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激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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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激欲】(41-50)(第2/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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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修之行不是这么好摆脱的。

    白倾宁可没那段在一起的经历,让修之行一度认为她还喜欢他。

    省得,修之行钻牛角尖。

    商晚附和道:“我也喜欢自由,我爸妈不管我,我跟你一起,可以吗?倾姐。”

    声音中带着点撒娇,她的眼睛在黑暗中显得异常亮晶晶的。

    “不行,我喜欢一个人。”白倾违心道,要是曾今有人这么说,她一定会答应,当个伴,玩在一起。

    但现在不一样,她开始害怕有人跟她,缠着她,甩都甩不掉,像修之行那样极端的人。

    当然,商晚这个女孩怎么能和修之行相比,她应该去看看外面的世界,而不是跟着她躲在一个地方。

    躲一辈子。

    商晚伤心地道:“为什么?我不会打扰你的。”

    言语中夹杂着点哭腔,额头轻轻地靠在白倾肩上,希望她能答应。

    白倾温柔劝说:“晚晚,我不是嫌你吵,我只是单纯喜欢一个人待着。”

    她把话说的很绝,拒绝的很是了然。

    “那我在傍边,可以吗?”商晚脑瓜转的很快,既然白倾喜欢一个人待着,那她站在傍边离远点,白倾不就一个人待着吗?!

    商晚没给白倾继续拒绝,卖惨道:“倾姐,我爸妈都不管我,他们都不喜欢我,我......”声音中传递着凄惨,白倾怎么可能听不出来。

    白倾叹了口气道:“好,在傍边。”

    商晚得到白倾的默许,开心的抑制不住内心地激动与喜悦,拐着白倾的手,睡了下去。

    可白倾睡不着,在医院里躺了这么多天,她的精力十分的旺盛,看向玻璃窗外的静静景色,治愈感使她闭上了双眼。

    医生来了,商晚把白倾推了出去。

    医生在白倾身上扎了几针,她瞬然感到浑身的舒爽,她敬佩且仰慕眼前这位名不虚传的医生。

    道过谢后,白倾走来走去地活动筋骨,她终于能动了,这种开心的事,她的眼里却流出泪水。

    商晚情不自禁地抱住白倾,安抚地拍了拍她的背道:“没事了,倾姐,都好了。”

    白倾忍住哭出声道谢,那份离婚协议已经交到修之行手上,可对方迟迟不给回信。

    她们去到民政局,商晚不知动用了什么,s国里的工作人员很快盖章。

    白倾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她以前那么费劲都没成功,如今只是商晚亲自出马,简单的说了一下,就搞好了?结束了?!

    (四十四)离了再结

    白倾毫不犹豫地把离婚证,丢进火盆里,仿佛在焚烧过去的种种不堪。

    但这些记忆如烙印般,压入她的内心深处抹不掉。

    商晚不顾火盆里的火焰,伸手进去把烧毁的只剩白倾的单人照,拿起吹了吹。

    白倾急忙地查看商晚的手,“晚晚,你在做什么?”烧伤了怎么办?

    商晚笑的把手展开,里面是白倾的照片。

    白倾愣住了。

    商晚笑着说:“是修之行的错,把他烧掉就行了。”

    她把手里的单人照放进了白倾的手里。

    恍然白倾顿悟,握紧手里的照片对商晚点头道:“对,说的没错。”

    商晚第一次被白倾夸,脸微微红了,闪躲掉白倾的视线,拉着手说:“走吧,回家吃饭。”

    她们刚一出门,白倾笑着一眼瞥到站在门口傍的修之行?!

    他手里拿着烟,嘴里吐出浓厚地烟云,把他那阴郁地脸笼罩着,却依旧露出凶险。

    白倾没见过修之行抽烟,她深感不妙地停下,拽着商晚往回走。

    商晚的气刚要泼出去,被白倾制止住,往回走,她不解地安慰道:“倾姐,我们不怕他,相信我。”

    白倾忽而对上修之行那双熟悉的绿眸,如食人猛兽向她狠狠地袭来,她迅速道:“晚晚,帮我报警。”

    她相信商晚有这个实力,让s国的警察注意到她们,能暂时地摆脱修之行,趁机躲起来。

    商晚对商家的地位有明确认知,自信道:“放心,倾姐,修之行不敢对我们怎么样的。”

    否则商家不会再继续与修家产生商业关系,修家短时间内是找不到这么得力地帮衬,除非修家脑子被驴踢了,与商家作对。

    商晚走到前面,让白倾跟在后面,她护着她。

    白倾犹豫且不安地往前走,正当与修之行擦肩而过时,她脚步刚要加速,被身后人一手搂住。

    商晚被黑衣人强行按进车里,开车离去,不忘对着车窗大喊:“修之行,你死定了。”

    白倾的浑身瞬间变得冰凉,哪怕身后是一副炙热的身体,也无法把她捂热,她只觉得灼烫,烫的她失声无助地抓住那只禁锢她腰间的大手。

    为什么?!

    不管她做什么,最后都会被抓回去。

    白倾气的发怒道:“放开我,修之行,你就是个畜生,我们离婚了,你”

    “我们没离。”修之行打断道,低沉的声音中隐藏着恨,仿佛下一秒就把白倾狠狠干死。

    他咬上白倾的颈侧,流出鲜血,一舔而尽,他贪婪地吸取白倾身上的气味。

    他再也不会对她心软了。

    强行拉着白倾进去,从新做登记。

    从新结婚,新的开始。

    不管白倾怎么制止,里面的工作人员完全不管她,只听修之行的安排,她的双手再次被领带绑住,动单不得。

    坐上车,她紧紧靠在车边,被修之行一手楼过去,坐到他身上,车内很大,一点都不会觉得拥挤。

    白倾反抗的想挣开,但手上的束缚,越挣扎捆的就越紧这是什么绑法?

    她来不及过多的思考,连忙扭头,可还是被修之行的亲到脸,脸颊被他捏住,扭过来,直视他。

    修之行毫不客气地强吻上来,车内有遮挡,司机是看不到,听不到他们在做些什么。

    白倾想咬牙,被修之行预判到,伸了进去,交缠在一起,她被逼的吞下不属于她的液体与他嘴里的烟味,令她作呕。

    她难受地发出不满的呜声,双手用力推拒着,但起不到任何反抗地效果。

    修之行整个人压下来,一手楼紧她想躲的腰,她才没跌下去被迫挺腰相送。

    咬着她的舌尖与唇肉,白倾又疼又麻,呼吸急促,满脸因缺氧而涨红。

    她微微喘息着,拼命地往下低头,生怕修之行再次吻向她。

    她的唇被吻的浮现水光,红的动人。

    白倾咬紧牙一声不吭,怕修之行注意又刁难她,不要脸地又缠上来。

    “还跑吗?还骗我?”修之行低哑道,内心的那份恨意并没有因一个吻所降下来。

    因白倾非常地抗拒他,仿佛他是什么脏东西一样?

    白倾不知先回答哪一个,频频摇头,不愿张嘴回应,什么叫骗?!

    明明是修之行先骗她的。

    从他们的相遇都是建立在谎言之下,让白倾怎么相信修之行?

    有了一次就会有无数次,渐渐地陷入无尽地谎言中,他自己都当真了,不是吗?

    修之行抬起她的下巴直视道:“白倾,我从来都没做过对不起你的事,贞洁、贤惠、做饭等,我都是照着你们那里生活的方式所学习,哪里做的不好,你可以告诉我,我能做的更好。”

    他不信白倾这么讨厌他,仅仅是因为谎言吗?

    他可以改,他害怕白倾的离去,所想挽留她,才撒的谎。

    他都可以改的

    白倾眼里含着泪,被迫与他对视,坚定地否绝道:“修之行,这不是爱,哪怕你为我做的再多,都回不到叁年前,我们分手了,结婚是你逼的我根本不爱你,你要我说多少遍?”

    曾经的谎言,在她的心里变成了一道坎,过不去的坎。

    她一旦想断干净,绝不会有再多的留念与遗情。

    哪怕谎言会被冲淡,但修之行所做的极端事,使她感到害怕,害怕眼前人是披着人皮的恶魔,不择手段地把她留在身边,仿佛要弄死她,不给她一点自由喘息的机会。

    (四十五)假装受伤

    修之行的绿眸变得阴暗,盯着她,坚持自己的那套想法,一口反驳道:“不,白倾,你说过,你喜欢我。”

    他仿佛入了魔,变得偏执霸道,不讲理地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他向来都是这样,把白倾越推越远。

    自以为是地做着感人的事,却感动不了她。

    人心是热的,白倾何尝不是?!

    她只觉得眼前人,再也不是当初那个听话的修之行,或许他本来就是这样的,当初装的很好把她蒙混过关。

    跳进修之行的圈套里,再也出来了,在里面垂死挣扎着。

    修之行自作聪明地接近白倾,换来的不是真挚的感情,而是谎言里的囚笼。

    白倾趁修之行发愣之时,双手偷偷地往下,解开领带上的死结,被他突然抱紧,吓得轻颤了一下,手里握紧领带,怕他看出端倪。

    她望向车窗外,此刻她多么想出去,哪怕是死在外面,她也不想被修之行纠缠过深。

    可时机还没到,白倾煎熬地等待车子停到休息站,以上厕所的借口,打开车门,想赶紧往外跑,呼救。

    白倾还没起身,身后的蛮力袭来,她的颈部被修之行一口咬了下去,疼的微微皱眉,她想往傍边躲去,但腰被楼住,动弹不得。

    “想去哪?”修之行低声问道,抓住她想逃的手,不顾她的反抗,用领带重新绑好,彻彻底底地变成只有剪刀能解开。

    “疼......之行。”白倾放柔声音,卖惨地说,想让修之行别绑的太紧,可对方显然不听她的,手腕被绑的勒出红痕。

    以往修之行绝不会这么干,更不会让她受一点苦与伤,可她一次又一次的骗他,修之行不会再包容她。

    他也怕她疼,怕她难过,但他每次都是以自己的方式去关照与爱白倾。

    但她的心始终不在他身上,一直再往外跑。

    白倾红了眼眶,回避着修之行炙热地目光,往车窗外看去,却离自由越来越远。

    她该怎么办?好像不管她怎么逃...都逃不出去,逃离不了修之行的掌控,每次都会被抓回去。

    白倾的目光再次化成死灰,如没有生命特征了一样仍由修之行摆弄。

    但这不就是修之行想要的吗?

    想要她乖乖的留在他身边,凭什么?!

    她的呼吸渐渐上下起伏,变得剧烈,双手被绑死,不论她怎么反抗都没有一点效果,她不能就这么屈服。

    但白倾现在说什么,修之行都不会信她。

    她再怎么服软都没用。

    到了地方,白倾不愿下车,被修之行强行抱出来,随后他们被异地的警察所围住。

    白倾不解地向周围看去,看到于悠悠在不远处朝她招手,她下意识地摇头。

    一位警察上来询问修之行:“你跟这位女士是什么关系,为什么要绑她?”

    修之行笑的温和,把白倾放下,拐到怀里道:“她是我的妻子,我们在玩情趣。”

    他看向白倾,转眼瞟了于悠悠一眼。

    像是在警告白倾,不想让于悠悠死的话,大可描述出来,她想走,想离开他。

    于悠悠像明白什么一样,大声制止道:“倾姐,你放心,修之行拿我没办法的。”

    她边说,边想上前,身傍的警察拦住于悠悠的靠近,她无奈地站在原处。

    白倾望向于悠悠却被修之行挡住视线,如一面高墙把她隔绝起来。

    她见识到上次车祸的危机,不敢再铤而走险,喉咙如火烧,沙哑地说不出话,她难受地点头,修之行胡说八道的言论。

    警察不好再继续追究,  于悠悠满脸不可置信道:“倾姐,你说出来,我不会有事的。”

    撕心的喊叫,钻进白倾的耳内,她想说,可她怕修之行会报复于悠悠,上次差点要了于悠悠的命。

    她安静地垂下眼,躲过于悠悠的视线,跟着修之行往前走。

    警察们也纷纷坐回警车上,把于悠悠带走怕她做出不理智的事,打扰他们的二人世界。

    于悠悠灵活地从警察堆里跑出来,快速地拉住白倾的手,试图帮她解开手上的束缚,不信邪地说:“倾姐,我求求你,讲出来,你不是想要离来吗?喜欢自由...”

    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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