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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汉母子乱伦淫情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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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汉母子乱伦淫情史】第二十一章 逼奸戏虐(第1/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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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5-04-15

    第二十一章 逼奸戏虐

    兴安二年(四五三年)二月十三日,北魏平城的天空阴云密布,寒风裹挟着

    残雪在街巷间肆虐,似在预示着一场腥风血雨的到来。

    司空、京兆王杜元宝站在自家府邸的庭院中,目光如鹰隼般锐利,扫视着面

    前聚集的部将和亲信。他的长袍被风吹得猎猎作响,手中紧握一柄刀,刀锋在昏

    暗的光线下泛着森冷的寒光。庭院中,火盆里的火焰跳跃不定,映照着他那张棱

    角分明的脸庞,显得愈发阴沉。

    「诸位。」杜元宝的声音低沉而威严,带着不容置疑的决然:「当今皇帝虽

    年幼,但极其昏庸无道,不断打压宗室和重臣。我等身为朝廷重臣,若再坐视社

    稷倾覆,便是千古罪人。我们要择贤而立,拥护建宁王为帝,现在便是我们起事

    之时!」

    庭院中站着的十数人神色各异,有的低声附和,有的沉默不语。

    建宁王拓跋崇站在人群一侧,身形高大,面容刚毅,眉宇间却带着一丝犹豫。

    他的儿子济南王拓跋丽站在他身旁,眉目清秀,眼神中透着一股青年人特有的热

    血与冲动。

    「司空大人。」拓跋崇终于开口,声音低沉而谨慎,「您说起事,且要拥立

    本王为帝,我自然对您的谋略及忠诚毫不怀疑。只是这平城守备森严,皇宫更是

    重兵环伺,我们有多少胜算?若此事进展不顺,您可准备好了退路?」

    杜元宝闻言,冷笑一声,转身看向拓跋崇,目光如刀般锋利:「建宁王,你

    这是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平城守军现在可不多,许多已西调陇西平定屠格

    了,且调往防御宋国、高句丽、柔软的为数甚多,城内已然十分空虚,只要我们

    出其不意,攻其不备,皇宫唾手可得!至于退路嘛…」他顿了顿,眼中闪过一丝

    狡黠:「若事有不谐,咱们便南下投宋,宋人正与我国交恶,倒是定会接纳我等。

    日后若是重整旗鼓,未尝不能东山再起!」

    拓跋丽闻言,忍不住上前一步,年轻的脸庞上满是激动:「父王,司空大人

    说得对!皇帝暴虐无道,咱们若不反,迟早被那些酷吏害死,现在他们要清查人

    口土地,乃至历年诸多积案,必然会殃及我等。不如趁现在搏一把,杀入皇宫,

    让您继位称帝!就算失败,也有退路,何必畏首畏尾?」

    拓跋崇皱眉,看了儿子一眼,低声斥道:「丽儿,谋反非儿戏,你懂什么?」

    言罢,他转而看向杜元宝,沉声道:「司空大人,本王并非无胆,只是此事牵连

    甚广,若一旦失败,本文全家恐难保全。南下投宋虽是退路,但路途遥远,追兵

    若至,咱们未必能全身而退。」

    杜元宝眯起眼睛,缓缓走近拓跋崇,拍了拍他的肩膀,语气中带着一丝诱惑:

    「建宁王,你若随我成事,定不会出差错!你的丽儿,天资聪颖,将来成为太子

    继承大统,亦非难事。若真到了南下之时,我自有办法保你父子周全,你大可放

    心。」

    拓跋丽听到这话,眼中闪过一丝光芒,急切道:「父王,您还犹豫什么?司

    空大人如此看重咱们,咱们若不干,岂不辜负了这大好机会?」

    拓跋崇沉默片刻,目光在杜元宝与儿子之间游移,最终点了点头,沉声道:

    「好,司空大人,本文这就随你干了。一旦事成,本王称帝后当封你为丞相,保

    你们杜氏一族荣华富贵!」

    杜元宝满意地一笑,转身对众人道:「既如此,诸位回去准备。今夜三更,

    我们在城东南皇舅寺之处集结,再直扑皇宫,从思贤门杀入!之前我已收买了守

    门的部分宦官禁军,他们必定会协从的!」

    夜色如墨,平城的街道寂静无声,只有巡夜的更夫偶尔敲响梆子,声音在寒

    风中显得格外孤寂。

    三更时分,城东南的皇舅寺周围,上千人影悄然聚集。杜元宝一身戎装,手

    持长矛,身后跟着他的心腹部将,个个目光阴狠,杀气腾腾。拓跋崇与拓跋丽并

    肩而立,父子二人皆披轻甲,手中握剑,神色凝重。

    「司空大人……」就在此时,一名部将上前低声道:「思贤门守军之前已被

    我们收买,只待您一声令下,便可杀入城中。」

    杜元宝点了点头,目光扫过众人,低喝道:「将士们,成败在此一举!随我

    杀进去,拿下拓跋濬,废昏立明,就在今日!」

    「杀!」人群中爆出一阵低吼,上千人如潮水般涌向思贤门。果然,守门的

    士兵并未阻拦,反而打开城门,放叛军直入。

    杜元宝见状,心中大喜,挥矛高呼:「天助我也!」队伍迅速穿过城门,直

    奔皇宫而去。平城内皇城西宫的街道在夜色中显得幽深而诡秘,叛军的脚步声在

    石板路上回荡,夹杂着兵器碰撞的轻响。

    拓跋丽紧跟在父亲身旁,兴奋地低声道:「父亲,您看,咱们这么顺利,定

    能一举成功!」

    拓跋崇却皱着眉,低声道:「丽儿,莫要高兴得太早。宫中守卫非同小可,

    咱们还未到关键时刻。」

    叛军一路推进,两旁的殿堂在火把的映照下投下长长的阴影。杜元宝骑马在

    前,目光炯炯,指挥部将分兵行动:「你们一队去控制端门,其他人随我直取后

    宫!」

    「是!」说话间,队伍分成两股,一部分叛军奔向端门,以控制皇宫南大门

    的要道,而主力则继续向后宫逼近。

    行至第二道宫墙承贤门时,杜元宝下令架设简易云梯,数十名士兵迅速将带

    来的梯子搭在城头上,叛军鱼贯而过,直逼宫墙。

    「弓箭手准备!」杜元宝低喝一声,数十名弓箭手迅速上前,搭箭拉弓,对

    准宫墙上的守卫。

    一阵箭雨射出,墙头传来几声惨叫,几名守卫应声倒下。杜元宝见状,挥矛

    大喊:「冲!」

    叛军如狼似虎,架起云梯攀上宫墙,刀光剑影中,守卫与叛军展开激烈厮杀。

    拓跋丽手持长剑,年轻的身影灵活地在人群中穿梭,一剑刺倒一名守卫,鲜血溅

    了他一脸,他却毫不在意,兴奋地喊道:「父王,咱们杀进去了!」

    拓跋崇紧随其后,手起剑落,将一名试图偷袭的士兵砍倒,低声道:「丽儿,

    小心些,莫要冲得太猛!」

    杜元宝亲自带队冲锋,长矛挥舞间,接连刺倒数名守卫。他站在宫墙之上,

    俯瞰着下方混乱的战局,嘴角露出一丝冷笑:「拓跋濬,你的末日到了!」

    然而,正当叛军以为胜券在握,进军至皇信堂空旷之地时,一阵急促的鼓声

    突然从宫内传来。东西两侧的宫墙之上,火把骤然亮起,照亮了无数弓箭手的轮

    廓。北侧的皇信堂也布满了军士,紧接着,箭雨如蝗般落下,叛军前排的士兵猝

    不及防,纷纷中箭倒地。

    「不好,有埋伏!」拓跋崇大喊一声,拉着拓跋丽躲到一旁。

    杜元宝挥矛格开几支飞箭,怒吼道:「是谁走漏了风声?!」

    混乱中,一名部将踉跄跑来,惊慌失措道:「司空大人,宫中守军似早有准

    备,咱们的人根本冲不进去!」

    杜元宝咬牙切齿,狠狠一矛刺死一名冲上来的宫卫,转头对众人喊道:「撤!

    往南边走,咱们投宋!」叛军见攻宫无望,士气大挫,纷纷掉头向南方逃去。

    拓跋崇拉着拓跋丽跟在队伍中,边跑边低声道:「丽儿,若是此番失败,你

    切不可再跟着一起冒险,赶紧寻个地方藏起来!」

    拓跋丽却倔强地摇头:「父王,我不走!咱们父子同心,怎能分开?」

    「听话!快走!再不走就来不及了!」在争执之时,队伍一路南逃,身后追

    兵的马蹄声越来越近。

    杜元宝一边指挥部下断后,一边咬牙道:「只要出了城,咱们就能到宋境,

    到时候重整旗鼓,再图大业!」他亲自带人殿后,手中的长矛舞得密不透风,接

    连刺倒数名追兵,血水染红了他的战袍。

    然而,当叛军终于抵达南门时,却发现城门紧闭,门外早已布满重兵。

    一名身着铠甲的将领骑马立于阵前,冷冷地看着杜元宝,沉声道:「司空大

    人,陛下早已知晓你的叛谋,特命我在此等候。你还是束手就擒吧!」

    杜元宝脸色一变,猛地看向身旁的拓跋崇,低吼道:「建宁王,到底是谁出

    卖了我们?!」

    拓跋崇一愣,连忙摇头:「司空大人,本王父子二人与你同舟共济,绝无二

    心!不可能行如此之事!」

    就在此时,一道熟悉的声音从人群中传来,清脆而冷漠:「父亲,你不必争

    辩了。是我向陛下告的密。」

    杜元宝闻言猛地回头,只见一名年轻男子从追兵中走出,正是他的长子杜世

    衡。

    而此刻的杜世衡身着锦袍,面无表情地看着杜元宝,缓缓道:「父亲,你谋

    反之心早已暴露,我若不告发,咱们杜氏一族都要陪你送命。」

    「你……你这逆子!」杜元宝瞪大了眼睛,眼中满是不可置信与愤怒。一时

    间胸膛剧烈起伏,手中的长矛几乎要被捏断。

    当下,他猛地踏前一步,嘶吼道:「杜世衡,我养你多年,供你锦衣玉食,

    教你诗书礼仪,你竟敢背叛我?你这畜生,你还有没有半点人性?!」

    杜世衡冷冷地看着父亲,丝毫不为所动:「父亲,你若真为杜氏着想,就不

    会行此大逆不道之事。你谋反将置家族于死地,我告发你,正是为了保全杜氏血

    脉。」

    「保全?!」杜元宝怒极反笑,声音几乎撕裂,「你这是在毁了我的心血!

    你可知我为了这一天,筹谋了多久,忍了多少屈辱?你这白眼狼,竟敢毁我大业!」

    他挥矛指向杜世衡,眼中似要喷出火来:「若非我亲手将你养大,我真不愿

    相信,我杜元宝竟生出你这等忘恩负义之子!你还有脸叫我父亲?你不配!你不

    配做我杜氏子孙!」

    杜世衡微微皱眉,却依旧平静道:「父亲,事已至此,多说无益。你若投降,

    或许还能留一条命。」

    「投降?」杜元宝咬牙切齿,狠狠将长矛插在地上,地面被震得微微一颤:

    「我杜元宝纵横半生,宁死不屈!便是死,也要拉你这逆子垫背!」言罢,他猛

    地拔出腰间短刀,作势要冲向杜世衡,却被身旁的部将死死拉住。

    「司空大人,走不了了!」一部将急道:「咱们被包围了!」

    拓跋崇见状,叹了口气,对拓跋丽道:「丽儿,看来天不助我等,为父只能

    尽力保你一命。」他转头看向杜元宝,低声道:「司空大人,事已至此,咱们只

    能投降,或许还有一线生机。」

    杜元宝闻言默然不语,随后抬头狠狠瞪了杜世衡一眼,眼中满是不甘与愤怒,

    最终颓然放下短刀,咬牙道:「罢了,罢了!想我杜元宝一生豪情,今日竟栽在

    自己儿子手里,真是天大的笑话!」

    追兵迅速上前,将叛军团团围住。杜元宝、拓跋崇、拓跋丽等人被绳索捆绑,

    押往平城皇宫。夜风吹过,卷起地上的残雪,叛乱的喧嚣渐渐平息,只余下杜元

    宝那不甘的怒吼在风中回荡。

    兴安二年(453 年)二月十四日清晨,平城的夜色尚未散尽,寒风卷着残雪

    在宫墙外呼啸。

    叛军被彻底击溃,杜元宝、拓崇跋、拓跋丽等人被五花大绑,押解至平城皇

    宫。押送的士兵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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