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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月和他的后宫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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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月和他的后宫们】(18)(第2/8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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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的手指微微用力攥紧了她的发丝,但澄闪这次却没有像往常一样退开,而是固执地保持着吞入的深度,让滚烫的液体直接灌入喉咙深处。

    直到最后一滴都被咽下,她才缓缓退出来,嘴角还挂着一丝来不及吞咽的白浊。

    她抬手随意擦了擦,眼眶和鼻尖都红红的,却倔强地别过脸不看他。

    “……笨蛋弟弟。”她的嗓音有些沙哑,“就算有了女友……也要记得找姐姐帮忙,知道吗?”

    水月伸手想擦她脸颊的泪痕,却被她躲开。澄闪背对着他整理着裙摆,粉色发尾随着动作轻轻摇晃,像是要掩饰自己的失态。

    “我会定期检查的。”她突然转过头,红着眼角恶狠狠地补充道,“要是被我发现你的'需求'都让别人负责了……我就再也不帮你了!”

    ——明明是威胁,听起来却像是哀求。

    澄闪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自己翻涌的情绪,抬手擦了擦眼角,故作轻松地拿起剪发工具。

    “好啦~别乱动,姐姐要好好帮你修剪才行。”

    她的指尖轻柔地梳理着水月渐变的蓝紫色发丝,动作娴熟而细致,剪刀轻轻开合间,碎发如落叶般簌簌落下。

    在修剪的过程中,她的指尖时不时蹭过他的耳尖、后颈,带来细微的酥麻触感。

    阳光透过舷窗洒落,为两个人镀上一层朦胧的金边。

    “发型……还是老样子对吧?”她小声问道,手指轻轻卷起他的一缕发尾。

    “嗯,就按姐姐习惯的来。”水月乖乖闭着眼睛,嘴角带着浅浅的笑意。

    ——就像以前一样。

    澄闪的心口微微一热,抿唇继续着手上的工作。每一次修剪都带着说不清的眷恋,仿佛这样就能假装什么都没有改变。

    当最后一缕发丝也被妥善修整完毕后,澄闪摘掉围布,满意地打量着水月的发型。指尖若有似无地掠过他的耳垂,眼神却慢慢滑向下方——

    “好了,现在……”她突然单膝跪在椅子前,仰头直视水月的粉眸,“开始第二轮‘修剪’吧~”

    没等水月回应,她的手指已经再次解开了他的腰带,熟练地释放出那根已经重新挺立的欲望。

    “果然……还是这么精神呢。”澄闪的嗓音带着微妙的满足感,指尖轻轻拨弄着柱身,“刚刚的……还不够吧?”

    水月的喉结滚动了一下,呼吸微微发紧:“苏茜姐……”

    “嘘,“她竖起食指抵在唇前,金眸染上狡黠的光,“让姐姐好好‘服务’你。”

    这一次,她的动作比之前更加从容,却带着更强的占有欲。

    舌尖先是缓缓扫过青筋脉络,再沿着冠状沟细细描摹,最后将整个顶端含入口中深深吮吸。

    她的脸颊因为深喉动作而微微凹陷,眼角沁出一点点生理性的泪花,却固执地不肯退开。

    “呜……苏茜姐……”水月的手指不自觉地插入她的发间。

    澄闪抬眼看他,水润的粉眸里带着胜利般的得意——她比任何人都清楚怎么让他失控。舌尖突然抵住马眼快速颤动,同时手指轻轻揉捏起囊袋。

    这熟悉到骨子里的刺激让水月猛地绷紧腰腹:“等……要……!”

    澄闪早有准备般收紧口腔,在爆发瞬间甚至故意用喉部肌肉挤压顶端。

    大量滚烫的液体直接灌入她的喉咙,她努力吞咽着,直到最后一滴都被榨取干净才缓缓退开。

    “怎么样~”她舔了舔唇角,眼角带着得逞的笑意,“姐姐的技术……没退步吧?”

    水月微微喘息着,脸颊泛着潮红:“……嗯,好舒服。”

    这个回答似乎取悦了她。

    澄闪站起身,习惯性地想帮他整理衣领,却在碰到他时突然怔住——那些草莓印、那些暧昧的痕迹……没有一个是她留下的。

    她的手指僵了一瞬,随即若无其事地收回手。

    “记得……定期来找姐姐护理。”她背过身整理工具,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否则头发会打结的……”

    夜晚,澄闪蜷缩在单人床上,粉色的发丝凌乱地散在枕间。

    通讯终端微弱的光映亮了她手中那张合影——照片里她搂着水月的肩膀,笑得明媚灿烂,而水月则乖乖靠在她怀里,像个温顺的弟弟。

    (明明一开始……真的只是把他当弟弟啊。)

    她用手指轻轻摩挲着照片上水月的笑脸,胸口泛起一阵酸涩的悸动。是从什么时候开始,那些亲昵的照料中掺杂了不该有的心思?是从他第一次在自己面前露出情动的表情?是从她发现他身体的秘密时心跳的异常加速?还是在她第一次为他”特别护理”时,指尖触碰到滚烫的瞬间——

    “呜……”她突然把脸埋进枕头里,双腿不自觉地夹紧。

    今夜明明已经帮他纾解了两次,可自己的身体却比往常更加燥热。

    指尖鬼使神差地滑入睡裙下摆,触到一片意料之中的湿滑。

    (太差劲了……明明他都说了有女友……)

    可越是自责,记忆里的画面就越发鲜明:水月被她深喉时绷紧的腹肌,在她舌尖绽放时颤抖的指尖,还有那句带着鼻音的”苏茜姐姐最了解我”……

    “笨蛋……”她的指尖开始轻轻揉搓已经挺立的阴蒂,咬唇压抑着喘息,“既然有女朋友了…就别露出那种表情啊…”

    终端突然亮起新消息提醒。澄闪颤抖着点开——是水月发来的晚安讯息,末尾还附带一个小水母表情包。

    图片上水母憨态可掬的笑容突然刺痛了她的眼睛。她死死咬住嘴唇,手上的动作却越来越快,脑海中浮现的尽是幻想中的场景:水月把她按在这张床上,用对待海沫的方式彻底占有她,在她耳边呢喃着”最喜欢苏茜姐姐了”……

    “哈啊…水月……”她的腰肢猛然弓起,湿润的指尖死死揪住床单。

    高潮来得又急又快,像是一场无声的暴雨。澄闪瘫软在床上,盯着天花板的眼神逐渐失焦。终端还亮着那条讯息,映照出她泪痕斑驳的脸。

    (……完蛋了。)

    她苦笑着用手臂遮住眼睛。

    这种扭曲的欲望,早已超出了姐姐对弟弟应有的感情。

    而现在,她甚至连自我安慰时幻想的对象,都变成了那个曾经单纯需要她照顾的少年。

    窗外,罗德岛的夜间照明灯将走廊照成冷调的蓝色。

    澄闪望着玻璃上自己模糊的倒影,忽然想起几个月第一次帮水月口交,他仰着脸问她:“苏茜姐姐会一直陪着我吗?”

    ——那时候的她,怎么会想到有一天,自己竟会可悲到躲在被窝里,对着他的照片自渎呢?

    记忆像潮水一样涌回澄闪的脑海,她恍惚间又回到了那个阳光明媚的下午——

    她的新理发店才刚开张没几天,招牌上的字样还泛着崭新的光泽。

    店内飘着香波和发蜡的味道,剪发的围布上落着零星的碎发,一切都还带着生涩的雏形。

    叮铃——

    门口的风铃清脆作响,澄闪正低头整理着工具柜,随口道:“欢迎光临!请问是要剪发还是护——唔哇?!”

    她抬头看清来人时,手里的发梳啪嗒一声掉在了地上。

    站在门口的少年渐变的蓝紫色发丝略显凌乱,刘海间隐约露出那双澄澈的粉色眼眸——。

    最令她震惊的是,他的眼角眉梢、唇鼻轮廓,甚至是微微歪头时的神态,都莫名与她透着几分相似。

    (……像照镜子一样。)

    她呆立在原地,而对方也怔怔地望着她,粉眸微微睁大,像是同样察觉到了什么奇妙的联系。

    两人面面相觑,明明素未谋面,却有种莫名的熟悉感。

    “那个……”少年先开口了,嗓音温软得像是融化的蜜糖,“请问……可以帮我修剪一下头发吗?”

    澄闪这才回过神,弯腰捡起发梳时耳尖微微泛红:“当、当然!请坐这边!”

    她慌乱地拉开理发椅,心跳不知为何比平时快了几分。

    少年乖巧地坐下,发丝在阳光下泛着梦幻的光泽。

    当她的手指第一次触碰到他的头发时,两人同时轻轻颤抖了一下——

    (好软……)

    (好温暖……)

    “我叫水月。”他突然透过镜子看向她,唇角扬起一个小小的弧度,“刚来罗德岛不久。”

    澄闪的指尖停在他发间,不自觉也露出笑容:“我是澄闪……也才来几个星期。”

    明明是再普通不过的对话,却仿佛某种命中注定的开场白。

    风铃又轻响了一声,阳光透过玻璃窗在地板上投下斑驳的光影。澄闪站在水月身后,梳子轻柔地滑过他的发丝,恍惚间竟有种错觉——

    (好像……本就应该这样。)

    (像是失散多年的姐弟,终于重逢。)

    澄闪从没想过,水月会这样自然地融入自己的生活。

    起初,他只是她的常客——明明头发剪得勤快得根本没必要,却还是每周准时出现在她的理发店,带着软软的笑容问:“澄闪姐姐,今天可以帮我修一下发尾吗?”

    她一边嘟囔着”明明还很整齐啊”,一边还是会仔仔细细为他修剪每一缕发丝。偶尔指尖不经意擦过他耳尖时,会感受到他微妙的轻颤,像只被挠了下巴的猫。

    慢慢地,水月开始在理发后磨蹭着不走。

    有时带一块造型可爱的蛋糕推到她面前:“新品试吃!觉得澄闪姐姐会喜欢~”;有时从口袋里掏出两张电影票:“不小心多了一张……”;更多时候是直接拽着她的手腕往外跑:“发现超好吃的路边摊!”

    澄闪总是半推半就地跟着去,嘴上说着”我还有东西要整理”,脚步却诚实地跟着他穿梭在商业区。水月对各种甜品店与游戏厅如数家珍,带着她到处游玩。

    (——原来被偏爱的感觉是这样的。)

    原生家庭有太多兄弟姐妹的她,从未有过这样的感受。感染矿石病后的打工经历,更让她一度陷入苦境。直到这个莫名其妙的”弟弟”闯进她的生活,不由分说地把阳光和甜度都塞进她手里。

    游戏厅里,澄闪死死攥着操纵杆大喊:“左边左边!要死了要死了!”水月就会手忙脚乱地凑过来帮她按键,发丝蹭得她脸颊发痒。

    打赢boss时两个人会不约而同击掌,掌心相触的瞬间,澄闪的心脏总是漏跳一拍。

    夜深人静时她也会困惑——为什么会对这个突然出现的”弟弟”产生如此强烈的保护欲?为什么每次他喊着”澄闪姐姐”扑过来时,她都忍不住想揉乱他的头发?

    “说不定过不了多久,你们两个就有一个会忍不住告白呢……”

    夏栎当初那句调侃的话,突然在脑海中清晰地回响起来。

    澄闪的手指猛地攥紧了被子,胸口像被什么狠狠撞了一下。那时候她是怎么回答的?

    “怎么可能!我们真的只是姐弟啦!”,她当时好像是这样大笑着带过去的,甚至还夸张地揉了揉水月的脑袋,故意把他整齐的发丝弄得乱糟糟的。

    她呆呆地望着天花板,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床单上微潮的痕迹。

    (……已经回不去了。)

    从什么时候开始,她凝视水月的目光里掺杂了不该有的炙热?

    是在他第一次枕在她膝上午睡时,睫毛投下的阴影让她不自觉地屏住呼吸?

    是在他撒娇让她喂食时,指尖蹭上她唇角的奶油让她心跳加速?

    还是更早,在她第一次帮他修剪完头发,指尖不经意擦过他脖子时,他微微泛红的耳尖让她喉咙发紧?

    (明明一开始……真的只是把他当弟弟的。)

    可不知不觉间,她已经习惯了他在自己理发店里打转的样子,习惯了他把自己拉去游戏厅时掌心传来的温度,习惯了每次他靠近时,那股若有似无的、像深海一样清冽的气息……

    澄闪猛地翻了个身,把通红的脸死死埋进枕头里。

    (……已经完蛋了。)

    她的指尖再次不安分地滑向腿间,脑海中不受控制地浮现出今天理发室里的画面——水月仰着头喘息的样子,他发烫的肌肤擦过她指尖的触感,还有那一声声带着依赖的”苏茜姐姐”……

    ——她彻彻底底,陷进去了。

    澄闪把脸深深埋进枕头里,手指紧紧攥着被角,胸口的酸涩几乎要溢出来。

    她懊恼地咬着唇,恨自己为什么没能早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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