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长总觉得训练员在勾引她】(7-9)(逆推)(第2/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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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盯着那张笑脸,盯到手机熄屏,盯到夕阳扎进山谷,黑夜降临。
8、传奇赛马娘与初中少年的过往
一名优秀的赛马娘,要有应对自己发情期的方式。欲望要以正确的方式及时发泄,不能让自己因为过分压抑变成野兽。丸善斯基归国后早早就领悟到了这点。
房间里没开灯,电脑荧屏的亮光打在脸上。微张开口,没有表情,随着身体小幅高频地颤抖着。
可不幸的是,她的癖好实在是无可救药。身为一名高中生,她只能对年下系的少年发泄欲望。
屏幕上是以秘密渠道获得的影像。听见少年勾人的呻吟,探入裙内的手加快动作。她轻声但急促地喘息,腔内感受强烈的点在一次次刺激中将快感扩散到每一根神经。
该怎么办?这种不满,这种渴求,不去填满的话,总有一天会塌陷。到那时,她只会坠进更深的洞里。
影像中的少年在持续的侵犯下露出美妙的表情。她咬紧牙关,嘶嘶地出气,抵达临界点的同时伴随全身的痉挛。
这种程度的话,根本不够。她想要的不是这种,不止是这种。少年……少年……四肢纤细,相貌可爱的少年。想要拥抱少年的躯体,想要舔舐少年的脸颊,想要吞下少年的……
回过神来,校服的裙子已经被染湿。
她究竟要怎么办才好?
……
她偶尔,会在放学时段去到附近的初中校门口,停下红色跑车,靠在树后面,默默地打量校门口。说得更直白点,是在观赏从那里涌出来的男生。
只是看看而已,她什么都还没做呢,目前为止。
“你是丸善斯基吗?”背后传来了清亮的嗓音。
她诧异地回头。
少年一板一眼地穿着校服,双手规矩地放在双肩包的背带上,表情中含有一种不易被发现的木讷,但是此刻眼中能看到一种明显的憧憬和期待。
“你认识我?”最重要的是,他四肢纤细,相貌可爱。
“我看了你的比赛,你跑得很快,很漂亮。”也不知道少年是在说她跑得漂亮还是长得漂亮,“我还想看你跑步。”
“这样啊,能被你这样喜欢,大姐姐我很高兴哦。”这么说来,应该算是她被人主动搭讪了吧,“如果没什么事的话,要不要陪我去下跑道?我正想跑两圈呢。”
“真的吗?”
“真的。我很享受被人看着跑步呢。”丸善斯基拉开红色跑车副驾驶座的车门。
那时她也多多少少意识到了,自己同时打开了一扇不到崩坏的尽头就再合不上的门。但她顾不得那么多,她想拥抱这个少年,想要舔舐这个少年,想要吞下这个少年。
……
丸善斯基进入了少年的生活,扮演一个和善的大姐姐,兼当红的赛马娘新星。当然,她确实是和善的大姐姐兼当红的赛马娘新星,只不过是暂时藏起了不宜暴露的某一面。
对于少年来说,这段关系理当在会面的第一日,现场欣赏完她跑姿之后的那个夜晚,和善赛马娘姐姐驾车载他回家之后就结束的。然而这条偶然被接上的细线却没断掉,第二天放学后他远远望见大姐姐在树后向他招手,这条线就这么续上了。
大姐姐笑得很开朗,给人阳光一般暖洋洋的感受。但是少年越靠近越不安,他闻到了某种熟悉的,不愿意回想的气味。
某种只有赛马娘在这个季节才会散发的气味。
“今天也陪大姐姐跑步吧。”赛马娘大姐姐弯下腰来发出邀约,习惯性地wink。
“嗯!”不安?才没有那回事呢,他最喜欢奔跑的赛马娘了。
他望着车窗外疾速后退的风景,命令自己别去在意封闭的车子里愈加浓烈的气味。
……
相识的第七天,还是放学后,但是这一次丸善斯基没把跑车开来。
并肩步行在林荫道里的感觉,和在车里好不一样。两人都这么觉得。少年觉得更不自在了,丸善斯基觉得没了安全带绑着,她更难克制自己贴近少年了。
丸善斯基提议去坐电车,她知道几站之后有很棒的赛道。少年当然是想都不想就答应了。
正值下班潮,电车里堵到没有迈出任何一步的空间,他们被乘务员先生帮忙推进车里之后,顺理成章地贴在一起。
侧乳、腰部、臀部还有健跑的腿,即便他不去想,柔软又有弹性的触感还是要来侵略他的感官。人群集聚混杂出的瘴气不能掩盖大姐姐身上的香气。
“gya!”少年一不小心发出了可爱的声音。
因为能明显感觉到臀部有某人的手掌在摸索。
是谁?大姐姐?还是别人?为什么?因为车厢太挤了?
他没有回头去确认的空间,因为只要挪一点点脸庞就会碰到大姐姐的胸部。
他想或许只是自己太敏感了,大概只是意外的接触,根本没必要当一回事吧。真要论肢体接触的话,他可是贴着淑女大姐姐碰到了很多不该碰的地方,她还没说什么呢。
但是很快,上下来回揉动软肉的五指向他宣告这不是什么偶然。来历不明的手没有遇到抵抗,便愈加肆无忌惮地将动作放开。从抓紧一瓣到两瓣来回,纵向扩展到大腿和尾椎,逐渐显露出要将整片区域据为己有的气势。
少年紧咬牙关不发出声音。为什么?因为害怕?因为害怕给大姐姐造成困扰?还是因为羞耻?因为自己对这种粗鲁的侵犯起了可耻的反应?无论如何,现在的情况,是一个孩子对第一次面对的侵犯形式束手无策,只能噤声沉默。
然而,任何侵略都不会因为受害者的妥协与忍让而有所收敛,攻势只会更加凶猛,更加强烈。指尖探进夹缝,又顺着线条滑向大腿内侧,私密与敏感度成正比,进犯带来不容阻挡的生理刺激。
他喘出热气,身下产生令他不快的反应,那里一点点一点点地鼓起、胀大。他唯恐被大姐姐发现,不自在地扭动着想远离。但这显然是在自欺欺人,他呼出的气是打在丸善斯基身上的,那里的顶端碰到了姐姐好几回,他自己都能感受到。
恐惧,无助,耻辱,还有什么比这更糟糕的乘坐体验?他该怎么办……该怎么办?
一股倾倒的力量让他整个扑进大姐姐的怀里,是停车带来的惯性,电车到站了。他没法注意行进的进程,也没听见到站前的语音预报。
这意味着折磨终于告一段落了吗?
丸善斯基看着少年面红耳赤低头,双手捂在小腹前缓慢逃走的模样,暗叹欢乐的时光总是如此短暂。
……
赛马娘大姐姐已经连续陪着初中生玩一个月了,少年仍然受宠若惊,他实在想不明白为什么当今最红火的马娘新星会对他这样一个普通学生如此上心。应该是因为她很善良吧。
大姐姐今天要带他去森林公园。
“姐姐我其实也很喜欢在林间的小路跑步呢。”马娘真不愧是自然之子啊。
大方的姐姐还请他喝了一大杯饮料。虽然量有些大过头了,喝完有点撑。
茂密的枝叶,满地的花草,还有大姐姐印着花朵的白裙随风摆动。丸善斯基姐姐是很美丽很好的赛马娘,她的一切都无可挑剔。唯独让他有些不适应的,也不过是有时太过亲昵的举动,他当然能理解,能够接受,这只是姐姐太过亲和,时而会把控不好距离而已。
但是最近似乎越来越……要不要找机会说一下呢?
这个念头刚结束,他突然感觉到膀胱的一阵紧缩。糟糕,想上厕所,是因为饮料喝太多了吗?
环顾四周,他找不到这种设施的踪影。
颤颤巍巍地,他小步近到丸善斯基身边。
“这可不妙呢。”大姐姐看起来也为他着急,手掌平放在眉前替他又仔仔细细看了一圈,“看来这里确实离厕所很远。”
她捏着下巴闭着眼睛,深思熟虑后说:“大概只能就地解决了。”
“但是这样……不好吧……”
“也是无奈之举嘛,没关系的,我会替你看着。”
少年很不情愿,但是又快憋不住了……他难堪地躲到一棵树边,解开了裤子。
本该替他望风的大姐姐,从另一棵树后探出了直盯向他的双眼。
……
成为朋友两个月了,丸善斯基对少年的亲密还在持续增长。
现在,每次比赛前后,她都会把少年带进休息室,比赛途中,少年也会被准许站在跑道前第一行的特等席。
朝日杯,货真价实的g1赛事,终于,一路以碾压态势出道的赛马娘新星丸善斯基,踏上了这个赛场。
然而令人感叹的是,这场比赛居然只有五名马娘上场。一切只因为丸善斯基的存在,谁都知道她出场就一定夺冠,大多数的马娘直接选择避战。
“如果更加热闹一点就好了呢。”休息室里这位强大到令人生畏的马娘笑得略显苦涩。
“没事的……”少年想尽了安慰的措辞,出口却还是平平无奇,“大姐姐只要像平常那样尽力奔跑就好了。”
“那么……”丸善斯基抬眼,笑容突然变得玩味起来,“这次该怎么打气呢?”
从相识以来,每次比赛前少年都会特别为丸善斯基打气。丸善斯基认为这是她所需的燃料。
g3的赛事,是一次拥抱。丸善斯基会抱得紧紧的,恨不得把少年揉进自己身体里,抱得少年惨叫出声,却还不忘在她背上轻拍安抚。脖颈交接,脉搏都在共鸣,胸部上移印少年锁骨的形状,丸善斯基在那一刻能忘记一切。
g2的赛事,是全身按摩。肩膀,后背,腰间,大腿,膝盖,小腿,脚踝,从上到下。她希望自己每一寸肌肤都被少年的双手触摸,那稚嫩的按压遍布全身,勾起一轮又一轮的冲动,像是滴流的甘露一点一点润泽焦渴的心。
这次,是g1的赛事了。又该是怎样的打气呢?内容一直是由她定的。
“嗯……”她微笑着用食指点着脸蛋,瞳眸转了一圈,恶作剧地对少年开口,“亲亲。”
“嗯?”
“我要亲亲,你来亲亲大姐姐。”
“啊?这……这样……”少年被吓到了,预想中的脸红没有出现,反而是变得煞白。
“不行吗?”
“但是这种事真的……”少年为难的模样也是一种美味的调剂,反正无论如何他最后都会屈服,她早就习惯把这看成正事的前戏。
“好小气哦。”她故作不快地努嘴。
“……好,只要姐姐能全力奔跑的话……”他皱着眉悲哀地看着地面,仿佛在对另一个人说话。
丸善斯基合上眼,微微俯身脸朝前,满心欢喜地等待着即将贴上脸颊的双唇。
突然,纤细的双手环到后颈,少年身躯带着微热逼近,在她来得及惊讶之前,男孩年幼的舌头探进了她的口腔。双唇摩挲着,舌尖搅动着,激情交缠中迸发快感。唾液浸润喉咙,呼吸粘连脸皮。稍稍分开,含了含唇齿后又一次逼近。
终于停下,少年双唇抿断带出的长丝,再用手背捂住。
“亲亲……已经……做了………”
这天,丸善斯基实现了超越第二名十三马身的奇迹,成为赛马史上永远的传说。
不过只有她自己知道,她在破风的奔跑中,眼前的终点线不在正前方,而在台上。
她只想尽快跑完,早一秒也好,将他载回家里,将这个勾引了自己两个月的雄性,推到床上去。
————————
少年的眼前有一个黑点。
黑点靠近,放大,压迫而来,变得像是恐怖的黑洞。
要不是面部能感觉到完全不想要的柔软,他都快忘了这是大姐姐胸前的一颗痣。
这位叫丸善斯基的马娘,现在是想看他笑呢?还是哭呢?虽然有点止不住,但是就这么把眼泪流出来会很扫兴吧?反过来讲遭到这样粗暴的对待,要是能笑出来也很奇怪。那么,就不要有表情吧。
没有情感,放弃思考,肉体只做出最基本的非条件性反射,他又一次变成了剥离灵魂的空壳。上一次是多久之前了呢?这值得怀念吗?
……还好她注意不到,还好这不妨碍她榨取快感,镌刻印迹。
那个真正的他远远地望见了在跑车后座上与马娘交媾的壳子,马娘叼着空壳少年的右肩,少年的头颅因而无力地垂向左边,那双眼睛是朝这边来的,他像是和自己对视了。
但不是的,那空洞的双眼绝对没有在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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