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樱桃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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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樱桃熟了】(1-15)(第5/9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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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的卧室,所以这个浴室是给我用的。我们不能住在一起,你也就不能睡在我的卧室里,所以不能用我的浴室。外面有浴室你可以用,虽然是公用的,但是你用那个浴室以后我不会进去的,更不会用,就当做你的私人浴室。”

    除了工作的必要时候,他很少一次性说这么多话。

    “那你的意思是我也不能在这里睡觉了?”,她指着他的床,满脸的不情愿。

    “当然不能”

    “可是我之前都睡的这里”

    “那是因为你那时候还不是人”

    “我如今变成人了又怎么样,我还是猫啊,我是要当猫仙的,我不可能变成人。而且你是公的我是母的,在我们猫界,只要不是在发情期,睡在一起也不会怎么样啊。”她话虽槽,但是逻辑还挺通顺。

    裴知律:......

    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反驳她。

    见他垮着脸不说话,樱桃像是想到了什么,突然小心翼翼地问了句:“难道你,你现在在发情期?”

    裴知律顿时黑脸,开口解释:“人没有发情期这种说法”。

    因为人类可能每天都会发情。

    樱桃提着的心放了下来,“你看,我天生没有情欲不会发情,你也没有,那我们为什么不可以睡在一起?”

    “不行”,他还是坚持。

    “那好,我们不睡在一起,但是我要睡这张床”,樱桃直接趴到了床上,死死抱住那柔软舒服的被褥。

    裴晏礼见她用脸蹭着被子,猜她兴许只是喜欢他的这套床单被套,他态度温和了些,问:“你是喜欢我的被子?”

    樱桃点头,“嗯,很舒服”。

    “那我把被子送给你睡,这样可以吗?”

    樱桃绽放出笑容,她指了指床单,“这个也要”。

    “好”

    她又指着枕头,“还有这个”

    “好”

    她像个只管挑东西的大小姐,身后总有人跟着买单。

    为了让她搬去客房睡,裴晏礼全都点头答应了下来。

    “那好,你现在就带我去客房看看,还有我的浴室”,她答应了,使唤起裴晏礼来。

    樱桃看了浴室,比他卧室那间大,她满意,点了点头。

    又看客房,客房自然和他的主卧没得比的,衣柜也很小,没有他那么大的衣帽间,床也小。但是裴晏礼说客房和浴室是配套的,他还答应之后在浴室给她安装一个可以泡澡的浴缸,樱桃这才勉强答应。

    她翻出睡衣去浴室洗澡,裴知律则帮她铺床。

    替她铺完床他还要给自己再铺一次,趁着樱桃还没洗完,他回了卧室把房门反锁。

    做完这些,裴晏礼莫名松了口气。以为这样两人就可以相安无事地度过夜晚了。

    没想到意外无处不在。

    他躺下没多久,甚至还没来得及睡着,门外就响起了指甲挠门的声音。

    兴许是觉得动静不够大,里面的人没反应,樱桃又换成了并不熟练的敲门。她一边敲着门,一边喊着裴晏礼的名字。

    她的声音没有了之前霸道傲娇的气焰,听起来甚至有些虚弱。

    裴晏礼快速起床,鞋都没来得及穿就打开了门。

    “怎么了?”

    樱桃皱巴着小脸,双颊绯红,眼睛更是红润含满泪水。她倚着门框上,神情很是痛苦。

    “裴晏礼”,她喊着他的名字,可怜又无助,“我好难受”,她伸手拉住他,看起来格外脆弱。

    裴晏礼见她这样吓了一跳,一个小时前她还好好的,哼着不成调的小曲去洗澡,精神抖擞。现在竟变成了这样一副病西施的模样,好像下一秒就要晕厥过去了。

    他伸手探了探她的额头,有些热,但不算烫。他又摸了摸她红彤彤的脸,软乎乎的小脸蛋比额头的温度高多了。他注意到她的耳朵也是红的,仿佛要滴血了一般,且还很烫。

    樱桃揪住裴晏礼的衣服,嘴里一直说着难受。

    她再没了其他支撑的力气,仿佛全身的骨头都散架了。她软在裴晏礼怀里,抿着嫩粉的肉唇,难受得要哭出来了。

    生病了吗?

    看她这样子八成是了,醉酒的话也不该是隔了这么久才上头,她之前分明一点儿事都没有。

    裴晏礼将她抱到自己床上,然后给顾青修去了个电话,只急切地说了一句让他马上来一趟君庭看病就直接挂了。

    顾青修算是他的发小,比他大两岁,因为两人至今都是单身所以近几年比其他几位朋友联系更紧密一些。参加发小局的时候,俩天也是抱团被嘲笑的两只老单身狗。

    他毕业后进入了一家私立医院,按正常情况,现在这个点他早下班了。他的私人号码能打通,说明他今晚不值班。

    挂断电话的几秒钟后,顾青修给裴晏礼发了一长串的“问候”。

    他现在根本没心思看。

    樱桃难受得抱住他的胳膊蜷缩起身子。

    “樱桃”,他自己都没注意到,自己此刻大概是用了自出生以来最温柔的声音,“具体哪里不舒服?肚子吗?还是哪里?我帮你揉揉?”

    樱桃摇头,水汪汪的眸子望向他,“不是,肚子不难受”。

    她红着脸,就这样撩起眼眸看来,一时竟不像是生病了,脸上的红像是潮红,勾得他心神一荡。

    “那”,他下意识咽了咽口水,“那是哪里?”

    “这里,还有这里”,她拉着他的手放到顶起的胸上,又来到身下,两腿之间,“难受”。

    她的脸上没有任何蓄谋的勾引,反而十分坦荡,像是真的只是在描述事实。她说完话以后微微张着唇呼吸,她甚至还想用双腿去夹他的手。

    她的身子发烫,烫得裴晏礼心下竟升起了一丝慌乱,不过他隐藏得很好。

    他抽出自己的胳膊,冷声道:“我叫了医生,很快就到,你先忍忍”。

    (九)发情了

    “嗯......”,她嘤咛一声,那声音似痛苦的哭泣,又似不满的闷哼,更夹杂着勾人的媚色。

    裴晏礼起身想走,但被李今姝跪起来从后面抱住了腰腹。

    “别走,裴晏礼,我真的好难受,感觉要死掉了”,她将滚烫的脸贴在他的背上。

    睡衣也隔绝不了她的温度。

    她的小手不安分地在腹前抚摸起来,甚至迅速钻进了衣服里,摸上他的腹肌。

    他被她这一摸身体也发生了变化,“樱桃,医生很快就来了”,他抓住她作乱的双手,毫不留情地掰开。

    “医生,医生是干嘛的?”,她歪着脑袋问他。

    “帮你治病,让你不难受的”

    “治病”,她喃喃重复了一遍,对这个两个字似懂非懂,“那他还有多久来?我现在好难受,裴晏礼,你先帮我治一治吧”。

    他转过身去,扼制住她急促狂躁的双手,认真说道:“我不会治病,医生才会治病”。

    “你为什么不会治病?你也被抓去绝育了吗?所以你是太监?”,她想不明白,脑子有点混乱了,她天真地问他。

    治病、绝育和太监这三个词是怎么搅合到一起的?他不明白樱桃的脑回路。

    虽然知道她此刻大脑也许已不太清明,但是他还是非常认真且严肃地和她解释:“樱桃,我是一个正常男性,我没有绝育,更不可能是太监”。

    “那你怎么不能帮我治病呢?非要等医生,你先帮我治嘛”,她挣开他的手扑进他怀里,“我真的好难受,我感觉我要死掉了裴晏礼”,她不知道该怎么去表述自己身上的不舒服,只能凭本能再次重复那些简单的话语。

    她难受得几乎快要哭出来了,光听声音就令人止不住生出怜悯之情。

    “医生看过之后才知道你生了什么病?该怎么治?我不是医生,所以不能随便帮你治病”,他觉得自己大抵从未这么有耐心过。

    “我知道,裴晏礼我知道我生的什么病,我是发情了”,她说完继续低头用脸蹭着他的身子,手也再次钻进了衣服里,抚摸着他的脊椎。

    她的手像是带了电,一路将他电得酥麻。

    她说,她是发情了。

    发情。

    良久,裴晏礼才像是终于反应过来了那两个字是什么意思,但他全身已经僵在了原地。

    “你......”他不知道该说点什么才好了,心里乱七八糟的,心跳更是从没这么乱过。

    她是猫,她有发情期,是,这是正常的,可是她现在还是猫吗?如果不是的话,为什么还会突然发情呢?如果是的话,她现在,除了那双耳朵和身后摇晃的尾巴,其他,分明就是人的模样。

    对了,她不是说她天生没有情欲不会发情吗?

    这是她不久前才说过的话。

    裴晏礼拿此话问她,她却只是瘪瘪嘴,一脸的委屈可怜,说,她从前确实没有发过情,她以为自己是不会发情的,所以才那样说,没想到打脸来得这么快。

    她浑身发热,身体好几处地方都空虚瘙痒。她干脆脱了睡衣,里面什么也没穿,散出一些燥热,身体只稍微好受了一点点,随后热潮在体内乱窜,她紧紧抱住裴晏礼不肯撒手。

    “帮帮我,帮我治病好不好,裴晏礼?”,她又难受又急,饱含的泪水滚落而下,砸在他身上。

    他已被她那一阵磨蹭弄得心神飘荡,如今更因她的话,她的声音,还有她贴上来的身体起了反应。

    他自诩是个自制力极好的人,他从前对性的欲望可以说得上是冷淡。之前也遇到过想爬床的女人,即便脱得浑身光溜溜地在他面前搔首弄姿,他也只感到嫌恶,更别说挑起欲望。

    今天这是怎么了,他甚至有种按住她、冲破她、看她在身下哭泣的野兽般的冲动。

    他拼命按下心中那份邪念,樱桃已经从环住他的腰渐渐攀上来,变成双手环住他的脖子。

    她的裤子不知什么时候也被脱下了,扔在地上,她浑身赤裸,就像她第一次化作人形出现在他面前时一样。

    玉白的两条大腿肉蹭着他的腿,他隔着睡裤都感觉到了冰冷和湿意。

    大腿被打湿了。

    樱桃将脑袋枕在他的肩上,她的呼吸并不平稳,气息全部吹在他的侧颈。

    酥酥麻麻的,皮肤上感受到痒,心里也同样是。

    他低了些头,视线有意识略过高耸的雪乳,想拼命做个柳下惠。可她双腿间留下的液体将自己的睡裤打湿,粘稠的液体勾起杂乱的牵连。

    几乎是在她贴上来的那一刻,他就已经硬了。

    双手也像是被僵住了,心里明明有个声音在告诫他要拒绝,推开,不要沉溺,可是搭在她腰上的那双手就是动弹不了,根本无法推开她。

    “嗯嗯......难受......裴晏礼”,她在他耳边难受地吟哼。

    难受,他如今也没好到哪里去。

    全身不知从哪儿窜出无名的火来,身前贴着他的人浑身发热,连他也被传染了,脸颊和耳尖泛起粉红。

    她挺翘的双乳压在他身上磨擦,身下的阴户更是泥泞,一路蹭到大腿根。胯间支起的帐篷又怕又期待地抖动了一下。

    深吸一口气,他闭了闭眼,对她受托已不是一次两次了,她就像是他的克星。

    “好,我帮你”,他艰难地咬出那两个字,“治病”,这样说,似乎能让自己心里好受一些。

    他努力说服自己只是帮她,只是帮她,他绝不是趁人之危的伪君子。

    樱桃安静了下来,高兴地看着他,“那你快帮帮我,裴知律你真好”。

    (十)舔

    如果心里没有那些邪恶的念头,她这样夸他,他兴许还能受得起。

    可她明显对性爱一知半解,只是身体本能想要,她变成了人,不再是一只猫了,他应该跟她说清楚的。

    可她难受,等不起,他也不好受,像是放在火上烤着一般煎熬。

    “你躺下”,他开口。

    樱桃不明白,但还是乖乖照做。

    她一躺下,裴晏礼就迫不及待欺身压下。

    “接吻会吗?”,他问。

    樱桃老老实实摇头,“什么是接吻?”

    “我教你”,裴晏礼亲身示范。

    他贴上她的嫩唇,触碰到她的柔软,然后改为含住她的唇瓣。

    他虽没有经验,但也看过一些性科普和启蒙电影,况且男人在这方面大多天赋异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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