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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京房东生活】（7-8）(第4/7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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咲背对着他，安静地站在灶台前做饭。
她已经将自己的头发随意地扎成了一个松散的丸子头，露出一段白皙纤细的脖颈。
身上穿的不再是她自己的衣服，而是林翔房间里找出来的一件宽大的灰色t恤，下摆堪堪遮住她丰腴的臀部，偶尔因为动作过大露出里面的黑色蕾丝内裤，两条光洁匀称的小腿就这样裸露在空气中。
这个背影，既有居家女人的慵懒，又藏着一种无法忽视的性感。
听到他出来的动静，美咲回过头。
她看到林翔，并没有像在浴室里那样对他笑，也没有说什么挑逗的话，只是弯起眼睛，眼角流露出一丝温柔的笑意，然后朝他点了点头。
接着，她拿起灶台边的一张黄色便利贴和一支笔，在上面飞快地写了几个字，然后转身，走到餐桌旁，将便利贴贴在了林翔常坐的那个位置旁边的桌面上。
“可以吃饭了哦 （ ？ ▽ ｀ ）？”。
林翔的心，忽然被这再熟悉不过的颜文字挑动了一下，她变回去了。
那个用便利贴和颜文字，代替语言来表达自己的，安静的佐藤美咲。
只是这一次，他知道，这片沉默之下，隐藏着怎样汹涌的爱意。
他走过去，拉开椅子坐下。
美咲已经将盛着煎蛋、培根、烤吐司的盘子放在他面前，旁边还有一杯温热的牛奶。
她自己那份则简单得多，只有半份吐司和一杯清水。
“那个……你也多吃一点啊。”林翔看着她盘子里少得可怜的食物，忍不住低声说道。
美咲只是摇了摇头，然后又拿起便利贴，写了一句：“早上吃不多啦～”贴在了他的牛奶杯上。
两人就这样在一种奇异而温馨的氛围中吃着早餐。
没有交谈，只有刀叉碰撞盘子的轻微声响，和窗外偶尔传来的风吹动树叶的沙沙声。
但这并不尴尬，反而像一条温暖的河流，缓缓流淌在两人之间，满载着昨夜和今晨所有心照不宣的情事。
林翔觉得自己的心里很满足。
就在这时，楼梯的方向传来了轻微的脚步声。
林翔和美咲不约而同地抬起头。
穿着一身灰色露肩紧身上衣和牛仔短裤的神崎凛，正站在楼梯口。
她的高马尾似乎是刚扎好的，还有几缕碎发散落在脸颊旁，脸上没什么表情，但眼神却有些游移不定，不敢与餐桌旁的两人对视。
“早……早上好。”她的声音很轻，语气里有一丝不易察觉的局促。
“早上好。”林翔有些不自然地回应道。
他下意识地看了身边的美咲一眼，发现美咲只是淡淡地对神崎凛笑了笑，便低下头继续小口地吃着自己的吐司，仿佛神崎凛的出现只是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情。
这让夹在中间的林翔感到了一丝无形的压力。
神崎凛迟疑地走了过来，在离他们最远的一个位置坐下。空气中那份温馨的感觉，瞬间被一种微妙的紧张感所取代。
美咲似乎完全没有察觉到气氛的变化。她吃完自己那份食物，用餐巾优雅地擦了擦嘴角，然后站起身，又拿出了一张新的便利贴。
她这次写完后，并没有贴给林翔，而是直接贴在了餐桌的正中央，让两人都能看到的位置。
“我先上去了，画稿快要交稿了。早餐在厨房，神崎可以自己去拿。（￣▽￣）”
做完这一切，她对着林翔轻轻挥了挥手，然后便转身，迈着轻快的步伐上了楼。
她从头到尾，都没有和神崎凛进行任何直接的语言交流，但那张便利贴上的内容，却又显得那么的体贴周到，让人挑不出一丝毛病。
随着美咲的脚步声在楼梯上消失，餐厅里瞬间只剩下了林翔和神崎凛两个人。
空气仿佛在这一刻凝固了。
林翔能听见墙上挂钟秒针走动的“咔哒”声，能听见自己略显急促的心跳。
他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低着头，假装专心地用叉子戳着盘子里的煎蛋。
神崎凛也没有动。
她就那样安静地坐着，双手放在膝盖上，身体挺得笔直，林翔用余光能瞥到，她的手指无意识地绞在一起，暴露了她内心的不平静。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这种安静让林翔感到如坐针毡。
“那个……神崎，”他最终还是无法忍受，率先打破了沉默，“厨房里有吃的，美咲她……她做多了，你要不要……”
“嗯……”神崎凛轻轻答应，然后站起身，几乎是同手同脚地走向厨房，很快端着一个和林翔一模一样的餐盘走了回来，重新在原来的位置坐下。
她开始小口小口地吃着，动作斯文，完全符合她平日里巫女的端庄仪态。但林翔却注意到，她握着刀叉的手指，指节因为用力而微微泛白。
一股熟悉又冷淡的香味，随着神崎凛的动作，若有若无地飘了过来。
那是神崎凛身上惯有的混合着皂角和某种不知名花草的清冷香气。
但这香气似乎无法压制住林翔身上刚刚沐浴过的味道。
林翔看到，神崎凛的呼吸频率，似乎在不经意间，发生了一点细微的变化。
又是一阵沉默。
就在林翔快要把盘子里的蛋黄戳烂的时候，他听到了身边传来一阵轻微的椅子腿摩擦地板的声音。
他疑惑地抬起头，发现神崎凛正将自己的椅子，朝他的方向，挪动了那么一两厘米。那动作极小，如果不仔细看，甚至会以为是错觉。
“怎么了？”林翔下意识地问道。
神崎凛的身体瞬间一僵，她拿着叉子的手停在半空，过了两秒才缓缓放下。
她没有看他，目光垂落在自己的餐盘上，低声说：“没……没什么，只是……这边阳光有点刺眼。”
林翔顺着她的视线看去，早晨的阳光确实有一角正好照在她的位置上。这个理由听上去天衣无缝。
“哦……那你坐过来一点吧。”林翔出于好意，客气地说道。
得到了“许可”，神崎凛像是受到了鼓舞。她又将椅子朝林翔的方向挪了一大段距离，这一次，两人之间的间隔已经缩短到了不足半米。
距离拉近后，彼此身上的气味也变得更加清晰可闻。
林翔甚至能闻到神崎凛发丝间散发出的洗发水清香，而他也能清晰地察觉到，神崎凛那清冷的香气之下，似乎多了一丝丝滚烫的气息。
她的脸颊，不知何时，泛起了一层淡淡的粉色。
林翔的心跳又开始不争气地加速了。他想起了美咲早上的那番话，想起了神崎凛那个特殊的癖好，他感觉自己的喉咙有些发干。
“那个……好吃吗？”他没话找话地问道，试图用对话来驱散这股越来越暧昧不明的气氛。
“嗯……很好吃。”神崎凛回答，声音比刚才更低，还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颤音，“是……林翔你做的吗？”
“啊，不，是美咲做的。”林翔下意识地回答。
话一出口，他就看到神崎凛的肩膀不易察觉地塌了一下。美咲的名字，就像一个开关，让她身上刚刚升起的那点热度，又被强行压了下去。
她低下头，不再说话，只是用更慢的速度，一下一下地切着盘子里的培根，仿佛那不是食物，而是什么需要她全神贯注去处理的难题。
林翔有些懊恼自己说错了话。
他又沉默地吃了两口，正想找个借口结束这顿尴尬的早餐时，却忽然感觉到，一股带着热气的柔和吐息，轻轻地拂过他的手臂。
他猛地转过头，发现神崎凛不知何时，已经微微侧过身子，上半身向他这边倾斜过来。
她的脸离他的肩膀只有不到十公分的距离，那双深邃的眼眸正直勾勾地……盯着他。
不，不是盯着他，是盯着他的脖子。
林翔甚至能从她那漂亮的瞳孔里，看到自己的倒影。
“神崎……你……”林翔的声音有些发紧。
“林翔……”神崎凛终于开口了，她的声音像是被水汽浸透了一般，又软又黏，带着一种让他脸红心跳的魅惑，“你身上的味道……”
她的话没有说完，但林翔机智地猜到了她想说什么。
“我……我刚洗完澡！”他像是被踩到尾巴的猫一样，身体都绷紧了。
“我知道……”神崎凛的嘴唇动了动，吐出的气息更热了，“就是……洗完澡之后……混合了你体温的，那种干净的味道……我……”
她的眼神开始变得迷离，那是一种沉溺于某种事物时，才会露出的失神的表情。
她靠得更近了，林翔几乎能感觉到她柔软的胸部边缘，正若有若无地触碰到自己的胳膊。
“闻起来……”她的声音越来越低，最后几个字，几乎轻不可闻，却又无比清晰地钻进了林翔的耳朵里。
“……好像很好吃。”
神崎凛那句如同梦话般的“……好像很好吃”，让林翔感觉一股电流从脊椎一路窜了下去。
他的喉结不受控制地上下滚动了一下，发出了一声清晰的“咕咚”声。
几乎是本能反应，林翔的右手抬了起来，掌心按在了神崎凛那微微有些颤抖的肩膀上。
隔着一层柔软的布料，他能清晰地感觉到她身体的温度，以及那份不同于往日的紧绷感。
“神崎。”林翔的声音因为紧张变得沙哑，他努力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镇定，“别……别这样。”
他的手掌施加了一点点力道，试图将她那不断凑近的身体轻轻推开一点。
然而，神崎凛的身体却像在寒风中扎根的柔弱花朵，虽然颤抖，却没有丝毫后退的意思。
她抬起眼，那双总是带着清冷和疏离感的眼眸，此刻却像是被一层浓雾笼罩着，水汽氤氲，里面闪烁着压抑的欲望和一丝挣扎。
她的嘴唇微微张开，温热的气息一下一下地喷吐在林翔的手臂上，每一次呼吸都像是在动摇他的内心。
“我……我控制不住……”她的声音细若蚊蝇，带着哭腔，充满了委屈和无助，“林翔你身上的味道……太……”
“我知道！我知道！”林翔赶紧打断她的话，他怕她再说出什么更惊人的话来。
他不敢看她的眼睛，只能将视线投在在她肩头那几缕散落的黑发上，努力组织着语言，“但是……但是这里是餐厅！而且……而且美咲随时可能会下来！我们……”
他提到了美咲的名字，希望能像刚才一样，起到一点威慑作用。
果然，听到“美咲”两个字，神崎凛的身体明显地颤抖了一下，眼神中的迷离也褪去了一丝，取而代之的是一抹羡慕和……不甘。
她缓缓地坐直了身体，但林翔按在她肩膀上的手却不敢松开，他怕自己一松手，她就会再次靠过来。
“对不起……”神崎凛的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她垂下头，长长的睫毛在脸上投下一片阴影，“我……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
“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林翔看到她这副样子，心里的那点防备和紧张也不由得软化了几分，转而升起一股同情与保护欲。
他放缓了语气，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温和一些，“我没有怪你的意思，真的。我只是觉得……我们不能这样。”
“不能……这样吗？”神崎凛喃喃地重复着他的话，慢慢抬起头，那双漂亮的眼睛里，竟蓄满了晶莹的泪水，她咬着下唇，声音颤抖地问，“为什么？是因为我……让你觉得很恶心吗？像我这样……会因为闻到别人的味道就……就变得不像样子的女人……是不是很奇怪，很下贱……”
“不是！绝对不是！”林翔几乎是立刻否认，他看不得女孩子哭，尤其是像神崎凛这样总是坚强隐忍的女孩。
他有些慌乱地说，“我从来没有觉得你恶心！每个人都有……都有自己的习惯，这不奇怪！一点都不！”
为了增加说服力，他那只还按在她肩膀上的手，笨拙地拍了拍，像是在安慰一只受惊的小动物。
这个安抚的动作，似乎给了神崎凛一丝勇气。
她眼中的泪水没有掉下来，只是倔强地在眼眶里打着转。
她看着林翔，目光里带着最后一丝希冀，像是溺水的人抓住了一根绳子。
“那……那为什么不行？”她固执地追问，“是因为美咲吗？你和她……已经……”
她的视线不由自主地向下移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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