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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长总觉得训练员在勾引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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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长总觉得训练员在勾引她】(19-21)(逆推)(第2/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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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的事情挑明,不再驻足于当前的阶段。

    敲门吧,对,就现在敲门吧,在这傻站了十来分钟,还不敲门是闹哪样。

    就在她抬起手的一刻,一扇门被打开。

    不是面前的这扇没了锁的门,而是旁边邻居家的门。

    邻居家里走出一位面容姣好的马娘,她随意地反手关上门,再弯下腰去把小皮鞋穿好。

    起身时她漫不经心地环顾四周,正巧看见了手背僵在门前的鲁铎象征。

    “哎呀,您找这户人有什么事吗?”邻居马娘很自然地问道,声音相当温柔。

    “不……没什么……”羞耻感猛地暴涨,鲁铎象征当即收回了手。

    “嗯?真的吗?”邻居马娘狐疑地瞄着她。

    鲁铎象征说不出话来,她总不能说是来找自家训练员,顺便做些迈进成人门槛的事情吧。

    “您看起来好像有点眼熟,啊,您是不是那个很有名的……”

    “不是的你认错了怎么会呢总之我先走了。”鲁铎象征迅速逃开了。

    见大名鼎鼎的鲁铎象征彻底消失楼下的庭院,马娘轻笑着回到屋里。

    她倚着薄薄的墙,不一会儿从隔壁听见又一轮愈演愈烈的动静。她过滤掉女性粗暴的声音,专心去听男人可爱的喘息声。

    鲁铎象征走得太急,如果她稍微放慢脚步,仰头再看一眼训练员家的阳台的话,就能看见莫名颤抖的落地窗上两块白白的被压平的肌肤,与窗外那随风飘扬的蓝紫色特雷森校服。

    回到家里以后,鲁铎象征仔细想了想,与其到自己不熟悉的训练员家里,不如把训练员请到自己熟悉的象征家宅邸,这样更方便行事,至少不会落到之前那样窘迫的境地。

    再三思索,她拨打了电话,电话过了好一会儿才接通,这还挺少见的,虽然和训练员打电话的次数很少,但以往训练员接听电话的耗时不会超过五秒。

    “鲁道夫,是我,有什么事……咕!?”

    电话那头的声音有些异样,训练员好像在竭力压抑着什么。她有些担心,问训练员身体有没有什么状况。

    “不……不没什么……我、我是在忙……噫!”

    鲁铎象征想要寒暄两句再进入正题,可是讲到一半听见电话那头似乎很痛苦的呼吸声,无论如何也没法忽略,她再一次表示关心,希望训练员对她坦白出了什么事情。

    “没事、没事……真的不是什么严重的事情啦……你继续说……唔!”

    “那好……”鲁铎象征鼓足了勇气,暂时把训练员那存疑的状况放在一边,发出邀请,“我想请你明天来我家。”

    “好,我会去。”电话突然挂断,连声再见也没有,这也是不寻常的。也许训练员真的在忙些很重要的事情,都没空道个别。

    不过,终究是得到承诺了。鲁铎象征如释重负,后仰靠在椅上,长舒一口气。

    ———————————————

    灵巧贝雷不是没想过要把鲁铎象征的训练员打晕或是捆起来,直觉告诉她那是一场绝不该赴的宴。当然也不是不敢,她有什么不敢的。只是那样做的话,她几乎能预感到那张脸上该露出怎样绝望的表情……肯定会很扫兴就是了。

    既不是不敢做也不是不能做,然而基于种种缘由,灵巧贝雷还是眼睁睁地看着训练员提着他唯一的办公包出门。

    在窗边看见训练员已经走到街上,估计他不会再注意到这边的动静,灵巧贝雷尽量不出声地开门。她决定要跟过去,至于为什么要跟过去,跟过去要做什么,路上再想。

    壮志满怀的灵巧贝雷抱着连她自己也说不明白的觉悟,一步一步走向楼梯口。

    砰。

    脑后响起隆隆的声音,震荡由颅骨传进耳中,伴随沉闷的冲击而来的是慢半拍的疼痛。力道可谓是不大不小,刚好足够让一位健硕的马娘陷入昏迷。

    干净利落到吓人,灵巧贝雷在能理解发生了什么之前就已经眼前一黑,迎面倒地。

    “这次就用不着你坏事啦。”马娘俯视着这枚被她以地址轻易诱来的棋子,温柔地俯身将她扛回训练员家里。

    ————————————————

    温柔月神对这位被自己女儿请来的青年没什么特别反应。

    她就这么平静地看着女儿离开椅子走到门口,搂着青年的腰,跟客厅里的两位长辈热情地介绍起来。

    温柔月神的目光是如此平静,平静得有些发寒。对这位初次认识的青年,她既无什么好感也没什么期待。

    毕竟她的女儿夺取冠军向来是依靠象征家的资源倾斜与象征家血脉中流淌的天赋,这其中绝对不会有特雷森里一个区区挂名训练员的立足之地,这个皮囊有些好看的男人只是无足轻重的挂件罢了。

    手下的担当马娘是全日本最瞩目的传奇马娘,自己却名不见经传,甚至从没入过象征家的眼,这难道还不足以说明此人的水平吗?

    这样的人之前入不了象征家的眼,以后也不会入象征家的眼。然而听女儿说的话,似乎有让他受重视的意向。

    温柔月神不怪鲁铎象征,女儿是一个能干的学生会长兼竞跑健将与她为人处世尚浅识人不明并不矛盾。总有一天她会自行意识到身边那个人根本没有被她搂着的资格。

    但就目前来讲,女儿的识人不明会给她自己带来不小的伤害,身为一个负责任的象征家主母,温柔月神觉得自己是不能不去干涉的。

    这青年显然是被上位者吓到不能吱声了,且以肉眼可见的幅度颤抖着,将无所适从诠释到极致。都不要求他处变不惊侃侃而谈了,这厮连半分胆色都没有,如何配做无败三冠的训练员呢?温柔月神对这空占头衔的年轻人越看越觉得不顺眼,终于,她站了起来。

    “训练员先生,关于我女儿的事情,我想要和你单独谈谈。”温柔月神没给训练员进门的机会,她直接将年轻人从女儿身边拉走。不一会儿她放开年轻人的衣袖,在象征家宅邸一眼望不到头的廊道中走在前头。

    “……谢谢您。”训练员颤巍巍地开口了。

    温柔月神听了,只是无声地嗤笑着,连头也不回。她可听足了这些小白脸的花言巧语,这个年轻人表现得再怎么殷勤对她也是没用的。

    “刚刚鲁道夫那样对我,我真的好害怕……”年轻人的惶恐不像装的,但温柔月神知道这不过是其身为寄生虫博取食粮所必要的伪装罢了。

    “哦?你管我家女儿叫鲁道夫吗?”就是这样一声一声的“鲁道夫”将自己女儿诓骗的吗?

    “嗯。鲁道夫的妈妈,我该如何称呼您呢?”

    居然连自己话中的威胁之意都听不明白,温柔月神对这没眼色的年轻人更加鄙夷了。还有“鲁道夫的妈妈”是什么称谓?怎么搞得好像真的是教师家访一样。

    训练员跟着温柔月神进了一个单独的小房间。无窗的房间阴暗狭窄且配置单薄,寒酸的模样与宽宏大气的象征家宅邸很不相配,内里只有一张桌子,桌子一边放着一张椅子,另一边放着两张椅子,桌上放着一盏台灯。这个小房间是象征家里默认的审讯室。

    “我名叫温柔月神,你要是想继续叫我鲁道夫的妈妈我也不会反对。”温柔月神率先坐下,并示意训练员坐在对面,她对着台灯一点,台灯自上而下对准训练员射出刺目强光。

    接下来她打算找个适当时机对年轻人下达离开自家女儿的命令。

    “这样啊,您确实很温柔呢。”训练员无邪地笑了,那笑容在高光中被照得格外耀眼。

    温柔月神感觉自己快四十岁已经接近古井无波的心脏猛地突突一跳。

    ——————————————

    客厅中,一位十几年前的传奇马娘正与当下的传奇马娘坐在同一张沙发上。然而气氛并不融洽,或许十几年的时光足以割裂许多事物。

    吉斯通在跑步的时候,眼前这学生还在温柔月神怀里喝奶呢。

    鲁铎象征知道,面前这个旧时代的残党严格意义上来说一个g1都不曾得到过。(某生涯全胜的大姐姐飙着红色超跑时打了个喷嚏)

    但二人都有风度,二人都把这种轻视藏在心里深处,绝不会拿出来说。

    两位传奇马娘都只是静坐着不说话,然而静坐之间也存在着不同。相较于吉斯通坐得安若泰山,鲁铎象征时不时换个姿势,做些小动作,她其实不太坐得住。

    她不惧吉斯通所释放的无形压力,能影响她心绪的所有要素,都在于先前消失在视野中的训练员与母亲。

    训练员该不会被母亲刁难吧?母亲到底在和训练员单独说些什么?刚才那一下把她的计划打乱了,情势变化,也不知等母亲和训练员回来后她还是否有充足的底气表达自己所想……母亲刚才的脸色并不好看呀。

    “学生会长阁下,您的脸色不太好呢。”吉斯通看着眼前年轻的马娘兀自苦恼,很贴心地关怀道,作为长辈,“是太上皇让您如此不安吗?”

    “太上皇?”鲁铎象征一愣,一时间没弄明白她说的是谁。

    “怎么,您不是皇帝来的吗?皇帝陛下的母亲可不就是太上皇。”吉斯通嘲弄的意味愈加浓厚,“虽然她在我的时代里只是个无名小卒,但终归是能凭女之威势在家族里一步登天,我不过是身为一个教职人员来贵府访谈,她却迫不及待地与我挥斥方遒,俨然已有象征家家主的姿态。嗯,凭着生产能力之优秀能做到这个地步,实在让我艳羡呀。”

    “你什么意思。”对女骂母,甚是无礼,也就是吉斯通没用任何可以被定性为侮辱的词句,鲁铎象征才不好直接发作。

    “没什么特别的意思呀。我还有问题想请教皇帝陛下呢,您的圣血里,究竟是帕苏朗的血厉害些,还是速度象征的血厉害些?”

    “你!”

    “唉呀,似乎把当朝太上皇给忘了,真抱歉呀。”

    吉斯通根本不担心她现在说的话被转告给温柔月神,在鲁铎象征来之前她就已经把太上皇给看透了,借虎威的狐狸难道还能真的露出獠牙利爪来吗?温柔月神在看到训练员的第一眼就看不起他,却不知道自己也同时被吉斯通所看不起。

    “说起象征家的血脉,呵呵。太上皇也不是没有从速度象征身上继承到一些特质。”吉斯通嘴上说着温柔月神,眼却直勾勾地看着鲁铎象征,“名誉、声望、道德,高洁的象征家绝对不能放下,与庶民的马娘不同,象征家永远矜持地保留这些高塔,哪怕要为此反抗自己的本能。”

    “这有什么不对。”鲁铎象征觉得入耳的评价愈发尖利,她的语气也愈发不和善。

    “任何事情都是过犹不及。马娘是猛兽,当象征家过分追求高洁而压抑常情,那高洁就会变成囚笼,变成枷锁,猛兽不仅不反抗还自愿让枷锁更沉,牢笼更厚,吼都不肯吼一声,那结果会变得如何呢?被自己驯得如家猫般温顺吗?不可能的。”吉斯通越说越开心,连刚才应酬太上皇的无趣郁闷都一扫而空了,“狮子老虎没法舍弃自己的强大,再说了你们又不会阉了自己。欲望只是被你们压抑了,潜藏了,可不是真的消失了。总有一天,淤积的粘稠欲望涌出来,黑乎乎的让你们再也无法忽视,你们找不出应对之策,根本就没有体面的应对之策。只能找个暗处把一切都释放出来,尽量别让他人知晓,可你们自己没办法不知晓,而全天下最没法接受这场面的人,恰好就是世上最高洁的你们自己。”

    “你!凭什么……”按说鲁铎象征已经不再有不去训斥这无礼女人的理由,只是话未出口,她脑中闪过了湿透的床单,与那件凄惨的白衬衫,像被戳破的皮球一样迅速泻尽了底气。

    “对了,你不好奇吗?太上皇和你可爱的训练员在聊什么呀,怎么出去那么久还不回来?”吉斯通端起茶几上那杯红茶,随意地喝上一口,“你不妨出去找找?”

    ……

    阴暗的房间唯有一盏台灯放着太盛的强光,强光所照之处让那些未被照到的地方更显黑暗。

    “让你勾引我!让你勾引我!”

    训练员根本不明白情况为什么会突然变成这样。

    鲁道夫的妈妈与他聊得好好的,只是越聊气氛就越是变得不那么平静。她说暂停一下,然后出门和门外的人交代了几句话,又回到房间内。训练员看见她的手在背后动了动,并听见了门闩上的声音。

    温柔的鲁道夫妈妈在门口,那张被台灯余光照得朦胧的面孔看起来不再那么温柔。

    衣服被脱,裤子被扒,全身都被按在那张又硬又冷的桌子上,大块大块白皙的肌肤被曝露在冰冷强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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