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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卡蒂沉默片刻,最终选择转身离开。虽然还有很多疑问,但至少有一点可以确定——幽灵鲨现在的状态,似乎比之前稳定了许多。
或许,她该再观察一阵子。
至于歌蕾蒂娅那边……
(还是先别告诉她好了。)
水月的感知极为敏锐,就在斯卡蒂转身离开的瞬间,他隐约捕捉到了门外轻微的脚步声,房门无声地打开了一条缝,他的眼睛刚好捕捉到了斯卡蒂的背影。
“斯卡蒂姐姐?”他下意识唤了一声。
斯卡蒂条件反射地转过身,红瞳中闪过一丝慌乱。可下一秒,她的视线就不受控制地落在了水月身上——
少年凌乱的睡衣敞着领口,露出精致的锁骨和雪白的肌肤,纤薄的布料根本遮不住他下体令人心惊胆战的轮廓。
阳光透过他身后半开的房门,为他镀上一层朦胧的金边,连发梢都跳跃着细碎的光晕。
(……)
斯卡蒂的喉头滚动了一下。
对从未经历过情事的她来说,这种直白的视觉冲击简直像一记重锤敲在她神经上。
更可怕的是——她闻到一股若有若无的甜香,像是海风混着蜜糖,从少年身上缱绻地飘过来。
两人一时相对无言,水月歪着头,蓝发还有些凌乱地翘着,明显是刚起床的模样。
房间里传来劳伦缇娜迷糊的声音:“水月……和谁说话呢……”
“是斯卡蒂姐姐来看你了。”水月轻声回答,目光却依然停留在斯卡蒂身上。
斯卡蒂的视线越过水月,看到了屋内正揉着眼睛坐起身的幽灵鲨——不,现在应该叫劳伦缇娜了。
对方灰白的长发乱蓬蓬地翘着,脸上还带着睡痕,那副慵懒无害的样子与记忆中疯狂的深海猎人大相径庭。
“她……记得自己是谁了?”斯卡蒂终于开口,声音比想象中要轻。
水月点点头:“嗯,虽然还不完全……”
话还没说完,劳伦缇娜就光着脚啪嗒啪嗒跑了过来,从后面抱住水月的腰,下巴搁在他肩膀上好奇地打量斯卡蒂。
“啊……是你……”她歪着头,似乎认出了斯卡蒂,但又不太确定,”我们……认识?”
斯卡蒂的瞳孔微微收缩,“看来……她恢复得不错。”斯卡蒂轻声说,目光复杂地在水月和劳伦缇娜之间游移,“凯尔希医生知道吗?”
水月摇摇头:“还没告诉她。其实……”,他欲言又止,手指无意识地抚上劳伦缇娜环在他腰间的手。
斯卡蒂突然注意到劳伦缇娜的脖子上有个可疑的红痕,再联想到刚才听到的对话内容,冰山般的表情出现了一丝裂痕。
“我……先去医疗部报备一下。”她生硬地转移话题,“歌蕾蒂娅那边……我会先帮你瞒着。”
水月展颜一笑:“谢谢斯卡蒂姐姐。”,那笑容太过纯净,让斯卡蒂一时间不知道该作何反应。
劳伦缇娜突然从水月身后探出头:“斯卡蒂……?也来……一起吃早餐?”
水月见斯卡蒂愣在原地,便自然而然地伸出手,轻轻握住了她纤长的手指。
斯卡蒂下意识往回抽了下手,但水月却握得很稳,带着一种温和却不容拒绝的引导。
“来都来了,一起吃早饭吧?”水月歪着头,语气温柔又自然,仿佛这只是一次普通的邀约,“斯卡蒂姐姐应该也还没吃吧?”
斯卡蒂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只得微微抿唇,任由他牵着往里走。
(……手。)
她的手被他握着,触感微妙。
斯卡蒂很少与人接触,即便是同为深海猎人的歌蕾蒂娅和幽灵鲨,平日里也极少有肢体接触。
而此刻,水月的掌心柔软却有力,热度透过指尖传来,让她心里泛起一丝异样的酥麻感。
劳伦缇娜倒是丝毫没觉得有什么问题,只是困惑地看着斯卡蒂,又看看水月牵住她的手,似乎在想什么。
“斯卡蒂……也来做……水月的……伴侣吧?”她突然开口,语气真挚又天真。
“噗——”水月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到,“劳伦缇娜姐姐,你说什么呢?!”
斯卡蒂的脸瞬间红透,手指条件反射地想抽回来,但水月却下意识握紧了些——等反应过来时,两人的手已经更加紧密地交缠在一起。
“哦……”劳伦缇娜点点头,但眼神依然在两人之间游移,像是在思考什么深奥的问题。
斯卡蒂低头看着自己被水月握住的手,心跳不知何时变得有些快——
(为什么……偏偏是和这家伙……)
(而且……他到底知不知道这种行为有多……)
她心里纠结,却又发现自己并没有真的想挣脱。
——就这样,斯卡蒂被稀里糊涂地拉进了水月和劳伦缇娜的小世界。
水月坐在劳伦缇娜腿上,被她像抱娃娃一样搂在怀里,乖乖张嘴接受她笨拙却认真的喂食。
斯卡蒂坐在对面,银眉微蹙,时不时瞥一眼两人亲昵的互动。
“斯卡蒂姐姐,“水月咽下嘴里的食物,神情认真起来,“你能告诉我,劳伦缇娜姐姐当初是怎么变成……那样的吗?”
斯卡蒂放下餐具,红瞳中闪过一丝阴翳。
“某个我不能向你透露的战斗过后,她被深海教会捕获。”她的声音低沉了几分,“那群疯子在她身上做了某种……实验。”
房间里的温度仿佛骤然降低。劳伦缇娜的手突然停在半空,眼神变得有些空洞,就像触及了什么深藏的记忆。
水月轻轻握住她的手腕,无声安抚。
“是凯尔希找到的她,“斯卡蒂的指尖不自觉地攥紧,“整个实验场只剩下她一个人……站着的。”
虽然她说得很隐晦,但水月明白了。失控的幽灵鲨杀光了所有实验者,却也付出了惨重的代价——记忆和理智几乎燃烧殆尽。
“所以……”水月低头看着劳伦缇娜无意识攥紧的拳头,“她对'神'特别敏感?”
斯卡蒂点头:“实验内容似乎与此相关。”
劳伦缇娜突然把下巴搭在水月肩上,小声嘟囔:“……现在……只有水月……是我的神……”
这话让斯卡蒂猛地抬头,红瞳中闪过震惊和一丝难以名状的情绪。她盯着水月看了很久,似乎在重新评估这个看似无害的少年。
“你真的……不记得了吗?”斯卡蒂突然问劳伦缇娜,“阿戈尔,艺术,深海猎人……”
劳伦缇娜呆呆地望着她,眼神逐渐变得痛苦:“……头……好痛……”
水月立刻转身抱住她:“不想了!我们不想了!”他轻拍着劳伦缇娜的后背,像哄孩子一样柔声安慰。
斯卡蒂看着这一幕,缓缓起身:“我该走了。”她顿了顿,“凯尔希医生那里……我会如实汇报。”
走到门口时,她回头深深看了水月一眼:“不管你对她做了什么……谢谢。”
门关上的瞬间,水月感觉怀里的劳伦缇娜突然安静下来。她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罕见的清明:
“水月……”她的声音轻柔得不可思议,“我想起来了……一点点。”
“我在黑暗中……等了很久很久……”她将额头贴在他的心口,“直到……遇见你。”
劳伦缇娜的指尖轻轻捧住水月的脸,赤红的瞳孔忽然泛起迷醉般的光彩。
她像是第一次真正看清他一样,目光细致地描摹着他精致的眉眼、小巧的鼻尖、柔软的唇瓣——
“美……”她喃喃着,声音里带着震撼,“水月……好漂亮……”
她的指尖沿着他的眉骨轻轻描绘,动作轻柔得不可思议,像是怕惊扰了什么绝美的艺术品。
水月注意到她的眼神变得不太一样——不再是单纯的天真或疯狂,而是多了一种专注的、近乎虔诚的光彩。
水月怔了怔,还没来得及回应,她突然松开手,转而急切地拉扯他的衣领——
“啪嗒”。
纽扣崩开,水月光洁的胸膛暴露在空气中。
劳伦缇娜的呼吸顿时急促起来,手指颤抖着抚上他纤细的锁骨,再顺着胸腹优美的线条一路下滑。
她眼中的痴迷越发浓烈,仿佛在欣赏一件稀世珍宝。
“线条……比例……”她结结巴巴地说着专业术语,“完美……艺术品……”
当她颤抖的指尖终于触及他挺立的肉棒时,整个人都战栗起来——
“啊……”她轻呼一声,眼睛亮得惊人,“这个……最完美……”
她的手指隔着布料小心翼翼地触碰,却不敢用力,只是虚虚地描摹着形状,仿佛在欣赏一尊不容亵渎的雕塑。
“以前……我好像……雕刻过很多东西……”她的声音飘忽不定,“但都比不上……这个……”
水月不由得失笑:“劳伦缇娜姐姐,你该不会是……”
话没说完,劳伦缇娜突然凑近,鼻尖轻蹭着他的脸颊:“好想……记起来更多……”她的呼吸带着些许颤抖,“想把水月……画下来……刻出来……尤其是……”
她突然拉下水月的裤子,虔诚地捧起那根肉棒,眼神近乎崇拜——
“这里……”她声音发抖,“神性……与欲念……完美结合……”
水月脸红了:“等等!劳伦缇娜姐姐……”
但她已经俯下身,嘴唇颤抖着贴上他的柱身——
“要……要刻下来……”她的舌尖在青筋上轻轻扫过,“用嘴唇……记住轮廓……”
每一个吻都像是朝圣者的祷告,每一次触碰都带着发现美的狂喜。水月从未被人用如此……的方式”享用”过,一时竟不知该作何反应。
而在意识深处——
(癫狂人格:啊啊啊记下来!刻进灵魂里!)
(痴呆人格:呜……好漂亮……要永远收藏……)
——她们终于在某件事上达成了空前的一致。
水月最后还是抓住她乱摸的手制止她,劳伦缇娜委屈地扁扁嘴,但眼睛依然亮晶晶的。
她忽然又想起什么似的,歪着头问道:“为什么……我看到水月的时候……会觉得……特别特别美呢……”
水月愣了一下,还没来得及回答,她就自顾自地得出结论:“一定是因为……水月就是……我的艺术……”
说完又心满意足地抱住他,把脸埋在他颈窝里蹭来蹭去,完全沉浸在自己朦胧的审美体验中。
水月看着靠在自己怀里、满足地眯着眼的劳伦缇娜,手指轻轻梳过她的长发。
她此刻的样子像只慵懒的猫,毫无防备地依偎着他,丝毫不记得自己的过去是个怎样的人。
他的思绪渐渐飘远——
(如果劳伦缇娜姐姐真的恢复记忆……)
他认识的,一直是那个痴痴傻傻、会撒娇讨吻的劳伦缇娜,是那个疯癫狂暴、却在他怀里软成一滩春水的人格。可是……真正的劳伦缇娜呢?
真正的她是什么样的人?
是优雅的艺术家吗?是高傲的深海猎人吗?还是别的什么更复杂的样子?
水月的手指无意识地卷着她的发尾。
(她会记得这些吗……?)
(记得自己像个孩子一样被我抱着把尿……记得缠着我索吻的样子……记得第一次高潮时哭得稀里哗啦的模样……)
最令他不安的是——
(她会不会后悔?)
(会不会觉得……是我趁她无意识的时候占有了她?)
现在的劳伦缇娜依赖他、眷恋他,甚至称他为”神”、为”主人”。可一旦恢复记忆,真正的她——那个完整的、清醒的劳伦缇娜,会不会愤怒?会不会觉得……他是个趁人之危的混蛋?
她会不会厌恶这具被他亲手调教得敏感至极的身体?会不会反感那个疯癫人格对他的病态痴迷?
水月低头看着怀里睡得香甜的劳伦缇娜,指尖轻轻抚过她脖颈上的吻痕。
(……她的处女是我拿走的。)
(她的初次高潮是我给的。)
(她的疯癫人格喊着主人,她的纯真人格粘着撒娇。)
(可如果她变回完整的自己……)
(她还会想要我吗?)
水月闭上眼睛,第一次觉得有些烦躁。
他本可以不在乎——他大可以放任劳伦缇娜保持现状,让她永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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