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藏起她的不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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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藏起她的不钟情】(11-19)(第3/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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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两家集团公司,不然也不会有能力将继女送进明枢。

    含星把那些教导或是警告的话记在了心上,她每天都规规矩矩地坐管家的车上学,听课,认真学习,不主动结交,也不拒绝好意,对同学温声细语,从无争执,像把自己当一个透明人,放学后也不会停留,乖乖坐上车回别墅。

    这样安静平淡的性子反倒招了许多同学的喜爱,乐意跟她交朋友。或许也有少女本身长相出众的原因,黑发乌直及肩,肤色雪白,如积雪似的澄黑杏眼,唇色淡淡,分明是偏清冷的长相,偏偏小脸尖尖,杏眸抬起看人时眼尾弯起,既见心喜我见犹怜。

    明枢很大,教区独立,但偶尔也能从一些地方看到那个传说中的天之骄子的身影——校门口他专属停车位上一周轮换不重复的各式超跑,有时能看见他停留或下车,戴着耳机,神情傲然冷淡,似乎不好接近;体育馆有时能看见他在场上英姿矫健,如漂亮的雪豹极具攻击性,引起迷妹惊呼,或在几个高大男生的簇拥下走在最前方,漫不经心地说话;表彰会或颁奖台上,他又宠辱不惊,面容含笑,像极了品学兼优的完美学生代表……

    所有人都能看出这位天之骄子温和完美的面孔下镌刻在骨子里的傲慢,但所有人都觉得理应如此。

    “毕竟是顶级财阀的独生子继承人啊,听说会长之前都不在国内教育的,还是权夫人想念他……不然我们这会儿哪有机会跟会长念同一个学校,以后想见一面都难……”父亲是燕京正厅级的女同桌跟另一个同学这样说。

    另一个女同学赞同点头:“也是呢,不过听说会长明年就又回西西里举办成人礼了……”说着又压低声音神神秘秘道:“我还听说会长那边的家族传统……matrimonio  precoce……”

    “早婚?”女同桌捂嘴惊讶道,“我怎么没听说过?”

    “都说了是家族传统嘛,不止如此……”两个女生脑袋凑近嘀咕着,含星不经意也听见一些……十四五岁?强奸?强制婚姻……隐约又听见一些夹杂的陌生单词,不似英文?一股莫名庞大的学习压力覆盖在含星头顶上。

    两人说完后女同桌忽而趴在课桌上叹了一口气,想起那张完美的长相,完美的家世,“如果是会长……哪怕是fuitina我也愿意啊。”

    教室门口忽然有人喊:“谁是阮长情?会长找。”

    周围惊讶的目光向含星看来,含星也是一头雾水,但那些教导警告的话言犹在耳,她顺从地跟那个人去了。

    “听说你画画的很好?明枢上一期文学画刊我妈妈看过,说你很有灵性创意,她很喜欢。”学生会办公室,骄矜傲慢,修长洁白的少年坐在桌子后面,低头似在玩手机的样子,眼也没抬。

    含星紧张的心情微微放松,又升起被夸奖的局促,低声:“谢谢。”

    少年听着少女柔软细弱的嗓音微微一顿,随后抬起头,看见一张清丽白弱的脸,那双乌黑澄净的眸子此刻正安静礼貌地注视着他头顶,看他抬起头还有些惊吓似的一愣,眼眸里的积雪似被骤然惊碎了一般,散作零零星光。

    “不谢。”少年似乎笑了,眉眼昳丽,唇角勾起,尔后道:“她最近在写一本书,想邀请你作为她的插画师。”

    意语:matrimonio  precoce(早婚)

    fuitina(逃跑私奔)

    (十七)不经吓

    “情情,马上启程回去了,要不要跟叔伯婶娘们告个别?”

    轻柔磁性的嗓音将她从下坠的梦里拽醒,含星惺忪睁眼,看见近在咫尺的男人黑眸含笑,挺鼻薄唇,俊美至极的一张脸,她闭眼再睁开——俊美至极的男人恶魔般温柔地注视她微笑。

    还是没变。

    噩梦一样。

    无论是梦里还是梦外。

    含星浑身发冷——后知后觉,身体被人打过似的疼痛,小腹残留的被捅开的感觉,拥堵,鼓胀,那些黏腻的东西还在她的身体里,眼前的男人刺眼的笑容——

    晨曦初升,山坡上被铲平一大片空地,银灰色的直升机停在上面,飞行员坐在驾驶舱内,舱门打开,隐约可窥见内里空间宽敞舒适,奶白色座椅下铺着柔和的地毯。

    十几个被黑衣制服们“护送”来送行的叔伯婶娘脸上挂着无所适从的笑,衣着朴素,手足无措站在一边,看着不远处挺拔高大的男人胸前横抱着裹着毯子的含星,轻松地像抱只小猫儿。男人低头笑着轻声对含星说着什么话,过了一会儿,含星似乎侧头看了他们一眼,又转了回去,说了句什么,男人又偏头朝他们看了眼,眼睛含笑却漠然没有温度。

    “也是,一群低劣生物,不值得情情浪费时间。”男人眯眼傲慢道。

    含星被卷在毯子里的手捏握成拳,垂着眼睫,终究没有反驳。

    直升机螺旋桨转动,平稳上升,像一只飞上天的鹰隼,翱翔着远去,逐渐消失在所有人的视线里,永远离开这个贫瘠落后的村子。

    直升机直飞玉南市,含星坐上来没多会儿又沉沉睡去,身心过度疲惫加退烧药催睡成分,哪怕心结千丝万缕。男人将女人上半身抱在怀里,脸上带着温柔的笑意,黑眸愉悦,手指迷恋地一寸寸抚摸女人瓷白细腻的脸,精致的五官,眼睫,翘鼻,唇瓣,一一划过。

    他的小雀儿终于又回到了他手中。

    真是件值得所有人庆祝的事。

    在他还没真的控制不住想毁灭世界之前。

    毕竟,他都已经和另一个缺爱的可怜蛋计划好先从哪里开始了。

    大毛和二毛打这么久,拉架的,拱火的,摸鱼的,一团乱线,决不出个胜负,说到底还是在玩小孩子过家家,柴火烧得不够旺——再不济阿三和绵羊国,南北棒子国,小岛国与某东方国也还有着祖辈们的深仇大恨呢。只要随便拉上一个大国下场,这场乱架就没哪个国能袖手旁观,到时谁也别想抽身——

    算了,他现在有小雀儿和小雀儿子要养,不像那个没爹疼没娘爱被父母双双抛弃的可怜蛋,让那可怜蛋自己操心去吧。

    玉南市,机场贵宾休息室,燕京赶过来的几个助理已经在此等候,看着高大轩昂的男人抱着一个裹在毯子里的女人大步走进来,心里虽疑惑但面上沉稳,谨声:“先生。”

    男人目若无视,掠过他们走进里间,将女人放在床上,摸了摸她滚烫额头,沉声:“叫医生过来。”

    对上女人含着雾气的茫然双眼,男人坐在床沿低头吻了吻她的唇角,贴在她耳边温声哄慰道:“乖,睡一觉。”

    小雀儿生病的时候不经吓。

    他不能吓着她。

    女人大脑烧得迷迷糊糊,细嫩的脸颊粉烫,乌黑眸子里水汪汪澄澈一片,看不清人,男人轻柔地抚摸她的头发,吻她的额头,脸颊,眼神温柔,轻哄着她,似乎被他的温柔蛊惑,女人细弱得猫儿一样的声音软绵绵抱怨:“我难受。”

    休息室里开了暖气,男人将她半抱起来,拿开裹着她的毯子,暴露出女人不着寸缕痕迹暴烈的身躯,两个女助理低头递上热毛巾和温水杯,男人接过热毛巾帮女人擦拭出汗的身子,一边又低头哄了几句,有人说医生已经在外面了,另有人说加急航线申请好了,半小时后起飞。

    “我难受……我疼……”怀里的女人皱着眉头逐渐小声委屈地抽泣起来,颗颗滚烫的泪珠从半闭的密长黑睫上滚落,砸湿了男人胸膛上的名贵衣衫。

    “乖,不哭,哪里疼,我帮情情吹吹就不疼了……”男人很有耐心,饲养娇贵小雀儿的经验得心应手。

    “哪里都好疼……”

    男人抱着怀里娇小纤细的女人轻拍,一边爱怜地亲吻,目光检查女人身体上的伤痕,白皙脖颈上的咬痕,丰盈雪乳上的抓痕牙印,不盈一握的腰肢满是青紫捏痕,还有私处……

    那朵跟粉白玉兰似的穴儿,一晚上被他阴茎捅得都合不拢,又红又肿,还不断流出他灌入的白精。

    啧,真不能想,一想就硬了。

    哎,他生病的小雀儿。

    男人压下心中绮念,抬手接过女助理递来贴身的女士衣裙,面料丝滑柔软,抱着人捉起细嫩的手腕帮人穿上,叫医生进来。

    跟进来的还有simon,递给男人存放在他那里的手机。

    女人躺在床上昏昏沉沉地抽泣,乌发零散,精致瓷白的小脸上一片泪痕,闭着眼眼圈红红,看起来可怜极了。男人坐在床沿腾出位置让医生给她看,一手帮她擦眼泪,一手接起电话。

    “不在燕京。”

    “嗯,下午就回去了。”

    “这事儿你找jz啊,世界顶级巨头,daisy巨星晚宴都是他们在举办……上次不还一起吃过饭?打造出你妹妹不是轻而易举?”

    那边又说了什么,男人笑了,刚要说什么,床上的女人突然低声喃喃一句:“二牛哥……”

    男人漂亮含笑的眼睛瞬间冷却,唇角绷直,危险森然。

    (十八)家族传统

    寸土寸金的燕京地儿,在整个d国也说得上数一数二,贡献的gdp也是常年稳占榜首,得赖于在此扎根的权氏家族,但d国的产业也不过是这个顶级财阀家族的冰山一角。

    周恒的大哥去年刚被京城委任燕京市长,当然,来燕京当官的都不怕做不出政绩,来的官也基本是京城嫡系,主要任务是代表京城维护好和这个顶级财阀家族的友好关系,最好把这个家族彻底拉入d国一方阵营那就是真喜大普奔,回京连升叁级甚至直入中央也不是梦。

    不过周恒的大哥虽然是个真真正正的好官,但就是太“规矩”,刚直不阿,正气凛然,让他圆滑世故“友谊”一下比太阳从西边升起都难,还好的是周恒与权氏家族的继承人权赫有着高中同学的交情,这份友谊一直持续到现在,就连在虎鲸湾的权家主宅也能随时拜访。

    眼下主宅四个主人叁个大人都不在,其中一个据说下午叁点前回来,还有一个小的在他刚来时礼貌地喊了一声“周叔叔”,就跟着家庭教师去外面草坪上晒太阳学意语去了,也不把他当客人。

    毕竟经常见。

    周恒独自一人坐在挑高几十米的华丽会客厅中也没有丝毫不自在,一张俊脸玩世不恭,一双多情桃花目,此刻嘴角挂着淡淡的笑,不羁地翘起腿靠在沙发上接电话,女佣们态度友好地为他上了一盏六安瓜片,是他的口味。

    伸手拿起饮了一口,鲜醇回甘,恰到好处,不愧是底蕴深厚的顶级家族,连个佣人泡茶都这么周到。周恒一边心想着一边听着电话,电话那头是周家养女陈宁,也算是他妹妹。陈宁是烈士之后,小时候两家爷爷还给他俩口头定了个娃娃亲呢,不过后来发生的一系列事后,那事无人再提起,两人也成了名义兄妹。

    但是不是真的兄妹……周恒想到昨晚被他按在床上干得淫水直流的风骚尤物,听着那一声声“哥哥”,别说,还真有一番禁忌滋味。

    因此当那尤物说想演戏,做明星,他头一昏就答应了。事后虽然懊恼——周家这样的根红门第,哪怕是养女,去做戏子丢的也是周家颜面,但他答应的事还没反悔的道理,因此想着扯上好兄弟权家的这门大旗他家里虽然会有不满,但也不会太反对。

    眼下电话里陈宁问他能不能行,事关男人尊严,那必须得能行,周恒打包票。不过周恒想到先前给权赫打电话说这事,权赫让他去找jz公司,找那个人——

    笑话,别人不知道他们这些人还不知道?只怕陈宁今天去人还是齐的,明天人就成了挂墙上的标本了。

    那人也是个丧心病狂无所顾忌的,要不是国家体制不同——d国虽然想拉拢权家但也不会让财阀这么残虐狂横,把人当白鼠,惨无人道的实验一批一批,还都是风华正茂的年轻女性。

    哎,缺爱的人真可怕。

    反世界反人类的究极极端分子啊。

    周恒耸肩叹息,表情痛心疾首地摇头,一旁的佣人多看了他一眼,又垂下头。

    下午四点。

    同样是装潢华丽的会客厅,佣人们端上新鲜的瓜果,打开红酒瓶,小心倒入两个男人面前亮到反光的杯中。

    “说吧,怎么个事。”穿着修身白衬衫的男人坐在对面沙发上,宽肩窄腰,面容俊美,优雅散漫地抬手拿起酒杯,又垂眸看了眼手上的时间。

    周恒从先前直面权赫下直升机时抱一个女人——还是温柔宠爱的公主抱的女人回主宅的震惊中缓过神来,条件反射身体坐直,“阮学妹?”

    差点忘了眼前的男人也是个丧心病狂的极端分子啊。

    高中时就强迫人家小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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