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侠世界的和平之梦】(第二卷 23 -24)(第2/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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支。似乎看着一切顺利,但钟铭咽了口
口水,俗话说高兴的太早就会出事,而宫墙里面有什么等着他还不知道呢。不过他没时间
犹豫,一跃而起,跳上城墙后在侍卫毫无反应的情况下跃进城中。钟铭从南门闯入,这边
正是大殿所在,更别说辰时还是百官朝会。大殿外的场地上尽是大臣与卫兵。而且这里面
不乏大妖。钟铭刚往大殿走出去没两步,一个头发茂密的狮妖拿着一根长棍对着钟铭就是
一劈。钟铭架刀抵挡,被冲的后退五步之多。他还没喘口气,又一只狼妖的剑就朝他刺
来,钟铭躲过剑锋后手翻几圈站定。
‘看起来,他们是大妖。不,能在这王宫中当侍卫头目的,应该没有除了大妖外的选
项。这下可是踢到硬骨头了。不宜恋战’
打定主意后,钟铭活动手腕,持刀冲向两妖中的狼妖。狼妖反手剑准备抹颈,钟铭则
侧身闪躲并拨打他的剑,狮妖见钟铭出现空挡,直接扑过来就是一棍。这恰好中了钟铭下
怀,他转体变向,从刚才狮妖的位置扬长而去。
“打个毛啊,咱被耍了。”
狼妖脑子快,按住还在挥棍的同伴,气急败坏。只是论跑路速度,大妖可不一定有优
势。就是反应过来,钟铭也早就跑远了。当然,王宫要只安排两只大妖,那还不如直接对
着刺客开门。钟铭没走多远,就有三只大妖将他拦截。钟铭闪转腾挪,引诱他们出现阵型
缺口。而后快速转身,直冲王宫。
…………
“陛下,刺客给您抓到了。”
钟铭被蒙上双眼,被推搡着进了妖王的大殿。之前强闯造成的混乱动静还没消停,但
终归是小很多的。两侧集结了很多大臣,因为有很多细细的脚步声。
“退下吧。”
“是。”
钟铭感觉制住他双手的力量突然消失,再加上没有绑住双手,他现在活动自如,没有
一点限制。
“我劝你不要想着什么坏主意,我能擒你一次,第二次也不难。”
妖王的警告恰到好处,打消了钟铭孤注一掷的念头。
“失策,没想到那些大妖只是幌子。你居然用普通卫兵来抓我。”
“哦?倒还没忘了妖族语。看你这样子,确是个修士。那就不多废话,行刺妖王的罪
责,可不是你一条命能抵的了的。”
妖王的脸色钟铭看不到,但听语气就知道不善,但还没到那种无法周转的态度。于是
双手抱拳并说:“在下并非行刺,只是同伴命危,向妖王借点东西。”
“谅你这等实力也当不了刺客,说吧。”
钟铭虽然看不见,但还是左右张望了下。一字一顿道:“百、妖、血。”
此言一出,怒骂与诅咒就从四面八方传入钟铭的耳朵。甚至有几个准备直接动手打人
的。妖王倒不怒,喝令大臣们安静后。带着无尽的寒意开口。
“你要我的血是救谁?”
“一个和我同行的同伴,她中了妖毒。”
“是男是女?该不会是某方大修,本王盼着死的那种吧。”
“不,只是个普通的女修。”
讯问完毕,妖王没有声音,这让钟铭有点心里打鼓,好在时间不长。妖王从王座上站
起,居高临下的看着这个天大胆子的人族。
“你可知本王的血可不是你白拿之物,你有什么东西能与我交易?”
“没有,就是白拿。”
钟铭话刚出口,就见旁边出来个人,吵吵着要把钟铭碎尸万段。钟铭记得这个声音,
是叶吴音。
“退下!”
妖王及时喝退红了眼的猫头鹰,而后对钟铭说道:“白拿吗?本王的便宜可不好占,
你既然拿到,代价就必须支付。何必和我耍心眼,我对你的了解,可比你想得要深。”
话毕,钟铭不知她到底卖的什么药。但忽地听见众妖急呼“陛下”,又被妖王命令退
下。
“接着,你要的东西。”
钟铭听着声音的轨迹,空接到了一个小瓶。里面正是妖力充足的血液。还没等他反应
过来,妖王便率先开口。
“自行离开吧,本王不追究你的罪过。至于你欠我的人情该怎么还,到时候会告诉你
的。”
“谢……谢过妖王。”
钟铭来不及多想,便转头离开了大殿。虽然此行意外横生,但目的还是达到了。
妖王已屏退众臣,捂着自己的伤口坐回王座。她闭目缓解疼痛,同时把传令官叫来。
待其赶到,妖王将自己的虎符扔给他,同时下达命令:“亲往西部,让胡方军队撤军。”
那传令官领命退去,只留下妖王宣布朝会解散。待到四下无人,妖王才长出口气。这
段走钢丝的戏码,才终于完成。
欲起战争,吞并草原外的耕地是假,借刀杀人才是她本来的打算。既然身为妖王,那
她就必须以妖族的利益优先。哪怕没人能理解她的做法。
去时星河欲晓,归来晚月出天。路可心依旧躺在那张床上,只是赶来的钟铭已经疲惫
了许多。她的状态稳定,稳定的糟糕。这让钟铭怀疑路可心的时间是否充裕,更何况这本
来就是第二天,她的呼吸已经很微弱,最基本的吞咽都没有了。钟铭掏出怀中放着的那瓶
血,将它吞入口中。那种腥味直冲钟铭脑海,从味道来讲不是虎血就是猫血。随后嘴对嘴
的,一点一点的把妖血渡入路可心口中。再抚摸着喉咙,刺激她把血喝下。直到自己嘴里
的血全部进入路可心的肚子。剩下的就只有祈祷百妖之血能够起效了。
等待的过程是煎熬的,钟铭看着燃烧的燧石灯,心中焦急之余却又觉着无聊。不是那
种没有乐子的无聊,而是什么都不能做,却一刻也无法休息的无聊。为了度过这足以让人
煎熬的等待,钟铭开始了冥想。但心不静,思绪便无法入定。不仅没能缓解煎熬,反倒更
加烦躁。张望中他看到了路可心卧室里的香龛,里面还有半许香料,钟铭不是那种擅长熏
香的人,但只是点个火,那香龛却也能发出阵阵幽香,香气让他静下心来。
一刻钟后,路可心的脸上恢复血色。钟铭再看她的经脉,十有八九已被妖力修复。毒
被驱赶出她的脏腑,随后消灭在经脉之中。这代表着她的毒症已经治愈,醒来只是时间问
题。
又一刻钟后,疲惫的钟铭已经睡去,梦中忽觉山摇地动。醒来时已四仰八叉的躺在地
上,原来他睡着时撑着路可心的身体,路可心活动,他一个不稳就倒地上了。
路可心慢慢的睁开眼睛,看到的是床顶的木板。
“我这是……死了……吗?”
刚刚苏醒的人脑袋是恍惚的,意识是错乱的。这种不真实的感受往往会带来些奇怪的
感觉,从而使苏醒者产生错误的判断。
“不,你还活着。我去给你做饭,你吃点东西。”
“师弟?你怎么……”
“先不要说了,你刚醒。”
钟铭马不停蹄的生火做饭,一刻钟后,一些简单的菜就到了路可心面前。路可心吃了
饭,意识和身体有了明显的恢复。也明白自己还活着,是钟铭救的自己。钟铭在师姐劫后
余生高兴时,心中还有个问题。
“师姐的毒我听郎中讲过,师姐是何时沾染上这等狠辣的毒的?”
如果是经年累月的毒物,那路可心深居简出很少离宗,同宗之中又有谁能对与人秋毫
无犯的路师姐下如此狠手?
路可心倚着床,脸上满是忧伤。
“是赵盛,只有他。记着当年他每日为我买来吃食,我当初被蒙了心,居然当作是他
的一片心意。算算他喂我吃了两年的毒药,为的就是让我暴死,扫清他攀高的障碍。也免
得落下抛妻的恶名。”
路可心闭上眼睛,悲痛占据了她的脸。那是对昔日的道侣如此狠绝的控诉,是对自己
昔日天真的懊悔。
“可心原本以为他只是唯有利益的渣滓,却没想到是一个不择手段的小人。可心命里
薄凉,幸有师弟方能逢凶化吉。常言士为知己者死,女为悦己者容。可心所蒙之情,未有
偿清之时。”
说话间,路可心紧紧握住了钟铭的手。
清潭瀑布倾泻而下,带来从未间断的哗哗水声。裴民说此地水寒凉透骨,但在柳蓉的
体感下,这和普通的泉水没什么两样。她躺在潭底闭气数日,看着被水波打成浪状的天
空,不知道自己还有多少时日才能出去。
在清潭压制阳气虽然无聊,但给了柳蓉一个人独处的机会。先前师父说的话还是让她
感到震惊,因为她从没想过母后母妃是真切的妖族。她唯一一次见到妖族真人而不是书册
上的介绍是在和君成茶楼交谈时看到的,但也不清楚。
细细想来,妈妈们的很多习惯都有妖族的影子。比如爱吃鹿肉,但其实鹿肉又干又
柴,并不好吃。比如对血腥味不敏感,吓唬人喜欢露出虎牙等。
只是褪去了沂水公主的身份,柳蓉再也不是皇家的人了。三年仙宗生活还不足以让她
忘却尘世牵绊,这期间动了很多次回家探亲的念头也不得裴民允许。踏足仙路便要与过去
作别,因为父母兄弟垂垂老去时,修士的脸上甚至不会有岁月的痕迹。饶是真正的仙人也
不能承受离别的悲痛,唯有逃避才能在明知这一定局时坦然接受。
思念终将如风中的尘土,在无形的洪流中离扬起它的人越来越远。
而尘缘远去,仙缘就将到来。柳蓉的仙路,就是仙缘作绳。想到此,她打开挂在脖子
上的乾坤袋,从中取出一顶斗笠。她还记得,这是与他初次见面时,当他是刺客夺来的。
他只给自己留了个名字:君成。是他告诉了还在祖父趋势的悲痛中的她生命的意义以
及仙路的初心。那是个很美好的愿望,是个值得她投身其中的愿望。这三年,柳蓉不是没
找过君成。而且从衣袍来看,这位叫君成的公子就是她的同宗,可一直没有结果。
看着那顶斗笠,柳蓉回忆起了和君成的时光,更是差些忍不住傻笑。双手轻轻一放,
斗笠在水的托举下缓缓落下,盖在她那双娇嫩的乳球上,碰到了那两颗粉红的樱桃。少女
不由得嘤咛一声。
阳火在被快速的逼出体外,与清潭寒冷的水冲撞。柳蓉冷不丁的感到一丝寒冷,急忙
跃出潭水上岸,擦干身上的水后穿衣离开。
几日过去,路可心的身体已经完全恢复。那药葫芦里的东西没什么用了,路可心也就
不带着了。妖王的血液将她的经脉修复完整,灵力的流淌已经正常。钟铭这几日给她做了
药膳,食物多到路可心都害怕给自己吃出富态。
总之,那毒药的危险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
这日夜里,钟铭徘徊在路可心门外犹豫不决。之前说等路可心醒了就跟她表心意,她
要不同意就强上。但钟铭终究是钟铭,那种骨子里的善良就让他只能嘴上说说,真强奸这
个温婉可人的女孩可做不到。
“嗯……就表个心意,不算强闯闺房吧……”
找个说的过去的理由后,钟铭悄悄挑开了路可心房间的门闩。蹑手蹑脚的进了厅堂后
摸近可心的卧室。抚平自己的怦怦乱跳的心,他一把推开了房门。
“师姐,我……钟意……你?”
开门、窜入、关门、压紧,钟铭一气呵成的把路可心的后路堵死了。但表白的话刚出
口,却发现床上空荡荡的,一个人都没有。
“人……人呢?”
钟铭走近床头,发现被褥叠的整齐,路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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