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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沉浸在年被自己射了一腿的余韵中,脸上的热度尚未褪去:“啊……可能是天气太热了……”
梅狐疑地瞥了眼窗外——今天明明阴云密布,凉风阵阵。
“算了!”她很快把这件事抛到脑后,一把拽住水月的手腕,“该去审问下一个嫌疑人了!”
她完全没注意,不远处转角处——
年正扶着墙,双腿发软地慢慢挪动,大腿内侧黏糊糊的白浊正顺着她光裸的皮肤滴落……
(那个笨蛋侦探……居然一点都没发现……)
而此刻,梅已经兴致勃勃地拉着水月往苇草的宿舍方向跑去:“快点快点!苇草小姐可是纯血德拉克,肯定知道些什么!”
水月微笑着点头,内心却在思考——
(接下来……该用什么方式让梅姐姐‘继续调查’呢?)
到了苇草的宿舍前,梅大步走上前,气势汹汹地敲响了门:“苇草小姐!请配合调查!”
门很快被拉开,苇草微微歪着头,金色长发垂落在肩上,青绿色的瞳孔里带着一丝疑惑:“……调查?”
还没等梅解释,水月已经熟练地握住苇草的手腕,轻轻一拉,将她带到房间内:“拉芙希妮姐姐~有点事情想私下跟你说~”
梅目瞪口呆地看着这几个人一个接一个被水月”悄悄谈话”,不由得叉着腰嘟囔:“唔……怎么感觉这些龙干员都和水月很熟啊?”
不过,作为一名”专业侦探”,梅决定耐心等待——她掏出小本本,自言自语地分析:“难道水月身上有某种吸引龙族干员的特质?嗯……必须记录在案!”
房间内,苇草的指尖轻轻触碰水月的龙角,眉头略微皱起:“……好奇怪。”
她的指甲顺着角的纹路划过,若有所思:“这和我们德拉克的角不一样,反倒像……”她顿了顿,脸颊突然微红,“像岁兽那边的角。” 她的声音越说越小,最后几乎带着一丝微妙的妒意。
水月微笑着把凯尔希的推测告诉了她——关于”龙干员的体液影响”这件事。
苇草愣了一下,白皙的脸蛋瞬间染上绯色,手指不自觉地绞紧衣角:“……也就是说,这是……夕小姐、年小姐……还有……其他人的功劳?”
苇草的尾巴突然不安地甩动起来,眸子此刻显得格外受伤:“明明我们德拉克……也把处女给了水月……”她的手不自觉地按在自己的角上,小声嘀咕,“为什么不是更像我的……”
(我……我也给了处女血……为什么角不够像我……)
她的表情又委屈又不甘心,尾巴不安地轻轻甩动。
梅从远处偷瞄,发现苇草的神情变得有些低落。
“奇怪……”她歪着头,“怎么聊着聊着,苇草好像很不开心的样子?”
水月看着苇草失落的表情,突然灵机一动。他轻轻靠近,俯身将自己的靛蓝色龙角与苇草的德拉克龙角相抵——
“唔……!”苇草的瞳孔微微收缩,身体明显颤了一下。
一股奇妙的电流般的快感从相触的龙角处传来,顺着脊椎一路蔓延到四肢。
她本能地想要后退,但水月的双手已经轻轻捧住她的脸颊,不许她逃开。
“拉芙希妮姐姐……”水月的声音轻柔得像是羽毛拂过,“你感觉到了吗?”
“……嗯。”苇草的呼吸明显加快,尾巴不自觉地缠上水月的腿。
他们的角相触处传来阵阵酥麻,那种感觉既陌生又熟悉,像是某种血脉深处的共鸣被唤醒。
虽然两人的龙角形态不同,但这并不妨碍它们的感官互相呼应——
水月轻轻转动头部,让角尖在她的角上缓缓刮蹭。
“哈啊……”苇草咬着下唇,却还是漏出一声甜腻的轻哼。
她的腿不自觉地夹紧,尾巴尖轻轻颤抖着,“这是……怎么……”
“看,拉芙希妮姐姐的角……和我也是有感应的。”水月微笑着解释,“虽然形状不像,但本质上是一样的~”
他继续用角轻轻蹭着她,每一次细微的摩擦都让苇草的腰肢微微发软。她原本委屈的表情渐渐松动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微妙的满足感。
(原来……我们的角也能这样契合……)
她的尾巴慢慢放松,甚至主动把自己的角往水月那边贴了贴,像个讨要抚摸的小动物。
远处的梅看得一头雾水:“这是在……用角交流?”
苇草的情绪终于被安抚下来,脸颊泛着红晕靠在水月肩上。
水月趁机在她耳边轻声道:“下次……我可以和拉芙希妮姐姐多做几次……说不定角就会变得更像你哦?”
“!”苇草的耳尖瞬间充血,拳头轻轻捶了他一下,“笨、笨蛋……这种话不要说出来……”
但她眼底的喜悦却是藏不住的——尾巴尖甚至因为期待而微微翘起。
水月的龙角仍在与苇草相抵摩擦,而他的肉棒早已不受控制地勃起,坚硬如铁地顶在她的腿上。
苇草低下头,看到那恐怖的尺寸,耳尖红得几乎滴血。
“太大了……”她的声音微颤,却又带着某种执念,“不能……不能被梅发现……”
她咬了咬唇,突然解开自己胸前的衣扣,掀起里衣——
“从……从这里过去……”她红着脸指示水月,手指轻轻勾了勾。
水月立刻会意,扶着肉棒从她衣摆下方钻进去。滚烫的柱身贴着苇草平坦的小腹往上滑,随即陷入一团柔软的乳肉间——
“呜……”苇草闷哼一声,赶紧捂住嘴,生怕被梅听到动静。
在衣物的遮掩下,水月的肉棒被她的胸部严实实地夹住。
苇草的乳房虽不算丰满,但胜在紧致有弹性,每一次轻微的移动都会带给水月极强的压迫感。
她的双手隔着衣料按住他的柱身,缓慢地上下撸动,让龟头在她锁骨处若隐若现。
梅在远处打了个哈欠:“你们在干嘛啊?调查还没结束吗?”
“马、马上……呜……”苇草的声音明显不对劲,但梅似乎并未察觉。
她羞耻地低下头,红唇微启,轻轻含住了从衣领处探出的龟头——
“嘶……”水月倒吸一口气,龙角与她相抵的力道微微加重。
苇草的口腔湿热紧致,舌尖灵活地绕着马眼打转。
而更致命的是,她胸部的挤压和上方小嘴的吮吸形成了双重刺激——每一次她低头吞吐龟头时,乳肉也会跟着收紧,简直像是全身都在侍奉他一样。
“咕啾……”细微的水声从她唇间溢出。
梅狐疑地往这边走了几步:“等等,你们该不会是在……”
苇草一惊,赶紧死死按住水月的胯部不让他动,同时加速了唇舌的动作——
(快点射出来……快点……要被发现了……)
水月深吸一口气,忽然伸手按住她的后脑。
梅的脚步声越来越近:“喂!你们两个真的在好好调查吗?!”
就在她即将绕过拐角的瞬间——
“唔嗯……!”苇草的喉咙突然被滚烫的精液灌满。
她拼命吞咽着,但还是有几缕白浊从嘴角溢出,顺着下巴滴落在衣襟里。梅冲过来时,只看到苇草满脸通红地低头整理衣领,而水月则一脸”无辜”地站在一旁。
“你们……”梅眯起眼睛。
“调查完了!”苇草突然大声宣布,声音因为刚刚的口交而微微嘶哑,“结、结论是……他的角确实受到了龙族影响……”
她擦了擦嘴角,强装镇定地补充:“但具体是谁的……还需要进一步验证……”
梅半信半疑地看向水月,却发现他正偷偷用手指帮苇草抹去锁骨上的精液……
(梅:可疑……太可疑了!!!)
苇草慌慌张张地擦了擦嘴角,脸上还残留着可疑的白浊,干笑着解释道:“啊哈哈……这是、是牛奶!我刚才在喝牛奶!突然有点渴……”
(梅:牛奶?哪来的牛奶?)
梅狐疑地盯着苇草涨红的脸,还没等她继续追问——
水月突然伸出手,指尖在苇草锁骨处轻轻一抹,将那滴溢出的精液刮了下来。
“梅姐姐……”他眨着纯真的眼睛,手指却直接探到了梅的唇边,“要尝尝吗?”
“什、什么?!”梅还没反应过来,水月的指尖已经轻轻点在了她的舌尖上。
——那一瞬间,浓郁而甜美的滋味在口腔中扩散开来,远比她想象中更加美味。
不像是牛奶,也不是任何一种常见的饮品……而是一种带着微微咸甜,却又异常上瘾的味道,仿佛能直接刺激大脑的愉悦中枢。
“唔……”梅的眼睛不自觉地睁大,舌尖下意识地舔了一下他的手指,随即猛地回神,整张脸瞬间炸红,“等等,这、这是——!”
苇草在一旁屏住呼吸,手紧紧捏着衣角。
水月却笑得人畜无害:“是特制饮料哦。”
梅的脑袋嗡嗡作响——她被水月突然的大胆举动惊到短路,又被口腔里残留的奇妙味道搅得思绪混乱,一时间竟真的无法冷静思考。她的侦探直觉告诉她,这绝对不是什么”牛奶”或”饮料”,可身体却仿佛被那种味道驯服了似的,竟然偷偷回味了一下……
“好、好了!”梅使劲摇头,试图甩掉那些奇怪的念头,强行转移话题,“既然这里问不出什么……那、那就去找下一个嫌疑人!”
她转身大步往前走,连脖子都红透了,完全没注意到身后——
苇草正捂着嘴偷笑,而水月则意犹未尽地舔了舔自己残留梅唾液的手指,目光灼灼地盯着梅的背影。
(水月内心:梅姐姐的舌头……比想象中更软呢……)
(苇草内心:这个笨蛋侦探……居然真的被骗过去了……)
梅兴冲冲地带着水月前往陈的办公室,准备展开对”第四位嫌疑人”的调查。然而,当她们推开门时,却看到陈正扶着桌沿,小心翼翼地挪动着步子,脸色看起来有些苍白。
“陈sir!”梅一脸严肃地走上前,“作为罗德岛的龙族干员之一,请你配合调查——水月的龙角突然长出来了,这背后到底隐藏着什么秘密?”
陈的身体明显僵了一下,腿不自然地并拢,脸颊泛起一丝红晕:“……什么龙角?”
梅刚要解释,水月已经体贴地走上前,扶住陈的手臂:“陈姐姐,身体不舒服吗?”
陈的指尖微微发颤,嘴唇轻轻抿了抿:“没……没什么,只是训练过度……”
“咦?”梅忽然注意到陈走路的姿势不太对劲,“陈sir,你腿受伤了吗?”
“不、不是腿的问题……”陈的耳尖红得滴血,声音越来越小,“是……”
她总不能说自己从端午节那晚被水月折腾到子宫痉挛,到现在下身还酸痛不已,连坐下都要小心翼翼吧?
梅狐疑地打量着陈,突然灵光一现:“啊!我懂了!”
(陈:!)
(水月:……?)
梅自信满满地双手叉腰:“一定是陈sir最近执行了什么艰苦任务!作为优秀的警官,就算身体不适也要坚持工作,所以才会这样!”
陈:“……”
水月:“……”
陈默默松了口气:“……对,就是这样。”
梅拍了拍她的肩膀,一脸敬佩:“不愧是陈sir!不过既然身体不舒服,那就不打扰了!”
她毫不犹豫地把陈从”嫌疑人名单”上划掉,还小声对水月解释:“陈sir都这样了,肯定不是她干的。”
水月眨了眨眼:“那……我留下来照顾陈姐姐一会儿?”
梅爽快地点头:“行!我去找下一个目标!”
等梅风风火火地跑远后,陈终于撑不住,缓缓滑坐在椅子上,双腿不自觉地颤抖:“……那个笨蛋……”
水月笑着蹲下身,手指轻轻贴在陈的膝盖上:“还很疼吗?”
陈红着脸别过头:“……明知故问。”
(毕竟那天被折腾到哭喊的也是她……)
水月的手掌轻轻复上她的小腹:“我帮你按摩一下?”
陈犹豫片刻,最终还是微微点了点头,低声道:“……轻点。”
于是,水月一边用帮陈舒缓按摩着,一边暗自发笑——
(看来……梅姐姐排除嫌疑人的方式……比想象中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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