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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现塔露拉脖子上未擦净的精液。
而此刻真空的裙摆下,晶莹的液体已经悄然滴落在了地板上……
当水月快步跟上梅时,他敏锐地注意到——随着她急促的步伐,一抹蕾丝布料正从她外套口袋的边缘悄然滑出。
那是一条已经湿透的白色内裤,边缘甚至还因潮湿而微微卷起,隐约能看清上面浸透的痕迹。
水月的唇角微微扬了扬,趁着梅低头翻看笔记本的空档,修长的手指轻巧一勾——那条湿漉漉的内裤就被他无声无息地顺进了自己的口袋里。
梅抬起头时,刚好对上水月贴得极近的脸:“……干、干嘛突然靠这么近?”
“怕梅姐姐又摔倒了嘛~”水月的笑容人畜无害,手却在她看不见的角度,轻轻揉捏着那条偷来的内裤,感受着指尖残留的温度和湿意。
梅完全没察觉到异样,只是觉得水月今天格外黏人,但眼下她更在意的是自己下身空荡荡的不适感。
她不自在地按住裙摆,生怕一个不小心走光——
而就在这时,一股微凉的空气拂过她裸露的腿心,梅的呼吸一滞,小穴不受控制地收缩了一下,又挤出一小股爱液。
她慌忙加紧双腿,脸颊烧得通红。
(糟了……!这感觉太奇怪了……)
水月假装没注意到她的异常,但龙角却不自觉地兴奋地微微抖动。
他的手指在口袋里继续把玩着那条内裤,布料上的潮润触感让他忍不住想象她现在裙下的风光——
没有内裤的阻碍,那片粉嫩的隐秘之地想必已经完全暴露在空气中。
随着她的走动,湿润的唇瓣或许会轻轻摩擦着裙料,留下一道道晶亮的痕迹……
梅突然停下脚步,狐疑地转过头:“水月……你笑什么?”
“嗯?”水月眨了眨眼,表情瞬间恢复无辜,“只是觉得梅姐姐认真查案的样子很可爱~”
而此刻水月的口袋里,她的内裤正被他的手指紧紧攥住,上面残留的体液也渗了出来,将他的指尖也沾得湿漉漉的……
梅轻哼一声,没再追问,但心里却莫名跳快了几分。她继续迈步向前,没注意到身后的水月悄悄将浸透她爱液的手指凑到鼻尖,轻轻嗅了嗅——
(梅姐姐的味道……果然比想象中还甜呢……)
他舔了舔唇角,眼神暗了暗,将那团湿透的布料攥紧在手心。
(待会……就可以直接品尝了吧?)
当梅和水月来到黍的宿舍门前时,她突然感觉口袋轻飘飘的——
“咦?!”她下意识摸向口袋,却抓了个空,“我的……内裤呢?!”
梅的脸“唰”地涨红,心脏狂跳起来。
她慌乱地蹲下身,假装系鞋带,脑子里飞速回想——是在卫生间脱下来后塞进口袋的……难道掉在路上了?!
(完了完了!要是被别人捡到……)
梅的脑海中立刻浮现出恐怖的画面:某位干员捡到她湿透的内裤,拿在手里打量,甚至还……
“呜……”她羞耻地捂住脸,头顶几乎要冒出蒸汽。
水月歪着头,一脸天真:“梅姐姐怎么了?”
“没、没什么!”梅猛地站起身,结结巴巴地说道,“我突然想起来……有、有个重要线索要确认!”她一把将笔记本塞给水月,“你、你先和黍小姐聊!我去去就回!”
没等水月回应,梅已经落荒而逃,一边跑一边低头扫视地面,生怕错过任何角落。
水月看着她慌张的背影,嘴角勾起一抹愉悦的弧度。他的手伸进口袋,指尖轻轻摩挲着那条早已被他”没收”的布料,感受着上面残留的温度和湿气。
(梅姐姐……真是可爱呢……)
他转身敲响了黍的房门,脸上的笑容愈发深邃——
(等调查结束……得好好”归还”才行啊……)
而在走廊的另一端,梅正跪在地上,绝望地检查每一个可能遗落衣物的角落,浑然不知自己最私密的东西,此刻正安静地躺在她最信任的”助手”口袋里……
梅蹲在走廊拐角,眼眶泛红,鼻子发酸——明明来回找了好几遍,可那条湿透的内裤就像凭空消失了一样。
更奇怪的是,她明明记得自己一路上滴落的痕迹,现在却一丝水渍都找不到了。
“呜……到底掉哪去了……”她揉了揉眼睛,羞耻和焦虑让她忍不住掉了几滴眼泪。要是被别人捡到……要是被哪个家伙知道堂堂”维多利亚皇家侦探”居然……
(不行!必须找回来!)
她不知道的是,此时的水月正站在黍的房间里,裤子里还揣着她那条被偷走的内裤。
黍温柔地捧起水月的脸,指尖小心翼翼地碰触那对靛蓝色的龙角,眼眸中闪烁着母性的光辉:“真可爱……”
她轻轻摸着角的纹理,仿佛在哄婴儿一般呢喃:“要好好保养才行呢……”
水月乖巧地低头让她抚摸,感受着黍温暖的指尖在敏感的角上游走。她比其他人更加细致,动作轻柔得不可思议,生怕弄疼他一样。
“黍姐姐……”水月小声问道,“你不介意吗?这个角……也有其他人的份……”
黍摇摇头,轻轻一笑:“傻孩子,角越健康不是越好吗?”她拿来一条柔软的湿巾,蘸着特制的精油,轻轻擦拭着他的角尖,“就算有很多‘妈妈’疼爱你……我也会是最用心的那个~”
她的嗓音温柔得能融化冰雪,擦拭的动作像是在对待稀世珍宝。水月舒服得眯起眼,龙角在她的护理下泛着莹润的光泽。
“不过……”黍突然俯身,在他耳边轻语,“下次记得也要多来找黍姐姐‘补充养分’哦?”她的手不知何时滑到了他的大腿内侧,“毕竟……角的成长需要定期‘浇灌’呢……”
水月仰头看着黍温柔的动作,嘴角忍不住扬起来:“黍姐姐肯定能成为一个好母亲呢~”
他伸手轻轻抚过她的脸颊,目光柔和得不像话:“这么温柔,这么耐心,连我的角都被照顾得这么舒服……如果是黍姐姐的话,一定能好好养育孩子的吧?”
黍被这突如其来的夸赞弄得心跳加速,脸颊瞬间染上红霞。水月那句无心的话语像一粒种子,在她心底疯狂生根发芽。
“好、好母亲……”她低声重复着,瞳孔不自觉地扩大,脑海里浮现的画面越来越清晰——
她被水月按在麦浪翻滚的田间,那双白皙的手掌捧着她的臀部,那对粉眸在阳光下闪烁着妖异的光,黍能想象自己像株成熟的麦穗般被他托着腰肢进入,粗壮的肉棒劈开她的沃土,将她灌满到腹部隆起……
她的腹部一点点隆起,里面孕育着他的孩子;她坐在摇篮边,怀里抱着一个有着靛蓝色龙角的小小女孩,水月从背后搂住她,在她耳边低语“辛苦了”……
(等等!这也想得太远了吧!)
黍的脸颊烧得通红,可思维却不受控制地继续狂奔——
(生好多好多小黍……)
她的指尖无意识地揪紧了裙摆,脑海里不受控制地浮现出孩子们围绕着她嬉闹的场景——有长着小小龙角的,有像她一样金发绿眸的,甚至还有继承了她发色却带着水月那双粉瞳的……
(要教她们农耕……要教她们读书……)
但很快,她突然想到自己的姐妹们——
令肯定会优雅从容地带着孩子们吟诗作画,但年大概会领着孩子们四处捣蛋吧?
夕说不定会整天把自己关在画室里,把小孩也染成水墨色……
(等等……)黍突然从甜蜜的幻想中惊醒,(要是她们都懒得照顾,不会全丢给我吧?!)
她的表情从甜蜜慢慢变得僵硬,甚至隐约透出一丝绝望,手指也不自觉地捏紧了水月的衣角。
水月好奇地歪头,看着黍脸上精彩纷呈的情绪变化,忍不住笑出声:“黍姐姐在想什么?脸都红了哦?”
“没、没什么!”黍慌忙摇头,却掩盖不住通红的耳尖,“只是在想……”她的声音越来越小,“……如果要带孩子的话,得先扩建房舍才行……”
说完这句话的瞬间,她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头——明明八字还没一撇,居然已经开始考虑住房问题了!
(呜呜……我是笨蛋吗……)
黍捂住发烫的脸,羞得连脖子都红了。
而水月则眨了眨眼,突然俯身在她耳边轻语:“那……黍姐姐要先好好练习怎么当妈妈才行呢……”
他的手指轻轻点了点她的下腹:“等这里……被灌满的时候……”
黍的脑袋”轰”地一声炸开,双腿不自觉地并紧,某种湿润的暖流悄然涌出。她几乎能想象到那个画面——被水月一次次注入生命的种子,直到她再也装不下为止……
梅终于拖着脚步回来了,她的眼睛明显有些红肿,眼睫毛还湿漉漉地黏在一起,显然是刚刚偷偷哭过一场。
但她使劲吸了吸鼻子,强撑出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伸手一把拽住水月的衣袖——
“走、走吧!还剩最后一位嫌疑人……”她的声音带着点鼻音,却故意装出很有精神的模样,“爱布拉娜小姐……嗝……”
她突然打了个小小的哭嗝,立刻慌张地捂住嘴。
她的手指抓得紧紧的,像是生怕他会追问什么。
水月低头看着她泛红的眼角,心里既觉得可爱又有点心疼——
(啊……真的哭过了……)
水月故作不知情地歪头:“梅姐姐眼睛好红,是进沙子了吗?”
“对对对!”梅像抓到救命稻草般连连点头,用力揉着眼睛,“刚刚走廊风好大……我们快去找爱布拉娜……”,水月顺从地被她拉着走:“好~”
梅的裙摆随着步伐微微晃动,没有内裤的束缚,柔软的布料时不时会拂过她敏感的腿根,让她走路姿势变得有些不自然。
更糟糕的是,每当她想到那条消失的内裤可能已经被某个陌生人捡走,小穴就会不自觉地收缩一下,挤出新的蜜液——
“呜……”她突然停下脚步,双腿微微发抖。
水月转头:“梅姐姐?”
“没、没事!”梅慌忙摇头,脸颊烧得通红,“就是……有点累……”
她总不能说自己裙下已经泛滥成灾,甚至能感觉到爱液正缓缓沿着大腿内侧往下滑吧?
水月眨了眨眼,突然伸手抚上她的额头:“梅姐姐……发烧了吗?脸好红……”
他的指尖若有若无地擦过她的鬓角,那温柔的触感让梅差点腿软。她猛地后退一步:“我很好!非常健康!”
可这一动,大腿上的湿意立刻传来更鲜明的触感——她的爱液已经滑到膝盖后侧了!
梅绝望地闭了闭眼,只能加快脚步:“快、快点调查完……我……我还有别的事……”
水月看着她狼狈的背影,嘴角扬起一抹若有似无的弧度。他的指尖在口袋里轻轻摩挲着那条湿透的内裤——
(再坚持一会儿……马上就会让你‘舒服’起来的……)
当水月和梅来到爱布拉娜房间时,这位高傲的德拉克正倚在窗边,指尖慵懒地卷着自己的一缕金发。
她那双绿色的眸子在见到水月头顶的龙角时骤然一亮——
“哦?”她优雅地走上前,指尖已经情不自禁地抚上那对靛蓝色的龙角,“这是什么……新饰品吗?”
水月笑着悄悄将凯尔希的推测告诉了她——关于”龙干员的体液”让他的龙角长出来的事情。
爱布拉娜的表情瞬时凝固。
“原来如此……”她的嗓音突然冷了几分,指尖不自觉地掐紧了水月的角尖,“夕、年、令、黍……还有那两个龙女……”
每念一个名字,她的力道就加重一分。绿色的瞳孔危险地收缩,连嘴角的笑意都变得锋利起来:“……真是热闹啊。”
水月有些吃痛地歪了歪头:“爱布拉娜姐姐……疼……”
这个称呼似乎更加刺激了她。
爱布拉娜的指尖微微发抖,嫉妒的情绪像蛇一样在胸口扭动——(明明和我和妹妹两个德拉克也来了!为什么角却更像那些家伙?!)
她的理智告诉她,当晚两个德拉克的人数确实比龙和岁兽都要少,但情感上却完全无法接受。
一想到那些岁兽的基因在他身上表现得如此明显,她就——
梅在一旁茫然地眨着眼:“呃……爱布拉娜小姐脸色好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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