的痛苦拉扯,女孩越发憔悴沉默,却不敢声张。

    连心中隐忍的喜欢似乎也变得不值一提。

    又一个周五结束,女孩收拾好课本准备离开教室,心神不宁撞到了同桌的凳子,差点跌倒——同桌拉住了她,又很快松开手,表情冷漠。

    膝盖巨疼,女孩低下头,眼眶控制不住地发热掉眼泪,也许哭的不只是疼,还有这段时间的委屈和难过,也有没想到莫名疏远她的女同桌会扶住她的感动。

    同桌看着她有些叹气,眼神表现出一丝怜悯,“明明有人可以帮你,为什么要犟着呢?”

    同桌收拾好课本离开了。

    女孩委顿在原地,回味同桌的话。

    wechat里静静躺着一个阴天的头像,似乎是随意拍的,毫无光线角度,是会长办公室第一次见面时男生主动提出申请。

    里面自她无形拒绝他的表白后,寥寥几语,疏离客气,全是关于插画的事,似乎是他绅士地退回了礼貌的界限。

    去求他吗?

    女孩骄傲的自尊心告诉自己不可以,哪怕陷入困境,她也无法心安理得的向人伸手请求,也不想玷污那份已不是那么喜欢的喜欢。

    离开明枢时,女孩似乎在那片专属停车位上看见了修长的影子。

    女孩收回目光,对上车内继兄温和担忧的神情。

    “情情,你这几天好像心情不好,有些憔悴,是遇上什么不好的事了吗?”

    “我没事,继音哥。”

    “那就好。”男生因病弱而显苍白的脸庞清秀温和,跟她说完话,便靠回了座椅上,看向车窗外。

    似乎微微勾起唇角。

    (二十八)明枢旧事4 想要

    清晨,天未亮,湖景别墅的二楼露台上站立一抹修长半裸的身影。

    咔嚓。

    已经两周。

    一簇猩红的火光燃在漂亮指间,照亮昳丽立体的轮廓,倒映入湖水。

    冷水浇灭了阴茎的蓬勃,却没洗去心底的欲火。

    耐心?

    他面无表情地低头,看着身下昂首的器物。

    倏然笑了。

    他看中的东西本就是他的掌中之物,他想取就取。

    一个平凡的周二,阴天的上午,牛津大学毕业的精英数学老师在课堂上讲课,同学们都认真倾听,教室外突然有人来急急传话,“谁是阮长情?你哥发病了,现在在医务室要送去医院。”

    正在低头做笔记的女孩惊讶抬头,神情焦急,老师通情达理,偏头让她去。

    女孩简单地合上课本,拿上手机快步前往医务室,走得有些急,女孩感觉身体不舒服,头也发晕,强迫自己慢下来。

    来到新家后父亲漠视忽略,太太虽不苛刻但也严格,只有继兄态度友善经常帮她说话,因此她是很亲近这个哥哥的,也很担心他。

    她是知道继音哥跟她一样身体不好,好像是心脏病?但第一次直面这种意外病发,女孩也内心无措。

    路上给太太打了电话,没接通,应该是正在忙,便又发了信息过去。

    明枢实在太大,女孩走到医务室花了快十分钟,刚想问,便有一个声音说病人在三楼,女孩头脑空白没细想,按上电梯,刚从电梯出来却猝不及防眼前一黑,被人捂住嘴蒙上眼睛。

    独立明亮的病房,明枢少有的特权。

    开门声,又关门声,反锁。

    散漫逼近的脚步。

    床上被束缚住四肢蒙上眼睛的女孩歪了歪头,警惕又挣扎,红格子的校服裙毫无所觉地往上滑,露出一双被丝袜包裹的纤长细腿。

    一声突兀的轻笑,女孩有些熟悉,又慌乱恐惧无法细想。

    这里明明是学校,为什么她会遭遇“绑架”,难道又是那些人的恶作剧和霸凌?

    可别的时候她都能忍受,为什么要是现在!继音哥发病了,她还要送他去医院。

    一只脚腕忽然被人握住,女孩一僵,刚要挣扎,却感觉到那双手在解她脚腕上的束缚。

    他(她)是来救自己的吗?

    女孩庆幸感激地想,安静地不再动。

    那双手解开了她的双腿,忽然把她的双腿拉开抬高,向人敞开的姿势。

    她穿着裙子,毫无隐私,女孩又羞又惊地挣扎,却无法反抗,嘴被堵住,羞耻的眼泪浸了湿布条。

    他要干什么?

    来人上了床,呼吸有些粗重,强壮的腿压住她挣扎的一条腿,然后一只手伸进了她腿心,好奇抚摸。

    隔着丝袜安全裤和底裤,女孩感受到了腿心被抚摸玩弄的感觉,身体恐惧地颤抖,却阻止不了来人撕开她的丝袜,又扯掉她的底裤,腿心一片清凉,私处毫无保留地向人暴露。

    女孩羞耻无助地躺在他的身下挣扎颤抖,喉咙呜咽着,像一只将被折断脖颈的白天鹅。

    白嫩,粉润,像一朵青涩的玉兰花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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