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蝶蜕:禁忌与重生的双重奏】(04)银盐蚀刻膣肉绯(第3/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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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的瘢痕,阴茎在充血肿胀的穴口进出时带出晶亮的丝线。
程曦突然俯身,乳尖扫过我被咬破的嘴唇:「射进来。」这三个字是咒语也
是赦令,「用你的精液把我的子宫……从里到外彻底冲刷——」最后的尾音化作
呜咽,她颤抖的阴蒂重重碾过冠状沟,穴肉剧烈收缩的瞬间,我听见脑海中历史
书页被撕裂的声响。
当精关决堤的瞬间,千万根熔岩般的神经从尾椎炸向颅顶。输精管抽动的节
奏与穴肉吮吸的频率共振,浓稠的精液呈脉冲式喷射,每一股都冲击着痉挛的宫
颈口,烫得程曦发出幼猫般的啜泣。我痉挛的手指扯住床单,恍惚看见十四岁那
年的淤青正随精液从毛孔渗出——那些被马克笔涂抹的假胸罩、男厕所隔间门上
的脏话,此刻都化作龟头翕张时喷溅的浊白,在她颤抖的子宫里熔成灰烬。
随着精液不停注入,程曦的贝齿在我的肩头刻下带血的沟壑。我们交握的手
指将床单抓出漩涡状的褶皱,像那年图书馆地板上被撕碎的试卷。当最后一阵痉
挛平息,她的汗水已顺着我的锁骨流成温热的小溪。
高潮后的余韵如潮水般涌动着,程曦的胸膛仍与我紧贴,起伏的频率逐渐同
步。我的指尖划过汗湿的脊背,她耳畔散落的碎发黏在锁骨前,随着呼吸轻颤起
伏。我斜睨落地镜镜中交叠的躯体——她的腰线在柔光下泛着珍珠母贝般的白皙
光泽,臀瓣还残留着骑乘时的绯红指痕。
随后,程曦发出慵懒的叹息,翻身侧卧过来,绸缎般的黑发在枕上铺成欲望
的油画。她曲起的手臂枕在腮边,乳尖在床单上绽成两朵熟透的罂粟,橄榄油与
汗液在乳沟汇成细小的溪流。她慵懒地抬起眼皮,睫毛膏晕染成星云状的阴影:
「拍得够多了吧?」
我顺着她的目光望去,李光明正轻手轻脚拆卸三脚架。他镜片后的眼睛与我
视线相撞时,嘴角扬起初三运动会那日的弧度——当时他把罗阳推上领奖台,自
己却退到镜头后面。此刻他比了个ok的手势,相机包上的水渍不知是冷凝水还是
别的什么。
「谁先去洗?」我抚过程曦腰窝积蓄的汗珠。她屈起的膝盖蹭过我尚未完全
疲软的阴茎,足尖勾着快要脱落的高跟鞋:「你定。」水晶绑带在她脚踝勒出印
记,随着晃动折射出七彩光斑。
我瞥见李光明整理器材的手指顿了顿,他白衬衫的第二颗纽扣不知何时崩开
了。起身时精液顺着大腿滑落的触感让我微微踉跄,程曦嗤笑着用脚尖勾起我丢
在床尾的浴巾。
浴室门关上的刹那,透过逐渐闭合的门缝,我看见程曦舒展成文艺复兴油画
中的维纳斯。她涂着丹蔻的脚趾正勾着李光明的相机背带,一如当年勾走我校服
上第三颗纽扣的模样。水声响起时,我对着雾蒙蒙的镜子伸出舌尖——那里还残
留着程曦爱液混着橄榄油的咸腥,与十四岁那年在图书馆尝到的铁锈味惊人地相
似。
温热的水流漫过腰际时,我的阴茎已在泡沫中悄然抬头。沐浴露揉出的乳白
泡沫覆在青筋虬结的茎身,犹如积雪覆盖火山。常年禁欲的身体像张拉满的弓,
射精后的不应期竟短暂得近乎羞辱——龟头渗出的清液正混着水流冲刷精斑,仿
佛那些淤青仍在皮下灼烧。
我盯着瓷砖缝隙里蜷曲的毛发,意识到这是程曦沐浴时脱落的情欲。指尖鬼
使神差地蘸取泡沫探向会阴,这个动作与初二那年躲在图书馆阁楼自渎时如出一
辙。只不过现在胯下昂扬的凶器早已褪去少年的青涩,冠状沟的褶皱里还残存着
爱人宫颈黏液的触感。
当花洒调到冷水档的瞬间,阴茎反而胀大一圈。镜中倒映的躯体泛着情欲的
潮红,乳尖不知何时挺立如石。我知道这不是水温的刺激——门外隐约传来床垫
弹簧的吱呀,混着程曦特有的、带着气音的呜咽。那声音像极了三年前在画室里,
她咬着画笔看李光明调试柔光罩时发出的轻笑。
浴巾擦拭过臀缝的力度刻意加重,布料摩擦过敏感带时带起战栗。我盯着镜
中自己潮湿的眉眼,突然将两指探入口腔——舌面上程曦的体液早已冲洗干净,
但记忆中的咸腥正随着门外渐高的呻吟卷土重来。阴茎在掌心弹动的频率,竟与
当年被霸凌时的心跳重合。
当握住门把手的瞬间,程曦骤然拔高的泣音刺穿水声:「光明……别咬那里……
」金属把手上的冷凝水顺着腕骨流进袖口,我忽然想起她大腿根部的那颗朱砂痣——
此刻是否正被另一人的舌尖碾磨?浴室镜中的自己竟扬起与李光明如出一辙的微
笑,这个发现让尚未擦干的阴茎猛地一跳,在浴巾上顶出羞耻的隆起。
我猛然扯开浴巾任其滑落,昂首挺立的阴茎在廊灯下甩出晶亮水珠。床榻上
的景象比镜中幻想更绮丽——程曦正跨坐着李光明的腰腹,沾着橄榄油的乳房随
着起伏晃出乳浪,她染着蔻丹的脚趾勾着相机背带,在快门声里朝我抬起潮湿的
眼眸:「来得正好……帮光明解开皮带……」
李光明的镜片蒙着雾气,白衬衫领口浸透汗渍。当他试图遮掩胯间隆起时,
我已然握住程曦的脚踝,将她涂着红釉的足尖引向自己滚烫的茎身。三具躯体投
射在墙面的阴影正以诡异的姿态交叠,而落地镜中程曦突然仰起脖颈,足弓绷紧
摩挲着我的冠状沟,同时转头与李光明交换着带血的深吻——这场欲望的饕餮盛
宴,方才揭开冰山一角。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