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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11-01
你尝试过在自己的本子或者随便一张白纸上写下你心心念念的人的姓名吗?
那是一种奇异的感觉,当你写下她时,你必然在想着她,而名字中所对应的
那个人,也可能会心有感应。
这就是量子纠缠,……
当我写下书兰亭三个玄妙变化的文字时,我的心跳突突地加快跳动的频率,
仿佛和千万里之外的一颗恒星,一颗粒子的振动频率相仿。
星迹的旅者啊,不知道你是否来到过这个星球。我看着身边静静地流淌着微
光的青铜面具,这是这次三星堆出土文物中最神秘又震惊的存在。它不同于长达
2.6 米的大立人,像个安静而幽静的存在静静地处于遗迹的某个角落。
三星堆文明,有人说这是这片土地上曾经存在过的最强大的文明,科技文化
不亚于现代。
也有人说这是域外星域留下的痕迹,那巨大的双眼突出的青铜面具,扭头跪
坐的青铜人像,线条优美的立人等等,这些神秘的古器在博物馆的灯光下散发出
幽冷的色泽,无不述说着过去那厚重而辉煌的过往。
放下墨笔,看着纸上那奇形怪状的文字,根据昨天小组里的破译,这是一个
女人的名字,它就这样静静地被刻写在了面具的背后,几千年来经历岁月的侵蚀,
不改其迹。
三星堆的人物造型奇特,有各种夸张而怪异的造型,但都有一个共同的特点,
那就是大。传闻三星堆所在的部落,古蜀人可能患有甲亢,这导致了他们的眼球
突出,因此在制造面具时,他们将自己的面部特征进行了夸张。形成了独特的凸
目面具,具体怎么样,我当然也不能肯定,这是业界的猜测。
不过这个面具却生的精致小巧,拿手套接过她时,仿若能从面具中看到一双
漆黑魅影的眸子。
「小张!我走了」门口探出一个穿着工作装的人影来,项目组的前辈我的师
傅,伸手敲了敲门,挎着肩包的手提了提,然后看向我示意道。
「好的」我揉了揉眼睛,嘟囔道,「根本看不明白啊……」
我敬重的师傅闻言,又看我这个样子,便笑道,「能破译这些内容已经够向
二组,三组吹了,小张子别熬了,抓紧时间赶紧收拾一下回去吧」
「好咧……」
中年男人没吃饭,熬到这会已经忍不住了,一边和旁边的同事吹嘘今天的成
果,一边说着书兰亭的事情。
幽冷的白色灯光照在研究所的廊道上,行人的脚步匆匆,我回过头来,看着
所里保存下来的资料。
三星堆文明出土的量并不小,且大都保存完整,哪个刚从考古遗迹挖出来的
女性青铜面具,在各种以大而著称的青铜器里显得格外引人注意。我所在的小组
里立即收集各种资料,收索查证,才堪堪破译了青铜面具上的文字,这是一个女
人的名字。
千分之二,这是三星堆文明迄今为止的开发程度,所以关于这个女人的信息,
仅仅限于名字上的了解。
书兰亭,虽然还没有开挖出关于这个女人的文字信息,可和青铜面具一块出
土的器具,却能说明这个女人曾经在部落中的地位。组中前辈猜测,这是一位掌
管祭祀的神司,当然,现实中存在的可能远远不止面上这一点。
三星堆传言是域外文明留下的痕迹,也是因为1929年当地农民在修水渠时,
偶然挖出了很多玉石碎片,之后消息才传了出去。经过考证,是起源于距今3000
年到5000年前的古蜀国文明。
很多文明是越深入开展越明白,而它却了解的越深却越让人感到困惑不解,
以至于如今的三星堆遗址传出了不少的谣言绯语。
我伸手轻轻抚摸着青铜面具的轮廓,看着那深邃幽冷的瞳孔,心中不自觉地
形成了一个人首蛇身的女子轮廓,她身姿曼妙,高高地举起手里的黄金权杖,向
皎洁的月轮挥动着,月夜下的舞姿在黑夜中的篝火前显得妖娆而神秘,万千臣民
只能跪伏在地,等待祭祀的祈祷。
我这是怎么了?突然感觉手中的青铜面具变得滚烫,我连忙放下了手中的面
具,那面具泛着青黑色的神秘色泽,一股冰冷的感觉传来。我以为是自己的错觉,
扯开了手套,却发现右手的五根手指已经通红发烫。
「见鬼!」我暗骂一声,赶紧去实验室的洗手池清洗。考古这项工作,说危
险又不是最危险的,可要说安全却也谈不上多安全。
前两年界内听说有个同志好奇之下触碰了越王勾践剑,明明只是当场留下了
一道浅浅的伤口,却在数秒之后伤口溃烂加深,整个人也仿佛泄了气的皮球,干
瘪了起来,这直把现场进行开掘工作的同事吓的面无人色。
而现在博物馆中所展放的展品也不过是仿的越王勾践剑。
我挤了一团化学药剂清洗了好一会儿,手指上的灼热感才消退,用胳膊擦了
擦头上的水渍,才发现自己早已满脸冷汗。
「吱——」轻微的电流声从头顶划过,我仰头抬起,头顶的照明灯不知什么
时候变得紊乱不定起来,发出一闪一闪的灯光,室内在下一秒突然陷入了黑暗。
我淹了口唾沫,刚想拿起手机,打开照明去摸警报,可刚走出俩步,周围又
突然被亮光充盈。我闭上眼睛,过了好一会儿,才努力地睁开,刚想去拉警报,
转念又一想去看看青铜面具。
来到器皿上,看着上面静静地躺立着的面具,不知什么时候,它褪去了面上
厚重青黑的铁锈,变得金黄璀璨起来,隐隐的有金光闪烁。
「这……!」我不知所措地看着这一幕,惊得发不出声来。
心中第一个念头是这是被人掉包了?可看着碎落在器皿上的铁锈我又立刻否
决掉。
我的手套上刚刚沾了双氧水?我的大脑一片空白,心中也凌乱着,不知明天
跟所长该如何解释。
古物翻新?我内心苦笑不得地道,也不知所里的摄像头有没有监视到这一幕,
算了……我这样想着,也没心思在研究了,把青铜面具放置在专业的保险箱内,
我转身收拾起了桌子上的资料……
回到出租屋时已经是晚上十点钟了,随意地冲了个澡,我便赤裸着身体埋进
了被窝中,手指上原本红肿的地方已经起了个水泡,隐隐有黑色液体在里面流动。
我皱起了眉头,想拿小刀划破,可转念一想,又罢了。明天还要想着怎么和所长
解释呢,今晚先这样吧,困乏与忧虑让我一时不作他想,拿遥控器调制好了空调
模式,便沉沉睡下。
夜色如水,一个密闭的空间内突然吹起一道微风,将桌子上的册纸吹起,仿
佛树叶一般晃晃悠悠地划到了一个影子的脚边,那是一道修长的身影,高高的头
发宛若月轮般盘起在脑后,剩余的如瀑秀发则倾洒在女人赤裸的腰间,她举头望
月,身上被斑驳陆离的银色鳞片覆盖着反衬着雪白的银光,裸露的肌肤如雪凝脂,
她一只手摘着金灿灿的面具,一手垂落在腰间,黑曜石般的眸子静谧又狡黠,女
人眯着眼享受着月光的沐浴,身上的鳞片随着腰肢的扭动时而舒展时而紧闭。明
明是恐怖而夸张的形状却在月色下扭动出独特的美感,仔细看去,女人赫然是人
首蛇身,妖娆火辣的躯干,不大不小,却散发出斑斓的光泽,所有鳞片展开时,
似乎都在贪婪地吸取着月华。
书兰亭慵懒地舒展了会腰肢,低头带上那遮住了半边脸的金属面具,略有些
长得像蛇一般的蛇信不自觉地吐出,女人的脸在月光下显得绝美而倾城,一股天
下无双的诱惑自然而然地流露出来。
「睡了好久了……」书兰亭望着月色淡淡地说道,面具下的下晗白的散发着
雪光。
「我答应你的事,已经完成了,现在该让我见他了吧」
女人仰起修长的脖颈,望着那皎洁无比的月亮,青铜面具下的容颜雍容华贵,
霸气无比。
半晌,窗户打开,一身银鳞的书兰亭向楼下跃去,树木之间闪过看不见的光
点,那是鳞片反射的光。
一张白色的纸张在窗户外飞舞着,逐渐燃烧。
生命到了这个层次,一切都变得不可知,就像科学家所说的,人类能够用眼
睛观测到的物质不足宇宙的百分之四,而这里的不可知之物,书兰亭尤占前列。
她沉睡了很久,在无数年前,她埋下了一颗蛋,那是她千年来的精华。为了
能够让他顺利降生,她甚至不惜让自己陷入沉睡。只为了让这个世间有足够的月
光供他吸收。
生命的层次越高,越难繁衍,越是受宇宙规则的束缚。能让她们生存的条件
太难了,甚至就是头顶上的那片月亮,也即将成为死星。
他们都被规则束缚着,就像是这个星球的恐龙,在早期他们是这个星球上的
霸主,食物链的顶端,没有什么规则能够约束到他们,可他们终究是灭绝了,而
毁灭他们的就是他们自己。
有限的资源无法供应那么强大的生命,食草性恐龙消灭了陆地上的所有植被,
而他们数量的减少,也影响到了这一霸主的生存。
书兰亭将手中的黄金权杖掷向月轮,穿梭中的曼妙身影也逐渐变得模糊,只
留那金色的月轮映照在天空,班马路上的行人不由地抬起头来看向上空的月亮,
他们只感觉今晚的月亮比平时更亮更白一点,却丝毫看不出她的颜色已经改变。
普通生灵的肉眼已经无法观测出她的变化,可此时世界各地的研究所里,或者一
些专门观测月球的天文学家却敏锐地察觉到了这一变化。
那是无法被观测出的金色的月晕。
书兰亭来到他对面的屋顶时,才过去了几秒钟,女人庞大的蛇影在黑夜中隐
秘而伟岸,若是仔细观察,会发现她并不是踩在瓦片上,娇俏庄严的身躯整个都
是静静地悬浮在空中。空气在她的脚下凝固出一节节阶梯,女人摘下脸上的金色
面具,露出端庄而白皙的容颜,一步步踩在阶梯上,身体不断变化,最终进化出
了腿,露出了白皙精致的小脚,银色的鳞片不断散落最终化成无色的暗物质,女
人的脚踝处不可避免地覆上了一层银色的鳞片。
书兰亭皱眉地看了看脚踝处的鳞片,她最终不能完全演化成人形,生物的本
质特征在这一刻完全体现出来了,她并不是纯粹的人,即便生命的层次再高,也
不是完全没有壁垒的。
书兰亭这样静静地想着,心中却又有止不住的期待与思念,这世间只有他是
她唯一的亲人了,朝菌不知晦朔,蟪蛄不知春秋。长而久的生命也终究抵不过物
种的演化逐渐消失,就像是日初看到的露珠。人类观测不到的生命里,物种的演
化同样激烈。
书兰亭摸着月色,踏入到了他的房间。月色遮住了女人脚踝上那若隐若现的
鳞片,此时书兰亭的脸颊和脖颈都有鳞光若隐若现,那是血脉亲族引发的悸动。
尤其当宇宙间只有这么孤独的一对时那联系尤为明显。
我的心跳不可避免地加快了,仿佛直觉一般我睁开了眼,头顶依旧是那熟悉
的天花板,我扭头看向床边,视线所及之处,漆黑一片,唯有月光照过的地方一
片雪白。
我呼了一口气,心里暗道这是怎么了,今晚怎么心神不宁的。低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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