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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下……真的洗不干净了。
薄绿浑身酥软地瘫在床上,水月的手帕湿漉漉地黏在她的指间,身上还残留着情欲高涨后的细汗。
她的大脑终于从快感的余韵中挣扎着清醒过来,但随之而来的却是一股强烈的自我怀疑和混乱。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她并不是一个容易失控的人,自慰对她来说只是偶尔的生理需求,从来不会如此沉迷,更别说幻想着某个人才能达到高潮……
可今天,仅仅是闻着水月的气味,触碰他触碰过的物品,她的身体就变得陌生而不受控制。
第一种可能:自己其实是个隐藏的痴女?
“不可能!”薄绿猛地摇头,脸颊泛红,“我以前从没对谁这样过!”她对其他男性甚至女性都没有产生过这样的冲动,没道理突然就变成变态啊?
第二种可能:对水月“一见钟情”?
“一见钟情……吗?”她蜷缩起身体,咬着下唇思考。
她的确觉得他很好闻,很可爱,而且性格也很温柔……但这份好感似乎更像是“想要接近他”,而不是“想要被他触碰”……至少她自己原本是这么觉得的。
可为什么在自慰时,脑海里都是他的脸呢?
第三种可能——最荒谬、但也最令她心慌的猜测:水月的气味,本身就能催情?
薄绿的呼吸微微凝滞。
如果这是真的……那岂不是意味着,他的体香能直接刺激人的欲望?那她今天的失控行为,就不是因为她“变态”,而是因为他“有问题”?
“等等……这样的话,他本人知道吗?”
她的思绪飘向水月那双毫无防备的粉色眼睛,他那么天真自然地把手帕借给她、还让她闻他的手腕……怎么看都不像是故意的。
——难道他自己也不知情?
薄绿的手指无意识地在手帕上摩挲,布料上的香气依旧清晰可闻,让她刚刚安定下来的心跳又悄悄加速。
她连忙把手帕丢到一旁,深吸了一口气让自己冷静下来。
——无论如何,这个问题必须搞明白!
她决定了,等自己把手帕和矿石给水月时,要偷偷试探一下:
“如果他的气味真的有问题……那他身边的人,是不是也都会对他有奇怪的冲动?”
——如果只有自己有这种反应,那就是自己有问题。
——但如果不止自己一个……
薄绿突然打了个寒颤。
那水月,真的知道自己身上藏着这样的“秘密”吗?
薄绿的心跳加速,一种既悸动又不安的猜想在她脑海里疯狂盘旋——
“万一水月……是故意的呢?”
这个念头让她浑身发烫,指尖无意识地抓紧了床单。
如果他的体香真的能勾起情欲,而他本人又心知肚明……那他今天的举动——主动让她闻手腕、借她沾满气息的手帕、甚至贴心递上外套……
——岂不是像在勾引她一样?!
她猛地翻了个身,把脸埋进枕头里,耳朵尖红得快要滴血。
“不对不对……他看起来完全不像那种人!”
薄绿的理智拼命反驳着,可身体里的燥热却让她不受控制地继续幻想——
她的喉咙微微发紧,脑海中浮现出水月那双清澈无辜的粉色眼睛,他微微歪头的模样,还有那带着温柔笑意的嘴角——如果这些都是伪装呢?
“不……应该不会吧?”
薄绿的指尖轻轻点在自己的唇瓣上,那里刚刚还碰过他的手帕。
她低头看向那团湿透的布料,又想起刚才自己失控的模样——隔着那块布料,她揉搓着自己的小穴,喘息着念他的名字,身体敏感得像一触即发的弓弦……
——如果他真的知道自己的气味有这种效果,那不就意味着……
他是故意让我变成这样的?
她的脸颊瞬间烧得通红,心脏激烈得像是要跳出胸腔。
“等等……如果真是这样……那他是不是一直想着我……想着我……”
她猛地拽过被子,把整个人埋了进去,仿佛这样就能躲开那种羞耻的想象。
可被窝里还残留着她刚才情动的味道,混着手帕上水月的气息,让她的思绪更加混乱。
——他会不会早就猜到了?
——他会不会……就在期待着我这样的反应?
薄绿的手指不自觉地又伸向那块手帕,捏在指尖轻轻摩挲。
“那我现在……岂不是完全被他牵着鼻子走了?”
想到这里,她的身体深处竟又隐隐泛起一股躁动。
——既害怕、又兴奋。
——既想逃、又想更多。
“如果真的是他勾引我……那他的目的是什么?”
是觉得好玩?还是另有所图?
——他也对我……有那种想法?
薄绿猛地摇头,把脸死死埋进枕头里。对自己身体的反应感到绝望。”我怎么能这么容易被牵着鼻子走!”她咬牙切齿地想,却又忍不住继续深挖这个可能性——
如果他真的在引诱她……
那他是只对她这样,还是对别人也……
一股莫名的刺痛突然扎进胸口,让她皱起了眉。
——等等,我在意这个干嘛?!
薄绿猛地坐起身,拍了拍自己发烫的脸颊。不论如何,现在最重要的是确认事实,而不是陷入无端的妄想。
“啊啊啊——我到底在想什么啊?!”
羞耻、困惑、好奇、畏惧……种种情绪混杂在一起,让她彻底不知所措。
可即便如此,她心里还是隐约冒出一个更加大胆的念头:
——等下次见面……一定要试探他一下!如果发现他真是故意的……就把他按在墙上严肃质问!
(……不过,如果他露出无辜的表情,她恐怕会立刻心软溃败吧?)
薄绿叹了口气,拿起那方被蹂躏得皱巴巴的手帕,用指尖轻轻抚平。无论水月是有意还是无意,这条手帕都已经被她”使用”得彻底没法直接归还了。
“看来……只能洗干净再还了。”
她小声嘀咕着,却鬼使神差地把手帕再次凑到鼻尖,深深吸了一口气——
“……最后一次。”
薄绿呆呆地躺在床上,湿透的手帕还黏在指尖,混合着她自己的爱液和水月的气息,散发着让人头晕目眩的诱惑。
她知道自己应该赶紧把它洗掉——可偏偏手指却背叛了理智,不自觉地再一次把那块染满淫靡气味的布料贴到鼻尖,深深地、贪婪地嗅了下去。
她闭上眼睛,感官被彻底侵略。
那味道既清甜又浑浊,像是被驯服的野兽——水月的香气中混杂着她的欲望,融合成一种危险的蛊惑。
她的身体再次因这味道而微微颤抖,双腿不自觉地轻轻摩擦,明明刚刚才高潮过,可体内深处却又翻涌出更强烈的燥热……
——逃不掉了。
她绝望又羞耻地意识到——无论水月是不是故意的,自己的身体都已经记住了这种快感。
那股清甜的气味钻进鼻腔就能让她双腿发软,甚至只要闭上眼睛,满脑子都是他歪头微笑的模样。
(如果成为朋友……)
她想象着自己和水月肩并肩坐在树屋上,夕阳照在他蓝紫色的发丝上,而他转头看向自己时,那股香气无声地笼罩过来……
(……她会忍得住吗?)
(如果水月是故意的……)
那更糟糕。手帕上的气味仿佛在嘲笑她的天真——“你不是很享受吗?” 这种甜蜜的折磨,简直像是他在无声地宣告着她的败北。
薄绿的手指无意识地又滑向腿间,可这一次她猛地收回手,像是被烫到了一样。不行,再继续下去,就真的要坏掉了……
但更糟糕的是,她的身体已经擅自开始幻想更过分的场景——
(水月会不会用那双无辜的粉色眼睛望着她,软软地喊“薄绿姐姐”,然后……)
(……那根她从未真正见过的肉棒,会不会真的如她想象中那样,又热又硬地抵在她腿间?)
她脑海里浮现自己被他压在身下,腿被大大分开,而水月用那副天真又色气的表情,将自己那根可能比她想象中还要粗大的凶器狠狠捅进她紧窄的处女小穴——
“呜……”薄绿猛地夹紧双腿,小穴深处竟然因为这样的幻想涌出一股热液。
——完了,真的完了。
她瘫软在床上,用手臂遮住滚烫的眼睛。无论是哪种情况,她都已经预见到了自己的结局——
成为朋友后某天失控,把他按在树上强吻,然后扒开他的裤子坐上去。
被他的香气蛊惑到神志不清,主动躺平任他摆布,连子宫都会被灌满。
最糟糕的是——水月早就看穿了一切,笑着对她说“薄绿姐姐终于发现了?”,然后把她拖进无人角落彻底吃干抹净。
薄绿颤抖着深呼吸,却绝望地发现——
无论哪种可能……她好像都……有点期待?
手帕上的混合气味萦绕在鼻尖,像是某种甜蜜的诅咒。她把脸埋进枕头里,闷闷地哀叹:
“……我是不是……已经没救了?”
薄绿迷迷糊糊地睁开眼,晨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洒落在床上。
她慵懒地伸展了一下四肢,惊讶地发现——身体异常轻盈,像是卸下了某种沉重的包袱。
她的肌肤泛着健康的粉色,呼吸平稳顺畅,甚至连昨晚疯狂自慰后的疲惫感都消失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难以形容的清爽感。
“啊……难道是因为……”
她的脸倏地红了起来,手指不自觉地摩挲着床单,脑中闪过昨晚那些羞耻的画面——她裹着水月的手帕,想象着他的样子,一次次触碰自己,最后甚至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高潮……
她捂住发烫的脸颊,双腿在被子里轻轻磨蹭了一下。
明明应该羞耻到不敢回想的事情,可身体却诚实得可怕——她睡得前所未有的好,连心情都莫名其妙地愉悦起来。
“这也太奇怪了……明明做了那种事……居然反而更精神了?”
薄绿翻了个身,指尖轻轻点在嘴唇上,思绪又开始不受控制地往危险的方向飘去……
(难道是因为……水月的气味?)
(还是说……是因为自己彻底释放了一次?)
无论是哪种可能,薄绿都忍不住开始在心里纠结——“那以后……是不是该多来几次?”
这个念头刚冒出来,她就猛地掐了一下自己的大腿。“啊啊啊我在想什么啊?!!”
红着脸在床上扑腾了几下后,薄绿终于认命地坐起身,伸手去拿昨晚被她“玷污”的手帕——可指尖刚碰到布料,就触电般地缩了回来。
——不行,现在闻的话,肯定会又想起那些糟糕的幻想!
她深吸一口气,一把抓起手帕冲进浴室,决定彻底洗干净它,然后——
“今天就去找水月!把矿石送给他……顺便……确认一些事……”
虽然她自己也不确定,究竟是“确认”更多一点……还是“期待”更多一点。
薄绿站在洗手池前,指节都搓得微微发红,可那条手帕却仿佛跟她较劲似的——一浸水,就腾起一股若有若无的甜腻气息,混着她昨晚情动的证明,暧昧地萦绕在鼻尖。
“怎么会洗不掉……!”她咬牙切齿地挤着泡沫,脸颊烫得能煎蛋。
明明已经搓洗了整整三遍,可每当清水冲过布料,指尖揉搓间还是会溢出那该死的、混杂着水月体香的微妙气味。
——简直像是在嘲笑她的痴态。
她的指尖不自觉地捻了捻湿透的布料,脑海中突然闪过一个荒唐的念头:“要是水月闻到了这个味道……他会发现吗?”
——如果他闻出来了呢?
——如果他意识到自己的手帕被用来做了什么……
这个想象让她差点把肥皂捏碎。她猛地打开水龙头,冰凉的水流冲刷着发烫的手指,也冲走了那些愈发危险的联想。
“最后一次……”她闭着眼睛狠狠揉搓,自暴自弃地想着:干脆用消毒水算了!
但最终,她还是只是加了两泵沐浴露——
(万一洗得太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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