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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礼物。那白衣女真不是我的错,她出现前我真的一点都记不起她,真的。那个女人处处透着诡异。其他事,我都照你说的做了,没有过错!”
两人握着的手隐匿在燕尾裙下,贴着女尸陈放的大腿。唐馨儿记起仇雁差点杀了自己,就像一堵墙将贴近的二女隔开。
说起错来,倒是你安排的仇雁害我差点死掉。
幸亏有她我才得救,这也算因果报应吧。
想到这,唐馨儿手指用力捏了一把摇光的大腿,只觉肉质弹软,丝毫没有尸体该有的僵硬。
她会不会还活着?
唐馨儿大感惊奇,但见那断颈处一片白蒙蒙的,又打消这等荒诞念头。
深更半夜的留摇光在屋内太过惊悚,我非她亲眷,也没守灵的义务,该让她快点入土为安。
唐馨儿的眸子扫向刚将礼盒恢复如初的张昊,暗道这小子手还挺巧,叫他再挖个漂亮的坟也不在话下,正好也支开他。
“张昊,你现在吃饱了吧。”唐馨儿开口。
“不知唐小姐有何吩咐?”
“此地就你我两人,而逃匪少说也有六七人。不去巡查一圈,我便不能安生过夜。”唐馨儿自认机智地编了个理由。
“那我和唐小姐同去。”张昊脱口道。
“少来,还有别的事要你做。我不愿意和尸体过夜,怪渗人的。你不是说要做好事么,快去把这女贼尸身埋了吧。去我们来过的那边,不会有山贼的。”唐馨儿颐指气使道,不容他反驳。
“这,好嘞好嘞。”张昊犹豫一下,又立马喜笑颜开,谁见都知道他又起了坏念头。
“你找地挖坑埋了就是,然后给我快些回来,本小姐巡视完定去找你。事先说好,若见你做什么下流之事,别怪本小姐下手狠辣,只因这江湖可容不得龌龊卑鄙之人。”唐馨儿粉面含煞,手指了指张昊裆下。
说完也不理睬他的保证,拿起一盏烛台,出门而去。
她走得风风火火,寻到爹爹的东西就折返,量那小子也不敢多放肆。
粉裙少女孤零零地走进陌生的山寨之中,周边群山遍野,隐有兽鸣莺啼之声,颇为渗人。
唐馨儿和张昊相背而行,远离灯火通明的卢舍后便有些不安,后悔没让那小子陪自己来。
这事本不打紧的,他来还多了一人可信见证。
事已至此,唐馨儿越发小心,她根据仇雁的态度,难保其他女贼不会做出替摇光的报仇举动。
摇光的死又不怪我,别来找我,寻那白衣女去!
唐馨儿举着机关手弩提防左右,摸到爹爹曾住过的房间,透过微弱的烛光在床榻下寻到机关暗格。
父女技艺相传,就如藏谜游戏般,唐馨儿很快破解了机关的秘密,在暗格中找到唐家门主留下之物。
唐馨儿取出一个公文包,里面是一叠偏黄图纸,张开一角便窥见灵机堂的印章,上面写着的‘灵机堂汉州分部司空晓’几个大字。
这司空晓号称偃师,是灵机堂的核心人物,深受朝廷重用。灵机堂分部的工程必须由此人盖印才可启动,此印章即是灵机堂权力的象征。
“想不到北斗连这都能弄来,不知背后是何等人物在撑腰,可惜爹爹不肯说。”唐馨儿俏皮地吐吐舌头,阴恻恻地笑了:“只要把此物交给表姐,定够那帮死吃朝廷饭的喝一壶了。现在还有风信居能帮忙,也不怕这消息被淹掉。”比起保住落霞寨,有机会打击唐门的对头灵机堂足让唐馨儿兴奋不已,全没注意到映在图纸上的烛光白了几分。
唐馨儿将灵机堂勾结落霞寨的证据放回公文包,方后退一步便陷入一团软糯之中,白影飘飘,似被云团包裹。
“啊啊!”见到此熟悉之物,唐馨儿吓得跳了起来,又一屁股坐在地上,连连后退,恨不得再钻到床下。“你,你,你是人是鬼?”
“鬼?唐小姐是说我是飘散在世间的鬼魂吗?”无声无息出现的白衣女幽幽道:“我醒来后什么都记不得,是因为变成鬼了吗?”
“你,你想做什么?”唐馨儿倒不关心她究竟是什么,深怕白衣女听见她刚才的话,将她视为山贼,一并砍了头,拿去领赏。
“我下山到镇中,见家家户户大门紧闭,岳捕头又身死,我不知该去何处领赏金,便回来问你”
唐馨儿看她还拎着两个白袋子,又没有怀疑自己的意思,已松了口气。
这女人看着神秘莫测,说话却有些纯傻,她说自己不到半个时辰不到便来回走了常人一日的山路,当真会飞不成。
“瑾姑娘可直去玄武城的六扇门衙署寻岳昭仪的上司领赏,衙署一般五更后解除宵禁便开了。”
“多谢告知,那我走了,你保重!”白衣女得到答案,也没有停留的意思,转身便消失在门外。
二度告别,让唐馨儿如释重负地瘫坐在地上,总有些后怕。
她现在未听懂我方才之言,若以后明白,会不会再来找我,我可不想再见到这难缠又诡异的女人了。
但她来了,就让她背个黑锅!唐馨儿心念一动,拿火烛点燃屋内的床榻和帘子,让山木搭建的房屋很快燃烧起来,决不能留下一点唐门的痕迹。
见火苗窜上房梁燃到棚顶,唐馨儿才转身离去,正走到庐舍大门,便被一人撞个满怀,定睛一看不是张昊又是谁?
“喂,你慌慌张张地见鬼了不成?”
“对,就是见鬼了!”张昊上气不接下气地讲。见他灰头土面,满手污泥,慌张的神态不似作假。
唐馨儿闻言心里咯噔一下,以为白衣女又去找了张昊,试探性地问道:“你说的可是那白衣女鬼?”
“不,不是!”张昊连忙摆手道:“是,是那女贼!她诈尸了!”
“什么?”唐馨儿不由瞪大眼睛。
无头的摇光体温犹存,关节柔软,皮肤也嫩滑如生前,的确不像是死人。
“莫非是那白衣女,她刚才来找我了!是她杀了女贼,恐怕……”
“啊,你是说,是她复活了女贼?这简直天方夜谭!”张昊摆摆手,完全无法相信。“唐小姐你要不要去看看,就在前面山坡上。”
“去见鬼吗!”唐馨儿怒斥,她本就怕得不行,这小子还想吓她。
但这下连摇光的尸体都没了,那摇光口中的师傅不知该如何追究此事,换做唐馨儿定是生要见人,死要见尸的。
唐馨儿本想让张昊去流经的山寨山溪里洗把脸,但张昊死活不肯,定要天亮再去,两人只好回到庐舍,天亮前都不敢出去了。
“喂,给你看样东西!”唐馨儿从公文包里掏出黄色图纸,摊开在桌子上,图纸之大足占了半张长桌,此外还有零星的机关器具建造图。
“手脏,别碰!”唐馨儿拍了下张昊的手腕,让他别用脏手碰阵图,自己倒目不转睛地欣赏起爹爹的杰作来。
即便从未见过这机关的全貌,有过预估,但当唐馨儿见到内部构造设计时,仍不免惊叹其复杂和巧妙。
其和山体地砖严密融合连接在一起,任你全副铠甲,还是武功盖世怕都不可能闯过此阵。
唐馨儿迫切地想和外人夸赞唐门的技艺,若岳昭仪还在,唐门定能得到朝廷赏识,也成为朝廷供奉的大门派。
可惜爹爹做了相反的选择,不得不韬光养晦,让唐家大小姐听到最令人愤慨的赞叹:“司空晓印,离武六年三月!这竟是灵机堂的手笔,难怪此阵如此奇诡庞大,实在令人叹服!”张昊这个外门汉比唐馨儿浏览快上许多,扫视一遍后发出感慨。
“哼,灵机堂受大周厚待,竟然也勾结山贼,何况这根本不像是普通山贼,更似叛党逆贼。”唐馨儿咬着牙道。
“这的确让人费解啊!”张昊揉揉鼻子,又盯着那印章和日期标注看,眼中带着一丝疑惑。
“喂,你看出什么名堂没有?”唐馨儿质问道。
“没,但想问唐小姐从哪得的这些图纸。”张昊少见板着脸问道。
唐馨儿没与他对视,埋头看图道:“就是那间起火的房子,刚才白衣女来,把我赶出来,又烧了房子。真是古怪!”
“是啊,这么多古怪,叫我怎么下笔哦,头大了!”张昊敲敲脑袋,做苦思状。
“我告诉你,我今天出丑的事你敢宣扬出去,本小姐追到天涯海角也要扒了你的皮!”唐馨儿揪起张昊的耳朵,郑重警告。
张昊疼得呲牙裂嘴,又不敢拿脏手反抗惹怒大小姐,只得哀求讨饶:“疼疼,打死我也不敢的!我只写唐小姐打破机关阵,神秘女子自告奋勇,连斩二女贼。”
“白衣女的事你也少将,她身上处处透着诡异。何况目击者就我们两个,你写出来没人信,可别想让我帮你作证!”唐馨儿留这小子一命本是要他帮忙写自己的侠女传记。
但自己和仇雁相斗出丑不说,白衣女还抢走了一切风头,全给这小子看到了。
现在留着他也没什么用了!
“好好,那唐小姐让我怎么写!”
见他对自己百依百顺,不禁又念起这小子的甜言蜜语。
唐馨儿想杀他的念头渐渐消了去,松开他耳朵道:“休要写了!本小姐才不爱这些虚名。六扇门若来盘问,你也不许讲!”
张昊拿肩膀蹭着耳朵,苦着脸道:“我的大小姐,我把事情都推到白衣女身上好不好,让六扇门找她盘问去。”
“算你聪明,但这件事你我必须要给六扇门,给天下武林说清楚!”唐馨儿手指桌面的图纸,一字一顿道:“我们要为岳姐和众武豪侠们的死讨一个公道!”
第9章 云起雪落,江南剑踪
烈日高悬,天空如蓝,滚滚长江水色如玉,三艘穿行的商船已到长江中下游。
这是百里初晴第一次乘船,还是在如此汹涌不息的浪涛上日奔夜行,她站在船舷旁,迎着扑面而来的江风,感受着波涛翻滚下的颠簸,不由心头忐忑。
烈日高悬,天空如蓝,滚滚江水如墨如玉,泛着粼粼波光,江南的风景如画卷般在她眼前徐徐展开。
桂花樟树瑟瑟轻语,麋鹿漫步岸边呦呦低鸣,碎石沙滩洁白发亮,如同涂抹过的明粉,还有群鸭乘浪在浅滩戏水觅食,每个飘飘而过的瞬间都仿佛在为这幅江南画作增添几分灵动的气息。
她的目光随着岸边的景色游弋,心中被这片生机盎然的景象深深吸引。比起天山的冷峻与死寂,这里的一切显得如此生动,如此鲜活。
“真美啊……”百里初晴轻声自语,脸上浮现出一抹笑意。眼前的画面如此迷人,似乎要将她的所有忧虑和不安都一并驱散。
若仅是来江南游玩,那该多好,这也是母亲也见过这样的景色。
尽管她很少提及,不让自己怀有非分之想,老实待在天山,完成血脉的传承。
百里初晴一想到过往之事,神色就黯淡下来,再看向未知而陌生的世界,不知这繁华和美丽的背后蕴藏着怎样的危机与险情,让母亲一去不返。
“都别傻看了,进仓看住货物!”这艘商船的管事站在二层桥楼上叫喊。
原是领头的船突然转向,驶入右岸支流的古淮河中,预示着船队从中州跨江抵达西南晋州。
商船转向时必然引发船舱震动,管事是让无事的船夫和随行的下人前去货仓看守货物。
终于快到了!
百里初晴理了理包头布,跟着甲板上的健壮船夫走到船舱内。
这次运是中州的土产,有香椿,荠菜,芝麻籽等包在一个个透风的麻袋中,固定在货仓内。
这些土菜的各种味道充盈在密闭的空间内,交织成一股呛人的怪味。
有人进来就打了喷嚏,有人不住干咳,百里初晴虽不喜这里潮湿污浊的空气,但暗自运起修习的功法,便没太多不适了。
感受到大船的底板在隆隆震动,仓内叠得一人来高的麻袋也在随之发抖,尽管有几道绳索捆扎,但还是要再加几道保险。
“喂,小丫头,把这个绳子递过去。”百里初晴和在船上讨生活之人并非一路,但听商贾领队讲的规矩,上了船就要听吩咐,有事搭把手,没事就歇着。
“好。”百里初晴乖巧接过粗厚有掌大的麻绳,绕去货堆的另一边,当行走半途,便觉绳子一沉,险些从掌心滑落。
是有人在刻意踩绳子。
百里初晴本可使用内力挣脱,不过此时她仅是轻轻拉了拉示意那皮肤黝黑、满脸胡渣的船夫把脚挪开。
“小丫头,走得这么慢,怕是脚太小没两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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